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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安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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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盆大的青火焰在屋子裏飄來飄去,好象鬼火一般,哪裏有影線蟲它就在哪裏出現,燒的影線蟲吱吱作響。好痛快啊,總算不用再到處亂跑了,只要站在原地就可以消滅到影線蟲,這是艾名夢寐以求的事情。

寒髓陰火就是好用啊,艾名讚歎道。對了,不是能將影線蟲捕獲到寒髓陰火中嗎,試試看,我收…

好,離火焰方丈三尺的影線蟲都被了進去,變成了寒髓陰火中的小黑點,可問題在於影線蟲太多了啊,沒多大工夫,青火焰都變聲黑的了,怎麼辦啊。

“蘭妹妹,再嗎,寒髓陰火中的影線蟲好象太多了,怎麼辦啊。”艾名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想蘭若氏求救了。

“公子,不是剛教會你攝字訣嗎,怎麼不用啊。”蘭若氏大概是嫌影線蟲難看,所以沒有從金紐扣中出來,只傳聲給艾名知道。

呵呵,太高興了,忘了。我攝…

只見火焰中的影線蟲全部被進了寒玉瓶中,騰出了空位讓給了後來的影線蟲。艾名這個,只用了半天就將屋子裏的影線蟲全部都打掃乾淨了,雖然由於控制不練的緣故,消耗了他大半的內力,但他仍然還是很樂意的,總比以前累個半死強吧。

那寒玉瓶看上去很小,但它的一項功用和乾坤戒很相似,就是有裏面的空間很大,而且裝進去的東西覺不到重量,所以即使裝了那麼多的影線蟲,也不過才佔它裏面空間的萬分之一而已。

大功告成,艾名了口氣,將寒玉瓶收回了體內。至於寒玉瓶裏攝取的影線蟲以後再慢慢的煉化吧。活都幹完了,他反而不着急走了,以前打掃完屋子,就已經累個半死了,本沒有心情再幹其他的事情。

走到那翼人雕塑的前面,抬頭觀看,再次為雕塑家的鬼斧神工所讚歎。也不知道這雕塑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和真正的翼人的形象一點都不差,看這羽,看這光澤,要不是自己摸過,還真以為是真的翼人的。還有一點可能,那就是這雕塑本來就是翼人是實體,不過是被製成了標本了,哦,哦,好可憐。

當然這只是瞎想,自己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也到過高官貴族家裏,他們家或多或少也是有些生物標本的,從來沒見過製作的這麼良的標本。唉,寶貝啊,要不是太大,太顯然,真想把它收到乾坤戒中偷走算了。

不過,嘿嘿,艾名用手敲了幾下雕塑,陰險的笑了。雖然不能全部帶走,但拿些紀念品總可以吧,這羽雕琢的是如此細膩,可是很好的收藏品啊,再説了,如此堅硬的質地,拿來製成法寶,豈不是很眩?

拔哪裏的好呢,顯眼地方的羽當然不能拔了,讓人看出來就不好了,艾名繞着翼人雕塑轉了一圈。好,就這裏了,他的目光集中到了雕塑的尾巴部分。

這地方好啊,夠長,從部算起起碼有六尺的長度;夠寬,和闊劍的寬度有得比;夠硬,想來這裏的羽應該是最硬的了吧,畢竟是尾巴嘛。艾名鑽進了雕塑的尾巴後面,在最外面的自然不能拔,中間的有由於羽質地太硬,撐不開,只好拔最裏面的了。

真的好難拔。艾名捏着翼尾使勁拽了拽,沒有拔下來。他又不敢太用勁了,因為翼尾邊緣的羽十分的鋒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劃破手。

真的拔不下來嗎?艾名撓撓頭,好硬啊。不管了,再難拔也要拔,誰叫自己喜歡呢。仔細看看,有辦法了。從乾坤戒中掏出一大塊布來,墊在絨羽上,雙手抓住翼尾部的羽軸,使出全身的力氣,大喝一聲,往下一拽…

