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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莫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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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名正在為莫愁月那甜美的笑聲陶醉不已,沒聽清她在説什麼,等明白過來的時候,猛的靈一下,嚇的艾名差點坐在地上。抬頭看莫愁月的臉寫滿驚駭。

莫愁月嘻嘻一笑,‮摩撫‬了一下自己的臉,對艾名道:“怎麼了,我臉上長花了嗎。”艾名連連點頭,有連連搖頭,嘴裏説不出話來。

“很奇怪嗎,怎麼這副表情。”莫愁月見艾名狼狽的樣子,更加很高興的作起來。

好一會,艾名嘴裏踟躇的問道:“你是玩家?”見莫愁月點頭,更加不知如何是好,因為玩家與玩家相對時,系統回知道提示,相互之間也能看出對方和npc的不太一樣的地方。而莫愁月在艾名眼裏和普通的npc沒有什麼區別,這樣他摸不着頭腦。

莫愁月嫣然一笑,將掛在脖子上的項鍊墜子取下,道:“這是一件很有趣的法寶,名‘霧籠紗’,它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但對我來説還是很有用處的,相信你也看到了。”果然,當莫愁月取下項鍊墜子的時候,看到她的身體發出了很普通npc不一樣的信息;等在戴上後,就又什麼也不出來了。

原來莫愁月是玩家啊。艾名高興的跳起來,一把抱住莫愁月,嘴裏喊道:“原來你是玩家,真沒想到你是玩家。”

“你給我放手。”莫愁月一不留神被艾名艾名抱住,艾名那將近一個月沒洗澡而形成的體味險些將她燻了過去,不由得惱羞成怒,提起腳來在艾名的腳背上狠狠跺了下去,跺的艾名不得不放開她,彎下去抱着腳雪雪呼痛。莫愁月還不放過,上前又狠狠給了艾名幾拳,打的艾名抱頭鼠竄。

別看艾名現在很是狼狽,其實他心裏這個美啊。除了媽媽外莫愁月是他抱過的第一個真實的女人,那手,那意境,真個是無法言表的美。

玩鬧過後,二人終於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喝茶了。

“説起來剛見你的時候我還以為我眼花了呢,雖然説在遊戲裏也不是沒有人當兵,但大多數是已經在江湖上闖蕩了一段時間,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博得了老大的名聲,然後找機會得到當權者的賞識,才開始當兵的,一開始怎麼也是個少將之類的的軍銜。那看見你竟然只是個上尉,想想都可笑。要知道,在軍中想學高深的武藝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何況只是個上尉。”艾名這個丟臉,也是,誰會象他一樣為了圖便宜和省事,事先也不打聽清楚就去報名參軍呢,不過這件事絕對不能讓莫愁月知道,不然非讓她笑話死不可,只好改變話題,道:“那你呢,怎麼會當上莫閒衣的女兒?”莫愁月臉一變,鄭重的對艾名説:“請稱呼他老人家為莫老,不要直呼名字。雖然他老人家只是遊戲中一個很普通的人物,但他和愛我,我也很愛他。”艾名對玩家和npc產生了情並不奇怪,相處久了自然會有,比如自己和蘭若氏,現在關係好的不得了,經常摸摸小手,捏捏小臉什麼的。但沒想到莫愁月反應會怎麼大,只好連聲道歉,才讓莫愁月臉緩和下來。

莫愁月頓頓道:“我玩翻雲覆雨也有兩三年的時間了,從剛才的好奇到現在的痴其中,不能不説這個遊戲做的很好。由於遊戲的偶然,我好運的出生在這個家,一般的玩家是從遊戲人物十六歲開始進入,我卻是個例外,是從胎兒就進入的,母親因為生我難產而死,是父親含辛茹苦的把我帶大,其中傾注在我身上的心血不是一點半點,所以你不要笑我對只是遊戲中虛構的父親情是那麼的深。”艾名並不奇怪莫愁月為什麼會npc有那麼深的情,相處久了自然會有的,比如自己和蘭若氏,現在關係好的不得了,自己摸摸她小手,小臉什麼的,基本上不會再象以前一樣被打的跟豬頭一樣了,不能不説是個進步。不過艾名還是對莫愁月的好運很是妒忌。

