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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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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就在艾名驚叫的同時,那把匕首已經到眼前,艾名嚇的閉上了眼睛。完了,完了,沒想到自己英明神武了一輩子,卻最後死在一把破光匕首之下,不甘心那。唉,怎麼説自己現在也算是世界上有數的有錢人了,就是死,怎麼也要轟轟烈烈一點吧,好委屈啊。

咦,自己怎麼覺不到痛苦呢?艾名等了好久,卻只覺到喉嚨處癢癢的,好象被什麼東西來回摩擦一樣,除此之外,就再沒有覺了。難道那個拿光匕首的人只是在嚇唬自己嗎?在跟自己開玩笑?不會吧?自己好象不認識他啊。

艾名偷偷的睜開了眼睛,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雙血紅的如同猛獸樣的眼睛,不過這對艾名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不知怎麼的,他從那雙眼睛中看到了絕望和無奈,這種絕望的情緒是那麼的鮮明,讓人忍不住要憐憫起來。(其實艾名的眼神有問題,那雙眼睛裏透出來的,應該是殘忍和驚奇。)不過現在可不是憐憫人的時候,艾名驚慌的發現他現在的身體被牢牢的鉗制住在房間的角落裏,動彈不得,而更加讓人到恐懼的是,當艾名努力低下頭,用眼角的餘光向下觀望時,發現那支光匕首還在,就在他的脖子上來回運動着,雖然覺不到任何痛苦,讓人懷疑那匕首隻是架在他的脖子來回比畫而已,可這種覺的確讓人很不好受。

“你在幹嗎?”艾名乾啞的聲音在原本只有擁有一雙野獸般眼睛的人沉重的息的空間中迴盪開來,是那麼的驚心動魄。是啊,他在幹嗎?好古怪啊。

那人一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呆呆的看着艾名。猛的,從那野獸般的眼睛中透出一股慌亂,(艾名有猜錯了,其實是堅毅。)卡住艾名脖子的手一緊,大吼一聲,單臂將艾名舉在了空中,晃了一晃,身子一扭,手臂一揮,很輕鬆的將艾名仍了出去。

搞嘛啊?艾名昏沉沉的從牆角站了起來,到現在他還是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眼前的場景很是顯而易見,那個把他仍出去的人很明顯可以看出是想要他的命,否則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自己的卧室裏,還對自己大動刀槍。可現在艾名惑的是,自己好象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確切的説,除了腦袋有點暈以外,渾身上下本就是完好無損。這種事情在艾名看來是本不可能的,之所以這樣説,因為艾名雖然不確定那光匕首在自己的脖子上幹了什麼,但就從自己被那人仍飛在空中,接着頭朝下撞到另一面牆上發出的巨響上看,自己應該隔才對。更讓艾名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的是,他可以很清晰的看見自己撞上的那堵牆上出現了龜裂的痕跡,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艾名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肯定沒有牆硬,牆都成這模樣了,自己卻沒有事,不是幻覺是什麼。

“救命啊,有刺客。”艾名楞了一會,突然大喊起來。唉,遲鈍的艾名,沒藥救了。

這一喊不要緊,救人的人沒來,反倒把刺客先生惹來了。那刺客原本也是驚楞住了,他接到暗殺艾名的任務後,本以為可以很輕鬆的將任務完成。因為無論從艾名的資料上看,還是自己親身查探,艾名都是一窩囊廢,沒什麼大本事。可不成想,進扎靈頓花園容易,可殺艾名卻這麼難。

這艾名的皮這個厚啊,刀扎不進,連挫也不行。這個叫艾名的傢伙神經也遲鈍的厲害,自己都紮了他半天了,他才醒過來。醒就醒吧,反正從他的動作上,本反抗不了自己,乾脆明這來就是了,自己一支手卡着他的脖子,一支手拿着光匕首咬着牙在他脖子使勁的挫,可這小子楞是沒事,鬱悶啊,見鬼了。就連自己使出渾身的力氣將這傢伙仍出去,連牆都被撞壞了,可他還是沒事,反而還很神的喊救命。是可忍,孰不可忍,好吧,咱們哥兩就耗上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來吧。

刺客低吼一聲,一個虎撲,來到了艾名面前,瞪着血紅的大眼狠狠看着艾名,接着兩隻手一把抓住艾名的脖子,使勁的搖晃起來。

艾名張着大嘴巴翻着白眼,腦袋來回搖晃着,那刺客就是再怎麼搖他,他也是沒什麼覺的,就是頭昏的厲害,這傢伙瘋了不成,以為自己是不倒翁啊,這麼個搖法,任誰都會頭昏。雖然沒什麼覺,但反抗還是有必要的,艾名的手伸直了亂揮,亂抓,企圖給刺客一點厲害,只是那刺客比他高了許多,手臂也長了許多,所以這樣的動作本沒用,跟蚍蜉撼大樹沒什麼區別,只在刺客的手臂上留下不少白印,連血痕都沒抓出來。

這傢伙是打不死的蟑螂嗎?難道是古代傳説中的小強?刺客氣餒了,不再搖晃艾名的脖子,直氣看着艾名,不知道拿他怎麼辦。艾名也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了,腦袋停止了搖擺,眼睛也迴歸了原位,只是看人還有點模糊和重影。

不搖了?那好,先歇歇,夠累的,自己搖腦袋都這麼累,搖自己腦袋的可想而知有多累了。艾名小心的偷瞄了刺客一眼,心中納悶自己很這傢伙無怨無仇的,幹嗎跑來殺自己啊。不過也奇怪了,自己怎麼老也殺不死啊?

