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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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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名昏沉沉的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着頭頂光滑的牆壁,一時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隔了好半會,這才記得自己是在地龍梭中。可有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隻兔子還是人類,又想想,自己好象是人類耶,這麼説來,自己剛才是做了一個夢,沒有死嘍?可剛才那夢中的情景是那麼的真實,一切都和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對了,黃梁枕。艾名這才覺到腦袋後面的黃梁枕好象起了變化,記得剛枕上去的時候和普通的枕頭沒什麼兩樣,只是比較硬點,可這時呢,後腦已經沒有了枕頭的蹤跡,只有幾個突起的小點咯的自己頭疼。

發生什麼事了?艾名猛的坐了起來,又發起呆來。奇怪,如果平常自己睡醒後這樣猛的坐起來,一定會頭暈的,可這次卻沒有,反而有種神清氣覺,好舒服。

發生什麼事了?艾名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起來,可又看不出來什麼地方不對勁。難道説,艾名心中一動,這才發覺自己丹田部位好象有些變化,連忙盤腿坐好,準備內視。老天,千萬不要出什麼問題吧,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再出點什麼問題,那自己還怎麼活啊。咦,這是什麼?為什麼丹田部位有一個小球在轉動呢?哦,金黃的,好小,只有綠豆大小,這東西好象在什麼地方聽人説過,可一時想不起來了。

難道是…金丹?不會吧?艾名動的差點跳了起來。要知道,修真一界,法門萬千,無論怎麼修,最後都為了同一個目的,就是得證金丹大道。什麼是金丹大道?自古修真界就莫衷一是,對於金丹大道的解釋多的如繁星點點,但他們最後的目的,全部都是期望能夠飛昇成仙。而每個飛昇成仙的修真者所經歷的各有不同,而這些經歷,就是印證金丹大道的歷程,而這個歷程,其實就是修真。總的説來,修真共分築基、旋照、融合、心動、靈寂、元嬰、出竅、分神、合體、大乘、渡劫共十一個階段,每個階段又分三小段,即初、中、後期。其它不説,單説築基,築基是一個修真真正踏入修真門檻的第一步,之前還算不得是真正的修真。而築基成功的表現,就在於體內形成了金丹。所謂金丹,其實就是自身法力的華所凝結而成的一種氣丹,它的位置一般在下丹田的部位,當然,也有在中丹田或者是上丹田的;而它的顏也各種各樣,什麼黑的,藍的,白的,很多很多,但一般為金黃,這就是它被成為金丹的緣故。

難怪艾名會欣喜若狂,之前他説是修真,但他屬於那種最不入的修真,一塊板磚掉下來能拍着三個的那種,而現在呢,鳥槍換炮了,哈哈。

“老爺,您沒事吧?”冬梅擔心的問道。

艾名抬頭一看,見除了秋菊在前面縱地龍梭外,其餘的三姐妹和風大展都坐在一旁擔心的看着自己。也難怪,艾名睡了一覺醒來,盤坐在地上一會哭一會笑,和發瘋了一樣,能不擔心嗎?

“沒事。”艾名一揮手,有沉浸在自各的小天地中去了。

這金丹來的奇怪啊,是怎麼來的呢?想自己修真也有一段時間了,但也不太長,以修真的年限來説,不過才是剛出生的小嬰兒一般,遠遠不到可以修成金丹的地步,發生了什麼呢?哦,艾名仔細一想,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全是黃梁枕的原故啊。

原來黃梁枕可算是一上古的奇寶,它可以將它擁有人的生平忠實的記錄下來,並通過做夢的方式讀給以後所擁有它的人,並且可以使現在擁有者體會到當時擁有者所體會到的一切,還有可以使現在擁有者得到當時擁有者所擁有的全部法力或者部分的法力。當然,由於之前擁有者並不是一個人,而是許多人,他們中間的經歷各有不同,本領也參差不平,而現在擁有者所做的夢是隨機的,每次只能夢到其中一人的經歷,所以,得到的也各不一樣。之所以象以上所説,有的擁有者得到了以前擁有者全部的法力又或者是部分的法力,是因為黃梁枕本事所儲存的能量的多少而決定的,能量多時,做夢人收到的能量自然多。

