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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一定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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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清心中生疑,於是示意其他人先進去,自己則悄悄繞道來到了可疑之人的身後。有了幾次誤會小虎的前車之鑑,沈玉清這次並沒有魯莽出手,而是仔細地打量了一番,見那人衣衫襤褸,骨瘦如柴,手裏拄着竹杖,蹲坐在地上,目不轉睛地盯着尚家莊的方向,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站了個人。

沈玉清觀其外貌,心中已知其身份大概,於是輕咳一聲道:“你可是丐幫中人?為何鬼鬼祟祟地在此監視?”那人嚇了一跳,被人欺身而不自知,乃是潛伏監視之大忌,若是來者對他出手。

此刻他早已凶多吉少,於是慌忙回頭一看,見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這才稍顯心安,壯着膽子道:“我確是丐幫弟子,不過我可沒有監視,只是在這打盹,難道這也不行麼?”沈玉清見他嘴硬,正待出手教訓一下這個叫花子,小虎便如同一陣風般趕到兩人面前,陪笑道:“姐姐誤會了!是小虎讓他來此等我的,姐姐請先回去,小虎和他談點事,稍後就來!”叫花子見了小虎,立馬收斂了那無賴般的神情,躬身向小虎行禮,江湖傳言説,丐幫魚龍混雜,但等級卻特別分明,由此可見一斑!

沈玉清這才想起小虎也是丐幫中人,心知丐幫中人最是排外,有她在場,那叫花子什麼也不會説,於是瞪了叫花子一眼,轉身離去了。

眾人回到尚家莊內,天已然全黑,尚布衣見人人神落寞,心知搜查行動無果,不免有些失望。

但仍然熱情地招呼朱三等人去客廳就座用餐。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小虎也回到了莊中,吳老見其神匆匆,於是問道:“是不是丐幫弟子探查到了線索,説出來給大家聽聽吧!”小虎應了一聲道:“線索有三,其一是峨眉派有三位女弟子來到太原,其中兩位峨眉七姝中的謝家姐妹,另一位不祥,她們到處尋訪,詢問是否有人見過峨眉七姝之一的凌菲,其二是城北一所廢棄多年的老宅有活動的跡象,有弟子親眼見過夜晚有人進入老宅,身手極佳,其三是昨晚有弟子在城牆腳下草叢裏睡覺時,聽到城牆上有男子的笑聲。”吳老聽罷,略一思索道:“這第一條線索正如我們所料,峨眉果然有女弟子失蹤,所以薛雲染才會現身此地。

只是沒想到失蹤的是七姝之首的凌菲,第三條線索説有人聽到城牆上有男子笑聲,有可能是幻聽,也有可能是守衞發出的笑聲,倒是這第二條線索着實可疑…”沈玉清道:“前輩懷疑那老宅是採花賊的賊窩?”吳老點點頭道:“很有可能,此賊擄掠那麼多少女,又出不了城,必定要找個隱蔽的藏身之所,這種廢棄的老宅不容易引起注意,正合採花賊之意。

事不宜遲,小虎,你速速聯繫本地分舵,找人帶你去探明那老宅的位置,我們來個夜探賊窩!”小虎得令,立即出門而去。

吳老道:“雖説那老宅十分可疑,但現在還不能確定,而且此賊詭計多端,可能需要大家合力才能對付,大家先用餐吧,吃飽了才有力擒拿採花賊!”眾人依言坐下用餐,但心中都掛念着採花賊之事,所以都是悶不做聲,埋頭吃飯,很快便用餐完畢,整裝待發,只等小虎發出信號了。***密室內,尹仲大口大口地嘴嚼着烤的羊,時不時賞一塊給身邊的少女們,少女們則照舊簇擁在他周圍,用她們的身體取悦尹仲,換取一點點的施捨。

沁兒依舊被綁在牀上,已經連續四天未進水米的她雙目無神地望着密室的房頂,顯得十分虛弱,從小過着錦衣玉食生活的她此時深刻體會到了飢渴加的滋味,噴香的烤羊味道和尹仲大快朵頤的吧唧吧唧聲源源不斷地傳到沁兒鼻子和耳朵裏,讓她愈發覺得飢渴難耐,不自覺地做出了嚥的動作,但卻連口水也早已乾涸。尹仲時不時地瞄一眼沁兒,見狀心知火候已到,於是站起身來,端着一碗酒走到牀邊,陰陽怪氣地道:“怎麼樣?是不是想通了?”沁兒張了張嘴,但卻沒發出任何聲音,只是怨恨地瞪了尹仲一眼,繼而閉上了眼睛。尹仲陰惻惻地道:“小丫頭,你這麼倔又是何苦呢?你看看她們,順從了老夫後不是都過得好好的嗎?”説完,尹仲向呆立着的少女們使了個眼

秀最先領會尹仲的意圖,忙不迭地道:“對啊!主人對我們關愛有加,有吃有喝的,小妹妹,再這樣下去,你身子可要餓壞了,依我看,你還是從了主人吧!你們説對不對?”其他四位少女都是被無奈,不像曾秀這般死心塌地,眼見沁兒如此倔強,不想為虎作倀,所以全都默然不語,並不響應曾秀的問題。

