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叔嫂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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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詩見他答允,心裏暗暗竊喜,但嘴裏仍是道:“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要不,我寧可不要孩子。”
“你説説看。”梁正南望向她,在月掩映下,更顯得她豔絕無儔,不由得越看越痴,心想:“光憑這副姿容,若能給我親上一下,摸一摸身體,便是要我死,也是值得的。”只見林曉詩緩緩道:“就是我們做之時,我不要
上衣,不許你吻我,還有不許你模我
部以上的身體。唯有這樣做,我才會
到好過一些,和你做這種事,已經很對不起你大哥了,我…我…”説到這裏,淚水再次在眶內打滾,像要馬上湧出來。
林曉詩很瞭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獲得,就越不覺珍貴,況且半掩半的美女,最能
起男人的
慾,只要自己張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
得失魂落魄,臣服在自己美
下。
梁正南見她挹淚哭,心裏也自一痛,這一痛不知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心中的妒忌,連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點頭答應了:“好,我一切都聽你。”梁正東聽她提出這個要求,在花壇後好不
動,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頭,登時澈底打消殆盡。
“大嫂,你這個計劃打算何時進行?”
“我知你大哥後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會回來,如此來説,我們便有五六天時間了,希望把握這幾天能夠懷上孩子。不過我知道你還要上課,如果不方便,再另尋機會好了。”
“這個倒沒問題,我可以向學校請假,只是連續幾天,恐怕在家裏不方便,這才是問題。”
“其實我已有個地方。”林曉詩道:“我父親在東山新河浦有棟西式房子,是早前父親用來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結婚時,父親將那房子送了給我,我除了將樓下租給人,二樓還沒有租出去,至今還空着沒人住。要是你沒有意見,我們可以到那裏。”梁正東想到二人要獨處數天,整個人都呆愣起來,心中真個酸苦難辨。而新河浦的房子,他並不陌生,那處也曾和林曉詩度過多個甜的晚上,但沒想到,今天竟成為二人暗渡陳倉之所。
他沒有聽完二人的説話,在花壇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離開花壇。
梁正東回到自己房間,找了一個鐵盒蓋,將塘泥放入盒蓋內,拿起盛了水的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壓平,他知道房子的鎖匙是放在
子手包裏,便取出鎖匙,在泥土上按壓出一個匙模,收藏起來。
當晚,林曉詩顯得特別熱情,似是為了對他的不貞而贖罪。但在梁正東心中,已下了一個決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顧一眼,當作無事。最起碼也要知道子的內心,綠帽便是戴了,卻不能連她的心也離自己而去。説真的,他對弟弟的英俊外貌,多多少少都存着一些戒心。
次,梁正東回到公司,先給了一通電話到上海,説自己有重要事,需要延期前往上海。下午
