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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太古天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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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月和夏竹相互看了一眼,走到太古天鵬面前,微一行禮後一齊説道:“晚輩莫愁月(夏竹)參見太古前輩。”太古天鵬點頭笑道:“好,好,你們是哪家的子弟?”莫愁月道:“晚輩是帝釋宮第三代弟子,家師獨孤天賜。”夏竹道:“晚輩沒有拜過師傅,只是一個丫鬟,我家主人是文老爺。”太古天鵬一聽莫愁月的師傅是獨孤天賜,很是意外。那獨孤天賜是帝釋迴天的三徒弟,為人豪,尤其對異類多有照顧。太古天鵬由於天生異象,都受人鄙視,而他與獨孤天賜數次見面,不僅沒有被歧視,相反,還從獨孤天賜那裏得到不少好處。愛屋及烏,他自然對莫愁月看的親切了。至於夏竹所説的什麼文老爺,他想遍成名人物,也沒個姓文的,所以也不放在心上。

“哦,原來是莫師妹,你師傅還好?”太古天鵬為了表示尊敬,自甘低獨孤天賜低上一輩,其實論年歲,他比獨孤天賜還要大上許多。今次太古天鵬來帝釋山,原本是想請益與獨孤天賜的,可由於獨孤天賜在為帝釋迴天護法,所以也沒見上面。

“多謝前輩掛懷,家師一切安好。”莫愁月恭敬的説道。

“愁月妹妹。”艾名見莫愁月和夏竹在和一名長的很奇怪的人物談話,心裏大為緊張,於是湊了過來。

莫愁月回過頭來看了艾名一眼,引見道:“這位前輩是靈鷲山太古天鵬前輩,這位是文章文先生。”艾名趕忙抱拳行禮道:“晚輩拜見太古前輩。”太古天鵬微一打量艾名,心中稱奇,如果説剛才看見莫愁月有一身不錯的修為,後來聽説她是帝釋宮的子弟,有那麼深厚的修為也不算如何。可再一見艾名,可不能不道個奇怪了,這艾名看上去一付疲賴的樣子,卻神華內斂,與莫愁月相比,修為反而更深厚一些。太古天鵬一抱拳道:“幸會,幸會,不知文老弟是哪家的弟子。”艾名這可犯難了,他從來沒有正式拜過師傅,大部分的武功還是蘭若氏教的,要説自己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師傅的話,那不是亂倫嗎?艾名靈機一動,道:“家師乃絢雲主絢雲散人。”太古天鵬聞言一驚,不由仔細打量艾名。他是絢雲散人的徒弟?絢雲散人還活着?要知道,那絢雲散人的名號在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提起了,可在以前,無論誰一提到他,都會大喊一聲頭疼。這絢雲散人最大愛好就是搗亂,哪裏有熱鬧他就往哪裏鑽,胡攪蠻纏的厲害,可由於起法力高強,也沒人能奈何的了他,也只好任他胡來。如果眼前這個叫文章的真是絢雲散人的徒弟,那可是大新聞。

“幸會,幸會。”太古天鵬也只能這麼説了,要論起輩分,他還要叫艾名一聲師叔呢,可他可不敢説自己知道絢雲散人,免得惹了麻煩,只好含糊帶過。

艾名可不知道自己找了個大靠山,只笑嘻嘻的説道:“久仰太古前輩威名,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介紹一下,她是我的子,蘭若氏;這四個丫頭是我的丫鬟。”艾名指着蘭若氏和四姐妹介紹道。

太古天鵬早就注意到蘭若氏和四姐妹了,尤其是對蘭若氏。要是其他人,也許只能看出是蘭若氏是靈體之身,可在他天廣眼的注視下,可以很吃驚的發現蘭若氏的修為以接近了散仙。太古天鵬自問如果和蘭若氏比較,蘭若氏可以一個打他兩個。至於那四個丫頭,雖然她們相貌一樣,讓人稱奇,但這並不放在他的心裏。太古天鵬暗歎,不愧是絢雲散人的弟子,連找個老婆都這麼厲害。