艾名之所以一覺醒來,就發現原本要很久以後才可以煉成的金丹,現在卻突然間擁有了,當然是使用黃梁枕,將自己代入的夢中人身上的原故。雖然説兔子守圓的本事在妖怪中間並不厲害,甚至連打架也不會,可它到底是修煉了數百年的妖怪,即使再懶,也比艾名這種比兔子更不上進的人強的多。最重要的一條是,守圓系統的修煉過正統的修真法門,既壽蘭所教給它的修真法門。要知道,那可是數萬年前名動大江南北的西河老母所傳下來的好東西,最為純正平淡,卻又威力強大,這恰恰彌補了艾名沒有系統的學過正宗修真法門的遺憾。如果艾名在清醒時學了這法門,恐怕會讓他煉的驢不對媽嘴,可他是在夢中學會的,毫無雜念,自然將着法門的髓學到了手,彌補了他現在所學的修真法門的缺憾。要知道,他現在的修真法門,所謂的“油光矬”完全是艾名瞎胡搞,機緣巧合之下形成的,其中缺憾很大,如果艾名長久這樣煉下去,雖然不至於走火入魔,但也絕對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直到這時,得到西河老母的修真法門後,與艾名的“油光矬”在夢中自然融合貫通,所形成的新的修真法門,才是大成之作,再沒有了後顧之憂。

艾名雖然不知道他的法門已經大成,但也知道他之所以現在有這樣的成就是從黃梁枕中得到的,也就是從兔子守圓身上得到的。想到這裏,艾名不由懊惱,自己做什麼夢不好,為什麼非要做夢夢成兔子呢?如果夢到的是什麼帝釋星子之類的高手,相信得到的好處會更加多,不是嗎?可惜那。

“老爺,快要出海城關了,您快醒醒。”風大展有點看不下去了,這臭小子到底怎麼了啊,讓人看的難受,不會是傻了吧?

什麼?艾名清醒了過來,要出海城關了?這麼快?要知道海城關是雅司帝國最後一道門户,出了海城關,也就到了桑歌帝國境內了。艾名想了一下道:“冬梅,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回老爺,您睡了大概有六個時辰了。”冬梅答道,心想老爺不會真的睡傻了吧,六個時辰,真是個小懶豬,一想到這裏,冬梅臉上微微一紅,因為小懶豬這個名詞好象她和艾名在閨房中嬉戲時所用的詞語。呸,自己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冬梅很是害羞。

哦,睡的時間是長了點,艾名點頭。不過在夢中一恍就是數百年的光景,六個時辰,也不算有多長了。回頭一看,見自己剛才枕過的地方擺着五顆灰白的石子,這當然是已經失完能量的黃梁枕了,不由心中可惜,這東西最起碼要百年後才能再次使用。收好石子後,艾名一拍手,道:“好了,大家準備,秋菊,我來作地龍梭。”由於海關城是雅司帝國的邊關,所以戒備森嚴,即使是地下,也有許多防禦用法陣在運行。幸虧地龍梭中有預警裝置,在艾名巧妙的作下,有驚無險的通過了。

地龍梭又在地底下行了數,到達了桑歌帝國的內陸城市,艾名終於可以肯定危險已經過去後,這才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將地龍梭浮上地面。

呼呼,活過來了。空氣新鮮,鳥語花香,陽光明媚。在地底下鑽了那麼長時間,都快發黴了,被陽光這麼一照,微風這麼一吹,渾身的孔都舒展開來,一個靈,從頭到腳煥然一新。

遠遠望去,前面有一座城池聳立在平原上,是那麼的威嚴,可愛。有城池,就意味着有温暖的被窩,可口的食物和舒服的洗澡水,一想到這裏,艾名渾身突然發覺不對勁了,好久沒洗澡了,好癢。

