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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一直隨裑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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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雙‬被分開的一剎那,素娥的腦海裏閃過一絲悵然若失的失落,心裏也湧起一陣愧疚和不捨。

但當那堅硬壯的貼近她的身體時,這一切都煙消雲散,只剩下羞怯和渴望,肥厚的在龜頭的磨蹭下,迅速充血翻開,猶如那綻放的花瓣,晶瑩滑膩的汩汩出,塗滿了龜冠和的下半部分,為那黑炭似的又添上了一層水亮的油光。

兩人好似乾柴烈火,一場盤腸大戰一觸即發,只見假車伕微微往後收了收,再往前一長的好似攻城錘一般,呼嘯着衝到了濕潤的口,眼看就要破體而入,然而就在這一刻。

忽然響起了一聲低沉的呵斥:“大膽狂徒!”緊接着,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車廂裏,好似鬼魅一般站在了假車伕身後。車內的兩人都被嚇得不輕。

尤其是素娥,她之前一直盼望天降救星,救她離危難,卻一直沒有等到,最終才選擇了屈從於假車伕,可就在她萬念俱灰準備獻身之後。

之前求而不得的救星卻突然現身,而且還出現在她最羞恥的狀態下,巨大的變故令她無法承受,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身影,便暈了過去。假車伕乃是背對着車門,並沒有看到背後有人。

但這一身呵斥卻差點嚇破了他的膽子,剛剛還昂然立躍躍試的剎那間便軟了,好像一條死蛇一般垂下來。假車伕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只見來人面貌醜,朝天鼻招風耳,細眼闊嘴,臉上還有一個銅錢大小的黑痣,雖身穿布料緻的襦衫。

但與不足六尺的身材搭配起來卻是極不順眼!假車伕被呵斥聲驚了一下,但回頭看得來人這般相貌體態,心中畏懼頓時消散,又驚又怒地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打攪我的美事?”來者正是朱三。

只見他微微一笑道:“好一個美事,劫殺朝廷命官,官家命婦,若是落到官府手裏,只怕你有一百個頭都不夠砍吧?”假車伕一聽。

頓時汗浹背,驚恐地道:“你…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這些事?”朱三冷笑了一聲,繼續道:“爺知道的還不止這些,你夥同那官差金九一起,設下圈套,意假借山賊之手,謀害兵部左侍郎于謙,不僅為你主子除了眼中釘。

而且還可以和金九一起,領個剿除山賊的功勞,還真是一石二鳥的妙計呀!”假車伕越聽越心慌,聯想到朱三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連刀都不敢去拿,只驚慌失措地跪地求饒道:“你你你…

莫不是這山裏的神仙?來懲罰我們的…求求你,老神仙,饒過小的這一次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小兒,實在是…”

“夠了!”朱三輕蔑地揮了揮手,打斷了假車伕,冷笑道:“這些謊話能騙得過爺麼?老實代,你姓甚名誰,是何身份,背後的主使者又是何人?”假車伕連連磕頭道:“是是是,老神仙有天眼,小的那些伎倆怎麼瞞得過老神仙您的法眼呢?是小的自做聰明瞭!”假車伕説到這裏,小心翼翼地偷瞄了朱三一眼,見他穿着打扮和容貌氣質都不像什麼世外高人,又起了壞心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小聲嘟囔道:“老神仙神通廣大,怎會不知道小的背後是誰主使呢?”朱三沒想到這假車伕如此狡猾,這種時候還油嘴滑舌,反將他一軍,於是冷笑道:“爺只想看看你是否老實,因為你所説的每一句謊言,都是一張催命符!”説罷,朱三手一揮,假車伕頭頂的頭髮立刻斷了一簇,緩緩地飄落在了他自己面前!