拔下來了。艾名在被慣摔了個墩後,手裏拿着拔下來的羽呵呵傻笑起來。從雕塑的股後面出來後,艾名把羽拿在陽光下仔細觀看。真的不錯,還得説自己有眼光,這羽雖然有六尺長,但輕飄飄的,沒有一絲重量;羽尖並不尖,有點圓,呈四十五度鋭角漸漸的展開,最寬處有半尺左右;在陽光的照耀下,蒼黑的羽片呈現出許多大的七光暈,十分的人;雪白的絨羽扎鬆鬆的,正好比羽片大上一圈,如果説這羽是把劍的話,那絨羽就真好是護手了;從離羽尖一尺的地方延伸一直到最尾端的稜行黑羽軸,就好想是一把劍的中脊一樣,堅無比;羽軸從絨羽盡頭一直到部有兩握的距離卻變成了圓柱形,然後一直往裏收,到了最底端,變成了鋒利的圓錐形。

這羽真的好象一把大劍啊,也不知道它的堅硬程度和鋒利程度到底怎麼樣,要是行的話,那以後就把它當成劍來使好了,艾名眯着眼看着這羽,心中打算着。

“哪裏來的大膽狂徒,竟然敢拔老夫的羽,不要命了嗎?”突然,從艾名的耳邊炸出一個聲音來,震的他頭暈目眩,身子一軟,坐在地上。誰在説話啊,怎麼跟打雷似的,好下人,暈頭轉向的艾名本來反應過來,這聲音是在對他説話。

“好你個狂徒,竟然敢輕視老夫,給我過來。”那聲音的主人見艾名不理睬自己,只顧坐在地上發愣,不大怒,意念所到,無形的枷鎖將艾名捆了個結實,懸吊的拉到了他的面前。

艾名直覺身子一緊,不能動彈,頭朝下凌空飛起,嚇的大叫一聲,卻發現本發不出聲音來。他一直飛到雕塑的頭頂下方才停了下來。糊間,驚駭的發現那雕塑一直閉着的眼睛現在竟然睜開了,黑黝黝的,好象是無底的黑,最可怕的是那眼睛是在瞪視着自己,從裏面他可以看出恐怖的殺氣來。

“問你話呢,還不快答,不然,要你好看。”那聲音又在艾名耳邊響起,同時無形的枷鎖一陣擺動,把艾名甩的跟牽線的木偶一般,幾嘔吐。這時艾名才發現那説話的聲音是雕塑發出來的,而且好象是直接映到自己的腦子裏的。

“你是活的?”艾名答非所問,顫聲問道。這時他才覺到事情有點不妙,老虎的股摸不得,想來這翼人雕塑的尾巴同樣拔不得吧。

“廢話,我不是活的,難道是死物不成?”雕塑大為生氣,把艾名又是一陣搖擺。

被搖擺的暈頭轉向的艾名終於在艱難的吐出話來:“你是誰?”搖擺停了下來,雕塑顯然被這個問題引了,思考了起來。其實那雕塑本一動不動,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可艾名卻真實的覺到了他在思考。

“吾乃吐方帝國敬恭德瑞巡天忠義神武靈佑仁勇威顯護國誠安陽王。”雕塑終於想起來了,得意的説道。…什麼王?艾名聽的頭都大了,這個王的封號也太長了點吧,讓人怎麼記啊。雕塑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開口道:“你可以叫我安陽王。”其實他也不想有這麼長的王號的,可他的年紀大了點,比吐方帝國的皇帝都長命,每一位登基的皇帝總忘不了給他的王號上再加幾個字,所以才會變的這麼長,而且他還不知道這些年他的王號有變長了些,應該是渾雄英濟敬恭德瑞巡天忠義神武靈佑仁勇威顯護國誠安陽王才對。

