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浪漫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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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一棟古雅別墅莊園的一間雅室,雖不甚寬敞,卻是明亮且潔素。一把古琴,安靜橫躺。典雅氣息,不言而喻。
哪怕是在這裏居住的人,都顯得靈若西水。
其中一位女子慢步走向古琴,玉手輕輕一抹琴絃,微微作響。爾後女子單腿盤坐於案前,姿態優雅,纖手輕撫琴絃。玉手如畫,細音亦如畫,輕輕盪漾。是一首難得一聞的清代作品《碧澗泉》,清和而淡雅,靜安心境。
突然…
另外一位女子笑了,純潔如童真。雖然只是很細微的音,她卻是聽出來了,音律已經有過不靜。不過與其説她聽出來,不如説她看出來。因為她是唐米嫣。而撫琴的妙齡女子,當然便是黎桑。
堅持把曲奏完並讓琴絃安歇下來,似乎是遺憾那細微的失調,淡淡的遺憾從黎桑的臉上一閃而過。一聲微微的嘆息,更似是了無痕跡。有着心事卻只顯若隱若現淡淡失落的黎桑,無疑更加顛倒眾生。
唐米嫣吐了吐香舌,調皮似的道:“黎桑姐,跑調了。”也不用次次提醒吧,還真是父親安排的最佳監督員呢。黎桑嗔視了唐米嫣一眼,深知能看懂別人心思的唐米嫣的她,很識趣的不接話題,也不找話題。
不過顯然唐米嫣也是看得懂她這種心思的,像個孩子氣未泯的小孩子一樣,坐在牀上搖晃着潔白的小腿,心裏惡作劇的道:“黎桑姐,年哥哥不知道現在怎麼樣呢。”死丫頭,真是哪壺不好提哪壺。黎桑的心境徹底被惹亂,不再平靜。是的,現在的他怎樣了呢?可是,誰知道呢?望向窗外,雖然不是夜晚,但是黎桑想起了廣寒宮上的嫦娥,而慕容年,於她看來,或許便是她要等的吳剛。那麼剛才要彈奏的琴曲,或許本不該是清和而淡雅的《碧澗泉》,而是其它。
之前去清華園,本來就是為了慕容年。那天晚上慕容年走了,而黎桑和唐米嫣也就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於是,她們悄然離京,回到了杭州西湖。都説杭州出美人,婉約的黎桑和唐米嫣來自杭州,也便不足為奇了。
要説緣分,還真是奇妙。憑着覺和老人家所謂的預執意去廣東當女兵的黎桑,竟然在那裏真的遇到了慕容年,而且結下了説還休的緣分。冥冥之中一詞,怪不得總是能讓那麼些人覺如千年宿緣般奇妙。只是慕容年是否真是是黎桑所要尋找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而黎桑已經對慕容年有了戀,這卻是可以肯定的。
既然她戀他,那麼自然也是想知道他是否戀於她的。女孩子都喜歡她所中意的男人倒於其石榴裙下,黎桑再怎麼俗也是免不了如此的。
“米嫣,你説他會喜歡我嗎?”
“喜歡呀。”唐米嫣不假思索口而出,她是不會騙人的。赫連爺爺説過,米嫣要是騙人的話就會受到詛咒,這是她能猜懂別人心思的代價。她確實沒有騙黎桑,似乎可愛的年哥哥對哪個漂亮的女孩都是喜歡的呢,更不用説是黎桑了。只是喜歡,是不能代表愛的。這兩個不同質的情,在慕容年身上,明顯區分得更是清楚。
“年哥哥也很喜歡米嫣呢。”唐米嫣繼續搖晃着腳丫,得意道。雖然從小就習慣了讓黎桑姐姐,但是在有關於年哥哥的問題上,單純的唐米嫣妹妹似乎總是會爭上那麼一下的呢。
乍聽到唐米嫣回答的時候,黎桑的臉上頓時抹上兩片嫣然的紅霞。唐米嫣接下來的那句話,黎桑知道她是在作怪,也不計較。接着她再次坐於案前,風格乍變,纖手果斷撫琴絃,一首《平沙落燕》若一幅畫卷華麗展現。這時的她,似乎是要把這首曲子送給遠方的慕容年。唐米嫣安靜的聽,心境始終淡若清水。這首曲子,她聽得懂,也懂曲子背後的心。
一曲終,弦再靜。這時的黎桑,亦是靜若琴絃。琴曲本就講究靈,隨興而奏。完了,也便即止了。多了,也便畫蛇添足了。
唐米嫣百無聊賴的站了起來,若赤足的靈,走着凌亂的步子,道:“黎桑姐,我們還要去找年哥哥嗎?”