“你好。”太古天鵬不習慣和女子打道,所以只略微一拱手就帶過去了。

蘭若氏和四姐妹向太古天鵬行了一禮,也不説話。她們全都是靈慧之人,自然看得出眼前這人的脾氣。

“哎呀,初次見面,沒什麼好送的,這幾個小東西給你們玩吧。”太古天鵬原本叫莫愁月和夏竹過來,本來就有提攜後輩的意思,不過眼前這幾人都不是平凡的角,要説提攜可就談不上了。本來木納的他,更不知道如何和這幾人打道,乾脆先送了禮物再説。太古天鵬説着,拿出來五樣絨球樣的東西,遞給了莫愁月和四姐妹。他原本想將自己煉的幾個小法寶送出去的,但眼前幾人都不是普通人,自己的東西估計還不入他們的法眼。太古天鵬靈機一動,乾脆給了這幾樣自己平時閒的無事,為了好玩煉成的東西,也算代了過去。至於艾名和蘭若氏,他是不好意思送他們東西的。

“謝謝太古前輩。”莫愁月和四姐妹很是驚喜,這絨球樣的東西實在太好玩了,在自己手上一跳一跳,還發出嗚嗚的叫聲,好象活物一般,女孩子嘛,對絨絨的東西總是大有好的,蟲除外。

艾名這個眼饞,他也很想要一樣那東西,可無論如何説不出口來。

“太古前輩,不知道這幾樣東西是幹什麼的?”太古天鵬這才省起來忘了介紹他給出的東西了,不好意思的笑笑,道:“這幾樣的也沒什麼大用途,它名喚附寄,最善捕食蚊蟲。只要它在身邊,四周的蚊蟲就不敢靠近。”太古天鵬人雖然木納,但並不苯,他可沒説這幾樣東西是用他翅膀上的寄生物煉成的。

幾個女孩子聽了果然更是喜歡了,她們雖然不受蚊蟲叮咬,但蚊蟲也不會避着她們走。有了這樣東西,以後可是要輕省不少。

四姐妹又一次謝了太古天鵬,就自顧逗起附寄來了。莫愁月雖然心裏很喜歡這小東西,但畢竟成了不少,把附寄收起後,就邀請太古天鵬一起上山。

艾名心中一動,道:“太古前輩,晚輩有一法寶,不知太古前輩可興趣。”艾名是很有想法的,現在他仇人滿地,也只有在帝釋山能得保平安。可現在他最大的靠山已經飛昇了,以後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該是未雨綢繆的時候了。看莫愁月對太古天鵬恭敬的程度,顯然這個人很不一般,他自然要巴結一番了。

“哦?是什麼法寶?”太古天鵬很興趣的問道。他並不是一個很矯情的人,別人對他好,他就對人好,直來直去的格雖然吃了很多虧,但從來沒改變過。一聽説艾名要過法寶給他,當然要看看了。以太古天鵬的認為,艾名能拿的出手的,一定不是一般的法寶。

“前輩請看。”艾名從乾坤戒中拿出了鵰翎劍。這鵰翎劍可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安陽王的尾巴,靈氣人。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這東西只要稍加祭煉,就是一件很不錯的法寶,不過艾名一向很懶,自從這東西到了手裏,就沒有好好的煉過,再加上他現在身上的東西哪一樣都不比這東西差,所以他也就有點看不上眼了。即使這樣,艾名能拿出這東西來給太古天鵬,出手不可謂不重。

太古天鵬一見到鵰翎劍就有些呆楞了,如果這東西在別人手裏,也不過是件普通的法寶,可他要是有了這東西,那可不一般了。他本來就是火命之身,而這尾巴其中藴涵的真火在他看來如同太陽一般。只要這劍與他本命相合,跟多出條命來差不多。太古天鵬動的接過鵰翎劍,口中連聲道謝,眼睛卻沒有離開劍身一下,他輕輕‮摩撫‬着,其小心的程度就好象這把劍是玻璃做的一樣。

終於欣賞夠了,太古天鵬這才把鵰翎劍收了起來,思考良久,這才下定決心道:“真的很謝,我也沒什麼可以回報的,這個牌子你拿好,以後如果有閒暇,可以拿着這牌子到我靈鷲山來完。”説着,拿出一硃紅的牌子來遞了過去。

艾名也不客氣,道了聲謝,接了過來,收進了乾坤戒中。艾名並不知道,這牌子可是有許多人想搶着要呢,靈鷲山自古就是天福地,珍奇異寶無數,尋常人到了裏面,從來沒有空手而回的。這牌子是出入靈鷲山的憑證,如果沒有這東西,可以説是寸不難行,是因為那裏可以説是怪的大本營。

