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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女人不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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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説起來,龍暮雲沒真正和習昇接觸過,他大概悉一點的,就是老四和老五,這會兒看見他們,作為主人,他自然是要先打招呼的:“你們到了?一路辛苦了,快些進府歇息吧!”習昇只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了。

老三見習昇不説話,他只得上前道:“是,我們正打算去找姥姥。”龍暮雲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吧!勞兒此刻在太子府呢!”龍暮雲心裏難免喜滋滋的,這會兒的覺,就好像自己是男主人似的,艾勞就好像是自己的子,在家裏等着客人拜訪。

歐陽瀾放了車簾:“至於這麼高興嗎?嘴巴都裂到耳後去了——屈皓你是沒看到,那龍暮雲高興得和什麼似的,真想不明白,這女人到底什麼好的!”屈皓意味深長地看着他:“歐陽瀾,如果你真的討厭她,就別再口口聲聲地提她,行不行?十句話裏有九句都是艾勞,你沒覺得?”歐陽瀾立即否認:“哪有!我就是看不慣!”屈皓也不和他多説,他自己的事還搞不明白呢,也的確沒其他的心思管歐陽瀾。

艾勞回了太子府,龍溟正好醒了,兩個人難免又在一起膩歪,説着説着,就扯到了龍暮雲身上。

龍溟道:“姥姥,我總是覺得對不起皇叔,他為了我犧牲太多了,本來他一個人過得多瀟灑自在啊,可現在…”艾勞不以為然,翁失馬焉知非福,龍暮雲的確不想當皇帝,可如果自己陪着他,他肯定樂意:“沒事,我會補償他的。”龍溟不得其解:“嗯,怎麼補償?”艾勞扒拉着龍溟的頭髮,不自覺地把他的髮質和自己的做比較,結果覺得兩人的不相上下,這才開口道:“當皇后玩玩,你説怎麼樣?”龍溟一聽這話,差點從牀上蹦起來——她説什麼?她要當皇后?他沒聽錯吧:“姥姥,你,你説什麼?”艾勞按着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你動什麼啊!人家沒當過皇后,還不能過過癮啊!”龍溟差點就哭了——當初是誰要死要活地不讓他當皇帝?是誰説他敢當皇帝她就翻臉?他就是怕她不要他,怕她生氣,這才對皇位這麼忌憚,就算那九五之尊有再多的誘huo,他也不會多看一眼——可現在呢?她説她要當皇后?在自己決定了不做皇帝之後,她竟然要當皇后!

艾勞也看出來了,這小東西動的——可也不能怪她,人的想法都是會變的,昨天她還喜歡吃烤鴨呢,今天就不想吃了,一個道理:“我聽龍暮雲説,好玩的,就想試試。怎麼,你不同意?”龍溟哭無淚:“姥姥!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早説你要當皇后,那這個皇帝我也可以做啊!我想讓你當我的皇后!現在怎麼辦!”艾勞可沒想那麼多,又沒人規定當皇后就得必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呆在宮裏,除了有個身份,她也沒和以前有不一樣啊:“誰都一樣,你現在説我是你的皇后也行啊。”

“那不一樣!”龍溟真是覺得憋屈死了:“我想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可現在那個人是皇叔,不是我——不行!我要去找皇爺爺,我要當皇帝!”艾勞摁着他不讓他動:“怎麼犯傻啊?你要是當了皇帝,我可不當這個皇后!”龍溟傻眼了——她什麼意思?她心裏就只有皇叔沒有他是吧?

看他眼圈都紅了,艾勞連忙解釋:“你才多大啊,我年齡比你娘都大,你要是讓我當皇后,那些人還不得罵我老牛吃草!”龍溟一聽這話,心裏才鬆快了一些:“我不在意,誰敢説什麼!誰多嘴我殺了誰!”