假車伕哪裏見過這等高超的手法,哪還有心思猜測朱三是何身份,只暗自慶幸沒有斗膽跟朱三拼命,連連磕頭道:“小的有眼無珠,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老神仙,還望老神仙高抬貴手,饒過小的,小的代,老實代,不敢有半句謊話!”朱三手一招,那簇掉在地上的頭髮忽又飛起,好似長了眼一般飛到了他的手中,然後才徐徐地道:“説吧!”假車伕看傻了眼,連了幾口冷氣,方才説道:“小的本是孤兒,無名無姓,大家都叫小的狗子,有一次在街頭打鬥,逃跑時誤打誤撞翻進了一個大宅院裏,被那户人家的家丁抓了正着。

本以為會被毒打一頓,誰知那户人家的主人見小的身手靈巧,便收留了小的,不僅給小的吃喝和衣裳,還給小的賜了姓名,小的,從此便跟了主子!”朱三看了看假車伕,見他不像説謊,於是又道:“你那主子就是此事的幕後主使,對吧?”假車伕猛點了點頭,佩服萬分地道:“老神仙果然神機妙算!小人的主子正是此事的幕後主使者。

當初小的跟他之時,他還只是個縣吏,沒想到自從拜了朝中一個大官為義父後,便一路平步青雲,成為了知府大人,而他當初收留小的,只是為了讓小的替他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朱三點了點頭,又問道:“此人姓甚名誰,與于謙有何恩怨?”假車伕回道:“小的主子姓王,聽説他朝廷裏的靠山也是本家,所以才攀上了這條線,至於名字,小的不説您老也知道!”朱三哂笑道:“你這小賊,心眼多,還怕你那主子報復你不成?”假車伕嘆了口氣道:“以主子的為人,此次小的行動要是失敗了,回去定是活不成的,但小的承蒙他收留養大,就算他要小的狗命,也是應該的!”朱三看着假車伕道:“你對你主子倒還有點忠心,説説他和于謙之間的恩怨吧!”假車伕略顯驚訝地道:“我家主子跟于謙素有積怨,老神仙莫非不知?自從於謙巡撫山西以來,條條賬目都要親自過目,每村每寨都要親自走訪,治下官員一有疏忽,少則當場訓斥指責,重則參奏朝廷,要求革職查辦。

才短短几年,我家主子就被于謙參了三本,要不是靠山勢大,不説鋃鐺入獄,至少也削職為民了。

此番于謙回京,聽説又蒐集了許多證據,想在皇上面前再參奏一本,主子他只能先下手為強了…”朱三冷笑着打斷道:“所以你們就設下圈套,痛下殺手?”假車伕惶恐地低下頭道:“小的也是奉命行事,不得已…”朱三瞥了昏厥的素娥一眼,嗤笑道:“好一個不得已,那你剛才所做的那些齷齪事也是不得已麼?”假車伕一聽,額頭直冒冷汗,連連擺手道:“不不,那是小的鬼心竅,鬼心竅,小的再也不敢了!”朱三冷眼看着假車伕道:“你説那主子給了你姓名,那你現在叫什麼名字?”假車伕受到朱三撲面而來的無形壓力,連忙回答道:“回老神仙的話,主子給小的賜姓林,單名一個新字,説是跟了他從新做人的意思,但平常還是叫小的狗子!”朱三自言自語道:“林新,林野狗,説起來你倒是和爺有點緣分!”林狗子不知朱三何意,但聽得朱三説與他有緣,連忙藉機討饒道:“老神仙,小的所説的都是事實,絕無半點虛假,看在小的和您老有點緣分的份上,能不能高抬貴手,饒小的一條狗命?”朱三道:“你這廝既好,且見利忘義,陰險狠毒,留你在世上是個禍害,不過…”説到此處,朱三突然停了下來,只眯着眼看着林狗子。林狗子聽得朱三之言,嚇得脊背發涼,六神無主,見朱三話裏有轉折,似乎又有一線生機,於是忙跪地求饒道:“求老神仙大發慈悲,指點津,狗子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朱三臉上忽地出一絲玩味的笑意,慨道:“爺説有緣,是因為你剛才的所作所為,與爺當年有七八分相似!”原來朱三早就追上了馬車,正好撞見假車伕行不軌之事,本想直接出手救下素娥。

