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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錯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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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與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一生。

蕭舒韻曾一度以為她這輩子會錯失這個孩子,慕容年閃電參軍的消息讓她覺希望,可是不久後接踵而來的消息卻是再次狠狠的將她打入地獄。所以當她知道慕容年沒有死的時候,為人母親那種大悲大喜的心情極度轉換着。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慕容家那個女人不忍心給她透的一點消息,卻是讓她的心再次跌入低谷。這次她迫不及待的趕回北京,專程為的就是她的這個兒子。

呵,確實除了慕容雅,慕容年自從有了自保能力每年趕回來給慕容雅過生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知曉,包括他的母親,蕭舒韻。

用過早餐後,一家子便出了門,目的地是京城故宮。

世界上有五大宮殿,法國凡爾賽宮、英國白金漢宮、美國白宮、俄羅斯克裏姆林宮,還有便是北京故宮。故宮位於北京市中心,舊稱紫城,是明、清兩代皇宮。如今,北京故宮正在為期19年大修的進行中,所以一些景點並未開放,這不得不説是遊客的遺憾。

慕容年他們從**正門進入,穿過一片青磚鋪地的廣場,便到達紫城的正門…午門。穿過午門,來到大廣場,從廣場上的金水橋過去,太和門,便來到了雄偉的太和殿。

蕭舒韻看中的是故宮的保留的完整,因為故宮是我國現存最大最完整的古建築羣,而且這裏的歷史底藴映着華夏史厚重的一筆。

在如今**橫行的社會,暗香疏影的歷史已經被遺忘了太多,也拋卻了太多。在城市火熱的時候,城市裏的樓盤讓人們趨之若鶩。然而,白駒過隙,到了如今富人們往往為了尋找一片寧靜居住地而頭疼不已。

人類的行徑,總是在歷史的足跡下顯自我的諷刺。

望着紅的城牆,慕容年盡“導遊”的責任道:“故宮有一個傳説,是説每天晚上都能聽見有人在奏樂,而且有時能看見宮女太監排隊走過。知道為什麼嗎,小雅?”慕容雅和小貓一樣,搖搖頭,歪着腦袋期待着。蕭舒韻和楊清玲相視一眼,則是笑笑。

慕容年道:“那是因為宮牆是紅的,含有四氧化三鐵,而閃電可能會將電能傳導下來,如果碰巧有宮女經過,那麼這時候宮牆就相當於錄象帶的功能,如果以後再有閃電巧巧合出現,可能就會像錄象放映一樣,出現那個被錄下來宮女的影子。”

“好神奇耶。”慕容雅痴道。

小貓拍着手掌,歡悦道:“年哥哥真。”被如此吹捧的慕容年,自然免不了假裝害羞一次。

蕭舒韻笑着,那是母愛的弧度,道:“年,那你給媽介紹一下這太和殿,好不?”慕容雅和小貓於是又免不了一陣期待。

慕容年摸了摸鼻子,道:“故宮有一條貫穿宮城南北的中軸線,在這條中軸線上,按照“前朝後寢”的古制,佈置着帝王發號施令、象徵政權中心的三大殿,太和殿便是其一。太和殿又俗稱‘金鑾殿’,位於故宮南北主軸線的顯要位置,於明永樂十八年(1420年)建成,當時稱奉天殿。明嘉靖四十一年(即1562年)改稱皇極殿。清順治二年(1645年)改今名。自建成後屢遭焚燬,又多次重建,今天所見為清代康熙三十四年(1695年)重建後的形制。太和殿是中國現存最大的木結構大殿。太和殿匾額“建極綏猷”匾,為乾隆御筆。”

“太和殿的裝飾十分豪華。明清兩朝24個皇帝都在太和殿舉行過盛大典禮,如皇帝登基即位、皇帝大婚、冊立皇后、命將出徵,此外每年萬壽節、元旦、冬至三大節,皇帝在此接受文武官員的朝賀,並向王公大臣賜宴。清初,還曾在太和殿舉行新進士的殿試,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始,改在保和殿舉行“傳臚”仍在太和殿舉行。”望着這個侃侃而談的兒子,蕭舒韻慨良深,道:“告訴媽,你這都是哪裏學來的?”慕容年配合慕容雅和小貓這兩個小孩的崇拜,自我覺良好笑道:“自學成才。”

