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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新任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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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風走得沒有懸念,最後也沒有怨念。因為這裏是軍隊,是國家和人民的堅實後盾,需要的是實用者。殘忍一點來説便是,這裏是優勝劣汰的場所,有用的留下來沒用的走人,能者居之。即使單純是身為一名軍人,何文風的服役軍齡也已經足夠了。何文風離開時基本上沒驚動任何人,包括他的兵,這是他的本意。他對三連的指導員説了兩句話,一是謝謝,二是不想給三連的兵們看見他們沒出息的連長。

當何文風的身影徹底消失後,士兵們也便轉身離開,整齊有序。因為要送連長而再次走在一起,接着他們要分道揚鑣回去屬於自己的地方。若是仔細一點,便可以發現,這些原本也許互不相識的士兵們眼裏都含着晶瑩的淚水,沒掉下來,只是泛着光,如同他們的心情。

“班長,你在祈禱?no,這是不應該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上帝也沒有神佛,班長,你要祈禱,還不如來跟我説,保證能讓你如願以償。”餘波假聲假氣的走了過來,他的心情確實很不錯。啃着餅乾的時候他總是在想,是不是中了**彩了。竟然能混個特種兵當,到時候回去也算是榮歸故里了吧,回去之後也能耀武揚威一回了。

特種兵的含義餘波是知道的,那是特殊的兵種,專門服務於特殊事件的。是驢,那就叫種驢;是馬,那就叫種馬。這是連長馬連城説過的。不過就算沒有連長馬連城的解釋,餘波也看過《士兵突擊》或是外國戰爭大片,知道特種兵那是特種驢,這種驢是會飛檐走壁的,比高貴血統的馬還要牛。而能夠在軍隊裏成為特種兵,那意義着你和國家級科學家一樣,雖然平時得藏着掖着,但是畢竟是出人頭地了。

想起《士兵突擊》,餘波就覺得有點怪。無意間看到許三多的時候,餘波就知道為什麼會覺怪怪的了。《士兵突擊》那裏也有個許三多,而且還是主角,那個許三多笑起來的模樣和現在正在笑的許三多一模一樣,簡單來説就是沒兩樣。這餘波覺發現新大陸似的,顛的跑過去,道:“三多,給我籤個名吧。”許三多不懂,但微笑是基本的禮貌,他道:“簽名?”餘波也不含糊,點點頭痛快道:“嗯,給我簽名,籤我上。”許三多隻是笑,兩排牙齒冒着光,道:“為什麼簽名?”餘波隨即睜大了眼睛,那副神情好像是覺得許三多不知道是不應該的,道:“因為你是許三多啊。”這下許三多懂了,痛痛快快的拿筆往餘波的股上寫字。然而餘波卻是突然驚叫了一聲,因為許三多拿不穩筆幾乎到他後庭花去了。這名,最終沒簽成。

餘波回過頭面對着許三多,驚訝着臉,道:“三驢兒,原來你也愛好這個?”頓了頓,餘波卻是哭喪着臉,道“三驢兒,俺虛弱多病,折騰不起,你就饒了俺吧。”許三多覺得好笑,於是便笑得更加燦爛了。

特種部隊的士兵,也可以泛指特種部隊。是指能夠執行一些非常規任務的士兵。特種兵的建制一般不是很大,在整個軍隊裏所佔的比重一般小於3%,但是特種兵的戰鬥力非常的強,所以現在世界各國都在大力發展特種兵。

在我國,以前(上世紀50年代)“特種兵”一詞是指坦克兵、炮兵、工程兵、通信兵這樣的技術兵種。現在不同了,確切點應該是説早就不同了。

“特種兵”一詞可以影一個含義,那就是王牌。現在特種兵就是藏着掖着的,屬於國家軍隊裏的王牌。也正是因此,所以特種兵除了神秘的面紗,還套着榮譽的光環。他們是真的人中龍鳳,是出人頭地的了。