出時間,先去配製了鎖匙,還買了一大包食物,才去新河浦的房子。
東山新河浦是達官貴人、華僑商富的居住地。這區馬路並不寬,兩邊卻生長着葱鬱的古木,有盤錯節的大榕樹,也有高大嫋娜的玉蘭樹,灑落一地清涼的綠意。
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掩映其間的一棟棟洋房民居樓。它們一般單家獨院,高兩三層,紅磚清水牆,具有典雅的西式風格,別具韻味。
林曉詩的房子分有兩層,樓下租給一個外國商人,二樓才是林曉詩的房子。
走進大門,是一個大廳,南面是兩個房間和浴室,一字排開三個門口,左邊是睡房,中間是書房,右邊是浴室,廚房卻設在另一邊。
梁正東首先打開睡房門,裏面放了一張頗為寬敞的雙人牀,左邊牆壁有個大衣櫃,右邊牆壁是一面大鏡,房間還有一個大陽台。梁正東望着那張大牀,腦間不想到二人卧在上面的情景,心中又湧起一股酸楚。
來到書房,房間和睡房大小相當,同樣有個陽台,他將手上的食物放在木櫃裏,防止給人發現,回身看看四周,如同往昔一樣,除了陽台,三面牆壁均掛了一幅大油畫,當初第一次來這裏,林曉詩便笑着和他説:“你可知道這三幅畫有什麼作用,其實內裏另有乾坤。”林曉詩笑着指向靠貼睡房牆壁的油畫,並叫梁正東將畫架取下來,一面透明玻璃立即呈現在二人眼前,而且能清楚地看見隔壁的睡房。梁正東大為愕然,又聽林曉詩道:“這是父親託外國朋友買來的單面鏡子,書房看去是透明玻璃,但睡房那面,卻是一面普通的鏡子。父親做的是私貨生意,最怕是遇着叛徒,為了監視手下的舉動,便設了這個秘密機關,而且按下書桌旁的按鍵,還能聽見隔壁説什麼呢。”接着林曉詩又道:“其如兩幅畫和這幅一樣,這是用來聽監客廳,這是聽監浴室,倘若父親懷疑某個人出賣他,只要安排那人在這裏住兩天,必定能夠探到一些蛛絲馬跡。”梁正東當時搖頭一笑,還説岳父果然神通廣大,沒料到今天竟成為窺視嬌的利器。梁正東心中已擬好一切,知道這間書房一直上了鎖,只要自己躲在書房裏,再將房門反鎖,就算
子拿鎖匙開門也沒用,最多是
到奇怪,或是認為房門壞了而已,決計不會想到房裏會有人。
回到自己家,林曉詩和平時一樣,並無任何轉變。晚飯時,梁正東還提到明天要去上海,讓她收拾一下行李。林曉詩點頭應了,並向他父母説,自己已很久沒有回孃家,藉着丈夫往上海這幾天,打算回家住幾天。
梁正東自當然心中有數,心頭滿不是味兒,卻又無從訴苦。
晚上,林曉詩竟然破天荒肯為他口,若在往
,梁正東肯定樂得無以復加。不管什樣,對他來説多少有點安
。
一大清早,梁正東如常由司機送他上班,下車時,他吩咐司機,説下午公司會有人送他去車站,不用他前來接送。看着司機駕車離去後,梁正東提起行李,召了一輛黃包車,徑往新河浦而去。
現刻時間尚早,知道二人肯定不在屋裏,掏出門匙開了門,果然如他所料,屋裏空無一人。梁正東往四處查看一遍,再到廚房一看,見廚櫃放了不少罐頭食物,再看儲水的水缸,不知何時,一個大水缸都給人儲足了用水,便是五六人使用,也是綽綽有餘,當真是準備十足,妥貼非常。
梁正東將行李放進書房,並反鎖了房門,同時把三幅油畫全取了下來,睡房、客廳和浴室全都一目瞭然,要是他二人進屋,他都能清楚看見。
不覺間,已過了兩小時,仍是不見子和正南,梁正東不免有點煩悶,心中一面想還是不來好,但一面又想他們快點來,心上正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
便在此時,大門突然打開,看見林曉詩收回門匙,開了大廳的吊燈,向身後男人道:“正南,進來吧。”梁正東暗叫一聲:“果然來了。”子的説話,清楚地從書桌的小型播音器送出來。梁正東亦不
讚歎這一
千里的科技。
二人坐在長沙發上,林曉詩知道小叔喜歡咖啡,便問道:“要咖啡嗎?”
“好,我自己來吧。”正要站起身,卻被林曉詩阻止住。
“你又怎知放在哪裏,還是乖乖的給我坐着。”林曉詩嫣然一笑,款款的站起身子。人的笑容,優雅的舉止,讓梁正南瞧得微微發昏。心想大哥的福氣着實不淺,竟然娶得如此絕
為
!
