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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是不想吃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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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轉向牀鋪心想至少上面也該有些遮蔽的東西,可什麼都沒有。

“他想用這種方法阻止我們逃跑。”藍虞冷靜地分析,可這種情況怎麼冷靜得下來。只要一想到要赤着身體站在別人面前,羞恥、憤怒、不自在、無地自容,全都爬上身。

“門被鎖了。”藍虞站在門邊。

“什麼!”我跑過去,用力地拉門把,該死,真的被鎖住了!這下真的完蛋了,這架勢他分明想把我們囚起來“他想關我們多久?”這件事變成目前最關心的事,如果他關個我們1年半載,那不得完蛋。

“很久,吧。”藍虞頓了頓,看他的樣子也是擔心會被長期囚

“把傷口處理下吧。”我轉移話題,傷口也確實要處理,這裏雖然沒有布之類的東西,但有紙。我們採取最原始的方法,用紙一直按壓傷口,直到它不再血為止。等血停止後,我也累得趴在牀上了,藍虞背對着我躺着。即使跟藍虞都是同別,我也不習慣與人坦誠相見。

兩人躺在牀上等待未知的未來,這種等待讓人心焦,無論不安還是其它情緒一個接一地湧上心頭,講白就是變得很會胡思亂想。***晚上丁哥回來,進屋見我們地躺在牀上,兩眼發光直接撲上來。

這回我跟藍虞兩人一起反抗他,藍虞抱住他的大腿,想把他推下,我抓着他一邊的胳膊跟藍虞合力。可他實在太重了我跟藍虞怎麼也扳不動他,反而自己累得呼呼氣。

“玩完了嗎?”他笑得很陰險,不知什麼時候牀上出現了兩套鐐銬。

“不乖的孩子就要受懲罰哦。”我跟藍虞心一驚知道他想把我們鎖起來,迅速放開手,逃下牀。

“逃,沒門!”他一隻手抓住藍虞正要離開牀鋪的腳“還以為你識相的,竟也做出這種愚蠢的事。”

“不要碰我!”藍虞朝他大喊,丁哥本不理會。把藍虞整個人拽回牀上,就把他四肢拷住,同時用一跟鐵索綁在了他的間,好了他,他下牀把我抓過來,如法炮製。

“這樣就會乖乖的吧。”他站在牀下欣賞我們的狼狽。能躺下5個人的大牀一分為二,兩個赤的男孩四肢大張地被鎖着,對別人來説很情,對我們來講就是最大的侮辱了。

“你這個王八蛋,不得好死,放了我。”隨羞恥一起爬上身的是憤怒,都被他這樣鎖了,還想他會放了自己嗎?我不再顧忌地開口大罵。

“嘴巴還是這麼厲害啊,看來這幾天都沒滿足你。”他笑了幾聲,就上前捏住我的嘴巴然後掏出漲大的進我嘴裏,這回他一直捏着我的嘴,大概怕我咬他。他的器本就大得嚇人,把我的嘴堵得滿滿,現在又把我的嘴再撐開,只聽聲的“嘎”我的下巴臼了。

得好。”他哈哈大笑,不再顧忌地在我嘴裏橫衝直撞。我看不見自己現下的具體情況是怎樣,但一定很狼狽。耷拉的下巴,撐起的嘴巴,進出的紫黑器。與其説是人,還不如説是充氣娃娃。他像之前那樣咆哮把他腥稠體全部噴到我嘴裏,嘴裏喉嚨胃裏都是他噁心的味道,我拼命咳嗽。

“哈哈,真是乖孩子,都吃進去了,是不是因為還沒吃飯肚子很餓啊。”他把器在我臉上摩擦,我相信自己的臉一定很紅。了一會,他剛剛發過的器又漲大起來,這回沒有在我身上逞兇,而是趴到旁邊的藍虞身上。從嘖嘖的聲知道他正在啃吻藍虞。

他的力很好從第一次就知道了,但這次顯然比之前更興奮,他在藍虞身上發完後,就又在我身上的發進我嘴巴的器沾滿了他和藍虞的混合味道,好惡心,即使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

但從別人後庭出的器再往我嘴裏送,這種覺再做一百次也是不習慣的,我不是變態!

等他終於滿足地離開我們時,已經是早上五六點了,他要我們去清洗身子時,我跟藍虞才知道那個綁在我們上的鎖鏈的作用。

為了防止我們逃跑,在吃飯洗澡時,他就把鎖鏈伸長到一定長度,讓我們可以自由活動。以前我家附近有個女人瘋了,他家人就是用一條鏈子綁在她的際。現在我的情景跟她有何區別,我是還沒瘋,但這樣呆下去,我會發瘋,我從不是堅強的人。

每頓他的手下都會把食物端進卧室,他已經不讓我們出卧室了,他手下把食物端給我們時,會故意用手碰我們的身體。

蹂躪完的身體被送進浴室清洗,然後繼續被蹂躪,夜重複。藍虞的腳還有機會動過,因為他是用下身滿足他,而我用嘴。

“藍虞,我要瘋了,這是第幾天?”眼睛盯着窗外,也許其它被綁來的人都已經走了吧,只留下我們兩人在這裏繼續受這種非人的苦。

“有半個月了吧。”藍虞已不若剛來時那樣冷靜了,他經常一個人發呆,不知在想什麼?

