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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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裏之後,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進了房間打開電腦,看到小嫣和甜甜都在qq上給我留了言,小嫣説之前給我打電話一直打不通,以為我出事了,她現在心裏很急,這時我看到她qq在線,就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給她講了一邊,她才放心。
而甜甜,這個小丫頭告訴我,她在前幾天就往我的學校給我寄去了一份聖誕禮物,預計會在聖誕節當寄過來,就在那天,她也專門向我打來了一個電話,結果電話也沒打通,甜甜在留言裏告訴我她很擔心我。
看到甜甜的qq號不在線,我立刻下樓用樓下的座機給甜甜回了一個電話,當甜甜在那頭拿起電話的時候,我到這個小女孩的聲音有些沙啞,好像是哭了。
她在電話中問我為什麼不理她?為什麼一直給我打電話都打不通?記得上次我在沈老的那個地方戒毒,連續一個月都沒有和甜甜聯繫,之後回來給甜甜打電話的時候,她非常的難過,在電話中哭着告訴我她有多想我,她還向我傾訴了好多的心裏話,她還向我提出了好多的疑問,她好像覺得我是在故意的不去理她,有意的想躲開她。
甜甜是龐彪的親生女兒,如果我把心中對龐彪的仇恨全都報復在這個女孩身上,這無疑就是對龐彪本人的最好打擊,可是,每當想起這個小姑娘的時候,想着她那個清純美麗的外表,還有那單純的如同白紙一樣的心機,我發現我那顆充滿仇恨的心就會慢慢的被她所軟化。
在甜甜心裏,我現在是她的男朋友,可是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稱呼我為哥哥,如同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妹妹,雙手緊緊的拉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的身上…
下午的時候,媽媽拿着我們倆人的手機去了三星的售後,媽媽的手機只是一些小病,等她回來的時候,手機已經修好了。
而我手機需要換一個新的晶屏,大約3天左右才能拿回來。過了兩天,也就是30號,這天早上8點多,我們一家人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飯,媽媽放在房間裏的手機突然響了,接着她就放下手中的碗筷上了樓…當媽媽在屋內接聽電話的時候,雖然相隔的有段距離,但是我還能隱約的從這裏聽到,媽媽衝着電話那邊叫着“沈叔”兩個字,難道電話是那位姓沈的老人打過來的?
等媽媽接完電話,慌慌張張的從樓上走了下來,還沒來到我們跟前就張口對爸爸講:“老陳,我的一個朋友生病住進了醫院,我現在要趕緊過去一趟。”爸爸聽完,原本鎮定的表情也跟着緊張了起來,慌忙的問着媽媽:“什麼病?
在哪家醫院,要不要緊,我現在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他在xx市,老陳,你最近工作這麼累,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休息,我自己過去就行了。”説完,媽媽連剩下的飯都沒有吃,再次急匆匆的返回了樓上。
聽完媽媽這麼説,我想應該就是那個姓沈的老人住了醫院。因為他好像就是在xx市當官的,龐彪那個混蛋也是在xx市住的。
大約只過了10分鐘,媽媽就換完了衣服,急匆匆的下了樓,等她到了樓下,再次向我和爸爸告了別準備離開,我急忙攔住了媽媽對她説:“媽媽,你順路帶我去趟學校吧。”
“林林,後天就是元旦了,你腳還沒有完全好,現在要去學校嗎?”
“在家無聊的,我想去趟學校帶幾本書回來看。”之後,媽媽帶着我上了車,開出還不到10分鐘,我就笑着對她講出了實話,告訴她我不想去學校了,媽媽問我為什麼?
我就告訴他:“我想跟你一起去醫院。”
“去醫院?”媽媽吃驚的扭頭看了我一眼。
“媽媽,剛剛在家的時候我已經聽出來了,是不是上次幫我戒毒的那個沈爺爺生病了,他幫我了那麼大的忙,到現在我都還沒來得及謝他,我想跟你一起去看望他。”
“這樣…”媽媽想了片刻,繼續對我説:“那好吧,林林,到了那裏之後你要禮貌一點。”向媽媽點了點頭,接着我繼續問她:“媽媽,他得了什麼病?”
“腦溢血。”腦溢血…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裏就像被人緊緊的揪了一下,讓我到一個短暫的難受。
這個病情我雖然瞭解的不詳細,但是我還是知道的,這是一種很嚴重的病情,記得以前在高中時候,我的一個同班同學的父親就是突發腦溢血,結果連醫院都沒有送到,而是死在了去往醫院的120的救護車的路上,當時我記得他的父親好像才40歲。
大約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就趕到了省城,就在我們開着的車離那家醫院大約還有10米遠的時候,我看到一輛紅的保時捷卡宴從醫院的大門裏邊緩緩的走了出來,向相反的方向開走了。
相隔的距離不算是太遠,我能清楚的看到坐在車裏邊的那對男女,駕駛位上的是甜甜的媽媽,上次去她家的時候,我站在遠處見過一次,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就是龐彪。
他們夫兩個也來了醫院,他們來這裏幹什麼,難道也是來這裏是看望沈老的?
我輕輕的側了下頭,看到媽媽臉上着一副鐵青的表情望着前方,看來媽媽也已經注意到了龐彪,因為就在他們的轎車從醫院裏邊開出來的同時,媽媽已經故意的減慢了車速,或許是擔心再次跟這個男人在這種場碰面。
很快,我們就上了醫院6樓,在一個裝修比較高檔的單人病房內,我們見到了曾經幫助過我們的這位沈老。
此時他仰面躺在一張乾淨的病牀上,那個飽經風霜乾瘦的臉上看不到一點血,留下的就只剩下了一道道幽深的皺紋,如同山裏的核桃一樣。
兩隻深陷的雙眼微微的閉着,頭頂上的白髮似乎又比一個月前見到的時候多出了許多,他如今的這幅模樣,與我那時在酒店內看到的那個神采奕奕的老者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就在他的嘴裏,着一個白透明的輸氧管,身體一動不動的靜靜躺着,好像真的是病的不輕。
就在病房內的桌子上,還有周圍的牆邊滿滿的堆放着很多大大小小的禮包,以沈老的身份,想必應該是來過很多人來看望老人了,但是讓我到好奇的是,病房內並沒有老人的一個親人,旁邊只有一個穿着護工衣服的中年婦女坐在另一個陪護牀的牀邊在打着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