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火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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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名呆呆的坐在火災報警器前,今天是工作,雖然他現在就是不工作可可以養活自己了,但無事可做的他仍然選擇繼續這份無聊的工作。
這幾天好象做夢一樣,驚喜一個接一個的來,到後來他連翻雲覆雨都沒興趣玩了。昨天正式和武術功法管理局簽署了關於“油光銼”發行的合同,並且當場得到了三萬元的稿費預付款和一萬元的獎金。向來窮慣了的自己反而不知道如果花這筆錢了,而且以後有人買“油光銼”的話,他還會有進帳。
聽武術功法管理局的人説“油光銼”的銷量應該會很不錯,因為它的效用對某些人來説,比任何其它功法都有用處。
最讓他心驚的是,以前由於一知半解而強行練習“養止心經”雖然時間很短,但已經讓他原本就很脆弱的身體變的一團糟,幸虧後來練成了“油光銼”這才化險為夷。
好了,現在艾名的情況就是,他在發呆中,這些子他發呆好象成了常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且時間有越來越長的跡象。
兩名樓道保安員倒提着警有説有笑的巡視着樓道,他兩是擺設,一切樓道的監視工作完全有自動監視系統來運行。之所以有他們的存在,不過是沿襲古代留下來的習慣罷了。所以他們要做的事,耗着等工作時間快點結束,好回家陪老婆。這份工作真不錯,薪水高,又沒有太大的危險,兩人是校友,同期畢業的同學中好象就他兩混的最好了。
説笑間,下班的時間就快要到了,兩人回到保安室坐下,等待接班的人來。我等,我等,我等等,怎麼還不來啊,一人跟坐在他後面的同事説:“老李,小王和大王怎麼還不來啊,是不是貓又喝多了?”見沒有回答,扭過頭來看,卻發現同事的身體正慢慢的從椅子上滑到地上,一楞之間,心口突然疼了起來,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心口的位置無緣無故的出現一個大,口極為平滑,沒有半滴血出,就在他知道情況不對的同時,已經無聲無息的躺在了地上。
從門口進來五個戴着眼鏡的人來,有條不紊的將兩具屍體搬到一起,一名叫食屍鬼的人從懷裏掏出試管打開,把試管裏的體倒了滴在屍體上面,不一會,屍體就化成了清水。
網毒打開隨身攜帶的微型解碼器,在房間裏來回走動,不一會,就找到了暗門。用解碼器掛在暗門上,按了幾個按鍵,暗門很快就被打開了。
眾人魚貫進入暗門,這是間大小有三十多平米的房間,擺放着兩套辦公桌椅,除此之外就在沒有什麼了。
五人分開在房間裏忙碌起來,還是學有專的地理鬼找到了房間裏隱藏的很巧妙的保險櫃。
網毒接替了工作,在保險櫃上叨咕起來。
大約半個小時後,絕户手不耐煩起來,説:“地理鬼,怎麼還搞不定啊,是不是昨天被女人連腦子都乾了吧。”話音還沒落下,保險櫃就被打開了,地理鬼擦了把噓汗,這保險櫃也太離譜了,竟然有三百四十道密碼,還有指紋,瞳孔,dna檢查,要不是自己帶的設備齊全,還真要在同伴面前丟上個大人不可。
“好了,我是幹什麼的,這個破櫃子,小菜啦,呵呵。”説着,拉開了保險櫃。
拉開一看,網毒楞住了,保險櫃裏竟然還有一道鎖鎖着,這道鎖顯然是最新型的t-2485,想要解開它,最起碼要再花費一個小時的時間。
