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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佐藤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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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求求你…不…不要…”隔壁房間傳出陣陣痛苦的呻,還有衣服撕裂的聲音和男人重的息。

我習以為常的調整下姿勢,繼續看書。不久,就傳出開門聲,然後是一個男人猥瑣的大笑。

“哈哈,這娘們還真帶味兒。”

“您多照顧,多照顧。”一個滿是風塵味的女聲合着。

“一定一定的啊。”

“呵呵,您慢走。”腳步聲漸漸消失,我看了看牆上的鐘,等了大概十分鐘,才起身走進隔壁房間,開口叫那個坐在牀上,臉上淚痕未乾的女人:“媽媽。”

“阿幸。”媽媽擦擦臉,換上微笑的表情看着我。走到桌子前,到了杯水送到她面前。

“媽媽喝水吧。”

“阿幸乖。”她小口抿了些水,即使頭髮凌亂,脖子上全是淤痕,媽媽還是堅持着那些所謂的儀態,這一切在我看來卻是那麼諷刺。

媽媽曾經是本黑道龍頭老大井上家的大小姐,只可惜愛上了敵對幫派的主家佐藤遠,佐藤家當時還只是個小幫派。

等她把自己和井上家的秘密全都給了佐藤遠,這個男人就突然消失了。不出一年,井上家迅速敗落,佐藤家取而代之,媽媽帶着剛生下來不久的我落到了這裏。

這其中的緣由,猜也能猜個大概,無非又是誘敵家大小姐的戲碼。

“咚咚咚。”敲門的人還沒等到回應就自動開門走進來,正是剛剛送走那男人的女人,也是這家院的主人。

“夏子啊,真是辛苦你啦。”她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剛才應該是拿到了不少錢吧。

“您來有什麼事嗎。”媽媽直接切入主題,如果跟錢無關,這老闆娘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起她的。

“呵呵,哎呀,你看看你,”女人先虛情假意的嗔了聲,然後意味不明的看我一眼,接着説“你看你在這吧,賺的也不是很多,你就是子太烈,這吃住哪樣不需要錢啊,不是我心狠,可現在這世道,幹我們這行的,什麼能比錢重要啊…”

“錢我一定會給您的,”媽媽打斷她,抿了抿嘴,下定決心似的説“如果不行,我會多接些客人。”

“哎呦,你説什麼呢,”女人擺擺手“你這身子骨也不太好,哪能太勞啊,我看阿幸也不小了,長的也討人喜的,不如,就讓他接替你唄。你養了他那麼多年,不是也該他來回報回報你了。”呵,原來是打主意到我身上了。這兩年身體漸漸開始躥高,我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些來光顧的“客人”中有一些會用猥褻的眼神看我,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早。

“不行!”媽媽果然立刻拒絕,放在桌子上手緊緊握住茶杯,語氣中帶着壓抑的怒氣,女人剛想開口勸説,就被媽媽抬手製止“你不用再説了,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阿幸做這種事的。”女人見媽媽態度堅決,臉上神情一狠,但旋即又假笑開來。

“好,不急,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説完,起身離開。聽到她的話,媽媽愣愣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許久,才轉過頭,滿是歉意的看着我。

“阿幸…”

“媽媽為什麼給我起名字叫幸,好像女孩子的名字。”我故意轉換話題,不想再繼續剛才的沉重。

“呵呵,”媽媽果然温柔的微笑起來,摸了摸我的頭,説“因為我希望阿幸將來能幸福啊。”説完,眼神飄渺的看着窗户,陷入了回憶中。我悄悄的離開她的房間。媽媽她…恐怕是真的愛過那個佐藤遠,現在,還是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

“啊…不…”

“騷貨,再使勁搖你的,快…”悉的聲音又從隔壁傳來,每天都是如此,我真的很難體會,那些男人,究竟在興奮什麼。

“!當。”老闆娘帶着兩個男人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我警惕的看着他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

“阿幸,可別説阿姨不給你機會,今天外面來了位貴客,就好你這口,你就趁機給你媽媽分擔些吧。”女人看了眼身後的兩個男人,指着我説“給我架住他。”呵,只怕她昨天被媽媽拒絕以後就已經盤算好了這一切了吧,憑我一個剛滿15的初中生,有什麼力氣和他們搏鬥,我好笑的看着她,沒有反抗,任憑兩個男人架住我胳膊。

那女人見我一點也不反抗,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笑了開來。

“你倒是個明白人,比你那死腦筋的媽明白事理的多,不過,該防的還是得防。”説完,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丸,進我嘴裏,對着身後兩個男人一揮手“行了,送過去吧。”其中一個人把我扛到了肩上,我覺身體越來越熱,四肢也漸漸痠軟無力起來,耳邊媽媽的呻和男人的叫罵聲越來越模糊。