“好了好了,”艾勞哄他:“咱不説這些了,我還沒想好呢,到時候再説——不過你個小東西可真是不仗義,你皇叔當初為了你的幸福,都要和我分手了,你這會兒看人家得了甜頭,又想自己撈回去,你怎麼這麼沒良心?”被她一説,龍溟立即羞得無地自容:“我,我沒想那麼多,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艾勞側身躺着抱住他:“你個自私的小東西——不過,我喜歡!”龍溟在她懷裏使勁蹭蹭,愛死了她前甜的味道:“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門外有了動靜,龍暮雲的聲音響起:“勞兒,習昇他們來了。”艾勞沒動:“進來。”龍暮雲推門而入,看見她二人的親密動作,忍不住耳垂一熱,低了頭,摸了摸鼻子,終究是有點不習慣:“他們都來了,在大廳呢。”艾勞拍拍龍溟的頭:“姥姥去看看,你先休息。”龍溟拉着她:“我還沒好,你不能走。”艾勞低頭親他一口:“乖,姥姥要走也帶着你。”龍溟一聽,心花怒放,如果不是顧忌龍暮雲在一旁,他肯定是要親上去的。

龍暮雲道:“勞兒,你先過去,我和溟兒説點事。”艾勞點點頭:“那你們慢慢聊。”艾勞走出來,老二趕緊把門關好,亦步亦趨地跟着艾勞。

龍溟看了龍暮雲一眼,又想起艾勞的話,不由得紅了臉:“皇叔,對不起。”龍暮雲在牀邊坐下:“溟兒,和皇叔還説這些?怎麼樣,今天好些了嗎?”龍溟點點頭,問:“皇叔,姥姥説要當皇后,是真的?”龍暮雲臉上的幸福微笑是怎麼也擋不住了:“她真這樣説了?我也不確定了,我只是問了她一句,沒想到她…”龍溟覺得這事還是怪自己,皇叔只能算是因禍得福了,他嘆口氣:“皇叔,你想好了?”龍暮雲沒想那麼多,只要艾勞答應,他是沒有任何條件的:“嗯。她高興就好。”龍溟一聽,頓時覺得自己真是不如龍暮雲,之前,他為了自己的私心不想當皇帝,這會兒,看着艾勞有當皇后的心思他又有點蠢蠢動——他真是覺得自己對不起皇叔,也覺得自己的度量真是太小了:“皇叔,我支持你。”或許,真像龍暮雲説的,只要她高興,隨她怎麼樣,當不當這個皇帝,有所謂嗎?

龍溟想開了,他要的,只是想和她在一起,本不在乎什麼皇位,事情既然已經這樣發展了,他也不可能説再去阻止什麼——當然了,因為那個人是他皇叔,所以他不計較,換了任何一個人,他肯定是不幹的!

龍溟倒是想開了,習昇他們的臉,卻是真的不怎麼好看。

看着艾勞走過來,歐陽瀾不由得有點小興奮:“屈皓,等着吧,肯定要打起來!”屈皓勉強能坐,看着那遠遠走過來的絕女子,突然就覺得心底過一陣莫名的悸動——或者,也不能説是莫名了,因為,這種情緒他並不陌生了,至少,每次和她單獨相處,或者被她多看一眼的時候,他都有這種覺。

他慌忙移了目光,掩飾地看向別處。

歐陽瀾這會兒卻早就忘了之前艾勞給她的難堪了,上去,乖乖地叫了一聲:“姥姥。”艾勞可沒他這麼大度,之前兩個人吵架的事還歷歷在目呢,這會兒這人又一臉笑意——艾勞真懷疑他是不是又別有用心。

她淡淡地嗯了一聲,也沒看他,直接進了房間。

歐陽瀾頓時覺得一盆涼水澆到了自己頭上,氣得想跳腳——這女人,太沒禮貌了!太不懂禮儀了!人家跟她打招呼,她看都不看一眼!氣死了!氣死了!