絕户手顯然也沒想到,如果在讓網毒破解這道鎖,時間上恐怕來不及了,斷然的説:“還是讓火暴來吧。”長髮披肩,左耳帶着枚微型手雷的男子聞言走了出來,吹着口哨將沮喪的網毒擠到一邊,從口袋了拿出塊緋紅的軟體燃燒物來,按在保險櫃上,後退兩步,嘴裏嘟囔着:“早該我出場了,費什麼勁啊,費了半天時間,不知道時間就是金錢嗎。”這時,軟體燃燒物發出刺眼的白光,五人透明的眼鏡也跟着變成了黑,以保護眾人的眼睛。眾人只覺到周圍的氣温突然升高了幾度,等白光過後,保險櫃的中間赫然出現個熔化出來的大。
在還沒來得及高興的時候,房間裏的火災報警器突然嗚嗚叫喚起來,伴隨來的是房間的通氣孔往出噴出大量的二氧化碳來。
絕户手臉一變,猛的竄出去,在牆壁上按了一掌,等手掌離開時,火災報警器同時停止了叫喚,二氧化碳也停止了噴。
艾名仍然在發呆中,這個時候,火災報警器的某處突然亮了起來,艾名不由自主的按了下火災報警按紐,等他按下去的時候,腦袋這才反應過來,才發現火災報警器上本沒有動靜。
剛才火災報警器上有紅光來着?沒有吧,是錯覺吧。一般火災發生後報警器會一直工作到火災撲滅為止,現在的建築材料都有很好的放火能,但一旦發生了火災,想撲滅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艾名終於肯定他誤報了火警。
絕户手剛鬆了口氣,突然從耳機裏聽到要求撤退的命令,他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牆壁裏連接火災報警器的線路雖然被他一掌震斷,但還是有人發現了。時不待我,絕户手飛身跑到保險櫃的破口處,從裏面掏出一具光四的小鼎來,放如準備好的背囊中,招呼同伴匆忙走出房間。
沒走幾步,保安室的門口就被聞訊趕來的機械警察堵住,:“非法入侵者,你們已經觸犯安全條例第四十三條…”火暴還沒等機械警察説完例行的套話,就出向他的口甩出了軟體燃燒物,白光閃過,機械警察的口被溶化出個大。
機械警察好象沒有知覺,仍然在説:“非法入侵者,你們惡意攻擊執法者,如不放下手中的武器,執法者將有權對你們進行攻擊…”還沒説完,它的腦袋就轟然炸開,身體“砰”的倒在了地上。
五人知道要硬闖了,相互看了眼,檢查了自己身上的裝備,等確定一切都好時,擺開戰鬥隊形想門口衝去。
最先出房門的火暴立刻被埋伏在走廊兩旁的機械警察安裝在肩膀上的光槍發出的無數光中,幸虧他有個人防護裝置發出了防護罩擋住,就是這樣,他的防護罩也沒打的濺起陣陣能量光雨,防護罩也萎縮了一半有餘。
跟在後面的乘這機會也衝了出來,利用手中的各種武器對機械警察進行着反擊,他們手中的武器明顯比機械警察的好許多,不一會的工夫,機械警察就被全部消滅。眾人在趕來增援的機械警察還沒到位的空擋,閃身跑進旁邊的房間。
也不停留,火暴利用軟體燃燒物在房間的牆上開了個,當先衝了出去…
路上他們和機械警察戰了無數次,手中的武器能量和防護罩能量也消耗的七七八八,終於到了事先計算好留做退路的一間房裏。
現代武器大多數以強擊光束或脈衝能量束為主要的攻擊手段,好處在於它們攻擊的次數間隔很短,持續時間很長,但缺點在於如果遇到以境象反為原理的防護裝置,它們的威力將大打折扣。這些年研發出來的專門用來對付上述攻擊手段的防護裝置可以有效的遏制住它們的傷害,除非防護能量被耗盡後攻擊束的單指能量遠遠大於防護的能量,否則兩者相遇,就會變成了消耗站。當然,這種防護裝置也不是沒有缺點,它再生能量的功能比攻擊武器要低,而消耗能量的速度遠大於攻擊武器。
至於物理攻擊手段,雖然前面説的防護裝置也有一定的防護功能,但主要還是靠戰士身上穿的裝甲來決定戰士受到的傷害的大小。
五人一邊抵擋機械警察的攻擊,一邊從間出細繩來,繩子的一頭栓在上,另一頭是筒狀物。按了下筒狀物上設的紅按紐,從筒狀物裏擊出帶有金屬尖錐的細繩,到了對面的牆裏,深深紮了進去,尖錐同時分裂開來,彈出三隻細小的彎鈎,將繩子牢牢的固定在了牆上。
