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危險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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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個m國佬這麼一鬧,邊風等人也沒有遊覽的興致,從威尼斯廣場出來就搭乘出租車返回了梵蒂岡,剛一進到位於聖彼得教堂的房間裏,就看到了方東生那張滿臉殺氣的臉,看見邊風等人回來劈頭就問:“你們幹什麼去了?不知道一切行動聽指揮嗎?這人生地不得出了問題怎麼辦?”
“少校同志,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三五歲的小孩子,難道你忘記了曾經把我們扔進撒哈拉沙漠裏進行野外生存訓練的時候了,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下我們都活得很舒坦,更不要説在一個繁華的都市裏了!”邊風知道方東生是一番好意,可是很不喜歡他説話的那種口氣,挑了挑眉道:“哦,差點忘了,剛才在威尼斯廣場上我們和五個m國人
過手,都是異能人士,你幫着想想怎麼和稀泥吧,事先聲明一點,我不會去道歉,而且我們沒錯,具體情況你問林彤彤好了!”
“邊風,你…”林彤彤怕得就是被方東生訓導,所以一進門就惴惴不安,生恐邊風出賣了自己,沒想到邊風最終還是把自己抖了出去。瞪了邊風一眼,怒火發,要不是當着眾人的面,多半三昧真火都使出來了。
邊風嘻嘻一笑,湊過去低聲道:“你怎麼那麼笨呀,方東生耳朵子軟,從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你給他來個一哭二鬧的,他絕對得反過來哄你,再説了,這事因你而起,你躲得掉嗎,倒不如主動承認再把自己説得悲慘一些,別説爭取寬大處理了,説不定還能來個反攻倒算呀什麼的。你覺得呢?”被他這麼幾句話一説,林彤彤的氣算是順溜了許多,白了他一眼道:“那你剛才怎麼不早説,害得人家以為你要把我賣了呢!”只怕林彤彤都不曉得自己此時的神情與在戀人面前撒嬌的小女孩無異。
“那哪能呀,好歹也是難兄難弟呢,這事咱們又沒錯,你只要適當的發揮一下自己的表演天分就行了,這眼淚是絕對不能少的,裝裝委屈總會吧。”邊風此時活象是教唆犯,細聲細語得在教導林彤彤如何對付方東生的責問。
“喂,你倆嘀嘀咕咕説什麼呢?!”方東生也不是瞎子,對邊風這個刺頭是又愛又恨,見他和林彤彤頭接耳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忙喝問了一句。邊風看着他,
出一憂慮的表情道:“我忽然間想到了一種危險的可能
,正在和林彤彤商量對策呢!”
“什麼危險的可能?”方東生多年帶兵,思路
捷,雖在邊風手下吃過幾回悶虧卻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糊
過去的。邊風自然也沒指望着一句話就把方東生矇騙過去,邊裝出一副憂國憂民的神情來,邊飛速的轉動腦筋,道:“我是在想,這次教廷大張旗鼓得召集各國的異能軍團來梵蒂岡共商大計,商議討伐那些獸人的對策,作為敵人的指揮官多半也早已經聽到了些風聲,知己知彼四字也不是隻有咱們z國人懂,他會如何應對呢?”這話倒也頗有些分量,不由得方東生不膽戰心驚,順着他的思路想下去,其實邊風此言也是臨時想到的,但是稍一推想不由得連他都嚇了一跳,幾乎是和方東生異口同聲地道:“我要是他,多半會派兵來攻擊此地,最好能把各國的異能人士都殲滅掉,以絕後患,最不濟也得亂了敵人的陣腳,到時候軍隊不堪一擊,除非使用非常規武器,否則的話,這場戰爭還沒打就已經勝利了一半!”這個論斷説完,倆人互視一眼,均都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出了點敬意和擔憂,是呀,異能人士各國都有,但數量卻並不多,也不比普通士兵隨時隨地都能夠訓練得出來,死一個就少一個,面對身體強悍、兇殘而力大無窮的獸人,單靠一般的士兵和槍械只怕作用不大,假如作為中
砥柱的異能人羣一死,除非動用導彈或者核武器,否則人類是必敗無疑。
現在西方各個國家都在努力的控制着輿論,避免消息引起民眾的恐慌,這也正是西方各國調動軍隊都是以演習為名的主要原因。倘若梵蒂岡會議被破壞,那無異於給本就不很樂觀的形勢雪上加霜,到時候人心浮動,這仗就更加的不好打了!
