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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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説陳林,你要用廁所啊,我説是的。然後我就走了進去,進去之後還沒過2分鐘,就聽到曹樂家的大門外有人在用力拍,拍門的聲音很大,切雜亂,有點像電影裏邊黑會來要賬的。
沒過一會兒,我聽到曹樂的母親從卧室匆匆走了出來過去開門。門打開之後,曹母驚奇的説:“怎麼是你?”
“怎麼了,我不能回來了?”這時我也從衞生間走了出來,看到一個醉漢模樣的人。
這個醉漢大約只有1米70的身高,平頭,而且很瘦,短袖前邊的口子全部都敞開着,他站在門口想進來,曹樂的母親雙手阻止着不讓他進,倆人就這樣互相推搡着…這個人看到我之後,瞪大了眼睛對我説:“吆,我上次去你們醫院就聽你們那裏的小護士説你在外邊養男人,沒想到還是真的,我説你最近怎麼總是躲着我,想不到你一把年紀了,口味還獨到,還養了一個小白臉,你還喜歡老牛啃草吆,不知道咱兒子知道嗎,咱兒子現在沒在家吧,等兒子回來之後看到你跟身後的這個小白臉光衣服趴到牀上尻的時候,讓咱兒子也欣賞欣賞你那騷樣。”
“你瞎説什麼,曹大壯,你第一個王八蛋,你第一個畜生,你還算個人嗎,你説的那有一句是人話嗎?你一點都不算個人,老天爺都白給你一條命,你趕緊死了吧,你死了我跟兒子以後就好了,你趕緊出去死了吧。”
“我怎麼不算人了…你在外邊偷漢子,都把漢子偷家裏來了,還是我的不對了…你也不怕這左鄰右舍的…兄…兄姐妹,鄉親父老們都看到,你都這麼不要臉了,我説説都不行了。”醉漢繼續説:“更何況…你年輕時候有多騷,我還不清楚嗎,整天穿着個花裙子,還穿着個高跟鞋,在那羣髒裏吧唧的工人跟前走來走去,還時不時的給他們拋媚眼,還不是想勾引他們,你説你這騷貨能離開男人?打死我都不信,你要是能離開男人,我就…我就,先…先讓我進屋再説…”
“你不許進…你給我出去…曹大壯…你不許進來。”他們二人再次推搡了起來…
“騷貨,你讓後邊的野男人進都不讓我,是不是他的大雞巴把你給餵飽了,你第一個不守婦道的東西,這要是換做過去,把倆綁在一起,再往倆脖子上掛上一雙破鞋,拉着倆去大街上示眾,讓大街小巷上的老姓都往倆身上吐吐沫…”
“曹大壯!你真是頭瘋狗,我告訴你,我本就沒有男人,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你還不承認,上次我過來在衞生間的紙簍裏發現了個避孕套,你説那避孕套是誰的,這次都讓我抓到姦夫了,人贓並獲,你還不承認了,你第一個騷貨。”
“我就算有男人管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我們已經離婚好幾年了,我應該有自己的生活,我現在跟兒子過的很好,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生活了。”就在此時,我看到曹樂怒氣衝衝的拿着一跟子從卧室衝了過來,對着門口所謂的父親的説:“曹大壯,你第一個王八蛋,你怎麼又來了,你以後再來騷擾我跟我媽,我就跟你拼了。”説着舉起子就要朝他身上打,不過他也沒有閃,也不知道是不害怕或者喝醉反應遲鈍的緣故。
這個時候曹母立刻用手去攔他,但是曹樂依然舉着子怒氣衝衝要打他父親,曹樂已經有點發狂了,大聲的喊着,罵着…以曹樂母親的這種嬌小的身材和力氣,本攔不住他。
此時,我也趕緊抓着曹樂的手,試圖去阻止他,以免他犯錯誤,把事情鬧大肯定不好,更何況對方還是他的父親。
“好,好,小兔崽子,老子一把屎一把把你養大,學會拿子打老子了…很好,小兔崽子,當初要知道你是這麼個東西…真應該一下把你到牆上…老子白給你了一條命。”聽到這樣噁心的話,我都着實有些忍無可忍了,心中頓時冒出一股怒火,他怎麼説也是曹樂的親生父親,怎麼能夠説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曹樂還是發瘋似的要拿着子打他,我和曹樂母親用盡全力,才將曹樂手中的子奪下,曹樂父親就這樣藉着酒勁在門口鬧騰了十幾分鍾,然後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等曹父離開之後,曹樂才噎着返回了自己的卧室,曹樂母親哀愁的目光,顯得一臉的無奈…我就安她對她説:“阿姨,沒事的,你放心,曹樂那邊我會安安他,我們同齡人在一起好説話。”等我回到卧室之後,看到曹樂依舊側着身體背對着我躺在牀上,我輕輕的拍了拍他:“喂,曹樂,我知道你沒睡,起來聊聊吧。”曹樂聽後轉過身體,坐了起來。
我們倆人就坐在牀上,聊了大約快2個小時…原來曹樂的父親和母親離婚已經快10年了,之所以離婚,是他母親實在是無法忍受曹樂的父親。
他父親嗜酒,賭博,嫖,打老婆無所不幹。我就問他,他父親這樣,為什麼當初他母親要嫁給他?他告訴我,當時,他的爺爺是他們廠裏的領導,而她母親也是工廠醫務室的醫生,他的爺爺親自帶着東西去她家裏提親,她母親的的父母礙於領導的面子,不好意思推辭,就答應了這門婚事。
剛開始她母親也知道他人不是很好,以為結了婚之後,男人的心就會安定下來。
可是沒想到跟以前還是一個樣…所以後來就離婚了,原本以為離了婚就沒事了,可是曹樂父親隔三差五藉着酒勁就來鬧上一回。
聽着曹樂給我講的這些故事,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沒想到曹樂的家庭會是這樣。
之後曹樂依舊沒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看的出曹樂真的很怕告訴我。其實我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他了,只要他把背後指使他的人名字告訴我,剩下的就不用他管了,我向他保證接下來的事決不會牽涉到他身上,可是即使是這樣,曹樂依舊閉口不提,他背後的人到底有多大本事,以至於曹樂這麼害怕?