“藍虞,我告訴你我的事,好嗎?”跟人傾訴也許能減輕心中的煩躁。我跟藍虞講那件背德的往事,那個亂倫同忌之戀。凌辰,小我一歲的弟弟,我們在今年暑假説了有關分手的那個字眼“不要在一起”我踏上了與他沒有任何集的城市,直至被綁到這個該死的地方。

“這下,真的跟他斷得一清二白了。”

“不想再跟他在一起嗎?”

“不會,我們不是小孩了,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更何況我怎麼可以用這副被人玷污過的身體去愛他呢,藍虞,我跟他有潔癖的。”

“是嗎?因為被人玷污過所以就不能愛他。”藍虞的聲音很低,好象想起了什麼。他有秘密,我知道,但我不會強迫他説的,就像我自己的事,我想説那我就會説,不想説翹我嘴巴我也吐不出一個字。

其實這些話我原打算藏在心裏一輩子的,所有的快樂悲傷全部埋入心裏,直至在體內熔化。今天會跟藍虞講,因為這被人鎖住的子快要把我瘋了,我需要那些與自己最愛的人的往事來讓自己多撐幾天。

7月,我跟凌辰結束了忌之戀,8月我掉進了用***構築的牢籠。***我是被一陣槍聲吵醒的。

“怎麼了?有人來救我們嗎?”我轉頭望向身旁的藍虞。藍虞看起來很興奮,眼睛是我從未見過的晶亮。

“來了,你們來救我了嗎?”藍虞哭了,很小聲地泣。我一直以為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哭的,可現在他卻在我面前抖着肩膀,他真的哭了。

“藍虞,你怎麼了,不要哭啊。我可一次都沒哭,你怎麼可以哭呢。”我不知怎麼安他,説出的話有些好笑,其實我現在也很興奮,但沒有哭的覺,終於可以逃出去了嗎?卧室的門被推開,進來兩個人。我張着嘴看着他們。

“藍虞,大哥來了。”其中一個走到藍虞面前,而藍虞臉上還掛着淚痕,那人用手抹去藍虞的淚水。那手修長漂亮,卻看得出是雙男人的手,正如他緻的臉蛋帶給人的覺卻是帥氣。

我一會看摸着藍虞的臉的男人,一會看站在一旁的男人。我呆了,因為這兩人是雙胞胎,一樣上挑的眉眼很安靜。

“這就是跟藍一塊被關的人啊。”站着的男人開口了,聲音跟先講話的男人一模一樣,都是帶着一點上揚的音調,很穩重。這兩個是我見過最矛盾的人,與外表不符的談吐,與談吐不符的氣質。藍虞的大哥拿着一把鑰匙給我們解開束縛。

久被錮的身體終於恢復自由,我大大地伸伸懶,心裏也放鬆下來。

“這麼快就放心了。”可能是我的舉止太誇張了,站着的男人問我,口氣倒不是疑惑,應該説是覺得有趣。

“嗯,你們看上去很可靠。”我朝他笑笑,這是我的實話。從見到他們進來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得救了“二哥,他叫凌伶。”藍虞也走到我旁邊,他身上披着一件外套。我才想起自己身上一件遮蔽的東西都沒有,剛才太興奮了竟然忘記這了,窘迫地躲到藍虞身後。

“壬少爺,泉少爺衣服拿來了。”有個人進了卧室把兩套衣服遞給藍虞“藍虞少爺。”

“謝謝。”藍虞接過,把其中一套給我。

快速地穿上衣服,我在心裏嘀咕,這藍虞是什麼來頭,少爺這個稱呼在我的認知裏只有電視上才會出現。

沒繼續呆下去,我們很快就下樓了,到了下面才知道外面早就亂成一團了,那些跟我們一起抓來的人,都沒放走。從地下室出來的那幾個,眼窩深陷進去,全身發臭。

一定是一直過着一頓一個麪包,吃喝拉撒全在那裏的生活,姓丁的太狠了,也看到當初那個害我們不能逃跑的私企老闆,見我看了他一眼,他把臉撇到另一邊。

現在我對他已經不像當初那樣生氣了,不過是一個不想吃虧的人,我也不喜歡自己吃虧的。

“壬少爺,泉少爺,丁浩還沒抓到。”丁浩應該是那個丁哥的全名。

“不用找了。”這對雙胞胎長得很像,但我能覺到剛剛講話是藍虞的二哥弟,大概是我的直覺又更上一層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