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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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司徒達萬萬沒想到,莫愁月的心目中同樣沒有他的地位。
“哎呀,愁妹妹在這裏呢,真是太好了,哥哥我正想到你家裏找你,沒想到在這裏碰見,真個是天作之和。”莫愁月身後又傳來一個聲音。
莫愁月奇怪是誰説話這麼顛三倒四,回頭一看,見走來一身穿武士服的男子,這男子五大三,敞着衣襟,出黑乎乎的來,張着滿臉落腮鬍子中間的血盆大口裏的黃牙正衝自己笑。
“是掣極大將軍鐵將軍的犬子鐵蛋,這人仗着父親的權勢,就知道惹是生非,是城中一霸。”臘梅又輕輕説。
鐵蛋來到莫愁月面前,嫌擋在面前的司徒達礙事,蒲扇大的巴掌往外一揮,將司徒達推出去五米遠,站在莫愁月面前呵呵傻笑。
司徒達眼中厲芒一閃,旋即消失,畏手畏腳的站在旁邊觀望。
黃園也深知鐵蛋霸道,臉上現出驚恐之,但有捨不得離開,乾笑數聲,向後挪了幾步。
莫愁月正不知道如何面對眼前的蠻漢,鐵蛋已經伸手抓住她的小手不知輕重的一拽,道:“愁妹妹,隨哥哥去玩耍,昨咱剛收了個街上耍雜耍的小娘們,那小娘們玩蹬輪子可溜了,走,走,走,去咱家看看去。”莫愁月一不留神被鐵蛋拉的走了幾步,小手又被拉的生疼,惱了起來。旁邊的臘梅更是生氣,兩隻手掰住鐵蛋的腕子想救會小姐,嘴裏喊道:“快放開小姐。”可惜她身小力薄,直如蜻蜓撼樹一般。
開眼界,大開眼界。這個叫愁月妹妹、莫小姐、醜妹妹的真是魅力無可阻擋,逛一趟街都有三個愣頭青蹦出來爭風吃醋,佩服,佩服。
前兩位也就算了,最後一位長的跟古代大猩猩似的,也跑出來橫一槓,又蠻橫不講理,讓艾名都看不過去了。他急中生智,對士兵甲使了個眼。
士兵甲跟着艾名有些子了,對艾名的意思自然心領神會。走上前去,趁鐵蛋不注意,一把抓住鐵蛋的手腕,在太淵上一按,鐵蛋只覺的手臂痠麻,不由得不鬆開抓莫愁月,莫愁月趕緊後退幾步,離鐵蛋遠遠的。
士兵甲對莫愁月躬身道:“小姐,老爺吩咐小的找到小姐,説是家裏來了客人,讓小姐儘快回府。”還不等莫愁月回答,旁邊惱了鐵蛋,他在京裏橫行霸道慣了,哪裏吃過這樣的虧,提起拳頭就照士兵甲的腮幫子就是一拳,嘴裏喝道:“你個下賤的奴才,敢打你爺爺,找死。”別看士兵甲只是個上士,但他是從生死場上一步一步爬出來的,如果沒有些功夫早馬革裹屍了,再加上跟着艾名學了些內家的法門,雖不厲害,但對鐵蛋這種只仗着權勢和蠻力欺負弱者的人,還不放在眼裏。只見他輕舒猿臂,叼住鐵蛋的手臂,一個大背,將鐵蛋摔出五六米遠去,摔的鐵蛋哼哼唧唧爬不起來。
跟在鐵蛋身後的隨從可不幹了,平裏只有他們欺負人的份,今天主子卻被人打了,回去後還不知道會受什麼處罰呢。當下分出幾人去扶鐵蛋,其餘的人團團圍住了士兵甲。
鐵蛋在隨從的扶持下站了起來,這下可摔的不輕,連站的力氣也沒有了,只好斜靠在隨從的身上狠狠的説:“給我打,打死這狗孃養的,出事我負責。”這些人哪天不惹是生非,見有架打“嗷”的一聲撲向士兵甲。士兵甲如何能將這些人放在眼裏,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打翻在地,隨了主子的後塵。