不用多少功夫,林曉詩已託着茶盤從廚房走出來,茶盤上盛着兩杯香噴噴的咖啡,香醇濃郁,憑這香氣便知是上好佳品。
“原來大嫂都愛喝咖啡,我到現在才知呢。”梁正南在杯口嗅了一下,又讚道:“好香,似乎是波多黎各的頂級貨。”
“你這個鼻子好厲害,嗅了一下便知道。”林曉詩微微一笑:“其實我也很少喝,因為我知你喜歡,是為你準備的。”梁正南聽見呆了一呆,便連書房裏的梁正東也大意外。
“多謝大嫂。大哥有你這樣體貼的子,真是令人羨慕!”林曉詩含笑不語,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道:“對了,為何不見你帶女朋友回家?你不要説還沒有女朋友,我可不相信。”梁正南搖頭一笑:“女朋友當然有,但都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
“不會吧。你一定是騙我。”
“是真的。什麼原因,我若説了出來,恐怕你會不高興,還是不説好。”
“我又怎會不高興,快説來聽聽。”梁正南猶豫一會,像似有什麼難以出口,最後還是道:“其實…其實自從看見大哥結婚後,我的眼光就漸漸高起來,對一般女子已失去興趣。”
“會有這種事。”林曉詩含笑看着他:“這和你大哥結婚有什麼關係?”其實絕頂聰明的她,聽了梁正南剛才的説話,已明白其中原因。
“原因很簡單,我看見大哥娶了像大嫂你這般的人物,不但天生麗質,而且絕過人,讓我做這個弟弟的,亦
到十分自豪。便因為這樣,我就立志不能輸給大哥,若要找老婆,就要找個像大嫂一樣的,就算比不上大嫂,亦不能相差太遠。”梁正南笑着聳聳肩:“但可惜的是,至今還沒有找到。”
“正南你在説笑吧,難道我真是這麼好?”林曉詩顯得很大方,望向他盈盈一笑。
梁正南緩緩搖頭:“這都是我的真心話,絕非説笑。大嫂你可能還不知道,在我所見過的女子中,你是最完美,最引人的一個。我不時地説,也不知大哥前世修來什麼福,今生能擁有你這個
子。”
“你就不要抬舉我了,我的壞處還多着呢,凡事又怎能光看表面。”梁正南點頭道:“人又怎可能十全十美。就看今次我和你的計劃,本意當然是為了梁家,可是在大哥來看,就會認為是你不貞,假若細心去想想,大嫂你今次這樣做,表面上看似乎是不妥,但本意是對的,便如古人所言,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雖然我不知這個比喻是否對,但我是這樣想。”
“正南,多謝你。”林曉詩低垂着頭:“我想出這個計劃,在心裏已掙扎了很久,但始終想不出兩全其美的好方法。我知道今次是對不起你大哥,也會給你看低,可是我真的沒法子。男人不同女人,不能讓子懷孕,外人會怎樣看他。我不能忍受有人踐踏你大哥的尊嚴,讓外人在背後恥笑你大哥。”書房的梁正東聽了這番話,大為
動,全沒覺察
子其中包含的藉口。
“我明白的。希望我自己能夠把持住,竭力謹守你的規矩,不接吻,不愛撫,儘量減輕你內心的壓力和罪惡,但願我能夠做到。”二人一直聊了很久,到晚飯時間,林曉詩道:“也該用飯了,我們到外面吃好嗎?”梁正南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大嫂喜歡吃什麼?”
“我什麼都可以。”拿過沙發的手包,二人便開門離去。
梁正東像似鬆了一口氣,仰坐在辦公椅上,閉上眼睛,腦裏不停想着二人的對話,一時又為着自己不爭氣的身體而嘆息,若不是出現這種問題,又怎會有此事發生,想着想着,不覺間竟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個輕細的聲音喚醒了他,梁正東坐直身子,發現房間黑漆漆一片,只有客廳和睡房的透明玻璃傳來燈光,一個男人出現在睡房裏,正是胞弟梁正南。
梁正東心頭一緊,站起身來,看見天全黑,原來已到了夜晚,再望向睡房,愛
曉詩竟已睡在牀上,身上穿了一件水藍
綢子睡袍,質料輕薄柔軟,雙手正抱在
前,渾圓飽滿的酥
給她擠了起來,一顆
頭在臂彎探出頭,頂着柔薄的衣衫,誘人非常。梁正東可以想得到,睡袍裏顯然是空無一物,但看不出下身是否有內褲。
如此火噴噴的情景,讓梁正東亦不喉頭發乾,渾身熱血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