早聽説在遊戲裏有一些天賦玩家,在剛開始玩翻雲覆雨的時候比普通玩家有更多的優勢,比如出生在富貴人家,或者是一進來就有不錯的武功、法寶什麼的,眼前就有一個例子。

“你呢,是怎麼會想到當兵的?”莫愁月奇怪的問。

艾名苦笑,看來這個問題是迴避不了了。

“你連我住哪裏多能查出來,相信我的經歷你也該很清楚才對。”莫愁月點點頭“是知道一些,但那些只是些數據,我想聽聽你的説法。”艾名無法,只好將他剛開始玩翻雲覆雨到現在的清楚講了一遍,他原本嘴笨,有美當前,原本很彩的故事被他説的嗑磕巴巴的,但他的經歷確實有些笑料,逗的莫愁月前仰後合。艾名見莫愁月很興趣,越發結巴起來,心裏卻有種幸福的覺。

不知不覺,天已暗,艾名見時間不早,雖然不想走,但還是假惺惺的向莫愁月告辭。來方長嘛,做人不能太賴皮了,識趣點好。

莫愁月也不阻攔,陪艾名走到院門口告別。説實話,艾名有些失望,但還是假裝動的想去抱抱莫愁月,佔些便宜,温存一番,可惜莫愁月早有提防,打的艾名抱頭鼠竄而去。

看着艾名用誇張的步伐走遠,莫愁月嘴角含着絲笑容,為剛才艾名小丑般的表演到好笑。這時,從身後傳來父親的聲音:“怎麼,丫頭心動了?”扭頭看時,見莫閒衣站在身後不遠的地方用一種看好戲的延伸看着自己,一陣嬌羞,跑過去舉起小拳頭輕錘了幾下莫閒衣,道:“父親,哪有這樣笑話女兒的。”莫閒衣看着莫愁月嬌羞的面龐,心懷大,為她終於開竅而高興,另外又有中黯然的心情在腔內盪,女兒長大了啊。在吐方帝國女孩家一般到十五六歲就有婆家了,一方面因為莫愁月眼界很高,沒早到合適的人選;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爺兩相依為命這麼多年,自己實在捨不得早早把她嫁出去。

莫愁月見莫閒衣還在笑,不依的跺了下腳,道:“還在笑,小心把牙笑掉了。”莫閒衣好不容易止住笑聲,説:“不笑了,不笑了。”正道:“此子如何?”莫愁月見父親問到正題上,沉思一會,道:“有點憨。”她實在找不出很委婉的形容詞來形容艾名了。

莫閒衣嘆氣:“憨好,憨好,總比只有點小聰明強的多,也不知薦他去律事堂執事是福是禍。”莫愁月默不做聲,艾名雖然不算很苯,但他的那點小聰明哪能斗的過在官場混跡多年的老油條啊。舉薦他去當神機營律事堂的執事,一方面是看在他幫了自己,又是玩家;更重要的是,艾名在京師沒來幾天,可以説是無權無勢,基不穩,現在幫了他,無論將來他如何發展,總是要記得這一份香火之情的。

別看一個小小的神機營律事堂執事這樣芝麻綠豆般的小官,但它處在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位置,眼紅的人着實不少。正因為這樣,各方勢力爭執不下,恰恰便宜了算是外人的艾名。艾名是否能在這個位置上站住腳,做出番成績來,孰難預料,怕的是一個不好,反而惹來殺身之禍。

“父親,還請多多照顧艾名。”莫愁月只好求助父親,其實她也知道,説這樣的話本起不了作用,眼前的局勢,莫閒衣雖然手眼通天,看其中作難之處自己也知道,不是句話,兩句話就能解決的。

莫閒衣太頭望天,秋天到了,在這多事之秋,世事難料啊。

艾名坐着來時候的那輛車往家裏趕,心裏很是動,愉快的心情塗在臉上,喜氣洋洋,人有好事,這句話説的一點都不錯。莫愁月算是自己認識的第二個玩家,無論怎麼看,都比認識的那個風笑雨好的多,最大的原因是她是個美女,不能否認男人總是被美麗的女人引。

認識莫愁月是自己的一大幸運,不僅以後有了聊天請教的地方,而且她對自己的幫助如同再造一般。神機營律事堂執事,聽聽,多麼好聽的職位。它意味着自己以後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可以作威作福;可以有錢送禮,可以有禮可收,總之,好處多多。

正想着,馬車到家了,給了車伕賞錢,打發他回去,艾名自己踱着方步,走到家門口,扭頭奇怪的看着門口停着輛馬車,看上去象是輛私人馬車,馬車旁邊還站着一名小廝和一名馬伕。私人馬車和公共馬車有很大的區別,公共馬車的車身一般都是紅底綠身,私人馬車則看個人喜好了。