“走。”艾名豪邁的大手一揮,指想前方,當先開路,向那城池走去。

抬頭看着巍峨的城牆,上面正正的寫着螳螂城,好古怪的名字啊,為什麼是螳螂城呢?誰起的名字,沒文化的厲害。

“老爺,都辦好了。”這時風大展走了過來,小聲的説道。

我點點頭,一言不發的向城裏走去,風大展和四姐妹緊跟其後。剛才風大展離開了一會,回來後就將一切進城的手續都辦好了,不得不説是本事,雖然都是偽造的,但想來如果不認真檢查,還是看不出來的。艾名都覺得能遇到風大展是一種幸運,要知道,雖然各個國家的民情風俗各不一樣,但有一種東西是共有的,那就是身份證。當然,這身份證在各個國家的叫法都不樣,有叫户口的,有叫路條的等等,它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用來驗明一個人的身份。當然,進城出城並不一定能用到這些東西,除非看守城門的官兵看你不順眼。但要是住店什麼的,就要用到了。艾名身為通緝犯,自然不可能從正常的渠道得到身份證這樣的東西,這就需要有給來提供一份偽造的身份了,風大展的重要可見一斑。作為偷遍世界各地的積年老賊,風大展對各個國家的身份證明文件都有研究,這不,一會的工夫,眾人的身份全部都搞定了。

進城很順利,這讓艾名大大鬆了口氣,雖然也看見城門口旁邊的告示欄上大大的貼着通緝眾人的告示,而且畫的都很象,而且賞金都提高了不少,但這並不問題,因為眾人都化裝了。艾名變成了一個風瀟灑的富家子弟,一看就是見過世面的那種;蘭和夏竹則是嬌小的侍女;活潑可愛的很;冬梅和秋菊則邊成了俊俏的家童,其俊美的面容讓人懷疑他們是兔爺;風大展,滿頭滿臉的花白頭髮和鬍鬚,佝僂的身子,一看風燭殘年的樣子,看明的眼神時不時落出來,讓人覺很不好對付,他自然是管家了。

眾人隨便找了家看上不還算高檔的酒店住了下來,當然,一切事物都由風大展出面打理,辦的很是妥當,又叫了洗澡水都洗過了,這才將酒菜叫到房間裏大吃了一頓。這一頓吃的,風捲殘雲那,這麼長子,大家都是啃乾糧過來的,嘴裏早淡出鳥來了,就連冬梅這樣端莊穩重的人都甩開腮幫子大嚼,更別提其他人了。

酒足飯飽後,艾名做在太師椅上喝着香濃的茶水,這個滿足啊,神仙的子也不過如此吧,眯着眼打起盹來。

“老爺,醒醒,困了去牀上睡,這裏多憋屈啊。”夏竹把艾名推醒了。

艾名伸了個懶,將夏竹一把抱在了懷裏,腦袋抵着她的脯,又糊了一會,這才在夏竹的催促下來到了卧室。艾名到底打了會盹,被夏竹這麼一鬧,早清醒過來,一看到牀,心裏早動了歪念頭,好久沒和四姐妹親熱的,怪想的,嘿嘿,今天晚上,嘿嘿。

