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老奴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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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宮內灌的馮月蓉舒得幾癲狂,她猛地仰起頭,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撒在秀美的後背上,檀口中發出一聲慘烈的哀鳴,子宮絕頂高的衝擊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雙手再也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如同一灘爛泥般趴在了昏睡的慕容赫身上,氣若游絲地呼着。
身強體壯的慕容秋也是得痠腿麻,他勉力將軟垂的從馮月蓉中出,坐在了地上,大口地着氣!
或許是被母子高時高亢的呼聲驚醒,又或者是冥冥中的指引,昏睡的慕容赫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虛弱的眼神中雜着心碎、絕望、憤怒,但趴在慕容赫身體上的馮月蓉對這一切渾然不覺,因為,她已經舒得暈厥了!
慕容秋目光鋭,倒是很快注意到了慕容赫的動靜,他站起來,帶着勝利者的微笑,得意地凝視着慕容赫!慕容赫艱難地舉起一隻手,顫抖地道:“逆子…畜生…”慕容秋臉上仍然帶着勝利的微笑,在慕容赫耳邊輕聲道:“消消氣吧!再動你就一命嗚呼了!
我可不想你這麼早死,要知道,我之所以留下你這條老命,就是要讓你親眼看着屬於你的東西一點點被我奪走!不管是你的權利,你的家產,還是你的女人,我都要通通拿走!這種報復的快,嘿嘿,想想就興奮!好好睡吧!
接下來每天你都有好戲看,不過只准欣賞,不準多嘴!”慕容秋説完,手指閃電般在慕容赫身上點了幾下,得意地道:“你體內的功力已經失得差不多了,現在封住你幾處大,既可以保證你不會亂説話,同時又能覺得到身邊的動靜!
你將變成一個活死人,不能説不能動,就算是睜眼這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動作,你也得用盡全力才行,但是越用力,你也越容易一命嗚呼,如何取捨,全在你自己了!呵呵!是不是很刺?”慕容赫果然再也説不出一個字,他扭曲的臉上滿是痛苦,眼中出兩道怨恨的目光,讓人既心疼又恐懼!慕容秋毫不在意,反而表演一般。
當着慕容赫的面,將暈厥的馮月蓉翻了個身,開始那兩座豐碩的山,嘴裏不斷挑釁道:“這子!真大!真白!真軟!摸上去就不想放手!
你不知道,剛才她用這對大子夾着我的擠壓時,那覺有多麼舒!相信你也從來沒有體驗過,你現在想體驗也體驗不到了!真是個沒用的老東西!嘿嘿!
不過你倒是可以天天看着我玩她,不僅是子,還有肥嘟嘟的大股,又緊又滑的騷,我都不會放過!你就慢慢等着欣賞宮戲吧!哈哈!”暈厥中的馮月蓉眉頭輕蹙,瑤鼻卻不自覺地發出了愉悦的呻聲,火上澆油地摧殘着慕容赫早已破碎不堪的內心!這一切,對於慕容赫來説無疑是一場噩夢,但對於慕容秋來説,則是十足的美夢成真了!
慕容秋沉浸在蹂躪美的快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微開的門縫外,一個身材矮胖之人正目不轉睛地窺視着房中一切,嘴角出了陰險的微笑!
***上回説到慕容秋軟硬兼施生母,馮月蓉梅開數度終屈服,她會就此沉淪於親兒之手麼?
俗話説,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門外暗窺之人又是誰呢?且看下文,慢慢與你揭曉…慕容秋馴服親孃馮月蓉,又羞辱了親爹慕容赫,心中何等得意。
突然聽見門外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驚得他直冒冷汗,連忙跑出房門,卻只看到了一個一閃而過的背影。
偌大的後院並無半點響動,來人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慕容秋覺得這個背影十分眼,略一盤算大抵猜到了偷窺之人身份,驚慌之中多了一分僥倖,因為他確信,這個人能幫他保守秘密。
但是要想讓這個人保守秘密,也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慕容秋思索片刻,知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於是快步離開了慕容赫的房間,他並沒有去慕容嫣那裏。
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天剛矇矇亮,慕容秋就起來了,確切地説,他又是一宿沒有閤眼,他在後院轉了兩圈,決定主動去找那個人談談!
穿過後院一條十五丈長的走廊,慕容秋來到了東廂,這裏是奴僕雜役們居住之所,管家阿福就住在這裏。
不過不同於其他的奴僕,阿福的房間是獨立的一間庭院,在東廂一片平房中,顯得特別突兀。
特別明顯,這也是慕容赫為了表彰阿福的功績特意為阿福興建的!慕容秋來到庭院裏,只見阿福早已在院中等候了!