雖然奇怪,但沒有在意,隨手推門進去,叫道:“老甲,快給老爺杯水,快渴死老爺了。”見沒有人應聲,抬頭一看,不竟一楞,沒想到家裏還有個客人,士兵甲正在旁邊侍侯着。

“原來是艾老弟回來了,老哥在這裏先恭賀艾老弟了。”那個客人站起來向艾名供手道。

艾名不由到奇怪,眼前這人身穿神機營上校的服飾,可從來沒見過,只好也拱手回禮道:“不知大人是…”在吐方國有這樣的規定,下級只對直屬上級敬軍禮,兩個部門之間辦理公事時也是敬軍禮,其它的都是拱手為禮。當然,也有例外,就是在戰爭時期,全部敬軍禮。

“哈哈,忘了介紹我自己了,我是神機營律事堂大管事文德房。”艾名大驚,不由自主的上前敬了個禮:“神機營第六檔案館上尉艾名參見大管事大人。”文德房上校回了禮,笑着回答:“艾老弟,不用緊張,以後大家就是同事了,應該相互關照才是。”艾名應是,請上校坐下,讓士兵甲從新上了茶,暗暗嘀咕,這個大管事看來是知道自己要去律事堂當執事的消息才來和自己套近乎的,可知道的也太快了吧。何況律事堂的執事也不是多大的官,用不着親自跑一趟吧。

艾名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大管事是怎麼找到小人家裏的。”文德房笑道:“神機營想在京師找個人住的地方還不容易,不過…”皺皺眉頭,環顧四周“艾老弟這住的地方還真是不好找,而且看上去可不怎麼樣啊。”艾名尷尬笑笑,今天房間裏看上去比以前是乾淨不少,但也好不了哪裏去,尤其是被褥髒的實在不象樣子。

“走,帶你去個地方。”文德房起身道。

艾名連忙也站了起來,問:“去哪裏?”文德房神秘一笑:“去了就知道了。”艾名和士兵甲跟着文德房出了門,上了旁邊停着的馬車,原來這輛馬車是文德房的。

一路無話,馬車走了有一柱香的地方,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三人下車,艾名正好認得這個地方,是離律事堂不遠的青槐街。

“老弟,走,進去看看。”文德房當先領路,走進一户人家。

艾名不敢怠慢,也跟着進去,這是一户四合院,門口栽着幾株槐樹,走進如意門,進了垂花門,轉過影壁,一看,院子不大,北房三間,東西廂房各兩間,院內種植着個花草和兩株蘋果樹,角落還有個葡萄架子,看上去佈置的很是雅緻偕趣。

文德房也不停留,直接進了堂屋,站在中間,笑着問跟進來的艾名:“你看這個房子怎樣。”艾名看着,這個堂屋佈置的可説是好的不得了,清一紫檀傢俱,顯的是那麼富貴堂皇,屋內北牆上掛有“齊叉人行獵圖”兩旁是一副對聯,靠牆置一的長條案,上面擺放着花瓶、香燭等,上面有“天地神靈牌位”的牌子,條案前是一張八仙桌,桌上擺有酒菜點心,兩邊各置兩把太師椅。再下面是兩排椅子,靠左手窗角放着寫零碎物件。

“好,這屋子讓人看了就舒坦。”

“艾老弟既然説它好,那它就是好了,既然老弟滿意,從今天起,這個四合院就是老弟的了。”文德房笑着道。

艾名這個動,在文德房領他來這裏看房子,就已經猜了個大概,知道這個四合院是要送給他的,但並不敢肯定,畢竟這麼好的事落在誰的頭上誰也會到意外。現在終於肯定了,心裏着實吃了一驚,連忙躬身為禮:“文大人,這如何使得,這禮也太重了,小人如何能承受的起呢。”文德房也不回答,揮手叫小廝進來,從小廝的手裏接過一個托盤,放在八仙桌上,揭開後,推給艾名。艾名一看,上面擺着十錠十兩重的銀子。

“些微薄禮,還望老弟收下,不要跟我客氣。”艾名暗道,些微薄禮?這四合院和一百兩紋銀,也算薄?還有比這更厚的禮嗎,以後到是要見識見識。

“大人,既然大人如此看得起在下,在下也不客氣了,以後大人有什麼吩咐,只管吩咐在下,在下一定照辦就是。”艾名説道。

大家都是聰明人,也不用兜圈子了,直接把話説明白得了。

文德房神秘一笑,道:“後天你去報道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好了,也不打攪你休息了,老哥我先走一步。”説完,向艾名告辭。

艾名再三挽留,文德房還是走了。其實艾名早巴不得他快走呢,不過是客套。等送走文德房,扭頭對早就在個房串了個夠的士兵甲問道:“咱家哪來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