“不了,他會回來的。我要等他回來。到了那個時候,不管他需要什麼,我都會送給他。”這個時候的黎桑,對慕容年似乎也是有某些覺悟的。
那麼,現在的他究竟在哪裏呢?
法國,這個以三旗著稱的典型的資本主義國家。如同中國能代表大部分社會主義國家的發展歷程一樣,從法國這個國家上也能夠看到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縮影。也是一個從封建社會走出來的國家,它自身的變遷,實際上就是歷史某一部分主題的旋律。在歷史的長河上,這個國家出現過最令人記憶深刻的梟雄人物,便是拿破崙。要説這樣的一個經歷了歷史滄桑的老牌資本主義國家,理應是顯得大氣的,但是如今這個國家如同大多數資本主義國家一樣,都是以女孩子嚮往的漫著稱。也許是人老了,也便緬懷憧憬了罷。
提起漫,似乎很多人都不能忘記巴黎。巴黎,法國的首都。這個歐洲大陸上最大的城市,似乎本身就是一個漫的法國詩人。唯物與唯美主義共同造就的巴黎典型建築物,埃菲爾鐵塔、凱旋門、愛麗捨宮、凡爾賽宮、盧浮宮、協和廣場、巴黎聖母院、喬治?蓬皮杜全國文化藝術中心…美麗的納河兩岸,公園、綠地星羅棋佈,32座大橋橫跨河上,使河上風光更加嫵媚多姿…雖然這座漫之鄉頭頂上還冠着“工業城市”、“會議城”等世界知名的頭銜,但明顯外人知道最多的,是它的漫。
在這裏已經是夜晚。夜裏的巴黎顯得更加美麗、人。因為經緯度導致的氣候不同,這裏的天氣,顯然是要比遠在亞洲的中國冷上一些的。
一位中國男子走在巴黎的街頭,並不落魄,反而有着遊客般的悠然。分明且典型的輪廓,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來自中國的年輕小夥子。西方的國家一般外來對遊客都不很友好,不過這位中國男子走在大街上,至少是不會有人厭惡他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位來度假的貴族。是的,西方喜歡把生活悠閒並滋潤的人稱為貴族,貴族是懂得享受生活的。
這名中國男子對巴黎不悉,也不算陌生,不過諾大的法國他所認識的,也僅僅侷限於巴黎。曾經有個女人對他説過巴黎很漫,她喜歡這裏。於是他帶着她,還有他們,來到這裏紮。之後,他因為私事回去了中國。回去中國那是他個人的決定,不過對於他們來説,他就是王,於是他的決定也就無法反駁。原本他沒想過要漂洋過海來到這裏,雖然這裏看起來確實是有那麼點庸俗的漫。人類具有創造力,一直在創造,但是原汁原味的東西也喪失得越來越多,到了現在想找到一樣幾乎是不可能的了。要説這裏漫成詩意,他是不苟同的。越是標榜着漫的場所,越是貴族玩純情mm的最佳選擇。看吧,大街上擁抱着的男男女女,又有幾對是原配?他不承認這裏,但是也並不排斥。當時對西方各個國家都做過了考慮,最後選擇了這裏,這和他的格有很大的關係。他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她説想來這裏於是就來了,並不是經過深思慮才有的結果。現在他再次來到這裏,是打算再找回他們。不過現在他不急,他的格本來就如此,時間不急,他也就不着急。
這也是一個燈火酒綠的街頭,妖媚的女子隨處可見。西方的紅塵女子一般都不含蓄,給你一個眼眉,你來就來,不需要兜那麼多圈子。如果你表現得不錯,符合那個女子的胃口,或許她免費服務你不止,還願意請你吃一餐法國式的拉麪。這位中國男子自然是看不上這些妖媚的女子的,他是喜歡美女不錯,不過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他並不博愛。
直接無視過那些蕩的女人,不只是法國女郎,在這裏,有着世界大薈萃。這位中國男子氣定神閒地走着,有着一點懶散,在旁人看來,更像是一位來觀光旅遊的貴客。就是這麼一位貴族,沒有美女在伴,着實是讓人有點為之可惜。
當然,覺得可惜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他自己可不會那樣想。
因為他是慕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