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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進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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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再度被捲入慾的洪,唯有身隨波動了。

“小承…好弟弟…繼續…進來…”林雙息着“姐姐最愛你了!”林雙伏在浴室的牆上,任由林承從身後入自己的陰道。淋浴噴的水噬着二人,水聲與人聲相摻雜,她扭過脖子,按住弟弟的後腦,與之熱吻。

“這已經是第幾次與弟弟合了呢?這樣的生活會一直繼續下去嗎?假如有朝一我們的不倫之戀被公之於眾將會如何呢?多年之後我先於他老去了又該怎麼辦呢?”林雙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

可是高的快總是領先於理的計算。當攀上頂峯的那一刻,林雙便忽然覺得,一切的疑問都顯得那麼無關緊要。

“只要我們能永遠在一起,這就足夠了。”

“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對了,還是不要忘了,好好學習。高考…不遠了。”

“我知道了…”

“我愛你!”

“我…也是,姐姐…”***究竟誰能判斷是非對錯呢?有人為千夫所指,人人皆以為罪不可赦,卻仍堅信自己清白無辜。

有人已明明自知罪該萬死、不可饒恕,然懲罰卻遲遲不至。徐愈良原本早已放棄了自己的人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他遇見了兩個改變他一生的人。第一個人…徐愈良至今也沒能得知他的名字。

那時徐愈良正帶着一身的傷痕從家裏逃出來,漫無目的地遊蕩着,他已經失蹤了三天,不吃不喝。假如那時沒有人找到他,他多半會死在某個陌生的角落裏。也就是在那時,他認識了水哥…那人只留下了這個稱呼。水哥給了他一碗盒飯、一瓶水,接着要他跟自己走。徐愈良絲毫沒有推,他那時一點也不在乎對方是誰,只覺得他救了自己的命,雖然對方看起來並不比自己大太多,但徐愈良那時覺得。

他至少看上去比自己的父親更和藹可親些。恩惠的代價,是讓徐愈良幫一個小忙。

“一會我有幾個朋友要來玩。到時候你在外面,看着門。要是有警察來了,就給我發信號。”那天,水哥和幾個青年人帶來一個昏的女生,她看起來年齡與徐愈良相差無幾,長得很漂亮,卻衣衫凌亂,衣袖被人扯破。

“什麼也不要問。做好你該做的事。”身後的門關上。他木然站在門口,一言不發,眼神呆滯地盯着街口,他不記得自己站了幾個小時,只知道天逐漸亮起時,水哥才再次將門打開,那些青年人拖着疲憊而滿足的身體,大搖大擺地離去了。

“進來吧。”水哥叫他。徐愈良走進去,見那女生側躺在地上,衣服早已經被撕得粉碎,的白肌膚上,已是道道紅印,她的下體陰部已經紅腫不堪,兩邊的陰向外翻出,泛着白沫。

她的雙眼被黑布矇住,卻看得出臉頰上滿是淚痕,她的身上與四周滿是用過的避孕套和四散的腥臭,他看向水哥,水哥也意味深長地看向他。

“一會幫我要把她送走,你再給我幫個忙吧。作為獎勵,臨走前讓你也試一次,怎麼樣?看你年紀應該不大,碰過女人嗎?”徐愈良已經記不清他那天做了什麼,只記得那天警察找到了那個女生,也抓到了水哥。

他只被當作離家出走又被拐騙的孩子,叫他的父親領走了,之後他便再也沒見過水哥。從那時起。

他在無數個夜裏不停回憶着自己那一天究竟對那個女生做了什麼,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當然,復一的毆打自是免不掉的,相比於從前還要變本加厲。父親用最骯髒的話咒罵他、責辱他。

最終,徐愈良逐漸接受了這一事實:他的確是有罪的,而如今他的罪,既得不到懲罰,也得不到寬恕…直到林雙的出現。

在林雙將徐愈良從洪主任的眼前牽走的一刻起,林雙已是徐愈良生命中唯一的光,不過徐愈良仍然像往常那樣獨立獨行、沉默寡言,他按照向林雙承諾的那樣,遵守紀律,不再多説無關的話,絕不節外生枝。

生活雖然依舊寂寞痛苦,但至少平靜安寧,只是這一天,他的平靜被打破了,他在放學時見到了一個悉的身影,即使多年未見,徐愈良也一眼認出了他。

“水哥…”他確信自己沒有認錯。相比幾年前,水哥的樣子顯然滄桑了許多,可是身上那股氣卻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甚至相比從前更甚,此刻,他正倚在牆邊,和一個女生談笑着。

徐愈良也認得那個女生…他路過林雙辦公室時,總會看見她站在林雙旁邊,帶着俏皮的笑臉和老師談着,他知道,她叫夏月是老師最喜歡的學生,他看見她的表情帶着疑惑與防備。徐愈良想上前制止,卻最終沒能挪動腳步。

還好,兩人並沒有再繼續糾纏。夏月快步從水哥身邊一晃而過,離開了。水哥站在原地,看着夏月的背影。徐愈良在陰影中沉默許久,終於走上前,輕輕喊了一聲。

“水哥。”

“嗯?”他回過頭,皺着眉頭打量着徐愈良,”我認識你嗎?”

“我…”

“等等,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看來今天運氣不錯啊…不僅能看見漂亮女生,還能見到朋友…行了,別在這説了,找個地方坐一會?”徐愈良點點頭。

他們找了一個小吃攤,坐下,要了兩瓶啤酒。攤主是個四五十歲的人,白天中午做炒飯,晚上賣燒烤,見有客人便立刻招呼起來,在把炒飯和啤酒端上來後,便遠遠坐下了。

他並不愛聽客人的談話。徐愈良和水哥隨便寒暄了幾句,便説起最近的事。

“所以説,不知道託誰的福,我終於出來了…唉,當年的那些朋友,一個也不來看我,還不如當年隨便在街上找到小孩子講義氣。你説是不是?”水哥喝了幾杯,開始抱怨起來“或許吧。”

“當初要是沒有我,他們除了約拿錢辦事的‮子婊‬,還會上哪裏找樂子?我幫他們做了多大的事,可他們呢?

一到關鍵時刻就把我賣了,好在我是個講義氣的人,所有事情我自己主動擔了…話説回來是誰報的警呢?唉,管他呢?反正我早就是該槍斃的人了。對了。

那天我有沒有讓你也玩一次來着?我記不太清了,那個女生我記得真的漂亮的,你有印象嗎?”

“過去太久了,我也不記得了。”徐愈良回答道。

“要是再見到她的話,我倒是還想再試試…不過今天我倒是遇見另一個不錯的,長得漂亮,脾氣還暴躁,而且一個人回家…看你的校服,好像是你同學?”

“可能吧。”

“你不會打算妨礙我吧?”

“就算是同學,對我來説,也沒什麼區別,畢竟平常本沒人會理我,我為什麼要管他們的閒事?”

“啊…説得好,”水哥突然動起來。

“跟我一樣,從小到大,我爸除了教我規矩就沒別的了,進了學校,還是跟盯着犯人一樣盯着我…説實話,在牢裏我反而覺得自由多了…算了不説他了,反正他都不認我了。

我當年在學校估計也跟你差不多,至於那幾個沒義氣的朋友…總的來説也還算朋友,畢竟他們多少還看得起我。”水哥喝着酒,又抱怨了一些話,徐愈良沒有再説什麼,只是陪笑着。又聊了半個小時,水哥才起身離開。林承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