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這是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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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耶律鴻泰的命令,他們的態度顯然轉變了許多!待南宮烈走後,赫連暮雨走了過來,依偎在耶律鴻泰懷裏道:“教主,屬下不明白。”耶律鴻泰挑了挑她尖細的下巴道:“你不明白什麼?”赫連暮雨道:“環秀山莊已在我們手中,那小丫頭遲早也會被擒。
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全面掌握南宮世家的一切了,還有必要對南宮烈那麼寬容麼?”耶律鴻泰道:“本尊的計劃,你怎麼會明白,你只管按本尊命令行事,再伺候好本尊就可以了!待本尊大計完成,到時候封你為貴妃,享盡榮華富貴!”赫連暮雨扭動了一下嬌軀,用飽滿的雙峯磨蹭着耶律鴻泰的膛,嬌滴滴地道:“人家不要做什麼貴妃,人家只要陪伴在教主身邊,永遠做您的小騷貨!”耶律鴻泰一把抱起赫連暮雨,大步向卧房走去,嘴裏道:“好一個小騷貨!本尊今天就隨你心願,好好安危一下你那騷!”赫連暮雨嬌笑着,粉錘輕輕敲打耶律鴻泰肌結實的膛,嬌軀一個勁地顫抖!兩人調笑着走進卧室,不多時,就傳來男女歡的情樂曲,迴盪在空曠的大殿之中…***上文説到朱三夜宿玉秀園,修羅教圍追逃女,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傍晚,天已經黑了,老百姓大都回到了家中,享受着一天勞累過後,家人團聚的温馨。
揚州城內某處,一個詭異的黑影穿過街道,輕輕一躍,翻進一家普通人的院子裏,他的身法極快,一閃而過,一般人看見了只怕會當作幽靈鬼魅!
院中葡萄架下,一個年逾古稀的老者正在察看快要成的葡萄,黑影來到老人面前,恭敬地施了個禮,微弱的光線下,隱約能看到黑影年輕稚的臉龐!老者似乎正是在等待黑影,開口道:“小虎,有什麼情況麼?”原來黑影名為小虎,這名字跟他的形象可有天壤之別,他身材矮小,十分瘦弱,看起來會被風吹跑似的。
小虎答道:“吳爺爺,小虎遵照您的吩咐,給了那人暗示,他領悟之後,今晨便離開了玉秀園!”姓吳的老者正是在玉秀園牆外算命卜卦的那人,他點點頭道:“此事老朽已然知曉,最近園內有什麼動靜沒有?”小虎搖搖頭道:“最近園內十分平靜,也沒有外人進入,蘇心月每都去後園照料她所種的花,其餘時間都在練琴!
蘇心月好像特別在意那些花,有一次晚上下暴雨,她還親自到了後院,用紗巾蓋住了那些花!”吳老道:“這着實有些蹊蹺,她為什麼那麼在意這些花呢?她所種的究竟是什麼花?”小虎道:“這個小虎並不全認識,她所種的花很雜,牡丹月季玫瑰都有,但最多的那種小虎從未見過!”吳老道:“看來要想明白蘇心月究竟在謀劃何事,一定要先清楚她所種的花才行,你能去採幾顆回來麼?”小虎面男道:“此事不易,玉秀園中守衞眾多,後院更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皇宮戒備都不過如此!蘇心月還每清點,如果要強行採摘的話,只怕會打草驚蛇!”吳老道:“好吧!容老朽再想想其他辦法!你先去吧!有新的情況及時告知老朽!”小虎鞠了一躬,身形一閃,消失在夜空中,他的身法極其迅速,只怕江湖中也找不出幾個輕功身法能比得上他之人,這跟他的年紀也是極不相符的!
再説朱三,他自從在玉秀園過了莫名其妙的一夜後,總是心有不甘,蘇心月的身影總在他眼前搖晃,這覺,就如同一隻貓兒看着吊得高高的鹹魚,想吃偏又吃不到的那種心情,實在太煎熬了!
朱三心內鬱悶,只得將慾火都撒在了沈瑤和沈雪清身上,他接連幾天都沒有出房門,連飯菜都是讓夥計送到門口!這幾天朱三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因為並沒有任何人打攪!
沈瑤和沈雪清見朱三從玉秀園回來後,並沒有留戀,而是一心一意地撲在她們母女身上,心裏到十分欣喜,於是她們投桃報李,全心全意地侍奉着朱三!
幾下來,不僅沈雪清牀技越來越嫺,母女倆對朱三的愛慕依戀之情也越來越深!朱三是個不鑽牛角尖的人,他沉浸在魚水之歡中,暫時將蘇心月、算命老者等一干人都拋在了腦後,盡情享受着沈瑤母女美豔的體!
又是新的一天,朱三照常躺在温柔鄉中,享受着母女倆的侍奉,一個人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那個人不是蘇心月,卻是久未面的沈玉清!
朱三這才想起,他與沈玉清還有約,要在八月十五之前,趕到山西太原,他略微估算了一下子,發現自己在揚州待的時已經拖了行程!
