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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雙子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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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年知曉許多世人眼裏神秘甚至無知的存在,有如西藏活佛、四川神農架、曾經盛極一時的龍幫的天罰等,這些都是屬於無限神秘且變態的存在。慕容年肯定這個所謂的死神也是和他的古侯大叔…就是那個無良的那天同他在天橋拼白酒又一聲拜拜都不説便一走了之的大叔,是一個類的,都是不知道從哪座深山跑出來的野人、怪人。這樣的存在是不能以尋常眼光對待的,你安自己説權當是晚上睡覺時被鬼壓了一次還能保住自己的神經正常。幸虧有了古侯大叔的前車之鑑,再加上慕容年去過西藏闖過伊斯蘭教廷,所以對這類存在的承受能力已經甚強,不至於看見一個張着三朵翅膀的天使便鬧國際笑話問道:請問小姐貴姓?

慕容年看着一臉燦爛的安琪走過來,開始尋思起來。那位死神突然走人難道是因為她們?那麼是因為安琪呢還是因為小貓?如果是的話,那麼他今晚本意又應當如何理解?這並不是簡單的因果關係題,由於條件不明確,也就沒理所當然的結論。所以當安琪抱着小貓走近後,慕容年還是茫然無緒。

小貓乖巧的喊了一聲年哥哥,安琪便風情萬種的勾搭上了慕容年的手。她並不知道慕容年剛剛陷入困局,也難為她這個路痴能最在機緣巧合之下碰到慕容年。

慕容年暖暖一笑,颳了一下小貓的鼻子,然後攜同她們朝遠處走去,那個方向赫然站着雙手拉在一起的秦語涵和小靈珊。在這個時候,蝴蝶一般的小離殺也驟然出現。

等待着慕容年的,似乎永遠不缺乏女人呢?

秦語涵擔心的念頭一過,便又幽怨的鄙視起那個懶散的紈絝公子起來。只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是吃醋的行為,而且她連小離殺的醋都一併進肚子裏去了,所以不是一般的酸。

慕容年夥同安琪走近後,秦語涵便別過臉去,故意不理睬。小靈珊卻是興奮的跑過來挽上慕容年的另一隻手,對安琪和小貓卻是忽略不計。她現在分明就是中毒太深,眼裏只有慕容年高大威猛的形象。

安琪卻是大方的伸出手去,朝小靈珊妖媚了一眼,道:“你好,我叫安琪?”慕容年玩味微微笑着,也不點破。很顯然,安琪是認錯人了,把小靈珊誤會為是秦語涵。在安琪的概念裏,秦語涵應該是比她還風騷,又不然怎麼能勾得住慕容年的心?

小靈珊雖然和慕容年認識不久,卻是把慕容年的牛學了十足,鳥都不鳥安琪一下,只顧着花痴的望着慕容年。

安琪心想:這女人果然不愧是本小姐的對手!

樂得看戲的慕容年卻是注意到了小貓和小離殺之間的微妙狀態,像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防佛一對天生的剋星。小貓眨閃着靈黠的眼睛看着冷冰冰的小離殺,小離殺卻是怒目以對。很明顯的強者與弱者,但是慕容年卻從這裏面看出些文章來。他了解小離殺,陌生人對於小離殺來説,通常都是直接忽略不計的,更不用説她竟然一直怒目小貓,連他就在身邊也沒有移開視線。他有一種覺,這兩個小孩勢均力敵,沒有孰強孰弱。這一下發現,讓他很是期待這兩個小孩接下來的集。

呵,你有遺忘領域未來的王和掌握世人命運的神為你護航,我也有了我的雙子福星!

這天下棋局,還不是必死之局的。

正如慕容年所想,他人生中的雙子福星在這個時候有了集,並且成為了他人生中無法忽視的濃郁一筆。

在北京**的旗幟前,一位野人打扮的大叔掄着一壺酒,他的旁邊站着一位復古髮絲微微作動的全身黑至妖異的同年人。野人是慕容年的古侯大叔,如果慕容年在這,定然也會認出這個復古黑人來,因為他正是剛和慕容手不久的黑影。

復古黑人只是凝視着紅旗飄揚的旗幟,默不作聲,一臉的滄桑。野人古侯卻是有着煮酒論英雄之勢,氣勢豪邁。一口烈酒下肚,更添其勢。要是路過廣場的人知道這兩個人的真實身份,不知又該當作何想。

四川神農架跑出來的野人?