“那你説怎麼辦?”方東生問道。
“我倒是有個主意,不過得得到你的批准和協助!”此時的邊風可不是在開玩笑了,從口袋裏摸出了兩小熊貓來。這是他臨來之前從薛老爺子那裏敲詐來的特供香煙,絕對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以方東生的級別多半也不是隨時隨地就能
地着。邊風遞了一
給他,各自點燃了,
了一口緩緩得吐出青煙來,對林彤彤道:“你幫我去叫一下執明來這,就説有事商量!記得,別驚動了其他國家的人員!”能離得方東生遠些,林彤彤是求之不得,也就不在意邊風指派自己跑腿了,忙答應一聲推門出去。邊風重新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刑剋和塵煙敲門進來。由方東生將邊風的擔憂説了一遍後,邊風才道:“我的主意其實很簡單,既然敵人要攻擊咱們的大本營,那就讓它打好了,咱們把人撤出去看熱鬧,只要咱的人不受傷別人的死活我才懶得管呢!”
“這樣只怕不好吧?!”方東生為難地道。
邊風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就會這麼説,擔心國際影響還是怕異能人羣都死了,將來沒人跟獸人們鬥?”
“都有!”
“我就知道!”邊風一副瞭然與的模樣,
了一口香煙,道:“這計策我也沒指望着你能夠答應,那就稍微改變一下,會議你照常參加,咱們的擔心你也一字不漏得都透
給教皇知道,至於他聽與不聽有什麼動作,就不是咱們所要擔心的了。”看了看刑剋道:“我找你們倆來,其實就是想説後面的部分!”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只是個推測,但凡事怕得就是有個萬一,為了保存實力和應對突發事件,我準備將人員都調派出去。”看了方東生一眼,道:“到時候你可就成了光桿司令了,在會議上多半沒什麼威風,你可別怨我!”
“沒關係!”方東生此時表現出一個職業軍人捨生忘死的氣度來。邊風很欣賞他這一點,笑道:“不過呢,我們也不是把你扔下來當誘餌,自己就溜之而大吉了,我準備先去伏擊他們一下,遇得上最好,遇不上我就耍個回馬槍,抄了它們的後路,和你們來個裏應外合,包了它們的餃子!”説到這,邊風拍了拍刑剋的肩膀,道:“老刑呀,這回你得留下來陪着方少校了,只要保得少校周全,功勞簿上絕對少不了你的一筆,前提是自己也別受傷了!”説到這,邊風的神一變,道:“我不相信來這裏開會的人全都是一心為了世界和平,為自己的國家撈一筆的想法人人都有,若是為了這個把咱們的人搭上,我覺得不值,因此你們做動員時告訴兄弟們,這場戰爭不只是屬於咱們z國人,也用不着拿命去拼,活着就是莫大的功勞,拯救西方的平民只是捎帶腳的事。”
“這麼説未免有點不好吧!”方東生猶豫了片刻後,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咱們出來代表的是祖國,見了麻煩就走會讓別人恥笑的!”
