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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道士抓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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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道士抓妖艾名最想想到的就是請莫愁月出來幫忙,那個鈴玉公主看起來和莫愁月很的樣子,應該會給點面子吧?想到就做,艾名爬了起來就直奔涵闌居而去。

“大哥,聽你這麼一説,還真的好慘,不過沒關係的,我會去跟鈴玉説説,讓你少受些罪的。”一聽完艾名淒涼的故事,莫愁月實在忍不住笑了。沒辦法,既然艾名得罪了鈴玉,就應該受點懲罰,否則怎麼能讓鈴玉消氣呢。何況鈴玉只是有點小孩子脾氣的,不會給艾名太大的罪受。

艾名懊惱,很好笑嗎,看莫妹妹都笑成這個樣子了,連站在旁邊的臘梅都笑的爬在桌子上了,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莫妹妹,你就不要笑了,看我都成這樣子了有什麼好笑的,能不能想點辦法解決解決呀,我都急死了。”

“好,不笑了。”莫愁月笑了一會後終於停了下來,坐直了説道:“大哥你放心好了,鈴玉雖然頑皮,但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的,她只是想嚇唬嚇唬你,所以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以後見到她好好討好她一番,她自然會不記前嫌的。”前嫌?我和她有什麼前嫌,躲都躲不及呢,哪裏敢惹她啊,見莫愁月沒有真心想幫自己的樣子,心裏發起愁來,雖然莫愁月嘴裏説的好聽,説鈴玉對他不會太過分,但還是不保底啊。

算了,這事還是先放到一邊好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看着吧。艾名索將煩事甩到一邊,不再去想了。

“對了,莫妹妹,這是你代我給你買的東西,還有買東西剩下的銀票,你看一下。”説完,艾名拿出了一大堆東西和銀票擺在桌上,推給了莫愁月。

“謝謝你了。”莫愁月按奈住動的心情,拿來擺在桌子上的東西放在眼前一一觀看。

好漂亮啊,艾名痴。他很少有靜下心來仔細觀看莫愁月的機會,往常來到這裏不過是和莫愁月説會閒話,陪她吃頓好飯而已,沒有一刻能説是安靜下來看莫愁月的容貌,只是有時候才偷偷細看一下,今天終於有了這樣的機會,哪能不沉其中呢。美女就是美女,怎麼看都好看,尤其是她那神情專注的樣子,讓人愛在心裏口難開那。

臘梅見艾名出豬哥像死盯着小姐看就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大聲咳嗽了一聲,見艾名竟然沒有理會,只好氣鼓鼓的狠盯着艾名,如果臘梅眼中能出利箭的話,艾名身上早千瘡百孔了。

莫愁月也知道艾名在盯着自己看,但她卻不很在意,這樣的人她見多了,也見慣了,要是見一回就生氣的話,她早氣死了。看完東西后,從裏面挑出一個小袋子來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放了進去。

臘梅無意中看了一眼,一時眼睛瞪的大大的,這個袋子是什麼做的啊,看上去只有巴掌大小,卻能放這麼多東西,太離譜了吧。艾名的眼神已經從莫愁月的臉上轉移到了她纖纖玉手上了,自然也看到了這個袋子,但不很吃驚。沒見過豬跑,總吃過豬吧。

這袋子有個名字叫乾坤袋,和乾坤戒只差了一字卻有天壤之別。並不是什麼人都能買得起乾坤戒的,就是有錢,也不見得能買下乾坤戒,因為能製作會製作乾坤戒的人實在太少了。要不是艾名走了狗屎運,怕是窮他一輩子也買不起的,所以乾坤袋成了人們的首選。

乾坤袋也可以放好多東西,越高檔的乾坤袋就可以比其它的多放些東西,但它有容量限制,而最低檔的乾坤戒能放的東西也不它多出數十倍去。而且乾坤袋不會改變物體的重量,也就是説,放在乾坤袋裏東西以前有多重,放進去後就有多重,而乾坤戒則沒有這樣的問題。

“小姐,你拿的那個袋子是什麼啊,好神奇啊。”臘梅驚歎。

“乾坤袋。”莫愁月不想多説什麼,臘梅什麼都好,就是長了個大嘴巴,她可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東西,要是知道了,以後肯定沒平靜的子過了。

