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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不噤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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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開語不暗暗佩服這梵衣處事的老辣。看他一副輕鬆隨意的神態,完全無法讓人聯想到其人正面臨着一場關乎生死的重大事件!腦中想着事情,忽然間,他聽到面前的舞伴發出“哎唷”一聲輕呼,登時將他的思緒拉回現實中來…

原來自己過於疏忽,居然一個不留神,踩着了舞伴的腳。

“呀…對不起,實在是失禮了…”天開語忙道歉道。

“沒什麼…還好,不怎麼痛…倒是先生您,好像有什麼心事的樣子啊?”他的舞伴聲音輕柔地説道。天開語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舞伴。在他面前與他共舞的,原來是一位面貌娟美文靜的成女子。

她身着一件低的長裙,淡紫的裙邊修飾着一圈細碎的蘇,襯得她整個人高雅而尊貴,看上去極是得體大方。

她雖然比之天開語矮了近一個頭,整個人的身材卻十分地勻稱苗條,尤其那低領口大半的兩團渾圓房,在光線的照耀下煞是雪白誘人,再襯以修長優雅的脖頸,簡直令人看了心懷怦跳…

見天開語深若夜空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這女子縱使見慣風,也終不免有些羞惱,當下便秀眉蹙起,語氣微愠道:“先生,您好像有些過分了…”説着不滿地盯了天開語一眼。

天開語忙收回灼灼目光,歉然道:“哦…對不起,實在是鄙人突然發現,夫人的魅力原來是如此地動人,前面我只顧着想心事,忽視了與夫人的…嘿嘿,真是有些暴殄天物哩!”聽他居然這般的直截了當表達對自己的觀,這女子先是一愕,隨即皺眉不悦了:簡直豈有此理,還從未有人敢這樣對她説話的!

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輕薄狂徒!見舞伴臉上出明顯的愠怒,天開語哂然一笑,道:“怎麼?難道從來沒有人對夫人這樣説話嗎?不過我可是真心誠意地讚美夫人的,如果夫人因此而覺得天開語孟輕浮,那鄙人就只好説聲抱歉了!”説着,他竟立即鬆開了女子的手,轉身便離開了她…竟是絲毫不在意自己這樣做是否有失紳士風度。

“你!”那女子從來沒有遇到過有人這樣對待自己,登時僵立當場,雖有滿腔的氣憤,偏又不好發作出來,一時竟覺心口堵得好不難過!天開語正回到那“血痕冰晶果”前,拈起一顆準備剝皮享用時,卻聽得身後傳來一陣風聲,便知有人正以高速身法靠近,登時眉鋒一抬,身形一側讓了開來。

同時渾身氣機發動,頃刻間便在肌膚表面凝起了一層密度極高的力場護罩。噫?竟然是那個被自己拋下的舞伴!怎麼?難道她還想來“尋仇”嗎?天開語當然知道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會將她怒到何種程度。

不過卻沒有料到她竟然有如斯個,會立即跟過來追究!見這個出言不遜的無賴疑惑地看着自己,居然還出一臉的惘和無辜,那女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終於忍不住嬌聲斥道:“你是什麼人,敢用那種口氣對我説話?”想不到她的個居然這般特立!天開語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血痕冰晶果”眉梢一挑,全身的氣機立即隱去。

對着女子,他聲音放低柔道:“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夫人應該明白,這個您認為冒犯了您的人是在真心讚美你這就足夠了,不是嗎?”他那突然變得渾厚而充滿了磁的喉音散發出一股奇異的魅力,那女子一聽之下,竟倏忽間覺所有的怒氣在瞬間淡去了許多…“來,讓我們重新開始共舞一天開始。”説着臉上出極富染力的笑容,瀟灑地伸出一手,做出邀請的姿勢來。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天開語,夫人方便告訴我芳名嗎?”