慕容秋並沒有開口,阿福也沒有行禮,兩人心照不宣,一前一後地進了房間,並掩上了房門!慕容秋徑直坐到了正位上,開門見山地道:“你都知道了?”阿福仍然保持着慣有的微笑,他緩緩地坐到慕容秋對面,點了點頭。
慕容秋神嚴峻道:“阿福,你是看着我長大的,應該很瞭解我,我也相信你,會幫我保守秘密,你説是嗎?”阿福出一絲不常見的陰笑道:“保守秘密那是自然,不過…”慕容秋冷冷地道:“你別忘了,你許多劣跡都是我幫忙遮掩的,還有你私公款之事,要是揭發出來,恐怕很難在慕容世家立足吧?”聽到慕容秋的恐嚇,阿福臉上並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若無其事地道:“公子,你就別嚇唬老奴了,老奴剋扣的那些銀子,還不是多數花在了公子豢養的那些莊客上了麼?
還有公子在外花天酒地,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吧?再説,老奴就算有些許劣跡,也是人之常情,老奴服侍老莊主五十餘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只要老奴在老莊主面前發誓賭咒痛改前非,老莊主一定會饒了我的。至於你嘛…呵呵…”慕容秋氣得臉鐵青,他明白阿福所説的極有可能成真,心中殺心已起,一咬牙道:“你在威脅本公子麼?”阿福笑道:“公子,你先消消氣,老奴哪敢呢?老奴還想跟着公子一塊逍遙快活呢!
公子不會因為老奴説錯了幾句話,就想殺老奴滅口吧?”慕容秋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氣,因為他知道阿福老巨猾,肯定留了後手,自己如果魯莽行事,有可能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慕容秋深了一口氣,一語雙關地道:“這要看你的表現了!”阿福壓低聲音道:“其實老奴覺得,公子是最適合繼任莊主之位的,老莊主年事已高,如今又病重在牀,説句不好聽的話,只怕命不久矣。
而慕容世家總需要一個掌門人,公子作為老莊主的獨子,繼任掌門人順理成章!但是…”阿福頓了頓道:“公子你也知道,慕容世家看似一團和氣,其實內部早已是勾心鬥角,拉幫結派了,許多分堂都有離慕容世家獨立的意圖。
只是迫於老莊主的威名,不敢公然獨立而已。如今白雲山莊遭遇如此大的打擊,老莊主生命垂危,那些堂主居然遲遲未到,讓人不得不擔心哪!”阿福所説正是慕容秋的心病,慕容秋對於家族內部的分裂早有所聞。
而且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慕容秋曾主動拉攏過許多堂口,暗地裏支持他們與別的堂口爭奪地盤,如今在這個時期,如果那些不服他的堂口要離的話,他也沒有多少力去收拾!
阿福見慕容秋沉默,知道自己之言打動了慕容秋,趁熱打鐵道:“公子現在繼任莊主,想要服眾有些為難,急需要一個有威望説得起話的人力撐公子,像趙明建那樣的人恐怕還不夠分量。”慕容秋知道阿福所説的有威望之人正是阿福自己,他也不得不承認,阿福的和善面貌以及多年積累的威望讓他很受那些堂主的尊重,白天孔方和詹國豪發難之時,正是阿福開口阻止了他們刨究底的意圖。慕容秋點點頭道:“説下去…”阿福又笑了,不過笑容中明顯有些得意,他繼續道:“老奴服侍莊主五十餘年,對於他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如今老莊主病危,老奴可以仿照他的筆跡立下遺囑,讓公子名正言順地繼位,到時,老奴不僅會出現説服那些不安分的堂主,還會聯絡手下一些兄弟為公子造勢,讓那些有異議之人閉嘴!”這一切正是慕容秋想要得到的,但是他知道,要想得到這一切,要付出的代價肯定也不小。慕容秋皺了皺眉道:“説吧!你想要什麼?”阿福淡淡地道:“榮華富貴,錦衣玉食,老奴早已享受夠了,而且老奴有什麼愛好,公子你也清楚得很!”慕容秋心中已然猜到了阿福所指。
但仍然不想答應,帶着商量的語氣道:“我從各地挑選二十個姿容貌均屬上等的美女,讓她們來服侍你,如何?”阿福搖了搖頭道:“那些庸脂俗粉,老奴早已玩厭了。
古語云:兵不在於多在於哪!”慕容秋騰地站起身道:“你這要求未免太過分了!”阿福笑眯眯地拍了拍慕容秋的肩膀,示意他冷靜,平靜地道:“公子乃成大事之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又何必在乎區區一個女人呢?而且,老奴又不是要霸佔她。
只是想一品尊榮貴婦的滋味而已,她還是屬於公子的!”慕容秋心中掙扎,他緩緩地坐下,又無奈地站起來道:“非得如此麼?”阿福冷笑一聲,反問道:“慕容世家的權勢與她相比,孰輕孰重,公子難道不知?”慕容秋狠狠地瞪了阿福一眼,略帶威脅地道:“不許讓她知道,這是我首肯的,你也不許太過分!”説完,慕容秋拂袖而去。阿福躬身行禮,眼神中卻滿是得意和,不無動地道:“多謝公子,老奴自有分寸,公子慢走!”***馮月蓉糊糊地醒來,身上仍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