尤其是李錦蓮和鄧淑芳,因為遭了一頓鞭笞,對曾秀是又恨又鄙夷,不僅沒有附和,而且還瞪了她一眼!曾秀討了個沒趣,見自己被孤立,於是氣急敗壞地道:“你們這幾個賤婢,一個個都啞了?難道主人對你們不好麼?”似是覺自己有點自作主張,曾秀説完後,連忙低下頭,惴惴不安地偷瞄了尹仲一眼,見尹仲投來肯定的目光,又趾高氣昂地抬起了頭,瞪視着李錦蓮和鄧淑芳道:“怎麼?你們還想要主人再賜你們一頓鞭刑麼?”盧婉兒最為膽小怕事,聽得鞭刑二字,早已嚇得面慘白,帶着哭腔道:“別…別打婉兒…婉兒説就是了…主人…主人對婉兒…呵護備至…婉兒…”吐吐地説完後,盧婉兒低垂着粉頸,掩飾着那害臊又惶恐的表情。曾秀得意地點了點頭,看着其他三位少女道:“你們呢?”曾秀這番狗仗人勢的表現讓三位少女反不已,但她們又不敢開罪老魔,只得言不由衷地道:“是…主人對奴婢呵護備至…奴婢…”聽得此言,曾秀更得意了,不住笑出聲來,笑得那脖子上的鐵鏈嘩啦啦作響,活像一隻得勢的‮狗母‬!

尹仲喝了一口酒道:“都四天了,你還寄希望於那幫廢物能找到這裏麼?與其捱餓受苦,倒不如順從了老夫,只要你乖乖的聽話,老夫就會好好地待你。

甚至帶你去雲遊四海,過那逍遙自在的生活,這不比你深居閨中的沉悶子快活多了?”沁兒默默地聽着。

始終不發一言,但心中卻安靜不下來,她深知尹仲許諾的這番話乃是哄騙少女的把戲,但獲救無望的挫敗卻像烏雲一般籠罩着她,讓她心力瘁,而且她還隱隱擔心尹仲失去耐心,對她下毒手,其他少女的遭遇歷歷在目,隨時有可能降臨到她身上。

想到這些,沁兒不渾身顫抖,緊閉的雙目也緩緩睜開。沁兒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尹仲的眼睛,他嘆了口氣道:“其實老夫喜歡的並不是你的身子。

而是你那雙緻的玉足,只要你現在答應順從老夫,老夫可以不破你的身子,準你用那雙小腳伺候,怎麼樣,夠優待你了吧?”聽到尹仲説可以讓自己保住童貞,沁兒終於不再沉默,頗有些急切地道:“你…此話當真?”話已出口,沁兒才察覺自己失言,直羞得小臉通紅,連忙轉過頭去,閉口不言。

尹仲哈哈大笑道:“老夫是何等人物,豈會欺瞞你這樣的黃丫頭,況且你早已是老夫砧板上的魚,只要老夫想,你早已貞潔不保,又何必等到現在?”尹仲所説的確是實情,沁兒自然無法辯駁,剛才那口一問,已證明她心中有妥協的意願,得到了尹仲肯定的答覆後,沁兒更是騎虎難下,但出於少女的矜持,她只能選擇沉默。

尹仲見狀,心知沁兒將要屈服,於是決定趁熱打鐵,故意裝作不耐煩地道:“你可以再考慮一下,不過要快一點,若是等到老夫失去了耐心,那到時候就算你肯獻身,也未必能得到老夫的青睞了!”説罷,尹仲轉身向躺椅走去,並隨口道:“你們幾個過去勸勸她,老夫歇息片刻。”尹仲發了話,幾位少女不敢不從,只得來到牀邊,但又不知如何開口,只是面面相覷地呆立着,曾秀急於表現,搶先打破沉默道:“小妹妹,你看主人都已經對你如此優待了。

你還猶豫什麼呢?趕緊答應了主人,要不,過了這村可沒這地了!”沁兒對曾秀十分厭惡,將頭扭到一邊,不願意搭理。曾秀急了,對着呆立的齊秋月等人吼道:“你們倒是説呀!惹惱了主人,誰都沒好果子吃!”盧婉兒被曾秀嚇得渾身抖顫,帶着哭腔道:“求…求你…答應了主人吧…要不…我們都得受罰了…婉兒怕…”説完,盧婉兒竟趴在牀頭哭了起來。

沁兒無奈地睜開眼,看了看一同受苦的少女們,只見李錦蓮和鄧淑芳身上鞭痕累累,讓人觸目驚心,心中抵抗的信念愈加薄弱。齊秋月與沁兒同為太原城富户千金,彼此間雖稱不上朋友。

但也曾有過數面之緣,她見沁兒目光閃爍,於是也附和道:“沁兒妹妹,別執拗了,還是保重身子要緊,你看這幾天你不吃不喝的怎麼行?像你這樣,還等不到出去,只怕自己就先不行了。”曾秀聞言,怒視着齊秋月道:“賤婢,此言何意?莫非你還想着背叛主人?”沁兒心中早已是天人戰,齊秋月這番話雖然軟言軟語,但卻直擊沁兒心頭,她忍不住問道:“秋月姐姐,你告訴沁兒,你那樣做不痛苦嗎?”齊秋月長嘆了一口氣道:“當然痛苦,但是一想到爹孃還在望穿秋水地等我回家,我就什麼都不怕了,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活下去,這樣才有機會重新見到爹孃,比起爹孃失去兒女的痛苦,我現在受的這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