“哦,原來您是大名鼎鼎的安陽王啊,久仰久仰,幸會幸會,小的是神機營律事堂庫司執事艾名。”艾名阿諛的説道,小命還在人家手裏呢,怎麼能不大拍馬啊。他心裏想的卻是:“什麼安陽王啊,沒聽説過啊,不會是自封的吧。”安陽王很是得意,原來還有人記得自己啊,難得難得,怪不得看着這小子順眼呢,馬拍的就是好。轉念一想,才發覺跑題了,不大怒,知道自己是安陽王還敢拔自己的羽,可見這小子口是心非,不是東西。忍不住又把艾名一陣搖擺,怒聲道:“説,你小子幹嗎拔我羽。”艾名賠笑道:“安陽王,小的是見您的羽是那麼的美麗華貴,一時情不自,這才犯了不該犯的錯誤,原諒小的這個,小的一定不會再犯了。”安陽王又得意起來,看來羽長的好也是有罪啊,竟然讓一個大好青年墮落,真是罪過啊。算了,看這小子順眼的,放了他吧。想完,無形枷鎖一鬆,把艾名放了。還好艾名機靈,他現在可是頭朝下啊,安陽王這一鬆,把他從三四米的地方摔下來,不死也得來個腦震盪什麼的,幸好他在着地的時候及時用手一撐,順勢一滾,這才化解了危機。

艾名暗暗鬆了口氣,剛才別看他嬉皮笑臉的,心裏別提多緊張了,被安陽王這麼提着,渾身動彈不得,連最基本的防禦法術都施展不了,能不緊張嗎。艾名的確是幸運,他要是知道安陽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肯定會把他嚇個半死。

説起來那安陽王可是了不得的人物,算起來已經活了上萬歲了。他當初跟着吐方帝國的開國皇帝南征北討,統領一方人馬,可以説是威震八方,為吐方帝國的建立建下了赫赫戰功。尤其是他那嗜血的格,更是讓敵人聞風喪膽。就是吐方帝國建立了有五千多年後,他仍然是敵人的噩夢,每次敵國以為他已經死了的時候,他總是威武的出現在戰場上,給敵人以沉痛的打擊。但以後的五千年他越來越少的出現在戰場了,往的戰友又都死的一個不剩,傷心失望之下,進一兩千年更是沒了蹤影。如果要是讓人知道他還活着,還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風波呢。

其實安陽王對艾名並沒有多大的惡,他只是為了丟了面子而生氣而已。説起來他還要謝艾名才是,現在的他全身僵化,血脈不通,絲毫動彈不得,被拔了尾翼上羽和撓了他下癢癢一般,本不疼,反而讓他醒了過來,否則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呢,最大的可能是一睡不醒。

艾名一着地,趕忙翻身跪下,對着安陽王嗑了個頭道:“小子鹵莽,惹長者生氣,真是該死,萬望安陽王恕罪。”他可不笨,這安陽王沒有動一下就制的自己連動都動不了,可見本事之大,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恭敬點好。

安陽王很是滿意,人老了,本來就有點小孩脾氣,對有好的人或事總是會寬容大方一些,,眼前這小子雖然有點滑頭,但很對他老人家胃口,所以也就不再計較。開口道:“起來吧,小磕頭蟲。”心情好,自然也開起了玩笑起來。

艾名又嗑了一頭,這才站了起來,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裏,別提多老實了。他本來嘴笨,偶爾來那麼一兩句神來之筆,也就很是本事了。現在他對眼前的安陽王一點了解也沒有,怎麼敢胡亂開口,要是説錯了話,小心腦袋落地。

倒是安陽王先開了口:“你是玩家吧,叫什麼名字?”艾名很是吃了一驚,抬頭驚駭的看了眼安陽王,難道這大傢伙也是玩家,不會吧?是誰這麼變態,翼人不説,還待在這裏扮雕塑啊。

“你也是玩家?”安陽王呵呵一笑道:“當然不是,我是npc。”是npc?那他怎麼知道自己是玩家啊,不好,萬一他還知道他是生活在一個虛幻世界裏,是人類造出來的,生起氣來怎麼辦?艾名頭上冒出了冷汗,一時説不出話來。