火暴故技重施,又用軟體燃燒物在相反的牆上溶出來,外的立時產生了強大的力,將房間裏的空氣和雜務“呼”的了出去,五人也立身不住,跟着被力牽扯着往口拽去。還好他們間的細繩發揮了作用,將五人牽扯住了。
正在門口向他們擊的一名機械警察雖然很重,但體積龐大,將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也被力帶離了地面“嗖”的衝了過來,躲閃不及的網毒被機械警察撞了正着,網毒慘叫一聲,立時斃命,由於間有繩子牽掛,身子一下子被撞成了兩半,上半身跟着機械警察飛了出去,剛到口,從口上方滑下來塊備用牆壁,將口堵住了。
向前飛行的機械警察因為慣的作用,撞在了備用牆壁上,將牆壁再次撞出個大來。
外的力變小了許多,其餘僥倖逃過一劫的四人,也不等力完全消失,鞋跟向地面猛的一磕,解開繩索,順勢縱身一躍,跳到了外,低頭看時,這裏赫然是離地球地面有數千米的高空,四周的樓房的窗户裏灑出點點燈光。
四人下墜了百米之後,鞋子上的飛行裝置被啓動,停在了空中。相視一笑,身形挪動,消失在茫茫夜空中…
有殺氣…
絕户手猛的停在了空中,放眼四望。
這是經歷千百場生死才能練就的能力,雖然四周看不到一個人影,但憑着他野獸般的直覺仍然受到了周圍暗洶湧,連遠出樓房內散發出來的燈光都顯的那麼昏黃不定。
其餘三人雖然不知道頭為什麼會停下來,可也知道事情有點不對頭,所以他們組成三角陣形將絕户手保護在中間,警惕的向各自防範的方向望去。
突然,四面八方閃耀出耀眼的白光,將四人照的鬚髮皆白,白光裏湧現出許多人影來。
由於變眼睛的保護,四人並沒有被白光照花眼睛,但仍然被接下來的突然襲擊打了個措手不及。數百道光束、脈衝束打在他們身上,立時破了防護罩,直接打在身上,火暴、網毒和地理鬼哼都沒沒哼一聲就被打的千創百孔,橫死當場。
絕户手攻擊發出的前一剎那稍微下移了下身體,再加上三人的保護,僥倖逃得命,可也鬧了個灰頭土臉。
現在沒有時間多想,只有衝到敵人的隊伍裏才有活命的希望。絕户手拼着再挨幾下光束,幾個挪移來到一名機械警察的面前,一掌拍在機械警察腦門上,勁力外吐,震斷了中樞神經連接系統,機械警察馬上癱瘓,停止了動作,身體也隨之向下掉落。
絕户手掩藏在機械警察的上方,跟着落下,現在他輕鬆多了,只用抵擋一方面的攻擊就可以了。如此這般,絕户手用相同的方法偷襲了幾名機械警察,打亂了他們的部署,使包圍他的埋伏圈出了一線空隙。
絕户手乘機向外圍逃去,眼看就要成功,斜側毫無徵兆的進一把光劍來,擋住了他的去路。絕户手不假思考,手掌拍在劍刃上,將拿劍的人打的倒退了數百米,可拿劍的人也不是平庸之輩,功力比絕户手差,但還是將絕户手的腳步停頓了一下,雖然只是眨眼之間,包圍圈重新將他控制在了正中間。
不知道為什麼攻擊在這個時候停止了,絕户手雖然不知道原因,可也知道想在這時候突圍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站在當地暗暗的調息起來,順便低頭看了看手掌。一個人的功力即使再高,也不可能空手和現代的尖端武器相抗衡。絕户手能縱橫四海活到現在,武功反而在其次,憑的是頭腦和戴在手掌上專門特製的手套。頭腦不用説了,能在組織中佔有一席之地,就可以説明問題了,要知道組織裏全是些傲孑不馴的人物;而手中的手套不僅可以保護手掌,還可以千百倍的提升攻擊的力度,那個拿劍的人能全身無恙的接了自己一掌,僅僅是退了幾步了事,看來今天要花費些時間才能逃命了。手套虎口的部位有道清晰可見的劍痕,雖然只是一道劍痕,絕户手卻知道這其實是兩道,在僅僅手掌與劍接觸的片刻,那人能快速的揮擊兩劍,可見他的劍法的不凡。絕户手心裏同時對這種劍法到很是悉,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拿劍的人這時飛了過來,身後還跟着七八個人。這些人身上能辨識身份的標誌不多,只在左口繪着個紅的小三角形。
