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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終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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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沒有形體,本沒有辦法通過那個通道。”紅血人苦笑着説道,他早就想出去了?可連同外界的通道很是複雜,憑他自己現在的能力,本就沒有辦法通過。法魯確實很倒黴,幾千年前被人伏擊,搞的他連身體都丟了,好不容易才跑進這裏來。由於沒有了身體,靈魂是沒有辦法單獨生存的,可不幸的,他所進來的地方只有一隻很古怪的癩蛤蟆存在,而他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了,再找不到替身,靈魂非消失掉不可。沒有辦法,他只好上了癩蛤蟆的身。説起來也古怪,這隻癩蛤蟆好象只能在這個黑中生活,一旦出了外邊,就會頭暈腦漲,有生命的危險,連累的法魯也只能在這個黑中生活,更可氣的是,由於癩蛤蟆身體條件的限制,法魯好多手段都不能用了,就連説話都是藉助腹語來説的。這一恍就是幾千過去了,原本法魯癩蛤蟆的軀體只有人的巴掌大小的,到現在卻成了龐然大物。這幾千年來,也不是沒有人來到過黑,但法魯都沒有找到機會捨棄這身癩蛤蟆皮,轉投到人身上去,直到艾名的到來。

“好,我可以答應,你説吧,怎麼出去。”艾名想了想,也就答應了下來。

“對了,外邊是什麼地方啊?在什麼大陸上?”

“你答應了?”法魯驚喜的説道“外邊是也路城,在炎晶大陸上。不過你也知道,我現在這樣子肯定是出不去的,你能不能讓我附在你身上?”開玩笑,附身?想都別想,誰知道你又是什麼貨,請神容易送神難啊,何況又是個臭男人,如果是美女的話還可以考慮考慮。

“哪有那麼麻煩。”艾名從乾坤戒中取出一玉瓶來,瓶口對着法魯,輕叩瓶底,嘴裏唸了聲“疾”法魯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化成一股輕煙,灌入了瓶裏。不知道東方法術最擅長的就是收鬼嗎,很簡單嘛。不過這裏是炎晶大陸啊,自己的老家可是在黃羽大陸呢,唉,管它呢,出去再説。

現在艾名連一點自殺的念頭都沒有了,自己現在手頭上那麼多的寶石黃金,如果自殺了,那可虧大了啊。

“饒命啊…”這下把法魯可是嚇的夠戧,眼看着一晃眼自己不知怎麼的就跑到一個到處是火的地方來,雖然覺不到熱氣,可也嚇人啊。他還以為艾艾名瞧破了他的計策,要下毒手呢。正如艾名所想,法魯要是真附在了艾名身上,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喊什麼,等着。”艾名也不多説話,一騰身,飛出了黑

“襖木,你怎麼下去這麼久?”和卡這段時間是飽受煎熬,他還以為艾名撇下他自己走了呢。

“沒事,碰到點小麻煩。”艾名説道“你可想好了,這裏的確是能出去,但是很危險,一不小心就可能隔啊。”和卡也沒什麼好猶豫的,當然不在乎危險了,不過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襖木,要不這樣吧,我把我現實的帳户給你,萬一我出不了,你能不能把黃金珠寶賣掉以後,把錢匯到我的帳户裏啊。”這倒是個好辦法,艾名點頭答應了,記下了和卡的帳户。

“準備好了嗎?”艾名問道。見和卡點頭,也不説話,一把將和卡夾在了胳膊下,伴隨着和卡的慘叫聲,跳下了黑

不多會,艾名來到了黑中的一個位置,深了口氣道:“法魯,就是這裏了嗎?”

“是的。”法魯鬱悶的説道,他正在瓶子中憋氣呢,他雖然看不見外邊的情景,但能覺的到。

“那我們走吧。”艾名説完,一劍劈出“撲”的一聲,在黑的中央出現一團帶正強大力的旋渦,艾名不做考慮的就躍了進去。

艾名以為這通道中一定兇險萬分,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裏實在太平靜了,平靜的有點可怕。而且,四周的景是如此光怪陸離,全是大塊大快的斑組成,讓人看了骨悚然。

“法魯,該怎麼走?”這鬼地方,無論飛到哪裏,好象都沒有邊界一樣,如果這樣一直飛下去,怕是飛到死也飛不完那。

“很簡單,一直飛就是了。”法魯咕囔了一句。

“什麼?你再説一遍?”艾名一拍收了法魯的瓶子,瓶子裏的火苗一下子旺盛起來,裏面的法魯自然不會好過,嚇的吱哇亂叫起來。

“是真的,是一直飛就行了。”法魯趕緊發誓,他確實是説的真話。

這要飛到什麼時候,再説了,自己雖然法力深厚,但也有個用完的時候啊。真在艾名摸不着頭腦的時候,突然覺得身體一涼,恍惚間,他的腳踏在了實地上。

“你看,我説一直飛就行了吧。”法魯説道,作為大陸有名的魔法師,他對空間的理解無人能出其左。剛才那個通道其實是一種空間裂縫,這種裂縫在這個世界中無處不在,只要應用得當,用處還是很大的。

“可以放我出來了吧?”