老二在艾勞身後,正好看見歐陽瀾豐富的面部表情,他一挑眉:“歐陽瀾,你筋了?”歐陽瀾哼了一聲,一個人到角落裏去生氣了,也顧不上去看艾勞和那些男人即將要打起來的彩了。

艾勞一進來,就覺得氣氛不對,她先看了習昇一眼,習昇正喝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艾勞清楚,沒什麼表情,一般代表他不高興了。

再看看其他人,臉上表情也是怪怪的——看到屈皓的時候,她猶豫了那麼一瞬,然後才走到他面前,負手而立:“傷好點了麼?”屈皓真是沒想到艾勞竟然會理他,他一急,就想站起來,卻不料,艾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行了,好好養傷。”沒等他開口,艾勞轉身走了。

屈皓心裏百味雜陳,有欣喜,有意外,有疑惑,也有動——之前還鐵了心趕他走的女人,這會兒竟然在關心他?

他緩緩調適呼,無法否認她的話語和動作讓他心底暖暖的!

習昇還是站起來了,習慣地上前擁住她:“累了吧?”艾勞也沒多想,龍溟受傷的消息真是讓她擔心死了,看着龍溟從鬼門關回來,她的很多想法也在悄悄地改變,至少對屈皓,她做不到那麼狠心了——但,她也只是關心一下他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對習昇,怎麼説呢,艾勞覺得,這是自己最放心的一個依靠和港灣,即使其他人都離開了她,她也會安心地在習昇懷裏哭泣歡笑——或許是因為這份情已經不需證明,所以,在他身上,她總能得到濃濃的歸屬和安全

習昇嘆口氣,他還是做不到和她嘔氣,他一心想捧在手心裏愛護的寶貝,又怎麼捨得讓她生氣呢:“這兩天肯定沒好好休息,都瘦了。”艾勞偎着他,在他懷裏點頭,乖得像一隻貓一動不動:“昇,嚇死我了,我以為溟兒會出事,我真的嚇壞了。”習昇擁着她坐下,也不管眾人的目光,就那麼哄她:“乖,沒事了。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艾勞摟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頭埋在他的頸間:“你們肯定也是連夜趕路吧?房間都給你們安排好了,都去休息吧!”老二帶着他們都下去了,很快,廳堂裏就剩他們二人。

艾勞動了動,跨坐在他腿上,伸手捏住他的臉:“怎麼了,不高興?”習昇摟着她的使勁把她往自己身上貼:“不敢。”艾勞笑了:“還不承認?”習昇肯定拿她沒轍的:“聽説,要當王妃了?”艾勞倒是沒想到他消息如此靈通,愣了愣:“龍暮雲説的?我還沒答應呢!”習昇忍不住狠狠地吻了她一口,四相貼,情蹂躪:“滿大街都知道你即將為妃,你還説沒答應?”

“滿大街?”艾勞眨眨眼:“難道龍暮雲貼了皇榜出去?他也沒這個膽子吧!我的確沒答應呢!”習昇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沒説謊,再説了,這女人還真是不屑説謊的,順了順她的發,他道:“也不是不高興,就是覺得心裏有點堵得上——你要是喜歡要個名分,龍暮雲給一個也不錯。我現在是沒身份沒地位的,幫不了你了。不過,這事,我就是希望你能提前和我説一聲,也讓我有個心理準備。”艾勞覺得心裏有點難受,曾經呼風喚雨的習大少如今説自己什麼都沒有,而且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真是覺得心疼死了:“傻瓜,我是個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啊,名分那東西能當飯吃?一點都不好玩,本來是想逗逗你們的,結果得現在我想哭了。”習昇捏捏她的臉蛋:“我們都是傻瓜——勞兒,你不會故意那樣説,然後看我吃醋吧?”艾勞本來就有這個意思,現在習昇這樣問了,她肯定不承認了:“我就是想着,以後當個皇后也好玩的——你説呢?”習昇皺眉:“這麼説,龍暮雲真要當皇帝?”艾勞點頭:“嗯,基本已經定了。”

“那你這皇后——有你這樣的皇后麼?人家都是皇帝三宮六院,你恰好相反,乾脆你做女皇得了!”艾勞吃吃地笑:“我要是做女皇,肯定讓你做皇后!”