眾人説笑着,向山上走去。四姐妹算是看透了太古天鵬的為人了,所以膽子也大了起來。不是羨慕的摸摸太古天鵬的翅膀,真的好好玩哦,要是自己也長一雙就好了。太古天鵬也沒脾氣,任由她們去摸,只和艾名搭着話。

“啊,好舒服。”貓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金紐扣中鑽了出來,打了大大哈欠後鑽到了蘭若氏的懷裏,找了舒服的位置又閉上了眼睛。在這之前,貓貓嫌待着無聊,被蘭若氏哄進了金紐扣中睡覺,這會才醒。

“貓貓,不要這麼沒禮貌,來見過太古叔叔。”蘭若氏憐愛的把貓貓輕推了一下説道。由於艾名送了太古天鵬一份大禮,太古天鵬也就不好意思佔艾名的便宜了,畢竟論輩分,艾名要比他大,最後在兩人退讓之下,兄弟相稱起來。

“太古叔叔好。”貓貓瞄了一眼太古天鵬,嘴裏嘀咕了一句,就又閉上了眼睛,她還沒睡飽呢。可等了一會,貓貓又睜開了眼睛疑惑的看了看太古天鵬,顯然有什麼事情引了她。

這個叔叔好奇怪哦,怎麼背上還長的兩隻大翅膀呢?貓貓心中嘀咕,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貓貓是個行動派,一有問題,就立即行動。想到這裏,貓貓飛了起來,來到太古天鵬的背後,小手輕輕摸着翅膀,仔細研究着。

“叔叔,你是大鳥嗎?”貓貓天真的問到。

太古天鵬剛見貓貓很是吃了一驚,他一眼就可以看出貓貓是難得一見的器靈,最重要的是,如此有靈的器靈,説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是,我是人,你是誰?”

“我是貓貓。”貓貓很驕傲的説道,她的手可沒閒下來,現在正企圖從翅膀上拔下一個羽來,可太古天鵬翅膀上的羽豈是那麼好拔的,她費了半天勁也沒撈到一

“太古兄,這是我女兒,貓貓。”艾名微笑的説道。現在艾名可不同以往,他終於有了做父親的覺,對貓貓可以説是疼極了,平時就是蘭若氏稍微呵斥貓貓幾句,他都給護着。

太古天鵬更是吃驚了,這是文兄弟的女兒?不會吧?怎麼生出來的?太古天鵬開始考慮人類和靈體配的可能。畢竟眼前就有事例啊,艾名和蘭若氏不就是夫嗎?

不管太古天鵬如何的吃驚,貓貓這時候已經放棄了拔羽的希望,轉而從自己的背上升出一雙翅膀來,大呼小叫的喊道:“叔叔,咱們比比誰飛的快好嗎?”説着,身子就已經象箭一般飛了出去。

太古天鵬如何肯跟貓貓胡鬧,只微笑着看着貓貓上下翻飛。貓貓飛着飛着,也沒意思起來,畢竟她是天天在飛,所以也慢了下來。

正在這時,突然一團白綾出現在貓貓面前,那白綾一卷,眼看就要把貓貓包在其中了。貓貓也算機靈,身子一翻,躲了開去,心中害怕,頭也不回的倒飛回來,鑽進蘭若氏的懷了再不出來了。

眾人措手不及,幸虧見貓貓險,這才鬆了口氣。艾名立時大怒,轉目尋找白綾的主人,誰敢欺負我的女兒,活的不耐煩了。

手拿白綾的是一位年方花信的女子,一身‮婦少‬打扮。這女人一見白綾失手,很是到意外,美目轉,看着貓貓鑽進了一女子懷中,不由暗可惜。又見眾人對她怒目而視,這才驚覺不好,暗惱自己剛才沒有看清楚環境再出手。她也不願多惹事,所以嬌笑一聲,就想離開。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艾名見這女子長的雖然漂亮,卻目中無人,更可恨的是竟然敢打自己的女兒,那還了得。想到這裏,艾名怒哼一聲,對冬梅使了個眼。冬梅微一點頭,袖子一抖,從袖子中滑出一巴掌大的金小猴。這金猴正是冬梅所養的寵物,力可裂虎豹,跑起來如風一樣。金小猴抬頭看了一眼冬梅,它與冬梅早已心意相通,自然領會了冬梅的意思。身子一付,後腿一蹬,快如閃電,化成一道金的光芒向那女子撲去。

