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男人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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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此刻,艾勞覺得自己的膛開了一條縫,冷風呼呼地從那裏鑽進去,在她的心房心室來回地那麼繞着圈,讓她冷得手腳都在發顫!
其實,一直一來,離不開的人是她,放不下的人也是她,她肆意地索取他們的寵溺,卻獨獨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落到這步田地!
孤家寡人,可真是夠貼切的!
“艾小姐在嗎?”艾勞猛地彈起來,飛也似地衝出去,在門邊好不容易才剎住腳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竹林旁邊的男人,以為自己在做夢!
雲軒笑得眸子彎彎的,一身的絕風:“艾小姐,方便我進來嗎?”艾勞眸子裏的淚花在閃爍,心跳噗通噗通地聲音很大,她伸手摁上去,一點也不懷疑那顆心下一秒就會從喉嚨裏衝出來!努力壓抑了驚喜,她顫顫地開口:“雲公子有何指教?”雲軒拋着手裏的石子,挑了挑眉:“五子棋,我來挑戰了!”
“好,好,”艾勞傻傻地笑着,眸子一瞬也沒離開雲軒的臉:“請進,請進…”看一眼桌子未動分毫的飯菜,雲軒出了一個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打擾艾小姐吃飯了,要是不方便,我還是…”
“方便!方便!”艾勞一下子攔在他身前,深情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她心愛的男人:“我不餓,不想吃,我們來下棋!”
“不餓?”雲軒顰了眉,微微地退了一步,不可否認,這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讓他有了想進一步親近的想法,可是,會不會太快了,才四天,他竟然會對一個女人有了這種想法!
確實,有點怪。
能不怪嗎?
他以前從未主動親近過女人,可今晚,他竟然想和她對弈,吃了飯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她!看到她還沒吃飯,聽到她説還不餓,他竟然會心疼?
怎麼這麼怪?
以前的清心寡慾呢?
他搖搖頭,不讓自己多想,既然師父讓這兩個女人進來,自然是有安排的,隨心而行或許是對的:“不吃飯怎麼行?”
“我吃不下,要不,”不得不説,雲軒退後的那一步,讓艾勞心裏狠狠地難過了一把,可雲軒的話,又讓她心底燃起了希望,眨着眸子,可憐巴巴地看着雲軒:“你陪我吃?”平心而論,這兩個女人,林柔然的容貌更勝一籌,可四天的接觸,卻讓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更加可愛!就説她此時的模樣,明明期待卻又帶着委屈樣子,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吻她?
雲軒趕緊拋開自己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自己在飯桌旁坐了,然後點頭:“好,我陪你吃。”艾勞唯恐他反悔,趕緊坐下了,沒敢挨着他坐,兩個人算是面對面。她端起飯碗,一邊扒拉飯菜一邊問雲軒:“你吃了嗎?要不再吃點?”雲軒看着她的動作,覺得説不出的可愛:“我吃過了,你慢慢吃,吃完了我們再下棋,不急的。”艾勞垂下眸子,大顆大顆的淚花砸在飯碗裏:“嗯,不急,不急,我不急…。”雲軒只覺得心裏一顫,大手忍不住就伸了出去,卻在半空中頓住,尷尬地又收回來,開口:“你,你怎麼哭了?”艾勞搖頭,淚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沒哭,可能飯菜有點鹹,太鹹了…”
“別哭了,要是不合口,我讓他們重新做。”雲軒的大手握了拳,總覺得對面女子的淚似乎砸在了他的心上,生疼!
“嗯,不哭了,不哭了…”艾勞伸出手臂,胡亂地擦了一把,這才抬眸看雲軒,突然綻開一個大大的笑臉:“你能陪我,我很高興!”她眸子裏還有淚花在閃爍,那笑臉卻是貨真價實的,明亮燦爛得如最絢麗的花朵,美得動人心魄!雲軒有一瞬間的失神,卻很快笑了笑掩飾失態:“就是突然想到了破解你那個棋局的方法,所以過來找你。”艾勞心裏明白,才接觸四天,雲軒心裏肯定沒什麼想法,可沒人知道,雲軒能來,把艾勞從絕望悲哀里拉了出來,所以,艾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喜極而泣!
之前和林柔然説好的,兩個人都不能主動去找男人,可對於主動送上門的男人,可以正常的,但拒絕勾引誘惑之類的非正常手段!
所以,即使艾勞心裏再想,再難受,她也不會破了規矩,因為一旦違規,她失去的,就是所有的愛情!
艾勞點頭:“嗯,那我快點吃,吃完了和你下棋!”艾勞今天吃得不少,因為高興,可即使飯量比往多了些,看在雲軒眼裏,也是少得可憐,跟喂貓似的:“吃飽了?”艾勞立即跳起來:“飽了!走,去下棋1”吃得好少——四個字被雲軒硬生生地又到了肚子裏,貌似,他和艾勞還沒識到這個地步。
説起五子棋,也是艾勞搞怪搞出來的。
她和林柔然的約定就是,個人憑本事,在白裏通過正常途徑施展自己的個人魅力,一年後,讓男人們甘心愛上的那個女人為勝者。
就是説,最後誰身邊的男人多,誰就贏了!
第一天,林柔然在竹林旁翩翩起舞。
艾勞心裏一肚子火,卻也不得不承認,那該死的女人飄來飄去的,又扭又擺的,跳得真是好看!能勾了男人的魂!
艾勞背了一首應景的詩,一邊背還一邊做動作:“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浮綠水,紅掌撥清波。”為什麼説應景,是因為林柔然跳得那個舞,手裏揮着一條長長的紗巾,是紅的,最關鍵的,林柔然穿了一雙紅的繡花鞋!
艾勞那幾個動作做得,又有點刻意模仿林柔然之前的舞蹈動作,反正艾勞話音落了的時候,看過去,就見林柔然臉都氣綠了!
第二天,林柔然撫琴。
艾勞也不得不佩服林柔然有大將之風,敢在老三和尹貢面前班門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