傳説中的死神?

呵,無論哪一種説法,都能讓哭啼的孩子立刻閉嘴不敢聲張。

“怎麼樣?”野人古侯一口酒下肚,狂道。

這紅旗微微飄動,五顆星藴涵着華夏命運千年的滄桑命運,不得不令人尊敬,更何況是和華夏曆史有着莫大關係的神農架野人。論對華夏的情,諾大華夏都不一定有人對他們有所理解。

滔滔歷史,煙煙紅塵,朝夕之間,卻是萬千。

煮酒論英雄,英雄何在?

所以説數風人物,還看今朝,便是如此。

死聲冷聲道:“五星紅旗飄揚,華夏長盛不衰。只是這不衰的期限多何時,幾個人能看得透?歷史一史復一史,柳暗花明,驀然乍醒,世人皆愚。”古侯呵呵朗笑了一聲,道:“我又不是和你談歷史論國運,你這麼悲世憫人作啥?天踏下來,不是還有高個子頂着嘛。你這叫杞人憂天,看不出你這死鬼也是一俗人。”

“紅塵萬千,誰人不俗。”這死神冷聲冷語,偏偏是骨子裏透着傲氣,令人輕視不得。他收回視線,徑直走遠,道“人無完人,才人有才,那孩子,還行。本來縱使如此,他也是必死無疑,與葉家男人奪江山,哪怕加上你我也是枉然。只不過幸好破局之道早已埋下種子,五星紅旗依然飄揚,他便不會倒下,所以我不防在他身上賭上一回,也好了卻你的心願,你也不必再羅嗦。”古侯終於是高興的笑了出來,這酒越喝越有味,他跟上死神,道:“這孩子雖然不見得能創造歷史,至少他是能見證歷史的。”起碼,也是可以推動歷史的。

這才是我選他的真正原因。

死神走遠,不再開口。

這野人與死人,顯然是知曉甚多也看懂甚多,但是陷在棋局中的人呢?是當真清醒,還是困局也渾然不知?

總有那麼些人站在歷史的旁觀處,見證着歷史的發生。西藏活佛如此,華夏神農架也是如此。只是着歷史的發生,總是存在着變數,所謂一時驚一時嘆一時喜一時悲。

飛機在機場緩緩降落,從裏面走出來一位看似弱不風的琉璃般的小女孩。一位魁梧的彪悍青年把他抱在懷裏,生怕他吹着風似的。他們的身前身後還跟隨着幾位身手不凡的男男女女,他們是葉姓男人的麾下第一戰鬥力:龍組。

這個小女孩?

有人稱她為神,稱她為仙子,稱她為羅剎,但是她只喜歡一個男人,也只聽他的話。

那個男人姓葉。

而她,叫琉璃。

赫連琉璃。

一位命運坎坷為葉姓男人種玉養玉的女孩。

有在説,近三年來,如若不是琉璃,葉姓男人縱使再梟雄也不會安然坐享天下江山。這句話説得並不誇言,事實上近三年來每每葉姓男人陷入困境起到點晴之筆作用的往往都是這個有着一顆悲天下人之心卻不能為天下人謀福的小女孩。

她得為葉姓男人護命。

幾年前如此,幾年後亦是如此。

琉璃這個時候來到北京,當然是葉姓男人的意思。有如今的龍組的保護,再加上葉姓男人在北京的據地,諾大的北方能傷害到這個小女孩的人已經不多了。不過她這個時候到這裏來,顯然這個地方將要起軒然大波,而她,會是關鍵的角之一。

琉璃之心,命算與誰?

走出機場大廳,來接她的,赫然便是葉姓男人在北方兩位代言人:荀女人,還有寧姓青年。

如此陣容,試問又有幾人能動琉璃分毫?

只是如此陣狀,又説明什麼呢?與此同時,甚至是已經回到軍區大院的燕家女人也已收到風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