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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一場鬧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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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姿勢也太曖昧了吧?顧靜媛瞪大眼睛,不服不甘的咬了咬。欺負人!以大欺小、以強欺弱,以為這樣就能讓她屈服?做夢!

一看她的眼神,傅胤之就知道現在用身體威壓,多半也起不了什麼效果。可他還能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大刑伺候吧!無奈之下,語氣放軟,“我只要你説一句實話。到底是不是?”

“什麼是不是呀,不懂你在説什麼!”

“你還裝糊塗!”傅胤之這回真的動怒了,鋼鐵一樣有利的手掌用力按着她的兩條細胳膊,騰出一隻手摸了下近在咫尺的柔美臉頰,然後下滑,滑到脖頸下不下時,陰沉沉的説,“到底説不説!”無恥!用這種方式威脅?

顧靜媛心裏早就是個成女人了,可惜身體才十二歲的幼女。要説…真的被那個的話,她有足夠的心理重建能力,但仍舊鄙視,欺凌幼女,罪無可恕!不屑的瞪了一眼,,“你為刀俎,我為魚,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反正我反抗也沒有用。”説完譏諷的自嘲,“我算看出來了,説不定你早起了賊心了。算了,便宜你。別忘了事後到我家來提親。”

“你?”傅胤之萬萬沒想到用女孩子最害怕的一招,居然得到這個結果!天,這丫頭到底要刷新多低的下限?她還要臉不要?

“你覺得我不要臉?呸!明明是你先不要臉,我才十二歲誒,還沒成年呢,沒又沒股,這樣你都能懂心,可見你是天生的下胚…”

“閉嘴!”面對面,顧靜媛都能看到傅胤之的額頭青筋暴出來。那眼神兇狠狠的,就跟野狼…話説她沒直面野狼,但冒着綠光的眼睛她下意識的畏縮一下,掙扎着,想掙束縛。胳膊被牢牢固定着,膝蓋也被夾住了,她拼命扭着肢,規模很小的部也來回的蹭。力度不算大的掙扎,彷佛刺到了傅胤之那顆所剩無幾的良心,嗖的一下。他臉大變,比來的速度還快,推倒五米之外。

眼睛仍舊死死瞪着顧靜媛。

只是這次。除了憤怒外,還有一絲不可置信。

顧靜媛兩次經歷危險,不敢過分了,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手腕,果然。青紫了一圈。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覺得被掐的皮膚比正常皮膚凹陷了幾毫米,痛得她鼻子一酸,沒出息的掉了兩顆金豆豆。

“無恥、下…”各種罵人的話源源不斷從她嘴裏小聲的説出來,種種言辭,讓自以為經歷豐富的傅胤之也目瞪口呆。他保持不動的姿勢做了幾分鐘,再也沒心情糾結研究出炸藥的神秘人到底是不是顧靜媛了,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出大門外被冷風一吹,才冷靜下來。心裏又是震驚,又是懊惱,同時還有一絲不甘——神秘人到底是誰?炸藥已經上朝廷,恐怕只有他才知道之後的巨大影響。通江兩岸水路暢通只是其一。之後炸藥的用處多了!但他執着於神秘人,可不僅僅因為炸藥。而是一場兵禍!

他前世是傅家後人,勤學苦讀加上家世背景,順順利利的成了朝廷命官。為了仕途的遠大抱負,他曾用命前途擔保看好的一個將領守城。結果固若金湯的江城破了,破得莫名其妙,他被秋後算賬,雖然沒有丟掉命,可之後他的命運就被徹底改變。從高高在上的世家官宦,變成一無所有的秋後螞蚱。

後來他用盡一切辦法,才找到破江城的關鍵是得到了神秘人的秘法。這秘法,據説跟研究炸藥是同屬同,即便不是一個人,也是關係極近的。不然,他能重生後,不遠千里之遙,去平洲探查嗎?

就是沒想到,查來查去,查到小丫頭身上。

傅胤之現在對顧靜媛説的話,一個字也不敢相信。反覆的回想當時的情景,還有説話的表情,以及各種他能聯繫一起的,慢慢推測。最終才確定一句話——她説自己不是重生的,估計是真的。

可那樣的話,種種猜測,都傾向懷疑顧靜媛才是那個神秘人。

她是嗎?

是那個害得他前世身敗名裂的罪魁禍首?

假如是,傅胤之苦惱了半天,該如何回報她的“大恩大德”呢?

顧靜媛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單獨見傅胤之了。尤其是手腕敷藥,纏得和大粽子似的,抬抬手都覺得灌鉛般沉重。她懊惱的罵自己:以後可不敢輕敵了吧?她那兩招三腳貓的功夫,嚇唬普通人還成,對付傅胤之這種練家子,不是找死嗎?