“哦,這裏每個人都知道的…我叫月恆清。”重新被天開語摟着共舞,月恆清忽然覺得自己的觸覺似乎變得了許多,眼前男子温熱有力的大手扶在柔軟的間,令自己竟有種麻酥酥的覺…“我是第一次參加這個聚會,夫人您可不要笑話我…”天開語一反剛才的輕狂,轉而變得謙恭有禮,使月恆清立大為受用。

“不要這樣想。每個人都有第一次的嘛!想當初我第一次由父親帶着參加這種聚會時,還好奇得東張西望,差點撞到人呢!”月恆清恢復了初始的心情,開始與天開語説笑起來。

“是嗎?唔…真難想像當時您的樣子哩…一定很可愛的!”天開語温柔地笑道。他深知,對待女人,尤其是對待月恆清這種身份高貴的女人,擒故縱冷熱替是引起她們興趣的最好辦法,這個辦法基本上可以説是屢試不的…

當然這也僅限於初步的搭訕得手而已。若要真正的博得女的青睞,還得在這之後痛下水磨功夫才行…¨月恆清的臉上出一抹羞紅,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天開語深邃的眼眸,芳心忽然快跳了幾下,垂下眼簾輕聲道:“先生説笑啦!恆清小時候很醜的…”説着情不自地向天開語靠近了些,天開語忙順勢將她纖摟緊,這時身邊忽響起一聲嘻笑:“呵呵,月家主的心情看來不錯哦!想不到衣將軍的聚會還具有不小的作用啊!”天開語忙舉目一看,卻見一名貴婦模樣的女人正滑步而過,那丟下的眼神裏卻充滿了惡毒的譏誚。再轉頭看月恆清時,他登時心一沉…因為他看到月恆清的臉上正瀰漫着痛苦的陰霾…“夫人,您…”他忙輕呼了她一聲,只見月恆清勉強笑了笑,接着便道:“先生…我有點不舒服…請原諒,失陪了…”説着便要從天開語臂間身。

天開語的霸道風格哪裏會容她離開?當下他反一把將月恆清摟得更緊了,在她錯愕地抬頭看時,他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怎麼?你也有心事嗎?”月恆清登時慌亂了起來,忙搖搖頭,又點點頭,有些不知所措地輕輕掙扎起來。天開語不再遲疑,立刻急轉兩步,將她帶到舞池邊緣,然後才略略鬆開手,勸道:“不管有什麼心事,都儘量將它放下。正所謂不如意事常八九,可與人言無二三。有天大的事情,如果自己想不開的話,只能徒增別人的笑柄…”

“可你不也有心事嗎?怎不見你放開呢?”孰料他話未説完,便被月恆清堵了一句。

“這個…”天開語立時語

“唉…”月恆清輕嘆了口氣,道:“説別人的時候,什麼道理都説得很好,可是一旦自己遇上了,就怎麼也無法適應…這就是人類的通病了!”天開語不凝神注視着面前這個智慧的女。沉了一會兒後,他緩緩説道:“那麼好,既然如此,我們不妨來試一下:請將你的心事告訴我,我也將自己的心事告訴你。我們一下各自的隱私,好嗎?”月恆清登時一呆,一時不清他心裏打的什麼主意,不躊躇了起來。天開語知道她心存顧慮,便索大方道:“你是怕我誆你嗎?那好,我先説出自己的心事,至於你願不願意説出你的,悉隨尊便,如何?”説罷也不等月恆清開口決定答應與否,便逕自將自己適才觀察到的場景以及受擇其要約略地説了出來。聽完他的信口述説,月恆清睜大了眼睛,驚訝道:“呀!先生的心真細,居然注意到了這麼多的細節。

您真是第一次參加衣將軍的私人聚會嗎?嘖嘖,有如此鋭的觀察和分析能力,難怪衣將軍會邀請您來這裏呢!”天開語聽到這裏,心中忽一動:難道這可能就是梵衣邀請自己的目的之一嗎?

“對了,我們説了這麼多,先生還沒説出您是從事什麼事業的呢…先生方便説嗎?”月恆清繼續説道,並提出了涉及個人隱私的問題。天開語笑笑道:“對不起了夫人,這可是後一步才能回答的問題嘍!夫人已經對我瞭解了不少,現在該輪到您説説心事了吧!”月恆清立時為之一窒,停了下才説道:“可是先生您剛才説過的,我可以不回答的…”天開語立即接口道:“不錯。

不過夫人也就不可以迫問鄙人的職業嘍!”月恆清見他狡詐,不瞪了他一眼,終還是將自己的心事説了出來,原來,月恆清在兩個月前,剛剛與生活了五年的丈夫結束關係,心情直到現在仍未調整過來,因此輕易便被剛才那個貴婦一句話勾起了傷心事。天開語聽了後,輕嘆一聲,關切道:“那你現在還愛着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