“等等。”艾名不耐煩的回答着,一邊着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這裏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房間中空蕩蕩的,只有它的最中間有一個祭台,艾名正是站在祭台上面,很顯然,這裏正是連接空間通道的一端。雖然這個房間中一點擺設都沒有,但它的牆上有很美的壁畫,正是這些壁畫讓艾名着

真的很緻啊,這寫壁畫也不知道是用什麼顏料畫上去的,在黑暗中發出柔和的光芒。這些壁畫好象是一個連續的故事,是在講一個變態的惡魔的血腥屠殺,到處是血,到處是悽慘的叫聲和恐懼絕望的面孔,當然,故事的結尾和大多數的故事一樣,善良的人類在天神的幫助下終於消滅了惡魔。

“這好象是在講述五千年前的一場著名的滅魔戰役,具體消滅的是哪個魔頭就搞不清楚了。”旁邊的和卡驚歎的説道,他在內羅森林裏閒的沒事,又沒有錢玩另外一個遊戲,所以最大的愛好就是收集整理翻雲覆雨中發生的所有大事,希望有一天出去的時候能用上,不過消滅大魔頭的故事在翻雲覆雨中每天都在發生,五千年説長不長,説短不短,他也只能從壁畫的繪畫風格和顏料的氧化上分辨出大致的年代來。

“哦。”艾名漫應一聲,不用説,一定是消滅的自己瓶子裏的那個大魔頭嘍。艾名把瓶子拿在手中,一叩瓶底,一團血霧從瓶子裏冒了出來。

“看來你好象很有本事啊。”艾名一邊欣賞着壁畫一邊對已經形成人形的血霧説道。

“沒您厲害。”法魯賠笑道,如果在以前,一百個艾名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可上千年的歲月足以上一頭大象餓成一隻小老鼠,現在一百個法魯也不會比艾名一小指頭厲害。

“太沒人了,難道我就是這麼被殺死的嗎?”法魯氣憤的看着倒數第二副壁畫,那張壁畫上畫惡魔被勇士殺死的場景,惡魔看上去噁心極了,他匍匐在勇士的腳下,嘴裏好象在乞求着什麼,雙手無助的伸上天空。最讓惡魔到氣憤的是,在天空竟然有天使在那裏微笑,笑的是那麼聖潔,一支手伸出來,微微下垂,指向了惡魔,好象在寬恕惡魔一般。

“好了,別生氣了。”艾名安着法魯,他好笑的看着法魯撲在壁畫上將壁畫全部損壞,不由到有些可惜,這可是非常好的藝術品啊。

“襖木,能幫個忙嗎?能不能把這個祭台劈開。”法魯終於發完了憤怒,回到了艾名身邊説道。在祭台下,他可以覺自己以前的身體散發出來的腐敗氣味。身體雖然腐敗了,但他相信,在那具身體中還保存着以前的大半法力,否則也不會被封印了。要知道,自己的身體在千萬年的時間裏,已經幾乎達到了與天地同朽的地步,要不是被人偷襲,他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不過現在以他只是一個靈魂的力量,本不可能將祭台開。

“我有什麼好處?”艾名一向不做無意義的活,他並沒有義務劈開祭台。

“你想要什麼好處?”法魯小心的問道,在他看來,反正自己現在什麼也拿不來,什麼樣的承諾都可以答應,;又有誰不知道裂陽大魔主是出了名的翻臉不認人。

“不知道。”艾名很乾脆的説道,他的確不知道該提什麼樣的條件,現在的法魯看上去一點油水也沒有。

“先欠着好了。”

“不好吧,你還是説出來好了。”法魯不願意了,他從來沒有欠過人什麼東西,以後也不願意,要知道成天惦記着什麼東西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他希望艾名可以馬上提出要求,等自己有實力後可以很乾脆的反悔掉,否則萬一艾名忘了自己還欠着對他的好處,那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我説欠着就欠。”艾名不耐煩的説道“答不答應?”法魯委屈的點點頭,不答應不成啊。

這才乖嘛,艾名滿意了,一劍將祭台劈開。

“為什麼只有一手指頭?”法魯失望的説道。在被劈開的祭台中央有一個破損的盒子,盒子裏放着一大拇指。

“知足吧,不是隻有指甲蓋就不錯了。”艾名灑笑道。誰都知道,大魔頭不是那麼容易被殺死的,就是死了也有可能復活。大魔頭復活的事情雖然很少,但不是沒有,眼前法魯就是一個例子。所以勇士們通常將大魔頭的屍體分割開來,放在不同的地方封印,這樣的做法的好處是即使大魔頭復活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恢復成以前的魔力。説實話,艾名真的很鄙視西方法術體系中這一缺點,西方法術體系中很少有能一下子就把對手打的翻不了身的法術,哪裏象東方法術體系中,一般大魔頭本沒有機會復活,因為他們死的時候通常都是被人挫骨揚灰,魂飛魄滅而死的。

法魯無奈的點點頭,有總比沒有好。血霧一晃,將盒子裏的大拇指包裹住,轉眼間,血霧的血更加濃厚了。

“走先了,拜拜。”法魯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好出去撒威風了,同時也希望裏離艾名遠遠的,最好以後不再見面,免得噁心到自己。

“拜拜。”艾名愉快的向破開房間一個大法魯揮手,耳聽着外邊依稀傳來的人們恐懼的慘叫聲,愉快的笑了,想什麼都不代就想走嗎?哪裏有那麼容易,法魯在靈魂狀態下實在太弱小了,弱小到連艾名在他身體裏下了置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