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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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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一次見到帝釋迴天讓艾名很興奮,他想反正黃梁枕已經給了他,自己該找的地方安家落户過平靜了生活了。當然,給他找地方的事是用不着帝釋迴天他老人家心的,想來只要自己嘴甜點,莫愁月完全可以搞定。在帝釋宮這個地方待的時間越長,艾名就覺得越膩歪,這裏的人個個一本正經,道貌岸然的,無趣的很。

艾名把蘭若氏和四姐妹全部找齊後,跟着臘梅上了山,莫愁月就站府門口等着眾人。

“進去吧。”莫愁月淡淡的説道,説完扭身走進了府。經過這幾天的觀察,莫愁月對艾名等人在帝釋宮中的行為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正是因為太清楚了,反而讓她有了一種不確定。她心中納悶艾名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去貪污,以他的格應該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難道其中還有隱情?可又是什麼樣的人在指點他呢?難道是跟在艾名身邊的清夜?可在他口中這主意全是艾名的啊。

想歸想,等了帝釋迴天,莫愁月整理了下情緒,敬禮道:“師祖,客人帶到了。”帝釋迴天還是老樣子,一付沒睡醒的樣子,唯一和上次不一樣的是,在他腦袋上的頭髮突兀的被編成了蝴蝶的模樣。莫愁月等人剛開始還沒注意,這下一看,驚訝之餘,忍不住嘴角上彎,差點笑了出來。

“媽媽。”貓貓突然從帝釋迴天的腦袋後面冒了出來,興奮的撲到了蘭若氏懷裏,嗚咽的哭了起來。好委屈哦,這個怪老頭平常也不理自己,老是睡覺,等醒了也不和自己玩,只不停的往自己的腦袋裏面唸經,吵的很。要不是怪老頭身上氣味比媽媽還好聞,還不時從他手中噴出香氣來給自己按摩,自己非哭死不可。現在終於見到媽媽,貓貓是打定主意在也不離開媽媽的懷抱了。

蘭若氏驚喜的看着變化很大的女兒,心中不知道該如何謝帝釋迴天。貓貓現在可不比以往了,不僅身體長大了一圈,而且靈體堅固,再也不怕普通的風吹曬了。還有,在貓貓脖子上還掛着一條小小的紅項鍊,這項鍊光異彩,一看就是件難得的寶貝。蘭若氏欣喜的仔細看了看貓貓,用手輕輕‮摩撫‬着貓貓的小臉,笑着道:“乖貓貓,有沒有調皮搗蛋啊。”貓貓一扁嘴,氣呼呼的道:“老爺爺最壞了,不讓我出去玩不説,還不理我,老睡覺。”眾人忍俊不,貓貓生氣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玩了。

“不得無禮。”蘭若氏輕輕斥責了一聲,不過看她的樣子顯然並沒有對貓貓生氣,貓貓最會察言觀了,當然也不放在心上,只皺了皺鼻子,飛到蘭若氏脖子上玩起了媽媽的耳垂。蘭若氏無奈,只面對帝釋迴天拜下,恭敬道:“多謝老前輩成全貓貓。”她是該謝帝釋迴天,以貓貓現在的狀態,要是在她的調教下,非要百年的光景才能實現,如今貓貓已經靈體堅固,自己可是要少不少心呢。

“貓貓與我有緣,施主不必客氣。”帝釋迴天回答道,這段時間他和貓貓相處,於他並非沒有好處。貓貓天真的格最對老年人的脾氣了,帝釋迴天沉寂多年的心也因為貓貓的來到而變的不再死氣沉沉。不過貓貓確實調皮搗蛋的很,平靜多年的生活一下子被打破,時間久了,委實有點受不了,帝釋迴天原本打算和貓貓再待上個一兩個月的,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師祖,您的頭髮…”莫愁月還是忍不住了,師祖是什麼樣的人物啊,腦袋上頂着個蝴蝶結,太搞笑了點吧。

帝釋迴天看了莫愁月一眼,那目光猶如實質,直同心底,如同晨鐘暮鼓般的聲音在莫愁月的耳邊響起:“大道唯心,唯業所,唯心所現。”莫愁月沭然而驚,趕忙躬身答拜:“多謝師祖提點,孫兒領教。”等她再站起來時,臉上好象蒙上了層薄薄的熒光,顯得是那麼端莊秀麗。自從京師出事以後,她的武功再無寸進,尤其心的修為下滑的厲害,格變的容易暴躁,猜忌之心更是盛一,現在經帝釋迴天點醒,這才終於有所領悟。