但卻出於私心,想借林狗子之手看看素娥那豐滿誘人的身子,探探她的格脾氣,於是選擇了作壁上觀,沒想到卻看戲看上了癮,不覺已過了一個多時辰,眼看林狗子將要槍入,佔有素娥,朱三才出言喝止。朱三此行本意在素娥。

但越看越覺得這林狗子言行舉止各方面都酷似從前的自己,手段技巧都有獨到之處,讓朱三頗有些回味過去的覺,所以在探問出林狗子來歷底細後,朱三才説出了這番話。

林狗子出身低微,經歷曲折,長期寄居人下的生活讓他養成了細緻入微的觀察力,見風使舵溜鬚拍馬幾乎成了本能,聽得朱三此言後,他受恐若驚,忙道:“老神仙過譽了。

您神通廣大,狗子哪裏能比得上老神仙之萬一,若是有幸能得老神仙點撥一二,狗子今生都受用無窮了…”試問世上有幾人不愛聽奉承話,朱三本是俗人,自然也不例外,只見他哈哈大笑道:“你這廝溜鬚拍馬的無恥模樣,更像爺了!也罷,看在你這麼像爺的份上,爺就收了你吧!”林狗子大喜過望,磕頭如搗蒜地道:“謝謝師父收留!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從今往後,徒兒願追隨師父左右,鞍前馬後,在所不辭!”朱三招招手,示意林狗子起身,淡淡地道:“爺現在有要事在身,不方便留你在身邊,他若有用到你之時,爺自會找你。”林狗子好不容易抱上一顆大樹。

當然捨不得放下這大好機會,於是不甘心地道:“師父您擔心的,莫非是狗子的身份?不瞞您説,狗子這次任務失敗,原來的主子那裏肯定是回不去了,狗子又沒其他親人,真個是無親無故無牽無掛,只要師父不嫌棄狗子愚笨,狗子給您挑擔負重,牽馬駕車都行…”朱三搖搖頭道:“你的過去,爺並不在意,但爺此行與這于謙有莫大關係,因此不能留你。”林狗子想起剛才朱三之言,出一絲狡黠的笑意,討好似的問道:“師父您老人家可是對這小娘子有想法?”朱三沒有正面回應,只目視着林狗子道:“你這廝頭腦靈活,善於應變。

但見識短淺,鼠目寸光,以後若想有一番作為,還需多見見世面,拓寬一下眼界。”林狗子心知自己説錯了話,忙躬身道:“多謝師父指點,狗子知錯了,今後一定謹言慎行,以師父為榜樣,好好學習。”朱三擺擺手道:“多説無益,凡事還需自己去體會參悟,你走吧,爺在這裏已經耽擱得太久了!”林狗子見朱三心意已決,也不好再多説,於是跪下來,又拜了三拜,畢恭畢敬地道:“師父之言,徒兒銘記在心,還望師父保重貴體,徒兒告辭了!”朱三自恂受了林狗子這般大禮,同時也是他收的第一個徒弟,不打發點什麼,於情於理都説不過去,可他此番來得匆忙,身上並沒有帶什麼東西,摸來摸去只從衣服內襯裏找到一本小冊子,隨意看了看便遞給林狗子道:“這本內功心法,就當是師父送你的見面禮,你好好修練,對你個人的提升大有裨益!”那小冊子是朱三拜訪環秀山莊時,南宮烈送給朱三的,朱三記憶力殊絕於人,早已將其中內容記在心裏,冊子卻是沒丟,一直隨身攜帶,此時正好轉送林狗子。林狗子跪在地上,恭敬地用雙手接過冊子,受寵若驚地道:“承蒙師父厚愛,徒兒一定勤加練習,不敢有半點懶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