“什麼人敢在這裏鬧事,還不住手。”城衞軍終於姍姍來遲,領頭的中尉大聲喊道。
等中尉走到跟前,才發現打架的兩幫人都是惹不起的主,不由得暗暗叫苦。
一邊是頂頭上司掣極大將軍的公子的人,旁邊站着的鐵公子看來也受傷不輕;另一邊雖然只有一人,但他身後為他加油助威,興奮的差點跳起來的赫然是臘梅小姐,莫小姐雖然雖然沒有説話,看從她那從嘴角溢出來的一絲笑容來看,這人與她關係非淺。
正到左右為難,戰鬥已經結束,鐵蛋的人東倒西歪躺了一地,而士兵甲卻渾身沒事,神奕奕的活動着拳腳。
士兵甲在軍中待慣了,是個老兵油子,在軍中沒少惹是生非,這幾個月在京師過的舒舒服服,覺骨頭都快生鏽了,今一架,可説是到極點。
也不理會尷尬的站在旁邊的城衞軍,再次來到莫愁月的身前行禮,將剛才説的話有説了一遍。
莫愁月微一頷首,當先走了起來,後面跟着臘梅和士兵甲,最後艾名悄悄墜在後面。
鐵蛋等人想追又不敢追,只好眼睜睜看着莫愁月一行越走越遠。至於司徒達和黃園早在開打前躲的無影無蹤。城衞軍見沒他們什麼事了,怕鐵蛋把氣撒在他們頭上,也悄悄溜了。
走了一個街區,莫愁月停在一處宅邸前,回過身來對着士兵甲謝禮後説:“多謝公子相救,小女子不知如何報答。”士兵甲第一次被人稱呼作公子,聽的骨頭都酥了,伸手抓抓頭皮,結結巴巴的道:“小事一樁,能為美人效力,求之不得。”説完,舌頭差點被咬了下來,怎麼能張口就叫人家美人呢,也太唐突了,只怕在美人心裏自己的地位會降低不少。
莫愁月見士兵甲憨憨的樣子,不由抿嘴一笑,笑的士兵甲暈頭轉向,口水出來都不知道。
艾名在旁邊重重一咳,士兵甲才想起來身後還有一人,這人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得罪不起。連忙閃過一邊,出身後的艾名。
士兵甲先衝艾名阿諛的笑笑,生怕艾名惱自己見了美人忘了主人。這才對莫愁月道:“莫小姐,這位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美貌如仙,沉魚落雁的公子正是我家老爺,是他老人家剛才要小的搭救小姐的。”士兵甲為了以後不吃排頭,不遺餘力的大大誇獎了艾名一番,孰不知適得其反。
艾名在旁邊聽的青筋暴,火冒三丈,能這麼介紹人的嗎,嗚嗚,面子都被這小子丟盡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整整衣衫,走到莫愁月面前,對莫愁月唱了個大喏:道“路有不平之事,天下人共討之,今能得救小姐,真乃三生有幸,小姐不必掛懷。”説的是慷慨昂,墜地有聲。
莫愁月注意的看着艾名,眼中異彩連連,看的艾名腆疊肚,努力想表現出些英雄氣概來。
“多謝公子,妾身已到家門,今已然疲憊,改必登門拜謝。”艾名連稱不敢,莫愁月對艾名行了一禮,攜臘梅走進了宅院。
士兵甲不由奇怪,道:“老爺,莫小姐又不知道咱住在哪,她上哪去拜謝不啊。”艾名正痴的看着已經關閉的宅院大門,聞言狠狠的給了他一個暴慄,道:“客套話,客套話不懂嗎,腦子長在狗身上了咋地。”打了士兵甲,心情舒暢了不少,抬頭看看宅院的牌匾,喃喃到:“涵闌居。”士兵甲鬱悶的摸着被敲起包的腦袋,嘟嘟囔囔的説着什麼,突然一怔,道:“涵闌居?莫非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