朱三暗暗打算:“待天明後,就再去玉秀園見蘇心月一面,如若不能得償所願,也只有離開揚州了!”***話説沈玉清看清了沈玥的面目,走向温泉,想一探究竟。
水池中的沈玥這才察覺到有人接近,她當機立斷,一招“排山倒海”使出,温泉中的水在掌風之下形成了一道水牆,完全蓋住了來人的身影。
同時,沈玥凌空一躍,撈起了水池旁的衣物,空中一個騰躍後,又向來人攻出一掌!這幾招都發生在倉促之間,沈玥不僅反應機,連姿勢都是那麼優美曼妙,仿若翩翩起舞,更奇妙的是,方才一絲不掛的沈玥,在落地時竟已經穿上了衣服。
沈玉清既沒有還手也沒有閃躲,而是站在原地輕聲呼道:“師父!”沈玥在出第二招時也已看清來人正是自己的徒兒,她玉掌一翻,水牆嘩的一聲散了開來,彷彿一面鏡子在空中被打破一般。
水珠散落一地,卻並沒有濺到沈玉清身上!沈玥臉上尚且帶着高餘韻的紅暈,見沈玉清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心知不妙。
但仍強裝鎮定道:“玉兒,你怎麼突然回來了?為師不是告訴過你,這裏是地麼?你怎麼能擅闖呢?”沈玉清聽了。
卻不為所動,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定定地看着沈玥,看得沈玥心裏越來越不安!沈玥雖然口中訓斥,但心裏卻忐忑不安:“只怪自己沉溺於慾,有人接近竟然毫無察覺。
雖然是自己的女兒兼徒弟,但後果也是十分嚴重,首先,玉兒看到了自己的容貌,那二十年來處心積慮的偽裝就已經全然失效了,其次,玉兒看到了自己不堪入目的一面,她…會如何看待自己呢?她還能接受自己麼?”眾多的問題瞬間湧上沈玥的腦海,她見沈玉清並不應答,只是盯着自己,目光中含着各種説不清的情愫,沈玥都不敢向那目光了,一時氣氛頗有些尷尬。沈玥突然笑了,那笑容如同初的桃花一般。
霎那間驅走了寒冬殘留的冷冽,她走到沈玉清身邊,温柔地道:“玉兒,這麼晚了,你還沒吃飯吧?師父給你去做點吃的,你在這等着,為師去去就來。”説完,沈玥轉身即待離開,沈玉清卻突然向前抱住了她,雙膝跪地道:“娘!您真的打算就這樣一直瞞下去麼?”這一聲“娘”讓沈玥定在了原地,滿腔熱淚瞬間模糊了她的視線,她顫抖地伸出雙手,捧住沈玉清面頰,泣不成聲道:“二十一年,整整二十一年了!娘每天都在盼望這天,雖然以前娘天天都看着你,但卻不能聽你叫我一聲娘,玉兒,你知道,你離開的這三年,娘有多想你麼?”沈玉清點點頭道:“知道,女兒何嘗不想您呢?如今,女兒不是回來了麼?”沈玥扶起沈玉清,不斷地撫摸着她的面頰,温柔地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乖女兒,來這邊坐,讓娘好好看看,也跟娘説説,你這三年都經歷了些什麼?”母女相認,心裏的興奮動自是不必言講,她們相互攙扶着。
來到温泉旁邊的一個石桌旁坐下,四目相對,眼神裏盡是濃濃的關懷和欣喜。沈玉清將自己闖蕩江湖三年的經歷大致説了一遍,最後略有點遺憾地道:“女兒無能,三年也未能查清誰是沈家血案的元兇。
不過最近女兒收到消息,山西太原的常世叔那裏可能有線索,所以女兒決定八月十五去給常世叔拜節,順便了解情況!”沈玥若有所思地道:“可能冥冥中自有天意吧!玉兒,現在娘只想你平平安安地活着。
能夠幸福快樂,至於上輩的恩怨,應該由娘來解決,從今以後,你就不必追查此事了,好麼?”沈玉清不解地道:“為什麼呀?沈家的血海深仇怎麼能不報呢?玉兒是沈家後人,自然要追查到底,倒是孃親您,您這麼多年幽居在此,含辛茹苦地將玉兒養大,實在是太過辛勞了,您就不必為此事心了,玉兒雖然是女兒身,但自問不輸於世界任何男子,這件事就由玉兒來承擔了!
再説,您傳授玉兒那麼多武藝,不就是為了玉兒有朝一能報仇雪恨,復興沈家麼?”沈玉清從小在沈玥身邊長大,沈玥深知她個倔強,好勝要強,認定了的事情極難説服,只得嘆了口氣道:“娘只是不想你過得那麼累,你還只是個女兒家,如今也是二十有一了,總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了。”聽到母親此言,沈玉清臉唰的一下紅了,嬌羞地道:“玉兒什麼時候説過要嫁人了,玉兒還小,玉兒要永遠陪伴在孃親身邊。”沈玥將沈玉清的柔荑放在自己手心,細細摩挲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常理,孃的玉兒天姿國,世上不知多少英俊少年為你傾心,怎麼能做個老姑娘呢?那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傷心,孤獨終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