“看見那個平台嗎?”慕容年指着前面的寬闊的平台,道“這裏稱為丹陛,俗稱月台。月台上陳設晷、嘉量各一,銅龜、銅鶴各一對,銅鼎18座。龜、鶴為長壽的象徵。晷是古代的計時器,嘉量是古代的標準量器,二者都是皇權的象徵。殿下為高8。13m的三層漢白玉石雕基座,周圍環以欄杆。欄杆下安有排水用的石雕龍頭,每逢雨季,可呈現千龍吐水的奇觀。”楊清玲笑着對蕭舒韻道:“姐姐,二少爺真是博古呢,比我們這些大學生可都強多了。”蕭舒韻滿意的點頭,道:“好了,不用這麼辛苦,就陪媽好好遊一會吧。媽知道你忙,能陪媽媽已經很高興了。”説到這裏,蕭舒韻又不一陣觸。這個強勢獨立的女人,在面對着她的這個兒子的時候卻是屢屢控制不了情緒。

慕容年故意走在後面,凝視着母親蕭舒韻的身影,眉目也是分明着一條愁線。

慕容年跟了上去,道:“媽,我讓媳婦來給你當導遊吧?”

“媳婦?”慕容年掏出手機,按快捷鍵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可是顯示對方關機。這是慕容年所知道的秦語涵第一次關機,慕容年皺了皺眉,道:“電話關機了,下次再帶給媽瞧。”蕭舒韻道:“一定要!”蕭舒韻似乎對慕容年所説的媳婦很興趣,邊走邊問道:“是誰家的孩子?子好嗎?只要是子好,不要理家境怎樣,給媽討回來,這個家誰敢反對媽給你做主。”慕容年笑道:“媽也應該記得的,秦虎上將的女兒,秦語涵,小時候你們不是給我訂下的娃娃親嘛。”

“那是你那無能的爹自己做的主。”蕭舒韻提起她的丈夫又是一聲埋怨,道“我可是很久沒見過這個孩子了,現在也有你這般大了吧,也該亭亭玉立了。這孩子子怎麼樣?”慕容年道:“除了小氣點愛吃醋點喜歡撒謊點,就沒什麼優點了。”

“這我都懂,媽也是過來人。”蕭舒韻和楊清玲相視一眼,笑了出來,道“女孩子小氣是對你,愛吃醋是緊張你,喜歡對你撒謊是想你緊張她點。這孩子,媽看可以。你改天一定得帶來給媽瞧瞧,不管怎麼説咱家也欠秦上將一個人情。上次家族企業危機,又不是秦上將的暗中幫忙,我們小雅也不一定就能穩得住腳跟。”説到這裏,蕭舒韻拉過慕容雅的手,放在手心裏,道:“辛苦我們可憐的小雅了。”慕容雅搖搖頭,道:“媽,不苦。”看着自己的女兒這張堅強的臉,蕭舒韻便又不再次紅了眼眶。為人父母,沒有一個不希望自己的兒女能獨立自強,可是當看到他們一個個都懂事不想讓大人們擔心的時候,心裏卻又是無限的捨不得。所以説,為人父母,總是一個很矛盾的角

離開御花園,一路閒步走到乾清門廣場。這裏有左右側兩門,屬於一個通道承接點。

慕容年抬起頭看向前面,正想開口説一説有關這兩邊門的景點,下一刻卻是臉連續變了幾次。在他的眼前,分明是秦語涵的身影。除此之外,還有對秦語涵舉止親密的一位男。而秦語涵的臉上,分明笑得很開心。

秦語涵和那位男從左側的門進入西六宮去了,慕容年站在那裏,久久沒有邁步,就連拳頭握緊的時候都沒有發覺。

蕭舒韻注意到了自己兒子的不妥,於是問道:“年,怎麼了?”其他人也便都神焦急的望着慕容年。

慕容年從呆滯中清醒過來,看到她們的一張臉後,便讓自己笑了出來,道:“沒事。”慕容年和她們從右門走去,道:“媽,我們去這邊吧。”慕容年與秦語涵的方向截然相反,對他而言,有些人錯過了,那麼或許就是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