哦,知道了。臘梅不再吭氣,她也知道自己的病,想來小姐怕的就是這點,可以肯定等艾少爺走後,小姐一定會拉着自己好好囑咐一番的,這樣的事情發生好多次了,也習慣了。

艾名又向莫愁月打聽了鈴玉公主的情況,好心裏有個底,莫愁月言無不盡,説了好多,但多是鈴玉公主的常瑣事,沒一句説到點子上的。她也知道艾名很着急,但這次算是給他的教訓,讓他知道在傲江城不是那麼好混的,不要不小心得罪了人都不知道,省得以後再闖下什麼禍事來不好收拾。

艾名好失望,聽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如何應付刁蠻公主的辦法,也沒興趣再聊了,只好和莫愁月告辭回家。

“呀哈…”士兵甲一聲暴喝,手持桃木劍跳了出來“啪”一聲,在艾名腦門上貼了塊長條黃紙。

艾名措手不及,被嚇了一跳,提起腳來就踢。

“呀哈…哎呦…”士兵甲手裏拿的黃紙還想給艾名貼一條的時候,被踢的翻了幾個跟頭,摔倒在牆角爬不起來了。

“老甲,你瘋了不成。”艾名怒不可竭,他正煩心着呢,見誰都想打,現在竟然有人敢惹到他頭上,不是找死嗎。伸手將貼在頭上的黃紙一把扯了下來,拿在手中觀看。什麼東西啊,一條破黃紙上用硃砂畫着許多莫名其妙的圖案,亂七八糟的,就是小孩畫也比這上面畫的好。翻過背面來看,什麼也沒有,只在一角上看見一團黃的很濃稠的體在那裏堆着。這…這…這東西不會是士兵甲的痰吧,老甲發什麼神經啊,好惡心,艾名都快吐了。用袖子擦了擦額頭,怒視士兵甲,跨前一步,道:“你搞什麼鬼啊。”等等,這東西好象在哪裏見過,低頭在一看黃紙,這才想起來,這不是用來驅鬼辟的道符嗎?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來顯靈,破煞,暴!”這時從裏屋走出一道士來,腳踏天罡步,手揮桃木劍,大聲喝道。

艾名手中的道符突然自燃起來,艾名連忙放手。可已經晚了,那道符釋放出一團很濃烈的陽氣來直衝進艾名體內。

嗚嗚,好舒服。艾名這幾天缺的就是這東西,打的他髮舒張,七竅具開,好象吃了人蔘果般渾身舒坦,一時動彈不得。

“暴,暴,暴。”道士又連着打出幾張道符,打在艾名身上,直打的艾名舒服的都快睡着了。

“妖孽,還不快現身。”道士上前快走幾步,來到艾名面前,劍就刺。

艾名不樂意了,你打符就打符吧,幹嗎刺人那。一把就把桃木劍抓在了手裏,往外一扭一扯。道士一不留神,虎口一痛,再也拿不住桃木劍了“哎呀”一聲鬆開了桃木劍,後退幾步,驚駭的看着艾名。

艾名看了看手中的桃木劍,什麼破東西,不過才百歲的桃木就被削成了長劍,有個用啊,隨手一扔,把桃木劍扔到了一邊。

道士暗道不好,這妖孽好厲害,看來不使絕招是不行了,來吧。

“五雷轟頂。”右手高舉,從手掌裏霹靂一聲冒出一道閃電來,打向艾名。

五雷轟頂,不過是掌心雷而已,而且看上去這道士還練的不到家,要是打在人身上跟給人撓癢癢差不多。艾名袖子一揮,把那閃電扇的無影無蹤。

道士不甘心,那可是自己最厲害的看家本領了,竟然叫這個妖孽這麼輕易的破掉,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不行,再來,想着,又抬起手來想再發掌心雷。艾名可不幹了,這道士好煩,上前提起腳來就踹,把那道士踹到了牆處。道士的腦袋正好碰到了牆上,一聲不吭的暈了過去。

