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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但有點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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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似乎看別人痛苦就覺得舒服,變態,我在心裏罵着他們。藍虞很快就洗好身子了,沒有浴巾擦身體,他就頂着一身的水出去了。

在這當中一句話都沒跟我講,也沒看我,只是麻木地洗着身體。看他那樣,幾分麻木也爬上我心頭,等我意識稍稍清醒後,已經站在卧室裏,身上還一直滴着水。

出來後,看見藍虞正跪在地上仰着頭給育口,他那張小嘴已經扭曲得不成樣子。育只拉下拉鍊就那樣站在那裏,而虞卻赤身體地跪在他面前。

“虞,你在幹什麼?”我衝上去,拉開藍虞,為什麼他要做這樣卑賤的事。在我心中,藍虞一直是個俗的存在,可現在呢?

我抱住藍虞,俯在他肩頭低聲哭着,這是第二個讓我哭泣的人。藍虞轉過身,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後推開我,繼續抬頭為育口。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才一天大家都變了嗎?不止藍虞,連我自己也是。我就站在藍虞身後。

看着他為育口,我的眼睛沒有眨眼,似怕錯過了什麼鏡頭。藍虞的腦袋開始劇烈抖動起來,我知道育要高了,果然沒幾下育就把自己的***全噴到藍虞嘴裏。

藍虞難過地想避開,卻被育按住腦袋,那***一滴不剩地全落入藍虞的嘴巴。

“咳咳…”藍虞劇烈咳嗽着。

育終於鬆開藍虞,我還站在藍虞的身後,看着他咳嗽,看着他一張小臉蒼白得似是臨危之人。我一言不發,我不知道自己能説什麼,那樣的藍虞,那樣的自己,都不是我們。不,那也許才是真正的我們。適者生存,弱者淘汰。

作為弱者的我們,不想被淘汰的我們,只能選擇低頭。

“咦,你們身上怎麼沒有標記?”説話的是第一個上藍虞的男孩,他的一句話使大家都往我們身上瞧,那不是慾的眼神,而是探究的眼神,還有瘋狂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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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意外地睡得很塌實,是因為已經被人侵犯過了吧,不再擔心他們會來。第二天起來,跟藍虞去了餐廳。餐廳在大場後面,進去後人不是很多,我跟藍虞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伙食倒是不錯。

有中餐、餐、還有一些沒看過的食物。坐在我旁邊一桌的男孩眼睛很大很黑,跟那天在窗台上看見的男孩有點像,只是這男孩的眼睛少了那份純潔,有些暗淡無光,真可惜了這麼漂亮的眼睛。

餐廳很安靜,一頓早餐吃下來,沒聽見一句話,我還想着跟藍虞聊幾句,看現下情況,乖乖地閉上嘴,免得到時出事,忽然外面傳來吵鬧聲,我好奇地往外看,原來一個男孩想跑進餐廳,可旁邊有幾個人拉着他,不讓他進來。

“求求你們,放我進去,我再不吃東西會餓死的。”那男孩的眼窩已經深陷進去,整個臉部的骨架都能看得出來,而他拼命掙扎的胳膊,好小!我捂住嘴,比嬰孩還要小的胳膊。這個人竟然還能活着,真的是奇蹟。

那些人繼續把那男孩往回扯,那個男孩早就餓得沒剩什麼力氣了,相信能跑到這來,是他僅存的求生本能讓他抬起腳的。

“不要!求求你們,我會餓死的,會餓死的,求求你們…”到後面,男孩的聲音已經微弱許多。

我覺得有些奇怪,那些人不讓他吃,就算他進了餐廳也是吃不到的。我看向坐在餐廳裏的其它人,他們都埋頭吃着飯,對外面的騷動連個抬頭的動作都沒有,這是司空見慣的事吧。

那幾個人還在外面拉拉扯扯,我們這些坐在餐廳裏的人都不敢出去,但沒多久有幾個男孩就起身走出去,看他們哆嗦的腳步,肯定是不想出去,大概有什麼人給他們定了時間。

那幾個人出了餐廳,遠遠地繞過在門口拉扯的人,那圈子繞得很大,至少有3米。他們繞過後,就沒命地往前跑,看這架勢,我跟藍虞更不敢出去了,可我們不出去,餐廳的工作人員開始催我們了。

“關門了,都出去!”工作人員的口氣不是很好,就差沒拿掃帚趕我們了“要關門了,要關門了…”在外面的男孩一看要關門了。

雙肩無力地垂下,人也跟着往回走。這讓裏面的我們鬆了一口氣,沒一會我跟藍虞已經站在門外了,回頭是緊閉上的玻璃門。我們跟着人走到大道上,現在大概是早上8點,從餐廳到宿舍有個小道,大家基本從這小道走,沒幾個人是從大場走的,我跟藍虞當然也跟着往小道走。