帝釋迴天含笑看着莫愁月,在他眾多子孫當中,莫愁月是最聰慧,悟最好的一個。但正因為這樣,也是最容易鑽牛角尖的一個,他雖然不知道莫愁月發生了什麼事,可從她回到山上以來的神狀態上看,很是糟糕。今用“齊樂而歌”加以點醒,破而後立,對她的前途大有好處啊。

旁邊的蘭若氏也好象似有所悟,閉目微笑着,手現蓮花,靜立不動。可艾名和四姐妹卻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幫人在幹嗎,不過看見現在的場景是那麼的端莊肅穆,心中警惕,大氣也不敢,只楞楞的看着帝釋迴天,莫愁月和蘭若氏,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艾名倒是知道一些,畢竟武俠玄幻小説看了那麼多,所以心中懊惱的不成了樣子。為什麼自己那麼苯呢,大好的機會錯過,要是能聽懂那老頭子在説什麼,自己的功力説不定會長上一大截的,唉,失敗。

“這個,這個…”艾名終於等的不耐煩了,嬉皮笑臉的開口了。這幫人不累啊,都玩沉默好長時間了,最可惡的是,連貓貓這小丫頭片子都一付高深莫廁的樣子。幸好有四姐妹陪伴他,才讓他減少了許多鬱悶。雖然四姐妹的樣子也和蘭若氏等人差不多,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四姐妹雖然閉着眼睛,但眼珠子卻沒有停下來,還在那裏滴溜亂轉。

“這個迴天老前輩,小的有些問題想向前輩請教,不知前輩可否指點一二。”帝釋迴天理都不理艾名,在他眼裏,艾名純粹是廢物點心一個,渾身烏七八糟,無一是處。雖然艾名的功力在同輩人中也在中上游的水平,但想要再有長進,是難上加難。要不是看在他是孫女的朋友份上,又給自己帶來了黃梁枕,這輩子別想讓自己正眼看他。也難怪帝釋迴天有這種想法,這些子艾名在帝釋宮中乾的事情,極其讓他看不順眼。就連那四個小丫頭都知道機會難得,在這裏拼命的學東西,艾名倒好,整無所事事,晃來晃去,和紈絝子弟沒什麼兩樣。

艾名可不管那一套,好不容易見了一武學大師,如果不撈摸點回去,這可不是自己的格。何況自己要問的,是和自己有切身關聯的事情。如果不解決,就象放了一顆定時炸彈在身邊差不多。於是艾名開始自顧自的講起了關於他自創的功法“油光挫”中遇到的問題。也的確是,自從“油光挫”出現偏差以後,艾名就很少練功了,完全是靠“油光挫”自行運動來增長功力,就是這樣,艾名還擔心增長的過快,給自己帶來麻煩呢。要不是有釋能戒保護,自己怕是早到閻王爺那裏喝茶去了吧。

帝釋迴天對艾名説的內功出偏差的事一點都不興趣,在他看來,這純粹是艾名自找的。正如同一個平常身體很虛弱的人突然間見到一桌美食,就開始大嚼,絲毫不知道節制,當然很容易撐破肚子了,而且後遺症很嚴重,輕則腹瀉,重則撐死,現在艾名的狀況就是腹瀉。象艾名所説,他也只是在這一二年裏開始認真練功的,以前雖然也有接觸,可也和沒接觸差不多。練習武功最理想的大基礎的時間應該是一個人三四歲的時候,這時候無論骨骼經脈都沒有發育完成,塑造起來很容易,可以最大限度的挖掘人體的潛能。當一個人二十歲了,骨骼已經基本成型,經脈更是固化了,這時候練功,已經沒有多少了發展。

艾名二十歲開始了修煉,要是按正常人的修煉方式,一定是先把基礎打好,先練些簡單的,從外家功夫着手,讓自身的體能得到充分的發揮,使關節和肌得到鍛鍊以後,這才能修煉一些比較簡單的內功心法,循序漸進這才可以。而艾名呢,一個破身子就一懂三不知的開始修煉內功,偏偏他自創的內功心法又有許多漏,能不出事嗎?正如同一個只能裝一立方米水的水桶已經被裝滿了,可還要往裏面裝,不是找死是幹嗎?