“好啊,我做了皇后,林源那小子來了,讓他做美人,給我磕頭,我好好出一口惡氣。”

“哈哈哈!”艾勞得意的笑:“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惡趣味啊!我要告訴林源,讓他來了收拾你!”看着她的笑,習昇眸子裏的情yu點點滴滴地顯了出來了,他情不自地吻上她的,大手滑在她的背部,挑起她的,兩人緊密相貼,讓她受他的炙熱:“勞兒,可以嗎?”艾勞對這種運動可是樂此不疲的,她那勁頭,讓很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都不如——習昇都如此熱情了,她肯定是來者不拒的:“嗯——昇,可以…”肯定不能在這裏,習昇抱着她站起來,不悉這裏的地形,也不知道卧房在什麼地方:“怎麼走?”艾勞掛在他身上,看他隱忍的模樣還不忘他:“嗯,我也不知道——就在這裏也不錯…”她那手也不老實,順着習昇的衣服就摸進去了,他的地帶她肯定也是清楚的,稍一捏,習昇的呻yin聲就從齒間溢出來了,這男人的覺來得快,偏偏這時候又找不到隱秘的地方——艾勞説這裏不錯,他肯定不幹啊,大白天的,又是公共場合,還不被人家看光了:“勞兒,別…等等…嗯…”習昇顧不了那麼多了,走了幾步,看見一個房間,抬腿踹過去,一抬眸,老五正擦臉呢,看見二人,當真是吃了一驚:“姥姥?”艾勞趴在習昇肩窩裏吃吃地笑,那手也繼續不閒着。

習昇真是難受死了,就算這身體經過千錘百煉了,還是經不起她一丁點的撥,這會兒看見老五,也顧不得丟人了,身上的女人明顯的沒想中斷,他只能開口,聲音都是刻意壓抑了的,很怕自己一出聲就出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老五,不好意思,咱倆,能換個房間嗎?”説完,他咬了牙,託着艾勞的股不由得掐了她一下——還摸!他快受不了了!

老五一臉的呆愣,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艾勞和習昇此時的姿勢,其實曖昧的,但老五沒想那麼多,他見老大也這樣抱過艾勞,他也以為艾勞就是累了,想讓人家抱抱,沒多想,開口:“嗯,你的房間在哪裏?”習昇肯定不知道啊,他是真不想説話了,一説話就覺得剛剛隱忍的情yu會破功——但老五問了,他不可能不開口:“在——嗯,你出去問一下老二,嗯,我也——不清楚。”老五放下濕帕,覺得習昇有點不對勁:“習哥你怎麼了?沒事吧?”艾勞捂着臉笑得那個得意啊,難道見習昇也有出醜的時候,她不着痕跡地動了動,每一下,卻都碰觸在此時的蓄勢待發上!

習昇差點就悶哼出聲,使勁抱着她不讓她動,艱難地開口:“沒事,嗯,我想休息了,你——先出去!”老五哦了一聲,抬腿就走,走至門邊,突然又停了腳步,回頭:“姥姥,歐陽瀾的事,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想和你聊聊。”艾勞只顧着笑了:“嗯,好,等我有空了。”習昇咬牙切齒地開口:“老五,麻煩你把門帶上!”老五這會兒才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他眨了眨眼,心跳突然加速,連忙大步走了出去,反手帶上了門。

習昇瞬間就抱着艾勞撲到牀上,張口就咬上她的頸間:“你個小妖!”艾勞那大長腿掛在他身上,還晃啊晃的:“你不知道忍忍啊!多丟人啊!”習昇直接扯了她的衣服:“我上我的女人,有什麼丟人的!”艾勞還想説什麼,卻沒辦法開口了,狂風暴雨般的狂熱帶給她別緻頂級的愉悦受,只是那麼一瞬,她便失了所有,沉浸在了歡愛的狂之中!

