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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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懷瞪着她,想不到他的鞭子輕易就讓她給截斷了,實在讓人意外哪!不過若是以為這麼容易就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就太天真了。
“白鶴山莊”可不是讓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他嘆了口氣,這嘆,包含着些許佩服,他不疾不徐地伸手往一旁的石柱上摸,按下了一個機關。
“哇——”梁靜驚呼一聲,這一次不是身子往上飛,而是往下墜。
她腳下的地磚夾然開了個大,人也掉入了黑暗中。
一名僕人匆匆進了門,湊近正在忙碌着招呼貴客的主人耳邊説了一句“白鶴山莊”的莊主李封疏聽了後眉一挑,立刻對僕人命令——“快請!”
“是。”僕人依令匆匆而去,不一會兒,領着一位英氣俊朗的男子跨入廳堂。
“晚輩獨孤晦玉,代表家母送賀禮來。”男子一報上姓名,在座的人立即投來打量的目光,這偌大寬敞又氣派的廳堂,聚集了眾多來自武林的好漢和各門各派的代表。
山莊的管事僕人們送茶的送茶,倒酒的倒酒,穿梭在席間招呼着遠道而來的貴客們。眾人齊聚山莊,將送來的賀禮給負責的三位管家後,便在這招特貴客的集賢廳裏與舊識故友寒喧話家常,一時之間,場面熱鬧非凡,而獨孤晦玉的出現,令周遭的武林人士們都中止了閒談,打量的目光紛紛投過來。
畢竟獨孤這個姓氏,在江湖上具有令人敬畏的勢力,同時也具備神秘,因為獨孤世家的人,甚少與江湖人往來,而他們的武功路數詭異難側,不同於其他門派,向來就為江湖人士所忌禪。
所以當聽到獨孤姓氏時,眾人不免訝異。因為這位年輕人的出現,原本的喧囂聲漸捎,且這現象由近而遠的擴散,很快地染了四周,直至整個集賢廳安靜下來後,剛好年過半百的莊主李封疏丹田渾厚的嗓音響起,傳遍了整個廳堂——“原來是獨孤家的公子!歡、歡!”李封疏面帶微笑,表面沉穩,心下卻也是到意外。基於尊重之意,他的帖子也發到了獨孤家,但他認為向來瓜傲詭異,不喜與人往來的獨孤家,頂多振人送個禮來而己,卻想不到獨孤家的人居然親自前來道賀了,怎不叫他驚喜?面子上更是十足啊!
江湖人甚少見到獨孤家的人,如今一見,不為這位年輕人的俊美相貌和不凡儀表暗暗驚豔,關往更多的,則是眾家女子的視線。
獨孤晦玉拱手笑道:“大小姐出嫁,獨孤家特准備薄禮一份,不成敬意,請笑納。”説着,親自呈上一個緻昂貴的黑檀木盒子。
不同於其他人是一整車或一整箱的送禮,獨孤晦玉只奉上一個黑木盒,看起來似乎顯得寒酸,可是特他掀開盒蓋時,裏頭的夜明珠卻豔驚四座。
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這是一顆不同凡響的黑夜明珠!夜明珠己是珍貴難求之物,黑更是稀世之寶,通常只聞其名,不見其物,而他卻在眾目睽睽之下,獻上此顆夜明珠,足龍習玉過十百來車的奇珍異寶了!
這顆黑夜明珠不僅炫花了莊主的眼,也震驚了其他人,一個個眼珠子瞪得都要凸出來了。
這顆晶黑璀燦的夜明珠,就如同獨孤晦玉本身一樣,神秘難測,光華耀人。他送禮送得豪,反正這顆夜明珠也不是他的,是那個瘋女人的,他不過把這拿來借花獻佛罷了。世人喜愛的稀世珍寶,他們獨孤家卻向來沒有興趣,所習給得也很大方。
莊主李封疏也是見過世面的,暗暗壓下心中的驚喜,命人將此份大禮收下。
“獨孤公子來訪,是敝莊的榮幸,可有決定落腳處了?”