不過帝釋迴天注意到一個細節,就是艾名講到他內功出了偏差,自己控制不了的時候,無意中得到一枚戒指,利用這戒指獨特的功效,這才把命保住。帝釋迴天一聽到這裏心裏就犯疑惑了,這戒指怎麼和自己聽説過的一枚戒指那麼相象啊。可又一想,不可能啊,自己知道的那枚戒指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世代相傳的寶物,怎麼可能會在一個小人物的手上呢,不合邏輯嘛。

艾名終於講完了,講的這個口乾那,他原本口才不好,想要詳細的描述自身的情況,有一定的困難,往往話到嘴邊就不知道該怎麼説了。

帝釋迴天沉思一會,開口説道:“你説的那枚戒指讓我看看。”現在帝釋迴天唯一想看的就是艾名的戒指。

艾名當然不會反對了,那釋能戒就長在自己的手上,別人想拿也拿不走,看看又何妨,於是把手伸到了帝釋迴天面前。帝釋迴天一看就呆住了,他雖然沒有真正的見過那戒指,但通過收集大量的資料,所以也不會陌生。艾名手上戴着的戒指無論從樣式,花紋,大小上看,都和自己知道的那枚戒指一模一樣,這能不叫他驚奇嗎?

“這釋能戒你是怎麼得到的,你和神聖天屍又有什麼關係?快説。”帝釋迴天的聲音如同從深淵吹上來的風,是那麼的寒冷,説到最後,連他的鬍子都一顫一顫的了。

帝釋迴天的話象一把刺刀般進了艾名的心,神聖天屍?這老傢伙是怎麼知道的?不會和他有什麼關係吧?要是有,那可糟糕了。難道這戒指真的叫釋能戒?自己剛才可沒有告訴老傢伙這戒指的名字啊。想到這裏,艾名心肝都開始顫了。他可不想把現實世界裏的事情講給人聽,尤其是關於得到釋能戒的事情,這可是和自己的生命有關那。神聖天屍是如何死的,那可是一個大秘密,就是紅三角中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霸天門之所以對自己還那麼客氣,只是給自己發了個什麼抗議書的,也只是因為自己是個小角而已,要是知道他們的長老是死在自己手上,非炸窩不可。唉,冤枉啊,神聖天屍什麼時候死不好,非跑跑到自己面前才死,自己可是有理説不清那。

艾名是不想説,可不知為什麼,帝釋迴天的聲音讓自己有一種絲毫不敢反抗的覺,於是乖乖的就説了,連編個瞎話的機會都沒有,當然,最後艾名還是了口氣,好好的美化了一下自己,同時把神聖天屍的事撇了個乾淨。

帝釋迴天聽的這個驚訝,他不得不承認艾名確實是個走了狗屎運的傢伙,連這樣的事情都能遇到。剛才他用“天音聽綸”來試探艾名,以艾名那點微薄的功力,自然反抗不得,相信説的都是實話,如此一來,事情好辦多了。最讓帝釋迴天興奮的是,他不用再等一百年才去救壽蘭了。

“艾施主,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艾施主可否答應。”帝釋迴天的話語是那麼的温柔,當然了,有求於人嘛,和藹可親點才容易讓人接受。

艾名這個受寵若驚啊,他也知道,帝釋迴天本就看不起自己,從對他的態度和對眾女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這時候突然來了這麼一出,讓艾名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一動,立即把話接了過來,道:“老前輩要是有什麼差遣,小子赴湯蹈火,再所不辭。”可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什麼事啊?能讓老頭子用求這個字來跟自己説話,不會是什麼要命的事吧?

“艾施主嚴重了,老夫要求的是,希望艾施主能相幫把壽蘭救出來,不知可否?”帝釋迴天對艾名的話嗤之以鼻,赴湯蹈火?他能嗎?

