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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你今天穿的裙子別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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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顧去洗手間,是為給自己一點時間整理心情。

明明,他和她現在還不算情侶,也明明,她答應了哥哥暫時不和他往,但是此時此刻他們所做的許多事情,分明就是情侶間做的事情。

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神情有些恍惚。

十九歲的她,褪去了幾年前的稚,變得纖瘦,也變得默然,她知道這樣的自己不好,曾經的她,其實很愛笑的。

父母離婚,改變了她許多,可是改變她最多的人,其實還是顧槐生。

槐生…

想起這個名字,西顧的心裏就一陣的疼痛,但是她必須忍下來,人總要向前看,不能一直停在過去,對的,向前看。

這是她答應過槐生的,也是她答應過自己的。…西顧下樓時,沈涼時不在客廳,不出意外,應該在廚房。

有些不好意思,先前明明答應過,要做飯給他吃的——她耽誤太多時間了。

西顧去了廚房,果然看見了沈涼時,他正在洗西紅柿。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沈涼時轉過頭看到她,角勾起了一抹笑,問道“你做,還是我做?”西顧尚未回答,他又説“如果我做,先説好,下一次,就由你做。”下一次…

西顧連忙道“我做吧。”説着,就走上前去準備接手他的工作,但沈涼時卻抬手製止了她,説“等等。”西顧“噯”了一聲,看見沈涼時甩了一下手上的水,起身走到廚房櫥櫃,打開,從裏面拿出一個尚未拆封的…圍裙。

“沈老師…”

“我平時不太習慣系,你今天穿的裙子,別髒了。”説着,他動手拆了圍裙的包裝,西顧閃着眉眼在那等着。

包裝拆完了,西顧伸手“那個,給我吧…”

“站着別動!”沈涼時吩咐,西顧最終沒動了。

沈涼時走過來,卻不是站在她身後,而是在眼前,西顧下意識的後退,但肩膀被男人抓住了。

“很快。”他説。

然後,他的氣息靠近,漆黑的眸光整個的鎖住西顧,西顧心口一跳,連忙低頭。

男人拿着圍裙的手張開,環過她的身子,那種覺,就像是在抱着她,西顧覺得自己的官裏,都是他的味道。

很清醇,很淡雅的味道。

然後,他的手就那麼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兩個人的身子貼近,西顧伸手推他,他再次説了一句“別動。”他的手在她後背方向動着,像是真的在很認真的系圍裙,但是西顧覺得他在擁抱她…

彼時,廚房裏,不,是整個別墅裏,只有他們兩個人,十一國慶,不會有人打擾到他們,他們如今這樣曖昧的姿勢…

“沈老師…”西顧終是按耐不住的喊了一聲。

“嗯…”他應了一聲,鼻息就在自己的耳邊,似乎是繫好了圍裙,但是他落在她際的手卻沒有鬆開,依舊那麼自然而然的托住她的身,兩個人的口幾乎貼在一起。

他問“怎麼了?”西顧的臉已經紅了一片,她哆嗦着嘴道“那個…繫好了,我要做飯了,你…鬆開。”沈涼時笑着,伸手了下她柔順的長髮,説“我去給你找個髮帶,你等會。”説完,他鬆開了手,氣息遠離,腳步聲來,他走了。

西顧長長吐氣,覺得自己的腿都有些發麻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連耍氓都耍的這麼温文爾雅!

西顧不想去想太多,至少沈涼時的人品她還信得過,他大概就是小小的…調-戲她一下。

沒有別的什麼惡意。

西顧開始收拾剩下的食素,今天買了雞翅膀,是打算做可樂雞翅的,她將雞翅膀放在水裏解凍,又將茄子也拿了出來處理…

沈涼時約莫是兩分鐘之後回來的,他的手裏拿着一條藍白相間有暗紋的的手絹。

他説“找不到別的,只有這個,可以嗎?”西顧這次學聰明瞭,伸手一把奪了過來,説“我試一下。”

可不能讓沈涼時再給她綁頭髮了,她心臟會停止跳動的好嗎?

沈涼時也沒有阻止,只是那麼靜靜的看着她抬起手,將自己墨的長髮輕輕起,白皙的手指穿梭其中,很利索,很練。

然後,她將手絹在頭髮上繞了一圈,打了一個活結,因為是手絹,系起來自然不比皮筋和髮帶,有點鬆散,不過比不繫好太多了。

西顧抬頭,白皙的臉頰整個的了出來,修長好看的脖頸也整個的落入視線,同時,有一些碎髮散落在額前和耳邊,看起來,隨意,柔媚。

她笑了笑,説“勉強可以。”沈涼時也笑,該怎麼説呢?

彼時少女穿着一身素藍的裙子,白帆布鞋,本就是一副文藝女生的打扮,如今又用手絹束了頭髮,這讓她周身的氣質更顯清新,自然,也更加動人。

這樣的她,看起來太美好,沈涼時心動了,這是不言而喻的。

他説“那就好。”

中午的飯菜,西顧決定做了,但沈涼時並沒有從廚房出去,而是在西顧的邊上打下手。

實在話,他這個下手打的非常的“合格”甚至專業。

通常,西顧還未開口要什麼,他已經將她需要的遞到她的手邊。

偶爾,她切菜速度慢了,沒法去翻炒鍋里正在燒着的菜,他會立馬過去翻炒幾下,避免糊了。

所以一頓飯做下來,與其説兩個人配合默契,倒不如説沈涼時默契配合。

一共四個菜,加一個湯,都是家常小菜。

西顧説“我只會做這些。”西顧會做飯,也是在父母離婚後,跟着母親出去住才開始學的。

那時候,父親其實有給她們很多錢,但是母親不願意用,同時也拒絕自己用,西顧不覺得自己用父親的錢有什麼錯。

即使他們離了婚,父親還是父親,她也依舊是父親的女兒。

但是某一次,她在雨裏親眼看見母親將一疊鈔票扔到父親臉上,她才明白了什麼叫一個女人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