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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乃是自然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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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這才明白為何鐵面人説話如此費勁,也對薛雲染更多了一分忌憚!朱三眼珠一轉,心中突生一計,於是徐徐地道:“看在你送秘籍給我的份上,我先幫你取下一金針,讓你好受點!”鐵面人急道:“你…不是…答應…放了我麼…”朱三嘿嘿一笑道:“那是你説的,我可沒有答應!”朱三説罷,也不管鐵面人那憤恨的目光,手掌一探,用內力出了檀中上的金針。鐵面人雖氣,但卻拿朱三沒有辦法,他深知自己身處險境,不想將過多的力花費在無謂的爭論上。

而且檀中上的金針一取,封住的內力瞬間恢復了大半,所以鐵面人趕緊暗暗調理內息,意圖憑藉深厚的內力出另外兩枚金針。薛雲染看似閉目養神,其實也在暗自調息吐納,以恢復功力。

同時也不忘關注鐵面人的情況,見朱三幫鐵面人取出了檀中上的金針,薛雲染心知不妙,也顧不得許多,急忙嬌聲喚道:“唉…你過來…”朱三見薛雲染如此急切,果不出自己所料,於是嘿嘿一笑,快步走到薛雲染身前,貼近了問道:“薛姑娘,有何貴幹?”朱三有意試探,左掌護在前,右手持劍放在薛雲染的耳側,兩人幾乎是鼻對鼻,臉貼臉。

但身子卻隔着一尺左右的距離,以防不測!如此近的距離讓薛雲染到極為不適,只覺朱三火燙的鼻息都噴到了她的玉面上,只得側過臉,吶吶地道:“林莊主,你萬萬不可放了那賊人,他詭計多端,且睚眥必報,一旦放了他,他遲早會回來向你尋仇的,你既已得到他的秘籍,他對你來説也沒有任何用處了。不如斬草除…”朱三大吃一驚,沒想到薛雲染居然識得自己,但更沒想到聖潔如白蓮的她能説出此等話來,他快速地思考了一下,故作為難地道:“這…恐怕不妥吧!

他雖然不是什麼善類,但也沒有什麼證據表示他罪該致死,林某與他無冤無仇,還得了他的秘籍,要是林某出手殺了他,豈不是跟那些黑道魔頭一樣,毫無江湖道義可言?”薛雲染道:“林莊主此言差矣!此賊辱我峨眉子弟在先,欺侮你們在後,從他言行舉止來看,定是作案累累的黑道元兇,似他這等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林莊主仗劍屠魔,乃是為武林除害,又豈是違背道義之舉呢?

況且,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他江湖同道提及此事,只會贊你仗義出手,英雄救美,又怎知其中曲折呢?”朱三眯縫着眼,定定地看了薛雲染許久,對這無數男子仰慕的武林第一美人又多了一層新的認識,半晌才開口道:“話是不錯。

可是林某早已説過,不在乎那些虛名,況且即使別人不知,林某良心也過不去,除非…你能給林某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薛雲染見朱三繞來繞去,還是在打自己的主意,不免暗罵朱三卑鄙無恥。

但她自知局勢微妙,絕不能將心中之念頭表現出來,於是壓制住心中的怒氣,示弱道:“林莊主乃是武林名門世家傳人,身邊又不乏嬌美妾,又何必對我這個佛門子弟苦苦相呢?”朱三毫不避諱地道:“實不相瞞,林某仰慕薛姑娘已久,只是無緣得見,今你我在此相會,乃是上天註定的緣分,林某並不是非要趁火打劫,強薛姑娘屈尊下嫁,實在是薛姑娘太過人,讓林某罷不能,此景此景,即便換做任何男人。

也不會無動於衷,剛才偶有冒犯,便是林某愛慕薛姑娘太甚,無法控制內心動的緣故,如果林某是那種不擇手段的卑鄙之人,薛姑娘你還能保留完璧之身到現在嗎?”薛雲染見朱三勢在必得,心中大為不甘,想要殊死一搏,於是暗暗運行了一下真氣,卻發覺恢復不足兩成,讓她失望不已。

而不遠處的鐵面人解開了檀中後,已經半天沒有動靜,雖然鐵面人氣海和巨闕仍然被制,但薛雲染依然不敢託大,生怕鐵面人衝破位,出金針。瞬息萬變的形勢由不得薛雲染再細細考慮。

但她仍不願輕易鬆口,於是道:“林莊主之美意,雲染已知曉,只是雲染肩負復興峨眉之重任,早已暗暗立下宏願,待繼任掌門時便削髮為尼,遁入空門,如今若是應允了林莊主的請求,豈不是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再者,男婚女嫁,皆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薛雲染既不稟告高堂,又不告知恩師,擅自與林莊主私定終身,豈不是目無尊長、不孝之至?

如此種種,令雲染着實為難,不敢領受林莊主的美意,還望林莊主見諒。”朱三微微一笑,淡然自若地道:“薛姑娘之苦衷,林某能理解,但卻不敢苟同!