難道是厚土鎧?艾名腦中靈光一閃。不錯,肯定是厚土鎧保住了自己的命,好幸運啊。想到這裏,艾名心中一鬆,既然搞了這麼久那刺客都沒殺了自己,可見厚土鎧功能是多麼的強大,這麼説來,自己豈不是沒什麼危險了?搞了這麼長時間,自己也累的,要不先睡會覺,也許一覺醒來,這個刺客就會消失掉了。想到這裏,艾名嘴角出了一絲笑容。唉,艾名別的沒什麼不好,就是喜歡胡思亂想,而且天馬行空。

的,敢嘲笑我?刺客一見艾名嘴角的那一絲微笑,不由抓狂了。也不抓脖子了,只單手把艾名拎了起來,然後往地下狠狠一摔,這還不解氣,接着一腳踹了過去,將艾名踢到半空中貫到了對面的牆上。

咦,這玩樣有意思。刺客動起了腦筋,往常他也摔摔沙包,打打的沙袋什麼的,可那是死物啊,怎麼可能有活物玩起來過癮呢。可活物可不起敲砍,兩三下非散架不可,眼前這個叫艾名的本事不大,可真的很經揍啊,怎麼打也打不死,有意思。陰天打孩子,閒着也是閒着,玩唄。想到這裏,刺客呵呵笑了起來。慢悠悠的走到艾名跟前,捏住艾名的脖子,倒拖着回到屋子中間的空地上,接着把膀子輪圓了開始了運動。

痛快啊,痛快。刺客嘴都笑歪了,就見艾名在他的手上如同破布娃娃樣一會舉在空中,一會被摜在地上,上下翻飛,偶然還被來個泰山壓頂什麼的,要不把艾名的身子正面朝上橫在空中,刺客雙手拿住兩邊,狠狠往下一壓,大腿往上一頂,來個倒折柳;更絕的是,把艾名的身子如同玩花槍掄成圓圈,接着放手,刺客飛起身子到腳一踢,踢在艾名的上,直接踢到了屋頂,等艾名從屋頂掉下來後再重複上面的動作,別提有多了。更的是,中間還夾雜着艾名的慘叫聲,還有艾名的身體砸在牆上和地上發出的“澎澎”聲,到最後竟然有了節奏,演奏出一首兒歌的節拍來。有了音樂伴奏,刺客玩的更歡了。

要説當一名合格的暗殺者,除了殺人的手法狠,快,絕以外,最重要的就是一擊不中,就要遠遁千里。既然殺不了,被暗殺者有了警覺心,就意味着任務失敗了,暗殺者該有多遠跑多遠,實在不行,下次再來。可這個刺客卻是例外,本來他殺不了艾名,就該知趣的走了。可問題在於,這個刺客好久沒發作的倔脾氣這時候上來了。你想,這個刺客説起來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以往鮮有失手,這也就養成了他驕傲的格。所謂名聲累人,要是艾名是個大人物,失手了,還情有可原。刺客以前也不是沒有失手過,大不了一走了之,以後再來,畢竟千做賊易,千防賊難,以後總有機會的。可眼前這小子明明本事沒有,可自己偏偏就是殺不了,心裏能不窩火嗎?這樣倔脾氣一上來,什麼也不管不顧,只一心想要艾名的命,把暗殺者的戒條忘到了腦後。

艾名這個委屈啊,大黑夜的也不讓人睡個好覺,卻被人當成沙袋丟着玩,很有意思嗎?不過還好,沒丟命。可這也不好受啊,雖然沒有遭受到實質上的傷害,但被丟來丟去的比坐雲霄飛車還來的刺,現在艾名整個人都暈了,嗓子也喊啞了,最後,伴隨着一聲嘔吐,昨天晚上吃的珍饈美味化成了散發着噁心味道的黃黑體飛灑在空中,畫出了一道道美麗,但絕對不賞心悦目的飛瀑。

耶,好惡心。刺客嚇了一跳,趕緊將艾名遠遠的仍到了一邊,玩的太高興了,原來人形沙包還有這壞處。檢查了一下自身,還好,自己身手就是捷,沒有粘上一點污跡,慶幸中。

艾名從對面的牆上軟軟的滑落,最後斜躺在了地上。他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渾身發軟,連動一動手指頭都很困難。伴隨着咳嗽聲,零星的黃黑體從口中鼻腔中噴出來,樣子好是狼狽。好舒服啊,艾名呻了一聲,説實話,真的好舒服啊。被刺客仍了這麼長時間,可是比什麼按摩都有用,渾身的經絡無一不被照顧到,全被打開,孔大口大口呼着氧氣,歡呼雀躍,腦袋中有一種飄飄仙的覺。