“虞,這裏應該有地方領取衣服之類的。”我抓起自己的衣領湊到鼻子下,又酸又臭的味道馬上就傳進鼻子,真不好聞。

“我們去找找看,我覺得應該在登記的地方。”藍虞靠近我,一隻手把我攬到我他跟前,我知道他怕別人聽到我們的談話。

旁邊走過的人,很明顯地覺到他們眼中的嫉妒,原因是什麼,未知也無心探究。這個奴集中營有太多的秘密,而我跟藍虞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尋找謎底,而是如何生存下去。

“可我們不是不能去登記嗎?説不定馬上就陷了,而且還有標記,別到時我們真成了奴。”依我的看法,那標記肯定是標識他們身份的標誌,説不定被上標記,一輩子都不了奴這個身份。

“我們去偷吧。”

“什麼!”我的尖叫還沒出口,藍虞已經用手死死捂住我的嘴了,我一臉歉笑地向他示意我會注意的,他才放開手。

“對不起啊,虞。”我抓抓他的衣袖。

“你以後一定要注意,不然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藍虞嚴肅地看着我,我知道他説得沒錯,在這種地方,時刻都得小心。

“那去哪偷?”既然要去偷,那總得有地方讓我們偷,這一刻,什麼道德,什麼自重,完全沒溜進腦裏。當生活不再為了生活。

而是為了生存,一切的道義只是擺設,甚至是可笑的存在。我跟藍虞故意越走越慢,等大家都走出小道後,我們還在小道的裏面。

“跑。”藍虞輕輕對我喊了一聲,就快速地往回跑,我也跟着往回跑。過小道要5分鐘,而我們只用了2分鐘就出了小道。

回到餐廳外面,這回已經沒人在了,我跟藍虞鬆了一口氣。

“噔噔”從不遠處傳來走路聲,沒一會就到我們跟前了。

我跟藍虞趕緊躲到一棵柏數後面。這棵柏樹很大,看來歷史蠻長的。只是有點奇怪,本不是櫻花之國嗎?為什麼這裏種的都是柏樹,柏樹的觀賞價值遠沒有櫻樹高,再講俗點,柏樹在一些地方是拿來當柴燒的。

走到這來的是一個很清秀的男孩,看他的身材,也是被餓得不行了,他兩眼飢渴地望着餐廳,然後眼淚撲撲地下。看了一會,他就離開了,躲在樹後的我們走出來,看着男孩遠去的背影,恐懼爬上身,我們會不會也吃不到飯。

“我們去找登記地方吧。”藍虞往另一個方向走去,我趕緊跟上他。一路上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講。這回我們不敢走大道了,雖然路上人很少,但難保不會碰上麒那樣的人。不得已要經過大道時,我們就低着頭,‮腿雙‬故意無力地拖着走。從外人看來。

這樣走的我們絕對有點不正常,再加上我們身上發出的酸臭味,大家經過我們時也都捂着鼻子走開。可找了很久還是沒找到登記處,入眼都是宿舍樓,這裏到底有幾棟宿舍樓?明明沒看到多少人。

“登記處,不會是在宿舍樓裏吧。”我大膽推測,走這麼久也見不到一棟像辦事的樓層,而唯一的的樓房只有宿舍樓了“要不我們穿死人的衣服得了。”我們住的房間的原主人有些衣服留下,但我跟藍虞實在不敢穿。

“不要,我們再找找。”死人的衣服,想想就覺得怕。快要到中午了,我們還沒找到登記處。

“我看我們就隨便進一棟宿舍樓看看吧,説不定就在裏面。”我提議道。

“那好吧。”此時我們正站在一棟宿舍樓的後面,我認出是我昨天跑進去的宿舍樓外面的場地。這裏還跟昨天一樣,十分安靜,我跟藍虞躡手躡腳地彎到宿舍樓的正門。沒人發現,我們加速跑進宿舍樓,到了裏面更是安靜,一點聲響都沒有。

“應該不是這裏。”藍虞深思道。我點點頭,的確不像登記處的樣子,但有點很奇怪,這棟宿舍似乎沒人住,至於人聲就更不用説了,整棟宿舍樓透着詭異的安靜,但依昨天的情形來看,大家好象都不敢進來。

這隻有兩個原因,一是住在這棟宿舍樓裏的人大家都不敢惹,至於不敢惹的原因就不知道了,也許住在這裏的人是瘋子。二是這棟宿舍樓發生過可怕的事。***“要不我們上二樓看看,也許上面有乾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