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失去知覺時候時候,突然有人把我用力甩到了牀上,碰撞的疼痛讓我一陣清醒。

我努力睜大眼睛,才勉強看清這是一個裝修豪華但卻帶着明顯靡氣息的房間,牀對面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黑西裝,微長的頭髮被整齊的梳到腦後,略顯鷹鈎的鼻子給平凡的五官帶來一絲蕭殺之氣,雙眼毫不掩飾的閃着興奮的光芒。

“呵呵,果然是尤物。”他慢慢站起來,邊走邊掉西裝、領帶、襯衫,最後只留褲子。雙手撐在牀上,俯身審視我。

“被人下藥了啊,那我就不客氣了。”説完低頭啃咬起我的脖子,一手撫摸着我前,另一隻手伸進我褲子裏,抓着我,重重捏。

我突然覺頭腦前所未有的清醒,直盯着頭上的天花板,有種恍然的覺。他的手在褲子裏繞到了後面,中指探進股縫,按壓我的後,還若有若無的刺探着。

身體越來越熱,我緊緊咬住嘴,才能勉強制止快要溢出來的呻,可頭腦卻沒有一絲混沌,鋭異常。

男人的頭越來越低,我也越來越恍惚。突然他重哼一聲,停下動作,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我低頭看他,卻被他脖子上的匕首和洶湧而出的鮮血嚇的一楞,腦子遲鈍的消化着突變的情況。

“阿幸!”我聞聲抬頭,這才看見男人身後的媽媽,她臉上、衣服、雙手都濺滿了鮮血,眼神傷心又決絕。我抬腳踢開身上的男人,勉強支起上身,安的對她説:“媽媽我沒事。”

“阿幸…”媽媽的眼淚湧了出來,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扶起我,快步離開房間“我們要趕快。”媽媽剛剛才經歷完情事,我也被人下了藥,果然沒跑出多遠,就聽見身後傳來幾個男人的呵斥聲和腳步聲。

媽媽看着那些一邊怒罵一邊向我們跑來的人,突然停下腳步,詭異的笑起來,自言自語般小聲嘀咕:“這世上的痛苦就好像沒有岸邊的海,掉進去了,就再也不可能出來,”她轉頭看我,臉上帶着我從未見過的平靜和温柔“阿幸,你願不願意和媽媽一起走?”我也漸漸平靜下來,看着她,輕輕點頭。

“願意。”説完,緊緊拉住她的手。媽媽衝我一笑,突然拉着我衝向馬路上一輛飛馳的汽車。我只覺身體一陣劇痛,有什麼粘稠的東西從我身體了出來,粘住了眼睛。

耳邊的剎車聲,尖叫聲,鳴笛聲漸漸遠去。我看着天空閃爍的星星,慢慢閉上眼睛。這世上的事,果然總是不能如意。媽媽的痛苦結束了,我的,才剛剛開始。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既然我毀滅不了自己,那不如,就去毀滅別的東西,那些讓我變成如此境地的東西…

媽媽等了十五年也沒見到的男人,我見到了。呵,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完成母親遺願。那天她殺死的那個嫖客,好巧不巧的是佐藤家的人,而且,看樣子,還是個地位不低的人。

只可惜,家主佐藤遠極度厭惡同戀,所以對他的死,似乎並不痛心。我看着上座上那個頭髮已經有些斑白,卻依舊冷峻的男人,心中冷笑:果然有勾引少女的資本啊…他似乎是受到了我諷刺的眼神,眼中的蔑視一閃而過,審視我許久,才施捨般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井上岸。”媽媽不是説這世上的痛苦,就好像沒有岸邊的海,掉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麼,既然我們已經被淹死了,不如,就讓我變成那個岸邊,終結的岸邊。

他聽見我的回答,似乎有些驚訝的一挑眉。呵,他果然早就查清楚我的資料了,還在這裏故意問我名字,還真是毫不掩飾的蔑視啊…“你知道你的身份麼。”冷冰冰的聲音中帶着些許威懾。

“井上夏子的兒子。”

“呵呵,”他笑了兩聲,好像在好笑那些敢挑戰獵槍的自不量力的小動物,只不過很快就換上了冷峻的表情“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姓佐藤。”説完,不再看我,轉身離開。

身為佐藤家的私生子,我是見不得光的人,沒有地位,沒有繼承權,有的,只是一個讓我噁心的姓氏。我被帶到了“暗”一個專門負責暗殺佐藤家對手的組織,那裏的訓練方法,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暗。

為了培養足夠鋭的殺手,我們都被關在一個密不透光的暗室裏,互相廝殺,直到只剩下最強的五個人。我想要報仇,想要毀了佐藤家的一切!所以,我在那裏毫不留情的殺死每一個攻擊我的人,因為,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