“累了吧,要不明天請早?”艾名終於休息夠了,冷不丁對刺客説了這麼一句話,這可是實話啊,現在的他一切都不管,只想刺客能快點走,哪怕明天再來玩也願意。這話剛一説完,艾名又大聲的咳嗽起來,咳的幾乎閉過氣去。

刺客仰天長嘆,鬱悶啊,難道真的要和這小子説的,明天請早不成?刺客氣,用很平靜的眼光看着艾名,難道真的認命了嗎?殺不了這小子恐怕是自己人生的一大污點那,好不甘心。看着因為咳嗽而憋的滿臉通紅的艾名,刺客心裏突然有了一種明悟,既然這小子打不死,那麼改變一下策略也許行的通,嘿嘿…刺客獰笑着向艾名走去。

艾名看着走的越來越近的刺客,翻起了白眼,這傢伙神經啊,還不死心,既然知道自己打不死,就知難而退嘛,又不丟人,幹嗎這麼死腦筋啊。好吧,來吧,我任你折騰,看你折騰到什麼時候。艾名想着,閉上了眼睛。

咦,他在幹嗎?艾名覺自己並沒有被刺客仍來仍去的玩,只是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覺真的很奇怪。難道説,這個刺客是…同戀?艾名驚駭的睜開了眼睛,大事不好,他並不是反對同戀什麼的,但要是發生在自己身上,這可絕對受不了,不行,哪怕就是死,也要保護好自己的貞,艾名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不能被着個玻璃佔去了便宜。

不過顯然艾名猜錯了,刺客對艾名可沒什麼趣,他正拿着繩子把艾名從頭到腳捆了個結實,最後,滿意的將繩結打成個蝴蝶結後,站起身子來笑着看着艾名,眼中充滿了興奮。好玩具那,這麼聽話,自己綁他的時候竟然一點反抗都沒有,真是個有趣的傢伙。

不是吧,艾名傻眼了。對於知道了刺客不是玻璃的情況後,艾名並沒有太多的高興,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可能,難道這刺客突然想明白了?準備把自己打包回家,以後再慢慢的折騰?完了,艾名絕望的扭動着身子,大聲喊了起來:“救命啊!”刺客對於艾名的喊叫並不理會,其實艾名也知道,他喊救命怕是沒什麼用處的,如果真的有人來救自己的話,剛才被摔來摔去的搞了那麼大動作的時候就應該有人來救了。綁好艾名後,刺客從口袋裏慢條斯理的拿出一張透明的薄膜來,笑着展示給艾名看。

他到底要幹嗎?艾名腦袋裏滿是霧水,這個刺客給自己看這東西有什麼用?可當那薄膜蒙在自己臉上被繞了幾圈後,艾名終於明白過來,敢情是這麼用啊。

不錯,刺客從艾名的咳嗽聲中得到了提示,打不死艾名,不見得憋不死艾名,反正試試就知道了,也不費什麼事,於是將艾名捆了起來,免得費手腳,接着將刺客必備的消音薄膜蒙在了艾名臉上,準備憋死艾名。希望管用啊,要是這方法再不管用,自己可真的要死心了,刺客暗歎。

艾名卻知道,刺客方法用對了。原本他還抱有一線希望,既然厚土鎧刀槍不進,水火不浸,那麼它也有可能有防止被矇住口鼻引起的不通氣問題,可艾名失望了,厚土鎧是個好東西,但它就是有這個缺點。

一個小時過去了,艾名靜靜的躺在地,一動不動。但他並沒有死,只是不想動,希望靠減少不必要的運動來減少體內的耗氧量,以延長存活的時間。不能不説艾名的功力大有長進,再加上他所練的內功“油光挫”經過帝釋迴天的整理和改造,早已不象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出問題了。

“油光挫”內功特有的能和從釋能戒裏轉化出來的最平和的力量大大延緩了艾名體內的耗氧量。可就是這樣,艾名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掙扎,也已經到了瀕死的境地。

艾名絕望了,他不是不想反抗,可那刺客的功夫實在太厲害了,玩他就跟玩一個嬰兒一樣簡單。即使艾名擁有釋能戒這樣的攻堅利器,可已經錯過了使用的機會。要是剛開始,艾名就使用釋能戒的話,也許就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當然,也只是也許而已。可當時他早已心慌意亂,哪裏還想得起用釋能戒啊。現在呢,他的手腳全被綁住,動都動不了,戴在手上的釋能戒想要發揮作用,那可是難上加難。艾名原本希望那刺客的身體能無意中接觸到自己戴着釋能戒的手,這樣自己就有出手的機會了,可老天沒眼那,刺客一直很幸運。

艾名的臉已經由通紅邊成了煞白,長時間的缺氧使他的嘴變的青紫,眼睛通紅通紅的,好象一隻兔子。終於,艾名再也堅持不住了,腦袋朦朧起來,最後,暈了過去。不過在暈過去的剎那,他好象覺到了有一樣東西壓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