而且除非必要,就像西林大叔説的,女孩子規規矩矩的,才讓人沒有防備,要是傳出去她會功夫,十個有九個都有生了偏見,對她自己可是大大不利!

因此,接下來的半個月,她偷偷修養,打算偃旗息鼓一陣子。誰知道計劃總比變化快。十二月處,皇帝正式下旨冊封。

兩道旨意,一個是給陸家,目前唯一合適的陸家的千金是陸香沉的妹妹,陸香愛;一個是顧家女。房氏代替女兒接旨後,喜不自,同時也暗暗傷心,心肝小女兒要離開她了。這一“嫁”以後再見面可就難了!

一家子喜氣盈腮,準備把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顧靜妍送上宮車。不料前來接未來“顧嬪”的宮人,帶了宮車來,就是按制來説,不符合妃嬪娘娘乘坐的。一問才知,宮車是給下人乘坐的,屬於未來“顧嬪娘娘”的,是門口那匹批了彩絹的高頭駿馬!

一匹馬接妃嬪入宮?古往今來,何曾見過此等情景!

顧家人全部呆傻了,扯着那宦官不停追問,“怎麼回事?”還有覺被愚的,“這是開什麼玩笑?戲人嗎?”宦官不冷不熱的道,“小的不清楚,反正陛下就是這樣代。如果顧家千金不願意乘馬進宮的話,就不要進宮了。”誰能扭得過皇上?既然這是皇帝陛下的旨意,再不情願,顧靜妍也只能準備騎馬入宮。房氏討了一份情,加班加點做出一個頭紗,是系在衣領上,就不會被風吹走了。

正準備上馬時,顧守禮滿頭大汗,“不可!”原來,這匹駿馬非同尋常,乃是御馬監最好的一匹…也是野未馴的一匹。別看俊美非常,其實養馬的倌兒被踢傷了三個了!顧靜妍嬌嬌弱弱一女孩,上了去,只要一個後顛,就是脖頸摔斷的下場!最好也是腿骨斷裂啊?

皇帝這不是難為人嗎?

房氏急的直哭,抱着“苦命”的小女兒,道,“若是陛下不願意我家女兒進宮,為什麼不明説。”這下抗旨是死,不抗旨也是死!

顧守智看不下去了,連同顧守義、守信兩個,打算進宮面聖。被顧祈兆罵了會來,“你們想死,不要拖着全家一起死!”

“爹,全京城都看着我們呢。若是進不了宮,回覆不了聖旨,還不是大不敬的罪名!”顧祈兆冷冷的瞪了幾個孩子,大手揮着,“那也容不得你們放肆!”一聲令下,讓幾個僕人把幾個年輕氣盛的全部關起來,同時囑咐顧守禮看管好自己的幾個弟弟。

顧守禮應了,但他也覺得這是顧家的一個危機——皇上明擺着就是不願意讓顧家女進宮。無賴的用這種招數,不進宮呢,就是抗旨不尊,到時候他輕飄飄的一句赦免,可顧家以後都沒有女子能進宮為妃了;若是進宮,照皇帝的情來看,顧靜妍多半凶多吉少。

顧祈兆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無奈對顧祈恩道,“…只看你捨得不捨得了!可惜了靜妍那孩子。”顧靜妍雖然這一年來修身養,看淡了不少人事浮華,但你讓她放棄生命,她怎麼肯!跪在父母面前,不言不語,只是淚

房氏抱着她,哭得死過去活過來。顧守拙也是圍着母親妹妹,不斷的説,“怎能這樣、怎能這樣!”這一切,當然都瞞不過顧靜媛的耳目。

她思索了一遍,想通了各種事情發生的可能,已經種種結果,點點頭。命人去把她的騎馬裝拿來,同時去見了嫺兒、嬌嬌。

“元元,你瘋了?你想代替你妹妹入宮?”

“呵呵,你們才傻了。真正的顧靜媛剛剛從寺廟中禮佛回來,身體虛弱,不幸病了一場。而我,我才是妍兒呢!”

“你在搞什麼鬼?”嬌嬌大叫一聲,看了一眼嫺兒,“你別亂來哦。出了事情,我和嫺兒不幫你兜着!”

“哎,你們放心吧。這回事家族大事,真出了什麼事情,估計有長輩們幫忙。輪也輪不到你們!”換好了騎馬裝,又頭戴面紗,確保全身上下只出一雙手後,顧靜媛笑着給兩個好姐妹道別。隨後出現在顧氏族人面前。

“陳大哥,有勞你把我捆在馬背上,引着馬兒馱着我到宮廷門口。”陳晉脩敬佩的看了一眼顧靜媛,“是。”

“呵呵,陳大哥,你別灰心。英雄不問出身。若我這隻小小的麻雀都有登上枝頭的那一天,你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