“夏竹。”艾名温柔的摟着夏竹説道。

“哦?”夏竹努力睜開眼睛看着艾名,但終於抵抗不住睡魔的侵擾,就在艾名懷裏睡着了。這讓艾名哭笑不得的,這丫頭好本事,站着都能誰着。唉,也苦了她了,自從跟了自己就沒過過好子,這些天也夠她累的。艾名將夏竹輕輕的放在牀上,將她的鞋襪外衣了,蓋上被子,自各卻走了出去,思謀着找其他三姐妹解渴,可不以會的工夫就轉了回來,沒辦法,沒想到那三姐妹本不給他面子,早早就都進入夢鄉了。艾名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了衣服上牀,至於解渴的事,等明天吧。夏竹覺到了艾名的體温,扭動着身子在艾名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嘴角着笑容,也不知夢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艾名苦笑,這丫頭好不安分那,扭的自己好難受,可又怎麼辦呢?只好忍受了。這天夜晚,艾名失眠了半晚上,才朦朧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艾名上三杆才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見四姐妹坐在不遠處的茶几旁低聲談笑着。艾名幸福的閉上了眼睛,好温馨的畫面啊,一種莫名的動湧上了心頭。是啊,這種動真的是久違了,記得只有回憶起小時侯才會有這種覺。唉,也不知道父母怎麼樣了,好久沒和他們聯繫了,也真是的,他們也不想想家裏面還有一個他們的寶貝兒子在,估計早玩瘋了吧。一想起父母,艾名就有很挫折的覺,為什麼自己的父母和其他人家的父母不一樣呢,也不是説他們待自己,而是和他們相處了二十年的時間了,可還是覺自己本就不受他們的重視,記得小時侯每當自己大哭的時候,他們卻笑嘻嘻的在旁邊給自己讀秒,看自己能哭多長的時間;在學校時自己是有名的吝嗇鬼,為什麼,因為當時手裏的每一分錢都是自己靠勞動掙下的,父母從來沒有給過自己什麼;最可恨的是,自己一到成年,他們就把自己趕出了家門,説是要培養自己的獨立生活的能力,啊呸啊,還不看自己礙眼,想過甜的兩人世界嗎,找什麼藉口啊,要知道,百多歲的人還和父母住在一起的大有人在;哦,忘了,為什麼自己總是要遭受他們的欺負呢,沒出來住的時候,自己好象總是被他們作,被子裏,書桌裏,鞋裏老是會出現些希奇古怪的玩樣,老是嚇的自己尖叫,自己現在懦弱的格恐怕是因為這樣才形成的吧。唉,不想了,眼淚嘩嘩的。當然,自己畢竟是他們的孩子,不能説他們不疼愛自己,可疼愛的方式也太另類了,有點讓人受不了。比如老媽總是喜歡捏住自己的腮幫子細聲膩氣讓自己去刷碗,完全不顧自己正在看好看的動畫片;老爸喜歡偷偷帶自己去兒童不宜的地方去看些不該看的東西,完全不顧兩人回家後等待我們的是老媽的家法伺候;記得自己偷偷存錢買的那本成人期刊《物種起源》就是在老爸的暗示下買的,至今自己還在懷疑這本期刊之所以被老媽發現,是老爸告的密,這不,最後的結果是自己再也沒法買同類型的東西了,而那期刊呢,估計老爸正拿在手裏看的眉開眼笑呢,好可恨那。

這時艾名覺得自己的耳朵好象有被微微的香風吹着,癢癢的,睜眼一看,原來是夏竹趴在自己的腦袋傍邊在搗亂,於是伸手摟了過來,大聲的“波”了一口,逗的夏竹咯咯直笑。

“老爺,該起牀了。”冬梅温柔的將艾名的被子掀了,使勁把艾名拉了起來,在夏竹的配合下,七手八腳的給他穿衣服。

艾名懶洋洋的坐着,任她們擺佈,好久沒睡這麼好的覺,雖然利用黃梁枕睡了有六個時辰,但裏面盡做夢了,比不睡覺還累。

“臭老爺,快起來啦,我們去逛街啦。”這時蘭也加入了欺負艾名的行列。

眾人嘻嘻哈哈的幫艾名穿好衣服後,拉着他坐到茶几旁,捏胳膊的捏胳膊,腿的腿,艾名在眾香國中閉着眼享受着,都快找不到北了。對了,怎麼只有三雙手啊,還有一雙呢?睜眼一看,原來秋菊就坐在旁邊打着哈欠,看樣子她也是受到屠戮的一個,看看,眼淚汪汪的,一付沒睡醒的樣子。艾名心理總算平衡了,起碼自己不是第一個遭受折磨的人,想到這裏,他笑了。