早晨我很早就醒了,看到曹樂依舊在呼呼大睡,就在他頭的旁邊,我看到了他的手機。
我趁他還沒醒,就把他的手機拿過來翻看了幾下,看有什麼短信或者我認識的電話沒有。
看了一會兒,結果也沒看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等他母親上班之後,我繼續在曹樂的家裏待著,直到下午,我仍舊沒有辦法將他口中的那人名字給套出來。
除了動手之外,能想到的辦法我全都用了。這樣一天又快過去了,這個時候,我就意識到了,想把他的嘴再次撬開已經不可能了,我應該仔細想一下看有沒有別的突破口。
既然撬不開他的嘴,再在這裏呆下去好像也沒什麼意義,算了,回家吧。
4點的時候,我告訴曹樂我要走了,雖然曹樂對我説,讓我再在他家裏玩會兒,我知道他這只是客氣話,他現在巴不得讓我趕緊走,因為他不好意思再繼續面對我。
曹樂把我送出小,我坐上了通往汽車站的公車…大約半個小時,在離汽車站不遠處的一站下了車。
下車之後,我習慣的先朝四周掃了一眼,這個時候,就在10幾米外的馬路對面,我看到曹樂的父親,旁邊還有曹樂的母親,他們面對面好像在爭執着什麼…然後沒幾分鐘,曹樂的父親硬是抓着曹樂母親的一個胳膊,拉着她不知道要去哪?曹樂的母親顯得很不情願。
我出於好奇,就在後邊跟了過去。曹樂的父親拉着她穿過了一條街道,接着又穿過了一個衚衕,來到了一棟爛尾樓前,爛尾樓已經爛的不像樣子了,早已經無人居住,而且上邊還刷了很多“拆…拆…拆”的紅字。
曹父抓着她的手一直朝爛尾樓的一個樓裏走,他們來這裏做什麼?我繼續跟着他們走了進去。
在樓裏的一些地方,我看到地上有幾張席子還有幾個比較破舊的棉被,旁邊還放着一些很破的東西,我想估計是漢晚上在這裏過夜的吧,不過現在看不見人,估計是到外邊乞討了。
我一直在後邊悄悄的跟着他們,曹大壯死死的抓着她的胳膊一直到了二樓的一個很狹窄的牆角處,之後,他們停了下來。
然後,我就在他們的不遠處的拐角處躲了起來。
“曹大壯,你到底想幹什麼?你能不能不要再來騷擾我跟兒子了。”
“我哪騷擾了,我就是聽説兒子放假了,想來看看兒子,沒想到那小子那麼不是東西,見老子就想打老子,真是不孝,你是怎麼教育的?你也是一個有文化的人,怎麼把兒子教育成這樣,虧我當初還放心把兒子給你。”
“曹大壯,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説出這麼無恥的話。”
“昨天晚上突然想你了,本來想着這麼久都沒過你了,過去安安你,沒想到剛好撞到你跟小白臉在家過夜。咱兒子也大方的,竟然能容忍你跟小白臉在咱們家牀上草,你是怎麼哄咱兒子的,教教我,讓我也學學,省得兒子以後見到我就跟見仇人似的。”
“你還算個人嗎,你説的是人話嗎?兒子放暑假就在家裏呆兩個月,我求求你了!”
“誰不讓你們好好過了,我不也是想回家讓咱們一家人團圓團圓嗎?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呢,老是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你有沒有良心啊。”
“我們不要跟你團圓,我跟兒子我們倆人就很好,不需要你。”
“你好,你好個球,沒有我的大雞吧草你,你能好?
…
來,倩,來讓我,讓我舒服了怎麼都好説。”説完,曹父就伸手去解周倩的襯衫口子。
“你放開…別碰我…拿開你的髒手…”曹樂母親用力推了他一下。
“誒,你幹什麼,在我面前還裝什麼純情,你説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就連你的有幾,結婚房那天都數過…怎麼了,現在在我面前開始裝烈女了?”一邊説,一邊繼續對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