老五揹着手在外面走,面碰到了老二:“二哥,習哥的房間在哪裏,他説和我換。”老二正糾結呢,之前問老六的幾個問題,也沒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這會兒看見老五了,他純粹是病急亂投醫:“走,我帶你去,正好我也有事問你。”老五一頭霧水:“二哥,什麼事啊?”老二一向是有什麼説什麼的,他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的,這事在他看來,和往裏討論武功招式差不多:“老五,你抱過姥姥沒有?”老五那臉立即就紅了,人家再呆,也早就情竇初開了,對艾勞的情,人家也是確定了的,這會兒突然被老二問這樣的問題,他真是不好意思的:“二哥,怎麼,突然問這個?”老二才沒想那麼多,見他如此扭捏,不由得催他:“你別管,快説有沒有!”老五紅着臉點頭:“有。”

“什麼覺?”老二一臉期待地問。

老五更扭捏了,吭吭哧哧地跟個大姑娘似的不敢抬頭看人,那修長的手指還開始摳桌子,就是不説話。

老二急了,一拍桌子:“你倒是説話啊!她抱你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心裏跳得很快,然後,有點暈,還有點——反正説不上來,就是很奇怪,有沒有?”老五的頭更低了:“有。”老二老實地坐下了,點點頭:“原來不是我一個人有病啊——老五,你説為什麼會有這種覺?老六説,男人抱女人,都有這種覺的,我後來想了想,如果讓我抱其他的女人——嗯,想起來就覺得噁心,為什麼姥姥不一樣呢?”這些事,就算老五以前不懂,可經歷了這麼多,被艾勞又蹂躪了很多次,再加上習昇的指導,就算老五再不開竅,那也比老二強:“二哥,我那是——我是因為喜歡姥姥才,才有那種覺的。你呢?”老二皺了眉——從小到大,他就喜歡武功,最愛的就是武功秘笈,喜歡姥姥嗎?他不知道!

老五不知道他怎麼了,他自己的事還不能整得很明白呢,別指望他幫別人了:“二哥,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去問習哥,他什麼都懂。”老二搖頭:“不想問他,之前他上課,我聽了就想睡覺,他講了一堆,我一句沒聽懂——怎麼比練武還難啊?”老五問他:“那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很簡單,就是想知道那種覺怎麼來的,真是比我練武功的時候還舒服——你説,我再去抱抱姥姥試試?”老五呆呆地看他:“啊?抱姥姥?”

“對啊,就是抱姥姥才有那種覺——不然我抱抱你,試試有沒有…”老五嚇得連忙站起來,退了好幾步,連連揮手:“二哥,你饒了我吧,你抱我幹什麼啊!”老二忽地站起來:“我就抱一下又怎麼了!過來,讓我抱抱!”老五嚇死了,他沒讓男人抱過,不知道是什麼覺,但他從心底裏排斥:“二哥,不行!男人怎麼能抱男人呢!”老二急了:“男人怎麼就不能抱男人了?不都是人麼?快過來!”老五轉身就往外跑:“二哥我不想讓你抱!”老二抬腿就追,向來他想做什麼事,沒有辦不到的:“老五你給我站住!”老五剛出門就撞了一個人,抬眸一看,立即躲在他身後:“三哥救命!”老二速度多快啊,一眨眼就追上來了:“老三你讓開!”老三是知道老二的脾氣的,這傢伙,想幹什麼從來也沒人能攔住過,但今天是怎麼了,他脾氣再爆,也沒和自家兄弟翻過臉啊:“二哥,怎麼了?老五惹你了?”老五可憐兮兮地躲在老三身後訴苦:“三哥,二哥欺負我!我哪裏惹他了!”老二一聽這話就急了:“老五你瞎説什麼!誰欺負你了!我就是想抱抱你,那也叫欺負!”老三真是愣住了——老二想抱老五?這話怎麼聽着這麼彆扭?他伸手推了老二一把,然後拉着老五又進了房間,關門:“二哥,有些話可不能在外面嚷嚷——到底怎麼了?你抱老五幹什麼?”問題又被提出來了,繞了一個圈,又回到了原點——老二覺得老三可能比老五要聰明一點,想了想,暫時放過了老五,拉着老三坐下,又把剛剛的話説了一遍,最後還道:“老三,你可得老實跟我説,這到底是為什麼!我都想了一天了,腦子都炸了——我跟你説,我現在武功都沒琢磨了,就琢磨它,這抱一下,怎麼這麼厲害?”老三含笑不語。