餘波是一個武俠小説,對武俠小説裏的武功尤其憧憬。但是事實上神奇的武工並不是只有才武俠小説裏才能出現,現實中就有,而特種兵就是部隊裏身懷絕技的高手。小説裏有縹緲輕功特種兵也能飛檐走壁,小説裏有氣山河特種兵也能先聲奪人力拔千金…餘波很高興,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這種開心,類似於小時候做的英雄夢現在有機會實現了的竊喜。

既然是被編為了一個小隊,當然也就是一起的了。七連三班也是唯一一個能保持原樣的班,其他連其他排其他班的士兵因為各自的表現,已經分散了不同的部隊。

還能和大家在一起,林建兵多多少少是開心的。但是林建兵心裏卻是籠罩着陰霾,因為他有些事情想不通。譬如這特種兵的稱號,似乎他是不應該得的。先不論是褒義還是貶義,林建兵心裏清楚,他只是一個暫時的訓練新兵時的班長,是不應該和新兵們一起自動成為一個小組的。這不合規矩,也不符合他的實際情況。他很想找連長馬連城問一問,可惜在這個時候馬連城找他容易,他想找馬連城只能是碰運氣,門都不知道在哪。

許三多也很開心,是因為還能和大家在一起。他沒説出口,燦爛的笑容是最好的説明。不過他有一點和慕容年他們幾個是一樣的,那就是特種兵這個稱號來得無關痛癢,對他們而言,只是從原來的窩到現在的窩,從那張牀到這張牀,照樣是坐着躺着。

由七連三班轉化而來的這支特種小隊現在不歸馬連城管了,馬連城回去連隊管老兵們了。林建兵他們不歸馬連城管,也沒有其他人來管他們。慕容年是樂得清閒,而林建兵的心卻是越來越不安了。正天躺着睡,睡了吃,吃了拉,拉了又躺着睡。這不正常,確切的説,是不像是在當兵的。對於這一點,餘波給了一個能讓林建兵稍微安下心來的答案:我們是特種兵,是特殊的,不走平凡路,別人訓練咱睡覺,這正常。於是就連林建兵也覺得,若是別人訓練他們也訓練,那才是不正常的了。

特種兵,就要執行非常規任務。沒幾天,林建兵他們的任務下來了。

常言道: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在這之前,餘波的心情就像是天的小黃鸝,是快樂的。但是現在,他的心情是低落的。一下子從天堂到地獄,理想的破滅,正好可以形容他現在的心情。

任務是這樣的:一,某營今天野外演習,需要偽裝敵人,提高演習的真實。而偽裝敵人,除了偽裝,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當靶子;二,某連連長今天大喜,需要伴郎,特在特種小隊徵伴郎伴娘一名;三,某團團長家裏大清洗,需要清潔工九人…

確實是非常規任務,走的不是平常路。

原本林建兵心中的疑惑這時在餘波的心裏萌芽的,他道:“班長,我們現在是兵嗎?”林建兵想了想,最後看見自己的一身軍服,於是道:“是吧。”餘波繼續疑惑着,道:“那我們怎麼蹲在這裏當清潔工了?”勞動是一種美德,這次林建兵不用想,道:“我們是在勞動,助人為樂。”接着餘波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然後有問題的輪到秦思海了。秦思海猛的丟下抹布,一股坐了下來,道:“媽的,這是狗助人為樂。團長家裏大清洗,關我們事。”這時,又一道光在餘波的眼睛閃過,打開了他另一道阻的門,他道:“對呀,我們為什麼要助人為樂。”林建兵想説因為我們是兵,可隨即想到自己是特種兵,又看見秦思海怒火騰騰的樣子,於是就沒説出來。李銘傑沒有鬧,他依然在擦,擦的時候沒忘記提醒眾人,道:“快擦吧,沒在團長回來之前擦好中午沒飯吃了。下午我們還得去搬磚頭呢,五連那邊缺個廁所。”李銘傑話一完,坐在地上的秦思海也一溜煙似的重新拿起了抹布,使勁的擦了起來。剛點好的煙,沒顧得上。因為排斥任務的原因,耽誤了規定時間這兩天已經讓他沒吃好也沒睡好了。

許三多笑着臉,道:“那我們要給他們造不。”

就在他們即將崩潰的時候,終於是出現了轉機。特種小隊,來了一位教官,俗稱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