“説吧,你們有什麼企圖。”艾名愛憐的輕輕捏了捏蘭的鼻子,問道。這幫丫頭,平時難得對自己這麼好,無事獻殷勤,必有圖謀。

蘭嬌羞的吐吐小舌頭,難道我們做的太明顯了?讓老爺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呵呵。

“老爺,我們出去玩吧,好久沒逛街了。”蘭站起來偎在艾名懷裏,摟着他的脖子,臉對臉説道。咦,老爺長鬍子了耶,茸茸的,好好玩。

艾名聽了心中一痛,這幫丫頭正是愛玩的年紀,可跟了自己連陪她們逛街這樣的小小要求都很少能滿足她們,自己可真是一大混蛋。想到這裏,艾名笑着道:“沒問題,今天你們想去哪就去哪。”眾女歡呼一聲,四散開來,嘰嘰喳喳的開始挑選出行的衣服去了,完全忘了她們還有老爺的存在。艾名苦笑,這幫丫頭,好過分。扭頭一看,見秋菊還在那裏打盹,不由好笑,其實這幫丫頭中數秋菊最辛苦了。冬梅雖然要照顧眾人的起居,但對於這種活她是樂在其中,絲毫不覺得累;蘭和夏竹呢,這兩個丫頭萬事不管,只知道玩了;只有秋菊,以她恬靜的格,卻要擔負起眾人的安全問題,是不是太沉重了些呢,唉,誰讓她的老爺是個糊的人呢,只能指望她了。這些子秋菊又要和風大展商量行走的路線,又要警惕可能存在的危險,能不疲累嗎?

艾名站起來走過去,將秋菊抱進了懷裏,親了一口。秋菊勉強睜開眼睛看了看艾名,小手拍着嘴巴打了個哈欠,然後又閉上了眼睛,在老爺的懷了打盹,好舒服啊,真希望永遠是這樣。

“老爺,都準備好了,咱們出發吧。”夏竹第一個蹦了出來,真是的,平時也沒見她有這麼快速,一説到玩,就有神了。

艾名微笑着點點頭,緊摟了一下秋菊,在她耳邊輕聲説道:“小秋秋,你是陪我們卻逛街,還是再回牀上躺一會呢。”什麼?逛街?秋菊糊糊的聽到了什麼,可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逛街?秋菊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神一下子就來了。她畢竟是個小丫頭,一聽到要去逛街,什麼累啊,瞌睡啊,都忘到腦後面去了。從艾名懷裏掙出來後,不一會的工夫,就全收拾好了,和姐妹們站在艾名面前,就等着出發了。嗬,好漂亮的兩個小丫頭,好俊俏的小子,看的艾名口水都出來了。

“走,逛街去。”艾名豪邁的説道,在眾女的歡呼聲中,走出了房門。

“老爺,您起來了。”眾人出門正好看見風大展立在門外恭候着。

艾名懷疑的看了眼風大展,這老小子不會是在聽牆角吧,哦,以後不得不防啊。

“唉,是老展那,正好,咱們去逛街。”艾名興致的説道。

逛街?風大展叫苦,這傢伙在幹什麼啊,前些子剛出了那麼大的事,危險還沒過去,就想出去遊玩,不要命了嗎?何況跟他哪次逛街都總要出些狀況,自己又不是嫌命長啊。

“老爺,小老兒有些事想和您商量,請挪一步好嗎?”

“什麼事?”艾名跟着風大展走到了一旁,疑惑的問道。

“這個,”風大展手道:“老爺,您看咱們已經到了桑歌帝國了,小的還有其它事情要去做,您看咱們是不是就在這裏告別啊。”

“什麼?”這老小子想溜?艾名一時反應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