安陽王哪裏看不出艾名那點小心思啊,呵呵一笑後,説道:“放心,知道玩家的npc不在少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我們來説,玩家只是一個這個世界的過客而已,真正的主人還是我們npc。何況現在翻雲覆雨已經是全智能自主化的遊戲了,只要人類網絡存在一天,翻雲覆雨的世界就不會坍塌,所以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放心好了。”哦,沒事就好,其它的不管,艾名放下心來,乾笑幾聲,道:“小子才玩幾天,不知道里面有這麼多緣故,還請長者原諒。”安陽王一笑,對艾名的話也不放在心裏,道:“對了,你身上有陰人的氣息,是哪個?還不出來一見嗎?”安陽王話音一落,蘭若氏就知機的顯出了身影,盈盈一拜道:“小女子蘭若氏,見過前輩。”安陽王大樂,他年輕的時候就是個風人物,到老了,雖然沒有了那份功能,但還是見不得漂亮的女子。那蘭若氏的相貌雖然和他見過的一些女子還有差距,但也是難得的漂亮女子,如何能不叫他高興。連忙説道:“起來説話,來,抬起頭來讓老夫看看你長的什麼模樣。”言下之意當然是要好好看看這一女子的相貌了。

蘭若氏卻沒想那麼多,她怎麼能想到這老頭老都老了,還心不改呢,當下抬起頭來,出了她那嬌豔的相貌來。真的不錯啊,安陽王心中嘖嘖出聲,這兩三千年來吐方帝國的皇帝對他可算是不錯,分派侍侯他的人很多,可是就是沒有一個女子,而他也沒老糊塗到向皇帝提出這種厚臉皮的要求來,現在總算看到一漂亮女子,怎麼能不興奮莫名呢。

“好,好,真是一聰惠的女子,老夫也沒什麼好東西,但見面禮總是要給的,讓我想想,有了。”説着,蘭若氏面前憑空出現一團絲綢來。

“這件事物用巽風帶毋魎鶴所吐之絲織成的,名喚天經紗,最適合你用,拿着吧。”蘭若氏可不是見識短淺之輩,雖沒見過這東西,但卻知道它的妙處,巽風帶可不什麼人都能去的,修為稍微差點,就有可能被巽風吹的支離破碎,魂飛魄散。那毋魎鶴專門靠它所吐之絲捕食巽風帶中生存的生物,可見其絲之堅韌,這天經紗是用這絲織成,可以説是難得的一見法寶。蘭若氏也不客氣,她對天經紗實在太喜歡了,當下説了聲謝謝後,就把天經紗拿起揣入了懷裏。

艾名看的這個羨慕啊,怎麼自己沒有什麼見面禮啊,好偏心,不行,怎麼着也得撈點什麼才是,於是點頭哈的對安陽王笑道:“前輩,那我呢。”安陽王瞥了眼艾名,沒有理會,只把剛才掉在地上的羽牽到了艾名面前,道:“你既然喜歡我這羽,就賞賜給你好了。”艾名苦笑的接過,道了聲謝後,知趣的退到了一旁,仔細欣賞起羽。他只是見這羽長的好看,有很鋒利,才喜歡上的。卻不知道這羽長在安陽王身上有上萬年的歷史了,每受安陽王心呵護,和那些有名的神兵利刃也不遑多讓。

安陽王和蘭若氏聊的興起,不時大笑聲傳入了艾名耳朵裏,剛開始還有興趣聽上幾句,可時間長了就沒什麼興趣了,因為他們兩聊的全都是些廢話,沒一句正經。可又不敢離開,只好裝做恭敬的站在那裏,想着自己的心事。今天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大了,沒想到npc也知道他們是處在一個虛幻的世界裏,而且知道有玩家的存在,這話要是講出去,有誰會信啊。

正想着,覺有人在拉他的衣袖,抬頭一看,原來是蘭若氏。蘭若氏説道:“公子,怎麼了,義父問你話呢。”義父?什麼義父?艾名茫然的四處尋找,不一會,清醒了過來。不會吧,難道那個鳥人收蘭若氏為義女了嗎?