艾名拍拍手,滿意的點頭,不錯嘛,自己的功夫大有長進,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角了。回頭一看,正好看見士兵甲正畏畏縮縮的貼着牆想往外跑,心頭大怒,上前就踢,把士兵甲踢到了屋外台階下面。怒喝道:“士兵甲,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竟然想謀害老爺我,找死啊。”士兵甲被艾名踢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可見到艾名生氣,更加害怕,現在的艾名可不是從前的艾名了,想殺了自己比捏死只螞蟻都簡單,也沒人敢管。趕忙起來跪下伏下身子急聲道:“老爺饒命,小的見老爺這些子很不對勁,以為老爺被不乾淨的東西給纏住了,所以才請道士回家來給驅驅,沒別的意思啊,饒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士兵甲被艾名一嚇,嚇的什麼都説出來了。心中暗罵那道士害人不淺,沒本事還充大頭,要是自己還有命在,非活拔了他的皮不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什麼東西呀?轉念一想,艾名終於明白過來。原來士兵甲以為自己被鬼呀什麼的東西給住了啊,這麼做也算是忠心為主吧。可他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來這一套,也太無法無天了,常此以往,那還得了,再説,一想起那黃紙上的那噁心東西,氣就不打一處來,如果不給他點懲罰,心裏不平衡那。不理士兵甲,回頭去看那道士,正好看見清夜正在屋子裏探頭探腦的向外張望。艾名大怒,好哇,士兵甲不懂事,你清夜也不懂事嗎,是不是故意給自己難看啊。

“清夜,你給我過來,説,這裏面是不是也有你的事啊。”艾名怒喝。

清夜嚇了一跳,趕忙跑過來跪在地上磕頭道:“老爺,不能怪小的,這全是老甲的主意,小的只是一時糊,沒拿住主意才跟着他胡鬧的,請老爺饒了小的吧。”清夜心想,死道友,不死貧道,老甲,對不起了,不是哥哥我不幫你,只是這件事鬧的太大了,原諒哥哥吧。悄悄看了眼士兵甲,見士兵甲正對着自己怒視,心裏一哆嗦,連忙又低下了頭去。

好你個清夜,枉我把你當成好兄弟,關鍵時刻不拉兄弟一把,還落井下石,你還是人嗎?難道這裏面你沒有出主意?難道那個臭牛鼻子不是你給請回來的?到現在你竟然推了個一乾二淨,你行啊你。你等着,只要老子能翻得了身,我不把你揍的連你爹孃都認不出來我就不姓甲,我跟你給龜孫子姓。

艾名懶得理會士兵甲和清夜的狗咬狗,要説他們中有一個人沒有參與此事,那才真是見鬼了呢。還是先去看看那個道士吧,他也是好心來給自己辟來的,要是被自己一腳給踢死了,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道士早就醒了,他正企圖溜出門去逃跑。這裏的妖孽實在是太厲害了,光憑自己的力量是打不過的,還是等回去召集人馬來和他鬥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快跑吧。可他還沒有捱到門口,就看見艾名進來了,連忙把剛撿起來的桃木劍口一橫,捏了個劍炔警惕的瞪着艾名,生怕艾名用過來打他。

艾名見那道士道冠也歪了,髮髻也散了,渾身灰撲蹋蹋的,口的衣服上還印着老大一個腳印,卻擺了個造型在那裏看着自己,樣子有多滑稽就有多好笑了。艾名上前忍住笑對道士拱拱手道:“在下艾名,不知道長尊號,剛才多有得罪,見諒,見諒,道長受驚了。”回過頭來對着士兵甲和清夜喝道:“來人,還不給道長上茶。”士兵甲和清夜聽見艾名的聲音,如聽聖旨,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去準備好了茶水,一人一杯的捧着,戰戰兢兢的過來。

那道士聽見艾名聲音和藹,這才放鬆下來,趕忙倒提着桃木劍對艾名作揖道:“不敢,不敢,剛才冒犯了艾真人,真是慚愧,貧道是傲江城圓玄道觀的靜松,真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這個。”其實他也明白,自己是鬧了笑話了,哪裏有妖孽能抓住祭煉過的桃木劍還沒事的,眼前這人又是個大人物,要是他不依不饒的話,自己非進監獄不可,如今見艾名不見怪,心裏早高興的開了花,連傷口的上的傷都覺不疼了。

艾名哈哈一笑,抬手請道:“道長請坐。”二人謙虛了幾句,分賓主坐下。

這時士兵甲二人也沏好了茶端了上來。清夜把茶恭敬的遞給艾名,艾名用手指敲敲桌子,示意他把茶放在桌子上,清夜見艾名現在沒有了怒氣,知道已經闖過了一關,雖然以後一定還會受些皮之苦,但也不大緊了;士兵甲把茶遞給靜松的時候,惡狠狠的怒視了一眼,示意靜松不要亂説話,靜松趕忙站起來雙手接過杯子,這才又坐了下來。