一來峨眉開山立派數百年,並無規定掌門必須出家,薛姑娘立下宏願要出家為尼,也只是薛姑娘自己的想法,換句話説,出不出家,最終還是由薛姑娘自己決定,別人無權干涉,二來你我皆是江湖兒女,灑,不應受那些繁文縟節之桎梏,只要你情我願,就讓天地為我們做媒人又有何不可?況且如今事態緊急,一時間本無法知會令堂和尊師,實乃無可奈何!”朱三頓了頓,又補充道:“雖然事出突然,但薛姑娘也不必過分擔心,我林嶽雖然外貌獷,禮節還是知道的,你我恩愛之後,林某會先將薛姑娘送回峨眉山。

然後再送上聘禮,以八抬大轎娶薛姑娘,如此一來,薛姑娘名節不失,林某也如願以償,豈不是兩全其美?”薛雲染這才發現,這個男人看上去獷醜陋,一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模樣,實則大智若愚,城府極深,三言兩語間便把自己的藉口和理由一一駁回。

而且言下之意,竟是要在這荒郊野外強行佔有了自己的身子,當生米煮成飯之後,不僅自己無法反悔,連峨眉派也只能被迫承認此樁婚事,其謀劃之周到、心機之深沉,着實令人咋舌!

薛雲染苦思良久,又找出個理由推託道:“雲染還有一事,林莊主年紀大我許多,且家中早有正,我雖不是皇室公主,名門千金。

但也是清清白白的黃花處子,且肩負繼承峨眉掌門之重任,若是嫁與林莊主為妾,豈不是辱沒峨眉威名,讓天下人恥笑麼?”朱三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毫不猶豫地道:“此事極易,賤內沈瑤早年有出格之舉,且經年無出,林某早有休之意,只要薛姑娘願意下嫁,林某立刻貶沈瑤為妾,將薛姑娘立為正室。

我紫月山莊林家雖然家道中落,不復往榮光,但也不是籍籍無名,薛姑娘嫁與我林嶽為,算得上門當户對,絕不致辱沒峨眉威名!”鐵面人功力通玄,趁着朱三與薛雲染談之際,暗暗催動着全身真氣,竟強行出了巨闕上的金針,他渾身一震,心中竊喜,連忙運起真氣,試圖出最後那一枚金針!

薛雲染自恃絕頂聰明,卻拿這個厚顏無恥的朱三毫無辦法,心中正自惱恨,卻見那鐵面人身子晃了晃,於是愈加焦急,忙道:“你我之事不急,且先殺了那賊人,我們再商議可好?”朱三慾燻心,並不知身後鐵面人舉動,見薛雲染如此情急,更加有恃無恐地道:“林某適才説過,此舉不合道義。

不過若是林某的娘子出口請求,那林某自是無法拒絕,即便昧着良心,也會答應嬌所求的!”薛雲染心知再拖延下去,不等她恢復功力,鐵面人便會衝破道,出金針,所以即便她再看不上朱三,也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本着兩權相害取其輕的想法,薛雲染長嘆了一口氣,悠悠地道:“林莊主,你快動手殺了他,我答應你便是…”薛雲染此言説得無比幽怨,透着十足無奈的意味,朱三卻並不在意,他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即便薛雲染是塊冰石,他也能用自己的熱量將其融化,讓她全心全意地跟隨自己!

朱三滿意地點點頭,提劍轉身,見鐵面人依舊一動不動,突然想起一事,於是折返回來道:“薛姑娘,非是林某小肚雞腸。

只是薛姑娘武功太過妙,若是等下薛姑娘反悔,林某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説,能否走得出這密林都成問題,林某可不想像這鐵面人一樣變成一尊木雕!”薛雲染沒想到自己已經親口答應,朱三居然還不滿足,於是玉面一寒,冷冷地道:“你要怎地才肯放心?”朱三眼一眯道:“薛姑娘指法玄妙,金針也讓人膽寒,為了安全起見,林某懇請薛姑娘除去身上衣物,林某方能心安!”如此苛刻且無恥的條件,任誰都無法坦然接受,更何況薛雲染這等人人仰慕的絕代佳人,只見她冷笑一聲,怒罵道:“無恥賊!你乾脆一劍殺了我好了,我薛雲染堂堂峨眉弟子,豈能容你如此作踐!”朱三心知自己所提的條件確實過分,但是在生死攸關的選擇上,他不得不放下顏面,謹慎對待,試想他征服沈雪清時,用的手段比這何止卑鄙一百倍,最終不也將那純情小丫頭收拾得妥妥帖帖了麼?想到這點,朱三將要軟化的心又重新硬了起來。

原形畢地道:“老子尊重你、愛慕你,這才跟你好言好語商量,豈料你如此不知好歹,若是惹得老子心頭火起,即便強行佔有了你,你又有何話可説?”薛雲染並不理會,只是冷哼一聲,閉目不語。

朱三見威脅不起作用,語氣一緩道:“其實這也算不得羞辱,你既願意下嫁於我,你我遲早坦誠相見,此地又無他人,早見與晚見有何要緊?

況且房之內,男尊女卑,夫君要娘子寬衣侍候,乃是自然之理,又何談屈辱呢?”朱三此言雖然都是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