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絳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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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衣少女俏生生,一副弱不風的樣子,俏立在樓梯口,身後四個宮裝少女,並肩兒隨立在她身後,顯然,絳衣少女乃是五女之首。
隨身侍婢,皆背名貴寶劍,絳衣少女雖是一副弱不風的樣子,也決非是庸俗之,更不是普通閨秀千金。
這五個少女,雖是生得一般兒的姿容絕世,秀美絕倫,美得令人有點窒息,但五張粉臉,卻偏都是凝寒如冰,那冷冷的神情,直使人一見生寒。
五個少女甫在樓梯口現身,兩個店夥計立時噤若寒蟬,呆呆地站在神州三傑的桌旁,四隻眼睛,想看似又有點不敢看的,那樣子,彷彿已被五女那絕世的風儀、秀美的姿容所窒息!
那絳衣少女目光冷冷地掠視了神州三傑一眼後,蓮步姍姍,嬌軀兒像風擺荷柳,搖曳生姿地走向一張桌位。
那走路的姿勢,煞是美妙,好看非常。
絳衣少女靜靜地坐下,四個宮裝婢女,仍舊並肩兒站立在她的身後,靜靜兒地站立着。
神州三傑一見絳衣少女的走路姿勢,心中都不由得暗吃了一驚。
原來絳衣少女走路的姿勢,看似蓮步姍姍,嬌軀兒搖曳,有若風擺荷柳,實際上神態卻是從容至極,並且足下本未曾沾地。
神州三傑心中暗驚,同時也都在暗想:“這絳衣少女是何許人?這點年紀,竟然身懷這等踏雪無痕的上乘輕功絕技。”正當他們三人心中暗暗驚想之際,那絳衣少女已緩緩地開口,聲音冷得像冰炭:“你們三個是幹什麼的?”聲音不但冷得像冰炭,並且一點不客氣,毫無禮貌。
神州三傑,均都是心高氣傲之人,絳衣少女如此問話,三人怎會理她?便都故作未聞似地,不予理睬。
絳衣少女見三人不答理她的問話,本就沉寒異常的臉,更加地沉寒了。
她緊皺着一雙秀眉,螓首微偏,朝站立在身後最右邊的一個婢女望了一眼,那婢女便即蓮步輕移,走到神州三傑桌前,粉臉冷凝,秀目含威,向三人嬌喝道:“你們三個是聾子還是啞吧,我們宮主向你們問話,你們為什麼不答?”神州三傑以絳衣少女雖然神情冷傲,沒有禮貌,使人看來頗不順眼,但因與她陌不相識,毫無仇怨,故才忍着,裝作未聞,不予答理。但是,婢女這一走到三人桌前説話,三人便不好再裝作未聞,不予答理了。何況這婢女的一副氣勢,又極其凌人,並且口出不遜,分朋是存心向他們挑釁,找他們三個人的麻煩。
神州三傑豈是省油燈,可以隨便找麻煩的對象?
歐陽昭劍眉微微一軒,方要開口時。白衣追魂段彬已經搶了先,微笑地向這氣勢凌人的婢女輕聲説道:“姑娘,你説話放輕聲一點好不好,這麼兇幹嘛呢,我們讀書人…”
“廢話!”這婢女真兇狠得緊,不待白衣追魂段彬把話説完,便即一聲嬌喝,截斷了白衣追魂的話。
白衣追魂段彬朝她淡笑了笑,目光掠視了絳衣少女一眼,仍然望着這婢女,神情語音,有點輕佻地問道:“姑娘,你們的宮主是那一宮的呀?”這婢女秀目一瞪,喝道:“少嚕囌!你們是幹什麼的?快説吧。”歐陽昭見這婢女氣勢,實在太凌人,忍不住口冷冷地説道:“我們不説呢?”婢女一聲冷笑道:“很簡單。”歐陽昭道:“怎樣?”婢女粉臉凝寒如冰的説道:“你們三人今天就都別想離開這座酒樓。”
“哼,好大的口氣!”婢女秀眉一挑,冷冷地説道:“不信,你們就試試看!”歐陽昭劍眉微軒,旋又搖了搖頭,冷冷地説道:“不用試了,憑着你們還不配呢。”那絳衣少女忽地開口,冷冷地説道:“白玉,乾脆將他們三個殺了算了。”神州三傑聞言,心中不由齊皆霍然一驚,暗忖道:這絳衣少女究竟是何來歷?怎地這般不講理?彼此無怨無仇,竟要將我們三人殺了?
三人心中暗忖未已,那名叫白玉的婢女,已是玉臂倏伸,纖纖玉掌陡地拍向歐陽昭的口心窩。
口心窩,乃人身要害致命之處,與人對敵動手,非有深仇大恨,決不肯一出手就徑擊對方這等致命要害地方。
這婢女白玉,一出掌就直擊歐陽昭口致命要害,當然是存心致歐陽昭於死地,實在狠辣過甚!
婢女白玉出掌雖然狠辣快捷,但歐陽昭身負奇學,武功身手舉世無雙,她焉能擊中他?
只聽他口中一聲冷笑,也未見他身形晃動,卻已連人帶椅閃過一旁避開。
説來太慢,白玉出掌擊向歐陽昭,站立在絳衣少女身後左邊的兩名婢女,不待絳衣少女吩咐,立即同時飄身躍出,揮玉掌,分攻白衣追魂段彬和吳娟娟二人。
歐陽昭閃開白玉的掌擊,白衣追魂段彬和吳娟娟,也已同時起身避過二婢攻向他們的一掌。
三婢一擊不中,正再次出掌,那絳衣少女突然一聲輕喝道:“你們三人都與我退回來。”三婢聞喝,立時一齊飄身退回,垂手秀立。
絳衣少女一身武學極高,她冷眼旁觀,從三人閃避三名婢女的攻掌身法中,已看出三人均皆身懷上乘武功,尤其是歐陽昭身形不晃不動,竟能連人帶椅一齊閃開,這種功力顯然已達內家至高化境,只看得她芳心微震,知道三婢不是對方三人之敵,才開口喝止,令三婢退回。
絳衣少女喝退三婢,嬌軀緩緩地站起,顯然,她是要親自出手了。
她神沉寒如冰,目光冷凝似電,從吳娟娟、白衣追魂段彬二人的臉上掃過,最後落在歐陽昭的俊臉上。
先前,她剛現身樓梯口之時,雖然即已掃視過三人一眼,但是,那只是不經意地一瞥而已。現在,由於發覺這三個與她年齡相若的兩男一女,皆是身負上乘武功的內家高手,她可不得不重新將這三人,仔細打量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