老五也期待地看着老三——基本上,老五對一羣弟兄都是滿懷崇拜的,覺得八個人裏面,自己最笨。

老二又拍桌子:“你笑什麼!説話啊!”老五也等得心焦,扯扯老三的衣袖:“三哥,你説啊。”老三慢條斯理地拿過茶杯,喝了一口水。

老二真是想打人了:“你想急死我是吧!”老三才開口:“二哥,你晚上想過姥姥沒有?”他這話剛一出口,老五的臉唰就紅了——他想過,還不止一次,還…。

老二瞪着眼:“想姥姥幹什麼!我晚上還得練功呢!”老五頓時覺得自己好無恥——二哥都沒想過,就自己有那個齷齪心思!

有些人,天生對情事很,老三同樣地沒接觸過女人,沒經歷過情波折,可人家很明確地知道自己喜歡艾勞,這輩子心裏只有她一個女人——也就是説,關於情方面的事,他知道的,也不比習昇少。更何況,這幾,聽了習昇不少經驗,對這事瞭解得就更透徹了:“二哥,你今晚就會想姥姥,你信不信?”老二繼續瞪眼,伸手從懷裏掏出來一本書,擺在桌子上,翻到最後幾頁:“看,我今晚還得想這個招式的破解方法呢,哪裏有空想姥姥——再説了,姥姥天天看着呢,怎麼會想?”老三的眼睛不着痕跡地掃過老二的那個部位,笑笑:“二哥,那不想姥姥,你想過其他的女人沒有?”老二簡直要跳起來了:“老三你故意整我是吧!我問你一件事,你給我整出這麼多事來!除了姥姥,我也不認識其他的女人啊!我想她們作甚!”老三突然一回頭:“老五,你想過沒有?”老五正懺悔呢,恨不得蹲牆角去面壁思過——他不該對姥姥有那種想法,看人家二哥多純淨!結果老三一喊他,嚇了他一跳,他頓時語無倫次了:“我,我,想…沒想…。我…”老二一拍桌子:“説人話!”老五頓時繃直身體:“想過!”老二立即看向老三:“他説他想過。”老三點點頭:“老五,説説你是怎麼想的。”老五那臉紅得像個大蘋果一般,這話他是怎麼也説不出來的,不如殺了他:“三哥,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老二一把抓住他:“這裏是你的房間,你往哪裏走?”老五哭喪着臉:“啊,我的房間啊?”老三也站起來,拍拍他的肩:“姥姥説,我們兄弟之間,要團結友愛。老五,你得幫幫你二哥。這樣吧,我該去修琴了,你們兩個,好好談談——二哥,這事,你問他絕對錯不了,一定要讓他説,懂不懂?”老二直接把老五提溜在手上,雖然兩人差不多高,但老二肯定有優勢,人家武功最厲害:“行了,老三,這兒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走了。”老三笑着離開了。

老五差點就哭了:“三哥!三哥!三…”老二直接把他扔到牀邊,抱着肩看他:“老五,你是老老實實乖乖地自己説呢,還是讓我動手?”老五真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事怎麼説嘛!他搖頭:“二哥,我真不知道!這事,你還是去問習哥比較好!”老二自己抱着拳頭,手指捏得咔咔響:“説了他的話我聽不懂,快點,我耐心有限——你要是不説,我把你衣服扒了,然後把你掛城門上去!”老五一聽,臉就變了——他知道,老二絕不是説着玩的,這整人的方法,是老八想出來的,老二還真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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