“艾小子,發什麼楞呢。”艾名頭頂傳來了安陽王的聲音。

看來是真的了,艾名不知是喜是憂,這鳥人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蘭若氏給他當義女適合嗎?不過看眼前的樣子,肯定是不能反對了。原來安陽王沒和蘭若氏聊幾句,就越發喜歡這個玲瓏剔透,善解人意的小女子了,當下表示要收她做義女。而蘭若氏呢,也對這個和靄可親的長輩很有好,所以沒有反對,就這樣,兩人算是攀成了父女。可當時艾名正在想自己的心事,本沒有注意。

想了想,覺得這事目前沒有什麼壞處,要是真的找到一個當王的靠山,對自己以後的前程會大有幫助也説不定。所以艾名恭敬的彎下去,道:“不知義父有何吩咐。”安陽王這個好笑,這艾小子也太會順杆爬了吧。

“我只是收了蘭若氏當義女,可沒收你,義父這兩個字可當不起啊。”艾名尷尬的一笑,説道:“前輩教訓的是,不知前輩有什麼吩咐。”安陽王想了想道:“忘了。”沒辦法,人老了,腦筋自然不好使,忘事情忘的比較快。

艾名差點摔在了地上,忘了?好快啊。扭頭看眼蘭若氏,見蘭若氏正對着自己笑,不説一句話。

“等等。”安陽王説道,閉上了眼睛。艾名打着神注視着他,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好一會,突然聽到兩聲很輕微的“僕僕”聲後,面傳來了一股惡臭。什麼聲音,艾名很是疑惑,等聞到臭味後立即醒悟過來,老天,這死鳥人也太不將衞生了吧,當眾放,好不衞生啊。

艾名還沒做好捂鼻子的動作的時候,只聽見“呼啦”一聲,整個屋子突然出現了整團整團的影線蟲,密密麻麻的,好不駭人。艾名反應夠快,馬上拿出了寒玉瓶放出寒髓陰火來收影線蟲,好多啊,比平常見到的多出了三四倍,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艾名把寒髓陰火使的上下翻飛,可影線蟲實在太多了,鬧了他個手忙腳亂。幸虧安陽王看着有趣,也使出手段來將影線蟲凝成一團,任由艾名撲打,不一會,這才把影線蟲消滅了個乾淨。

安陽王等影線蟲撲打完後,尷尬的笑笑,道:“不好意思,娘要嫁人,人要放,沒法自主的,原諒這個,呵呵。”要不是他血脈不通,現在的臉非紅成猴股不可。原來安陽王已經老的不能再老了,按翼人的年紀來説,可以説是高瑞了,所以身上的死氣很重,所以他在的地方才會生出許多依附污穢之物而生的影線蟲來,要不是他身上有至寶護身,早被影線蟲吃個乾淨了。而他的更是污穢中的污穢,想想,有千多年都沒放了,存留在身體裏那麼長時間,可見厲害。不過,安陽王也很得意,好久沒放了,真是舒服,不過,當着剛認識的義女的面就放,真的是不好意思。

艾名咋舌,厲害,厲害,好毒的啊。蘭若氏早在發現不對的時候就回到了金紐扣中,這時見沒事了,就又鑽了出來,羞紅着臉站在那裏。

三人都楞在那裏不知道該説什麼話了,過了一會,安陽王這才道:“好了,我也累了,你們出去吧,有空來看看我這個糟老頭子好嗎?”這時他也沒面子留兩人。

艾名和蘭若氏只好點頭答應,一齊想安陽王鞠了一躬後,蘭若氏回到了金紐扣中,艾名告辭後,出了屋子。

艾名出去後正好碰見齊大鴻,每次艾名來,他總是要等着艾名,這些子他確實在艾名那裏得了些好處,神機營給大鏡堂的撥款多了許多,讓他的子也好過了許多。矮和他含絮了幾句,自告辭回家。

齊大鴻看着艾名離去後,嘴角含着絲微笑,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時,從轉角處走出來一人,來到他面前道:“這人是什麼人?”齊大鴻趕忙彎道:“回大皇子的話,這人是神機營律事堂的庫司執事艾名。”大皇子敬肅王王士光“哦”了一聲,再不説話了,但從眼神中閃出了光來。

艾名回到家中,躺在了牀上,突然想起一事來,喚出蘭若氏就問:“你是不是知道我是玩家,那麼我去黑市裏幹了什麼你也知道了?”見蘭若氏點頭,又道:“那你怎麼沒跟我説過啊。”蘭若氏頑皮的眨眨眼睛,道:“你又沒問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