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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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名帶着二十名下士,四名中士,二名上士離開了軍營,走上了前往京師的道路。這二十六名士兵算是艾名的直系部隊,都是驍字營的士兵,其中和他最悉的是士兵甲。
而且他沒想到的是,當官的好處是大大的。當了少尉原本是該配刀的,至於長槍這種低級武器就該淘汰了。可艾名很喜歡長槍,用的最順手的也是長槍,所以他除了配了把雁翎刀以外,還得到把紫藤為杆的長槍。紫藤,多年生藤科植物,極為堅韌,是製作木製長杆類武器的首選。
另外,他還得到匹騾子當坐騎,長途行走不用腳走路讓艾名很是高興。再者説,也許是人類共通的格,對於驅駕其它生物有着於生具來的興趣,能騎在騾子上走路,艾名得到了很大的心理滿足。在現實中可是不可能有這種待遇的,到處都説動物是人類的好朋友,我們要愛護它們什麼什麼的,哪有可能騎呢。
略估算,從躍馬平原到京師按正常的走法要一個月就到了,而艾名有兩個月的時間,算起來時間還是很充裕的。並且,這兩個月的計算方法扣除每天的遊戲中人物必須的兩個時辰的睡眠時間,其它時間是按照遊戲人物在遊戲中實際存在時間來計算的。也就是説,如果玩家長時間不上線的話也沒問題,只要玩遊戲的時候不要超過限定時間就可以。
艾名第一次騎在騾子上,第一次當頭,第一次可以吆三喝六的,所以到很新鮮。出了軍營後看到農家野舍,小橋水,都忍不住嘆一番,最得意的是,以前無論是在現實中還是在遊戲裏都他都是最不起眼的一個,可現在,看看,那鋤地的農民眼中敬畏的神情,一個字,真。
第一天,艾名策騾狂鞭,到晚上的時候就走出了一百多里地,惹得低下的小兵叫苦不迭,以為跟了個待狂,當到了驛站休息的時候,個個東倒西歪的,沒有了半點神。一點不顧長官的想,草草吃了飯,沒理會一臉興奮的艾名,就早早鑽入了房間睡覺去了。
艾名無可奈何,他還算體貼人,知道士兵累了,也沒深究。可他自己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只好披衣起身走到院子裏。
找了個石凳坐下,抬頭望天,星星好多啊,一眨一眨的,好象在訴説着什麼。現實中雖然經過幾百年的環境治理,天空也很藍,星星也能看得見,被高樓阻擋着,人們只能象井裏的青蛙樣看着頭頂的那一小片天空。
而現在,遼闊的天空就在眼前,是那麼的人。看,紫薇月象個盛滿葡萄的圓盤,散發着神秘的紫光芒;看,啓明星靜靜的伴在紫薇星旁邊,雖然很小,但他明亮的光輝一點也沒被紫薇星遮擋;看,天空中數顆偶爾劃過的星,那長長的尾巴,有黃,有紅,有白~~~~~星!艾名騰的站了起來,張大了嘴巴。那絕對不是星,肯定是某種可以御空的法寶所發出的光芒。
艾名趕緊出了院門,緊盯着法寶所拖拽出的光輝,只見最前面的是道黃的光輝,緊跟着的是紅的,其餘兩條是白,它們飛的極快速,不一會就看不見了。艾名羨慕的差點下淚來,御空飛行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才能。
艾名頹廢的低下頭,又不甘心的抬起頭來。突然,那幾道光輝又出現在了眼前。只見紅的光輝猛的追上了黃的光輝,兩種光輝相撞迸發出大片的火花來。黃光輝顯然不支,搖晃了一下後掉落了下來。其他三個光輝緊追不放,也跟着下來了。
艾名估摸着那幾道光輝掉落的地方,離這裏只有不到四五里的地方,也不多想,連忙跑了過去。能御空飛行的人説起來最起碼是劍俠一級,能看到他們的比鬥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就算死上一回也值了,因為他們可以提供給自己將來發展的走向。再者,有奇遇也説不定。
路好長啊,雖然只有四五里路,艾名也跑的氣吁吁。説起來他現在也算個修真者了,可是才剛練了沒兩天,跑的又急了點,等他終於看見不遠處有大片的光芒照的時候,闌尾已經疼的受不了了。
還好沒錯過,狠了幾口氣,又向前挪了幾步,蹲在了一叢灌木下,伸長脖子向外望去。
好傢伙,這還是人嗎,只見有三個人呈三角行包圍着一個穿黃金鎧甲的人。那三個人其中一人身穿火紅的道袍,道袍的衣袖上畫着四朵黑的火焰;另兩個人身穿白的道袍,衣角描着一溜金花。
在他們四周圍繞着無數的五彩斑斕發光的煙雲,時聚時散,無聲無息。
僵持中——艾名挪了挪麻木的腿雙,快點打啊,要不説點場面話也好,也不照顧照顧觀眾的情緒。
他一點也不害怕這四個人發現。高手嘛,總要有點高手的風度的,那就是不傷及無辜,再者説,他們正在對持中,不會為一個雜魚影響戰鬥的情緒吧,嘿嘿。
終於動了,黃金鎧甲緩緩出藏在手心裏的劍,好工夫,看來他已經身劍合一了。那劍,真個是好啊,光異彩,鋒利無比,好,至於怎麼個好法,管它呢,就是好唄。
紅道袍衣角飛揚,衣袖上的四朵黑火焰升到了空中,圍繞着身體慢慢轉動着。
兩個白道袍衣角上的金花一坨一坨的往外冒着,好象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樣佈滿了天空。
好彩,這就是高手啊,光架勢就不同凡響了。
終於開打了——然後…不知道——艾名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誰勝了呢,這是個永遠的謎。
當時開打以後,艾名原本想好好欣賞一番高手的對決。沒想到的是,高手的對決不是什麼人都能看的了的。
當艾名看到黃金鎧甲的劍微微上揚了一下的時候,他已經在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了。等聽到一聲炸雷的時候,他已經象是在尖上游泳一樣被氣吹的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過了好一會,好不容易才掉落了下來,正好掉到了一個淺坑裏,艾名只覺得骨頭嘎巴嘎巴響了好幾下,差點疼暈過去。其實要是疼暈過去還好了,可惜他沒那麼走運,那淺坑有點太淺了,只能遮住艾名半個身子,高手對決所發出的氣呼呼的吹過來,夾雜着雜物敲打在艾名在外的脊背,艾名只能抓住生長在淺坑裏的一把小草硬挨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艾名覺的是一個世紀那麼長,外面終於沒有了聲音,也沒有了氣。
等了一會,他小心的抬起頭來看看,四周只有一圈一圈衝擊波留下的痕跡,其它的什麼也沒有,真的,連小草都沒了。又等了一會,艾名終於肯定沒有了危險才爬了起來。
活動活動手腳,看看缺了零件沒有,還好,好象沒有,只覺得背上很痛。又手摸摸,背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個爪哇國了,只留下濕淋淋黏糊糊了一片,血了,真的好痛。
偷雞不成失把米啊,好倒黴。低頭看看,渾身好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