艾名聽,心就放下來了,道:“既然老前輩差遣,小子當然不敢不答應,可是,據小子所知,要救壽蘭,必須要用到黃梁枕,可現在黃梁枕以不可用,小子如何去救啊。”救人啊,沒問題,好象也沒什麼危險。何況在自己的印象裏,壽蘭姐姐可是個大美人,比莫愁月不遑多讓,而且她的身材…想想都口水,完全不是莫愁月這樣的黃丫頭可比擬的,這樣的好事,艾名當然要搶着幹了。至於黃梁枕不能用什麼的,完全是藉口,既然帝釋迴天開口了,當然有他的道理,艾名不過是想看看能不能從中得到些好處而已。

“這個施主放心,你那釋能戒中的能量可以補充進黃梁枕進去,只是要費些時而已。”帝釋迴天淡淡的説道。幸運啊,這釋能戒中轉化的能量正好是唯一能用人工補充黃梁枕能量的東西,連他都沒想到艾名不僅帶來了黃梁枕,連補充能量的工具都帶來了,好啊。唯一可惜的是,那釋能戒在遊戲中只能讓艾名一人使用,要艾名來補充黃梁枕中的能量,耗費的時怕是很多。唉,為什麼艾名不是自己的敵人呢?要是敵人就好辦多了,直接把他的手砍下來,戒指自然就會落了。

一切都談託了,最後帝釋迴天也保證解決艾名的內功問題,這樣,眾人這才告辭出去了。

接下來的子在一片平靜中度過的,艾名等人從賓館搬了出來,住在了山頂上,房間緊靠着莫愁月的房間。艾名等人並不知道,他們搬到山頂上去住,惹來了很多人的不滿意,山頂是什麼人住的地方,都是些長老啦,分支負責人住,艾名等人無緣無故的住了上去,怎麼看都不順眼。要不是有帝釋迴天的命令,這些人非吵開不可,但帝釋迴天身為帝釋宮的門主,可以説是支手遮天,他的命令,是所有人都不敢反抗的。

短時間內,艾名在帝釋宮中住的可以説是很高興,有美女做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子過的悠哉悠哉。但時間長了,他終於開始後悔他做出的決定了。因為,這是安靜生活的開始,同時也是他他苦難子的開始。他萬萬沒想到,給個黃梁枕補充能量是那麼的困難,以他功力,每天只能往裏面輸送很少的一部分,為了早能把黃梁枕的能量補充完整,莫愁月每天第一件事情就是着艾名拿着黃梁枕玩,直到他筋疲力盡為止。這還不算,莫愁月打着修正艾名內功偏差的旗號,整着他練功。先從最簡單的開始,搬石頭,站馬步,打熬力氣,如果艾名不練,滿清十大酷刑等着他。艾名哪裏受過這樣的罪啊,整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自殺的心都有了。

最讓艾名受不了的是,蘭若氏和四姐妹的待遇和他完全是兩樣,她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本沒有人管她們。同時蘭若氏和莫愁月結成同盟陣線,對艾名的反抗實施殘酷的鎮壓,這讓艾名是哭無淚。看着蘭若氏,莫愁月和四姐妹整嘻嘻哈哈,無憂無慮,貓貓嬉笑玩鬧,艾名不仰天長嘆,為什麼男人總是那麼辛苦呢?

轉眼間一年過去了,黃梁枕的能量終於在艾名的努力充滿了,同時,艾名的功力也有了質的飛躍。莫愁月對艾名的訓練並不是白費的,通過一系列基礎的訓練,艾名對於內力的使用的掌握上已經得心應手,偏差也基本修正了過來,內力變的比以前深厚了許多,質量也大有提高。

蘭若氏和四姐妹這段時間也沒閒下來,帝釋宮優良的師資,完備的設備被她們充分的利用,各自得了許多好處。得益最大的,是蘭若氏和貓貓,母女兩不時到帝釋迴天那裏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從帝釋迴天那裏得到的好處能少得了嗎?四姐妹呢,以前她們的功夫純粹是花拳秀腿,欺負個普通人還有點用處,別的也就沒什麼了,現在呢,四姐妹齊上,能把艾名打成個豬頭,可見變化之大。

莫愁月更是了不得,心結的打開,心境的提升,連帶着境界也大有變化,從以前的融合期提升到了心動中期了。

一切的變化讓艾名很是開心,因為黃梁枕的能量終於填充完畢了,也意味着訓練終於結束了,以後終於有好子過了。但好心痛啊,這訓練的費用好大啊,莫愁月簡直是個血女鬼,在幫兇蘭若氏等人的指使下,艾名可是大出血了,什麼法寶啦,藥材啦等等,不知道被要走了多少,莫愁月美其名曰:廢物利用。這是廢物嗎?錢那。

終於,這天艾名帶着眾人又一次來到了帝釋迴天的府,等待他們的,將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