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病癒後的第一次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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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還一臉道骨仙風,神不驚不喜。可此時突然聽那老太婆這麼説,當即就把我嚇得變了臉。
此時我一臉驚訝的瞪着眼前的老太婆,然後嚥了一口唾沫。同時用着有些結巴的聲音説道:"你、你剛才、剛才説啥?"那老太婆見我神大變。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然後再次開口説道:"道長,你能治鬼胎嗎?"聽到這老太婆再次確認,我的腦子裏不由的掀起了驚濤駭。共諷序弟。
鬼胎,民間也稱呼為?惡胎、怨胎、孽障。這東西可乎的狠,它不同於鬼嬰,是活人生下的一種妖物,只要這東西一出生,就是妖、人、鬼的結合體。實力不僅強大,而且嗜殺。
其最為棘手的還是創造鬼胎的男鬼。這種鬼生**且道行不低,不僅喜歡捕捉女鬼,甚至還喜歡對活人姑娘下手。
此時聽説鬼胎孽障,我不得不一臉驚。畢竟這東西危害太大,輕者懷孕少女暴斃,重者全家死絕,絕無可能活下一個。
我楞了幾秒,翻找着關於鬼胎的一切資料。一想到鬼胎的危害。我的臉便陰沉了下來。此時只見我凝重的對着那老太婆説道:"女士,你先坐下,關於你説的這事兒,我們得好好談一談,還有仔細的説説懷孕者現在的症狀。"説罷!我便讓這老太婆坐在沙發上,同時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在她對面坐下。
那老太婆喝了一口水,潤了一下喉然後便説出了鬼胎的由來。
這老太婆姓馬,現實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手中資產少説也上了千萬,着實是一個貴婦老太。
可就在五個月前,她開始發現自己的唯一的獨生女兒有些不對勁,面黃肌瘦、開始懼光,最重要的是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會發出一起男女之間奇奇怪怪的聲音。
開始的時候她還以前年輕人需要,畢竟自己的女兒才二十出頭,正是風華正茂,血氣方剛的年紀。
便私下裏物了好幾個公司董事的兒子或者一些青年才俊與她的女兒相親。可是相親之後,一連串奇怪詭異的事兒卻接連發生,凡是與她女兒相親的男子。不是車禍就是斷胳膊斷腿,都會出現意外。
到了後來,他們那個圈子都懷疑她女兒命中犯克,説她女兒註定是個石女。為了這事兒,她甚至好幾次不顧及形象,在公共場合與一些商界大鱷發生爭吵。
不過為了自己的女兒,她讓人私下的請了一些所謂的得道高人,幫自己的女人看看。可是錢沒少花,她女兒卻依然如此,只要與陌生男子談婚論嫁,與她女兒談話的男子必然招來橫禍。
甚至到了後來,她女兒的身體竟然更顯枯黃,甚至就像一個死人一般。沒有絲毫生氣,而且還每天把自己關在黑屋子裏。不僅如此,晚上那**的叫嚷聲也從來沒有停止過。
直到這個月。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女兒肚子變大了,就好像懷孕了一般。她帶她女兒去醫院檢查,醫院本就查不出來,最後還是一個老中醫把她拉到一旁,然後悄悄告訴她:"馬女士,你女兒可能撞了,而且懷的可能不是人胎。"聽到這兒,這老太婆可就慌了,不是人胎那豈不是鬼…想到這兒,馬女士不敢想下去。
最近幾個月發生的一連串靈異事件,加上自己女兒夜夜笙歌,甚至懼光。她這個無神論者此時徹底動搖了。
世界上那個母親不疼愛自己的女兒?為了幫助自己的女兒擺這事兒,她不惜重金請了好幾十位説有道行的道士,可最後的結果都一樣,沒用。甚至還有好幾個道士竟然直接暴斃身亡。
不過上天開眼,她認識朱大山這個安康地頭的傢俱大鱷。朱大山認識我,便把我的地址給了她。
至此,這馬女士才找到了我。聽完那馬女士的敍述,從種種情況來看,完全符合懷孕鬼胎的判定。
此時我倒了一口涼氣兒,製造鬼胎的鬼,在我們行當之中叫做"鬼魔"。這鬼魔雖然道行比較高深,但只是相對一些普通的鬼,不過對於我而言,全不是對手。
但即使如此,我也不敢小覷這鬼魔。因為他們可以隨時殺死懷孕的人,甚至相隔很遠,只要鬼魔想。懷孕的活人絕對會死,因為他們和活人肚子裏的鬼胎有着某種聯繫。這要鬼魔發現自己遭受到了威脅,就會殺死活人,最後同歸於盡。
這也是為何我覺很是棘手的地方,至於鬼胎,只要不滿十個月,不自動降生在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不成月的鬼胎,什麼也不是,就是一坨黑血。
此時聽馬女士介紹完之後,我沒有任何反應,而是一臉的沉默。
而馬女士卻很急切,此時只見她滿臉的憂愁而且很是急切的説道:"道長,你可要救救我的女兒啊!我的女兒還那麼年輕,不能讓一個鬼毀了她啊…"説着説着,這馬女士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看着她這樣,我很是紳士的遞了一塊紙巾給她,同時開口説道:"馬女士,你放心這事兒貧道管定了。"馬女士見我這麼説,當即對着我恩戴德,但也從朱大山那兒聽説上次他支付了我二十多萬,此時也不怠慢,當即拿出一張支票,上面寫着十萬人民幣,説是訂金事成之後還有重謝。
富人的世界我不懂,但窮人的生活我卻知道,我沒有客氣,這老太婆身價上千萬,拿她十多萬我也不嫌手疼。到時候在把這些錢捐給紅十字會,把這些錢用來幫助那些需要錢的人豈不是更好。
之後,我們簡單的聊了一會兒,同時我向馬女士要了地址,告訴她我明天就過去,因為我要準備一些法器。
馬女士見我這麼説,也不怠慢連忙向我道謝,同時起身向我道別。不過臨走之前我卻告訴她,回家之後一定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能引起了鬼魔的懷疑。
馬女士聽我這麼説,那敢不從?當即連連點頭。
之後,這個馬女士冒着雨離開這裏,而我也開始準備起對付鬼魔的法器。對付鬼魔,一般的主方法都是説服為主,許下種種諾言。
讓鬼魔自動放過活人少女。但這種方法一般都比較費力,比如要承諾給他多少個紙人、多少錢、或者給他供奉多少年香火,有的甚至要求必須在寺院裏給他們供奉長生排位。
不過只要他們願意放過活人少女,同時前往陰都,我們都會答應他們。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度善一鬼似積十年功德。
雖然鬼魔鬼胎比較棘手,但問題都不算很大,畢竟鬼魔打不過我。最主要的便是如何與鬼魔商量,讓他答應我的條件,放棄活人少女,放棄鬼胎。
所以我並不算告訴老常他們,也不打算帶老常過去,畢竟老常有時會犯天然呆。這種語言上的技術活,我覺得還是我自己去比較妥當。
既然是準備去談判,我就必須要籌碼與威懾他的力量,不然這種敢上活人的鬼是不會輕易就範的。因此為了以防萬一,我準備了各種法器,同時帶了幾特製的楊柳枝。
當我準備需要用到的法器之後,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我簡單的在家裏吃了一點東西,便回到卧室睡覺。
第二天一早,因為有事兒要辦,我便早早的出了門。出門前我和往常一樣,給師傅以及上官仙上了香,告訴他們我要去幹什麼!
之後,我才帶着各種法器,以及各種扎紙人或者紙錢的材料,馬不停蹄的趕往了馬女士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