“晚輩今一進城,就先來拜訪,打算等會兒去找間客錢訂房。”李封疏聽了心中大喜,獨孤家的人來訪,他當然得把握住這個與之增加情的機會,因此立即説道:“若賢侄不嫌棄,由我代為安排如何?”獨孤晦玉想聽的正是這句話。他早知對方一定會趁此機會與代表獨孤家的自己打好關係,因為對方連“賢侄”這個稱呼都喊出來了,擺明了要拉近情。但他還是故作謙遜地回答:“晚輩不敢煩勞莊主。”
“哪兒的話,除非賢侄是嫌棄我這個莊主了。”
“晚輩不敢。既然莊主這麼説,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他自始至終都是一派温和的表情,嘴角彎着淺笑,將那原本形於外的練光芒掩藏起來。
莊主李封疏十分高興,立刻吩咐大管家去張羅。
“白鶴山莊”財大勢大,來訪的貴客都被他們安排住在包下的客伐裏了,但是像獨孤晦玉這樣背景的人,莊主當然為他安排住在自家山莊裏,而且還是最好的客院白鶴院。
這除了是要拉攏和獨孤家的關係之外,同時也是為了另一個目的——“白鶴山莊”尚有一位特字閨中的女兒李憐心,俏若憐心能與獨孤晦玉成親,對“白鶴山莊”可是一大幫助呢!因此,他當然要趁此為女兒製造個近水樓台的機會。
“傳令下去,好好招特獨孤公子,萬不可怠慢!”李封疏對大管家慎重代。
大管家服侍了莊主十幾年,自然明白莊主的意思。
獨孤晦玉微笑拱手,隨着大管家往後院走去。他此次光明正大地進入“白鶴山莊”作為座上賓,目的當然不是來參加什麼喜宴的。誰出嫁、誰入贅,他壓兒都不關心,之所習未踏這揮水,當然是為了要找梁靜。
打從一進入山莊,他的目光就在搜尋小兔子,適才在集賢廳他也暗暗搜尋過了,投見到小兔子的身影。幸好他成功地入住在山莊裏,要逮人,有的是機會。
山莊大總管恭敬地領着他來到白鶴院,同時找了四名廝僕和兩名丫鬢供他使喚,男僕和丫鬢都是挑出來的、最幹練利落的人手,大總管細細代着他們,要好好服侍獨孤公子。
能夠住在白鶴院,僕人們自然明白主人對這位貴客的重視。
兩名丫鬢更是暗自慶幸能服侍獨孤晦玉這位令人驚豔的美男子,雖然她們的大公子李慕懷也是俊美無匹,但畢竟隨時都可以看到。獨孤晦玉就不同了,莫説他在武林中代表的地位和勢力,光是瞧見他的人,便教人心生嚮往與愛慕。
獨孤公子的英俊和自家公子是不同的,自家大公子李慕懷是温潤儒雅,氣度清朗,如同高拮瀟灑的白鶴,而獨孤公子則是霸氣內斂,英武漂然中有一股俊逸不羈,如同一隻大鷹。再加上他與獨孤這個姓氏,都具有一股神秘的引力,引得姑娘家很想打開他這隻寶盒,探個究竟。
她們能被挑選作為山莊丫翼,都是頗具姿的,而她們兩人更非一般的丫翼,因為她們的姿水平更勝其他丫翼,只在必要時才擔負伺候客人的責任。
主人命她們來伺候公子,除了打點他身旁的事務之外,倘若貴客有其他需要,她們也會做特別的奉獻,例如陪寢。
今生能有幸見到獨孤公子,還能就近服侍,可是羨煞了其他丫簍,她們也習此為傲,對於獨孤公子的服侍無不盡心盡力,若能得到他的點召陪寢,更是千百個願意。
獨孤晦玉對面前這兩個丫寰,出俊美人的淺笑。
“你們是夏雨和秋月,對嗎?”
“是的,獨孤公子。”兩名丫翼身姿款款地向他福了福,姿態嬌美,都是着意訓練過的,紅潤潤的雙煩,如挑花般嬌豔。
“聽説『白鶴山莊』的丫鬢,個個人比花嬌,今一見,呆然不同凡響。”夏雨和秋月兩人被他如此稱讚,膛兒更加挑紅,眉眼間也若脈脈秋水,如同窗外那朵新綻的紅花,飄着芬芳。
“多謝公子誇讚,咱們的姿平庸,怎麼也及不上咱們兩位小姐的如花月貌。”丫鬢故意這麼説,這也是莊主的代。提起小姐的美貌,為的是讓對方興趣,趁此多多替自家小姐宣揚,好讓對方詢問,但是獨孤晦玉一點打聽的興趣都投有,反倒是淨問些莊裏的其他事,例如在來客中,有投有人送玉佩的?
又或是莊裏都安排來客住在哪些客錢?
兩名丫鬢知道的不多,都説誰送什麼禮、住哪間客錢,只有總管曉得。
“莊主有代,要咱們好生伺侯公子,有任何吩咐,咱們一定盡心盡力。”喚夏雨的丫鬢嬌滴滴地説,言語間似有暗喻,即使是“特殊”的吩咐也可以,這話讓獨孤晦玉眉頭一挑。
“是嗎?”角的笑意變深了。
秋月也不甘示弱地在一旁搭腔。
“是的,公子有需要儘管吩咐,秋月一定盡心伺候。”同是姿較好的丫鬢,兩人便有意無意地在他面前開始爭妍鬥豔了,獨孤晦玉豈會不知?
他明白自己對女人的魅力,為了找到梁靜,他不會拒絕女人的爭相討好,因此故意漫不經心地問:“我想打聽一個人,這次來山莊的貴客中,是否有個叫梁靜的女子?”夏雨説道:“奴牌們只負責侍奉,對這事並不情楚…”秋月像是想起什麼,口説:“咦?該不會是那位姑娘?記得她好像叫——”一旁的夏雨朝她使了個眼,秋月驚覺,趕忙改口。
“奴裨不情楚,應該是投有。”
“喔?”俊眸微眯,察覺有異。他心想,梁靜來山莊送禮,本是山莊貴客,為何一提到梁靜的名字,這些僕人就變了臉?而且看似己被告知緊閉口風,不能對外透莊裏的事。難道梁靜出事了?
墨黑的探眸閃過一絲異芒,表面仍保持沉靜如水,投再追問。
“我想要休憩一會兒,這段期間,希望儘量不受打擾,好嗎?”兩名丫翼忙應是,抬起的臉兒,瞥見獨孤晦玉己閉上眼,看似閉目養神,不想再多説,她們立即知趣地退出門外,輕輕將門帶上。
不一會兒,獨孤晦玉睜開鋭目,拿起劍,輕功一躍,從窗外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