那女子也是了得,覺身後有一股殺氣傳來,毫不猶豫的將纏在腕子上的白綾向後抖了出去,白綾如一條靈活的巨蟒,張大口罩向了金猴。金猴眼看着那白綾到了跟前,身子憑空橫移了半尺,長臂一展,就將白綾的一頭抓在手中。

那女子大意外,但也不放在心上,只覺得這個猴子還真有點意思。想歸想,心念一動,白綾如同活了一般,劃了幾個圈,將金猴圈在了其中,接着一緊,金猴“吱”的一聲,就動彈不得了。那女子也不過分,她那白綾也是一個異寶,在修真界大有名聲,真要打起來,不要説金猴敵不住,就是貓貓也別想逃。剛才只不過是她一時大意才被貓貓逃走,這次認真起來,金猴想不倒黴都難。

“小金。”冬梅大吃一驚,生怕金猴有了意外,身子一晃,背在身後的寶劍出鞘,化成一團青光向那女子刺去。

那女子也留意到了冬梅,見冬梅的飛劍向她刺來,很是吃了一驚。她吃驚的並不是冬梅本人,以冬梅的修為在她眼裏還不放在心上。她吃驚的是,這個丫鬟打扮的丫頭所使用的飛劍一看就是上品。連個丫鬟都能使這麼好的飛劍,她的主人一定不是什麼尋常的修真。考慮到這一點,那女子不願多惹麻煩,隻手指一點,從指尖冒出一團白的光芒抵住了飛劍,把冬梅震退了事。

不過那女子沒想到的是,冬梅原本只學了幾年道術,對修真剛剛入門,平時又有人維護,本沒有什麼實際的打鬥經驗,手了雖有一柄上好的飛劍,可連那飛劍十分之一的威力都發揮不出來,那女子指尖的光芒雖不十分厲害,可冬梅還是承受不住,不僅飛劍被震了回來,她自己也被飛劍上傳來的力道震的倒退了幾步,等站穩時,嘴角已經出了鮮血。

冬梅這一受傷,旁邊有人不樂意了。不等艾名發怒,蘭若氏就一揮掌,向那女子打了過去。那女子白綾一展,將蘭若氏的掌力檔住了,可蘭若氏的掌力豈是那麼好擋的,就見白綾一挨着掌風,就劈啪作響,如受驚的蟒蛇,縮成了一團,滾到了一邊。那女子措手不及,來不及拿其它法寶對敵,只倉促將手臂一橫,擋在了前。

“膨。”蘭若氏的掌力如擊敗革,發出刺耳的聲音,那女子翻着跟頭,被送出了數十米遠。還不等她過氣來,艾名就出手了,他早已拿出了寒玉瓶將裏面的寒髓陰火釋放了出來,之所以剛才那女子沒受到攻擊,只不過是因為他比蘭若氏出手慢了一線而已。

就見寒髓陰火夾着一團寒氣,如烏龍騰空,轉眼就到了那女子面前,如附骨之蛆,見縫針的往身體裏面鑽。這下那女子可吃了大虧,她原本煉了一身陰毒的功夫,如是旁人着了寒隋陰火,不過是到非常的寒冷,對自身的真元沒什麼妨害。她卻不一樣,寒雖陰火到了她體內,其中的影線蟲如到了食品倉庫一般,大肆收起她的真元起來,大補,好久沒怎麼痛快過了,大補過頭的影線蟲的數量立時增加了一成。

那女子心中叫苦,她不知道自己身體裏鑽進了什麼東西,轉眼間十停的真元去了兩停,而且還在以驚人的速度消失着。那女子不敢怠慢,渾身一震,磅礴的真氣從身體內向外迸發,立時將寒隋陰火震出了體外。不過她也不好受,這真氣外震,本來就不是什麼正派的功夫,對自身大有妨害,再加上剛才受的傷,那女子怕是要有百多年的苦修才能恢復原狀。

那女子吃了大虧,知道自己不是艾名等人的對手,趁眾人緩了一手的時候,怨毒的看了眾人一眼,也不上山了,頭也不會的飛去了山下。眾人也不在意,看着那女子飛遠,皆很高興,艾名更是意氣風發,這可是他第一次和高手打架打勝了啊。

旁邊的太古天鵬這時卻長嘆了一聲,道:“文老弟,你惹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