絕户手心頭一震,知道這下麻煩大了。對悉華夏共和國軍隊編制的人來説,都知道在編制裏有個很特殊的部隊叫——紅三角。
紅三角的成員完全由一些有着特殊才能的人組成,成分很是混雜,其中武功高強的人不在少數。他們是專門處理對普通人來説很困難的事件才成立的部隊,成立到現在,還沒有聽説有人能在他們手底下討過好。
“絕户手,方良?”絕户手心裏再次一驚,沒想到對面的人竟然認識自己,方良這個名字自己好久都不用了,久的連自己都快忘了。仔細看看對面的看上去只有五十來歲的年輕人,終於肯定不認識,但從他快要滴出血來的眼睛裏,可以看出他和自己有這深仇大恨,但自己殺的人太多了,也不知這傢伙是哪個被殺的倒黴鬼的親戚。
那人慘笑一聲,道:“想不起來嗎,是啊,整整四十年了,你能想起來才怪,可我無時不刻在想你啊…”那人添了下嘴,有説:“還記得楚江田家嗎?”絕户手沭然而驚,五十年前自己奉命潛入楚江田家,當了名普普通通的花匠,一待就是十年,暗地裏監視當時的家主星河倒瀉田慕白,最後乘田慕白過三百五十歲大壽的前一天準備做壽忙亂的時候,施毒將田家老少十三代六百七十四口人殺了個乾淨,當時這件事在江湖上鬧的風風雨雨,人們雖然不知道是誰幹,還是給殺人的人起了綽號叫“絕户手”同時這個綽號在組織裏也叫響了起來。
絕户手恍然大悟,那人使的不正是楚江田家的看家絕技《大河劍法》嗎,在仔細看看那人年輕人,失聲叫到:“你是田虎子?”他眼裏閃現出田虎小時侯的樣子來,當時田虎只有十來歲,憨頭憨腦的,極為惹人喜愛,整天跟在自己股後面央求自己幫他做作業,沒想到現在還活着。
不對呀,自己當時使用的毒藥是十大秘毒之首——三刻牽機散,中者當時毫無反應,只三刻鐘後立刻毒發畢命,這毒藥專破壞人體的免疫系統,當時就會全身腐爛,連救的機會都沒有,這田虎是怎麼躲過這一劫的。
田虎陷入了往事的回憶中,他是田家第十三代的長子,最得家人的喜愛,而最要好的朋友就是眼前這個殺死自己全家的兇手,沒想到啊。事發那,自己正好要練習大河劍法裏最難練十二連環重,誰知練的好好的,身體突然不受控制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等醒來後才知道自己家人全都死了,自己之所以沒死,全靠的旁邊教自己劍法的祖爺爺田慕白施功將毒拖延住,救援隊又來的及時,才保住了命,祖爺爺也因為救自己耗費了太多的力,無法控制自身身上的毒素而死亡。就是這樣,自己還是在病牀上耗費三年的時間,每天還要忍受周身和疼痛和使用細胞再造機引發的酸癢。
幸虧當時為了破案的需要,警察部門隱瞞了自己還沒死的消息,要不然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這麼年。等病好後,由於從小打下的武功基礎很厚,被當時的紅三角少年營看中,加入了當中。這四十年來自己無時不刻不想着報仇,努力練功之餘還積極調查誰是兇手,全家上下全死了乾淨,原本沒有什麼線索,只是在幾年前無意再次翻閲案卷的時候發現死的人中沒有和自己最要好的花匠方良,這才懷疑起來,今天老天有眼,終於可以肯定是方良乾的,眼看能報仇血恨了,心中哪能不動。
“哈哈哈…方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説完,田虎踏着奇異的步伐向絕户手猛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