艾名舉杯請靜松喝了口茶後,開口道:“敢問道長,不知道長剛才打給在下的的道符,可是什麼樣的道符嗎?”靜松見艾名問起是用什麼道符打他的時候,不心情忐忑起來,連忙站起來説道:“艾真人恕罪,剛才貧道用的符是貧道心煉製的破煞符,不知艾真人問這個做什麼。”説完後小心的看着艾名,生怕艾名笑裏藏刀,給自己個圈套鑽。見艾名伸手請他坐下,這才又坐了回去。

艾名哈哈一笑道:“沒事,沒事,只是覺得好奇,道長能不能再給在下施幾道你那破煞符啊。”原來艾名打的是這主意,在他看來,用破煞符來補陽氣最好了,這樣的好事怎麼能錯過呢。

靜松吃了一驚,這艾名有病啊,好好的幹嗎要讓自己用破煞符來打他啊,難不成他説的是反話,只要自己一動手,他就可以定自己的罪了嗎,也不象啊。再説了,那破煞符可是自己費九牛二虎之力才煉製下的,也不過才煉製了二十幾張而已,每一張都是錢那,剛才要不是看在這家人是大户人家,自己還捨不得用呢。靜松其其艾艾的説不出話來。

艾名一看,就知道靜松擔的是什麼心,於是從懷裏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來擺在桌子上推了過去,説道:“道長放心,只管施為,出了事不要你負責的。”靜松一見銀票就瞪直了眼,平常他出去給人家做法,得到的也不過是五兩十兩的,今天卻有五十兩擺在他眼前,如何不心動。於是恭敬的把那張銀票拿起來,仔細看看,才又進了懷裏,站起來對艾名作揖道:“既然艾真人如此説話,貧道也不客氣了。”艾名含笑點頭,坐在椅子上也不起來,抬手示意靜松做法。靜松一咬牙,伸手從懷裏把破煞符全部取了出來,口只念念有詞,逐個將破煞符打在了艾名身上,等打完後,靜松已經身疲力竭,着氣坐在地再也起不來了。

舒服,舒服啊。艾名斜靠在椅子上着眼享受着,這破煞符就是有些鬼門道,打在身上跟給自己做按摩一樣,真夠味,舒服的不得了。看來以後有機會還要在嘗試嘗試才成。等舒服夠了,艾名這才伸了個懶,站了起來,走到已經站起來的靜松面前。

對着靜松拱手道:“多謝道長,以後在下要是有什麼地方能用到道長的地方,還請道長能舉手相援。”靜松趕忙連稱不敢,告辭後,由艾名送出了門口。靜松等艾名進去後,回頭看看這家人的大門,搖頭嘆息,這家人真夠古怪的,還有自各找打的,希奇,希奇。搖完頭,摸摸懷裏的銀票,確定剛才不是在做夢後,這才步履蹣跚的走了。

艾名回到屋中後,也不理會士兵甲和清夜,徑自回卧室睡覺去了。士兵甲和清夜面面向窺,不知道如何是好,此後幾他二人受盡了艾名的折磨,這且不提。

回到家中的艾名提心吊膽的過了幾天,見鈴玉公主還沒有什麼動靜,這才放下心來。現在他終於有心情和蘭若氏玩笑打鬧了,經過上次一誤會後,他二人的情反而更加深厚,艾名時不時能佔些蘭若氏的小便宜,雖然有時候被蘭若氏打的鼻青臉腫,但其中滋味,不可與外人道也。

艾名正在和蘭若氏調笑,只聽見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心中奇怪,開門一看,正好看見清夜手裏拿着一份公文跑了過來。於是問道:“清夜,做什麼這麼驚慌,有什麼事嗎?”清夜看見艾名出來,趕忙快跑幾步來到跟前,將公文遞了過去道:“老爺,不知道為什麼,從宮裏突然傳出來一道旨意,説是老爺您因為不愛護公物,罪不可恕,要老爺去大鏡堂掃地,並罰老爺一年的俸祿,以觀後效什麼的,老爺,到底是怎麼會是啊,這事也太古怪了。”

“什麼?”艾名吃了一驚,心知是鈴玉公主從中搗的鬼。趕忙將公文打開來觀看,他對罰他俸祿的事並不在意,那才幾個錢啊,可讓一個堂堂的神機營律事堂庫司執事去掃地,也太離譜了吧。怕的是這還不算完,要是鈴玉公主還不放過自己,那可就糟了。看完公文後,艾名沉思不語,還真如清夜所説,要罰俸祿掃地,這鈴玉公主心裏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啊,大鏡堂又是什麼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