“那又怎樣?”邊風冷哼了一聲,道:“麻煩也不是咱們一家的麻煩,他們要是拿出同仇敵愾的勁頭來,咱們倒是可以和他們同進退共患難,要是每個人都揣着一副小算盤,只惦記着自家的得失,嘿嘿,爺們兒我可沒功夫跟他們費時間。”
“少校同志,別人的命值錢,兄弟們的命更金貴,我只要當一天戰組的組長,就絕對不會為了一些八稈子打不到的鳥人將兄弟們永遠的留在異國他鄉,當然,你可以説我狹隘,但這是不得已的,想想兩次世界大戰後的利益分配吧,為什麼吃虧的總是咱們。”
“我之所以答應帶兵過來,就是為了拯救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平民百姓,但假如有人想利用咱們,謀取自己國家的利益,一句話,爺們不陪他們玩。”邊風將手裏的香煙掐滅,聲音也越來越冷道:“今天m國人的嘴臉讓我對本次會議很是失望,少校,既然話説到了這一份上,我就坦白得跟你説,如果再有人敢於挑釁z國人的尊嚴,或者打算拿着咱們當炮灰,又或者背後擺咱們一道,哼哼,就別怪爺們兒翻臉無情,教訓他們一頓還只是輕的,戰組絕對不是柿子,隨便誰都能捏兩下,老虎生氣了,是要吃人的!”説到此時,眼眸裏光四
,殺氣騰騰。
受他的言辭染,眾人也是熱血沸騰,連杜宇菲懷裏的白虎也睜開了咪着的眼睛,嘴一張,
出鋒利的牙齒來。方東生的顧慮較多,但也不得不承認邊風的話點到了事情的本質上,沉默了片刻後,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道:“我去找教皇聊聊。”又拍了拍邊風的肩膀,道:“等我回來,咱們再詳細的安排。有時候軍人不能總為了自己痛快,要想想祖國!”
“我明白!”邊風點了點頭。至於是否同意方東生的觀點就令當別論了,等方東生走後,邊風道:“心月,由你帶上一些人出去打探一下消息,會議召開在即,如果敵人有動作現在絕對開始佈置了,梵蒂岡地方不大,連帶四周的城市算上,你們都摸上一遍。”胡心月能變換模樣,適合刺探消息,而二十八宿裏也不乏打探消息的高手,這點邊風並不擔心。
“需要格外留意的對象是那些體形壯,外表兇狠的人!”
悉獸人的莎拉補充道:“它們和普通人最大的差別就是,臉上有着很奇特的花紋。”見眾人滿臉的疑惑,只得解釋道:“據我分析,敵人想要實施偷襲,絕對不會派遣死靈法師過來,在梵蒂岡這裏,他們沒有什麼施展的空間,唯一能用的就是可以變身為普通人的獸人,但是因為他們的模樣特殊,多半也不會四處走動,想來必定是整天窩在旅館或者在野外宿營。”
“不要小看莎拉的建議,大家行動吧!”邊風下令道。眾人答應一聲,四散回房,佈置工作去了。
邊風摟着莎拉的細,笑道:“長此下去,只怕你的身份就要瞞不住了!”
“瞞不住就不瞞了!”莎拉倒想得開,道:“反正又沒有外人,大家知道了真相我的話才更有説服力,只怕能把這些惡的生物消滅,不要説身份暴
,就是死我也甘願!”
“又胡説!”邊風臉一沉,道:“你死了我怎麼辦?記住,只要有我邊風三寸氣在,誰也別想傷你一
毫
!”説着在她嘴
上吻了一下,道:“逛了大半天,我都累了,歇會吧,晚上陪我出去走走。我想意大利的夜
一定很美的!”誠如邊風所言,意大利的夜
確實很美,只可惜他和莎拉卻沒有機會出去閒逛,因為和教皇談話回來之後的方東生告訴他,晚上有酒會需要邊風參加。對於這些應酬邊風的態度一貫是推掉,可方東生卻説酒會上將有很多國家的代表出現,既可以摸摸別人的底細,又能聯絡一些盟友,更重要的是磋商一下將來的戰略方向,作為戰組的直接領導,他是不能不參加的。
邊風無奈,只得遂了方東生的心願,問到教皇對自己猜測的態度時,方東生臉變得並不好看,道:“他只説好好考慮一下,天知道那個洋和尚到底在想什麼呀!”
“這樣也好,咱們準備咱們的,哪怕是過分小心白擔心一場,也比倉促應敵得好吧!”邊風早就料到多半是這種結果,也不怎麼在意,遞了小熊貓給方東生,倆人默默得
着煙,偶爾商量一下具體的實施步驟,等煙
完方東生就告辭離開了。
“沒勁!”邊風躺倒在牀上,嘆了口氣,道出這麼一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