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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的夜半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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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睡醒的時候,嚶嚀着往老四懷裏鑽,那大長腿非得勾着點什麼才覺得舒服,使勁纏着老四的身體,她才滿意地嗯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眸子。

此時,這女人一身的慵懶人得讓老四移不開眼睛,連着嚥了幾口口水,慌忙把那衣衫搭在她光的肌膚之上:“姥姥,你醒了?”艾勞伸手勾着他的身,臉頰在他懷裏蹭蹭:“四兒,這得走多久啊?姥姥煩死了…”一聽她這話,老四那個心疼啊,都知道她不喜歡騎馬坐馬車,可除了這個,總不能讓她走路啊:“姥姥,快了,頂多十幾天…”其實本來用不了那麼久,可這些人照顧到艾勞的身體,本走不快,就算虛空急,可也實在是拿她沒辦法——那些男人心疼,他何嘗不心疼?

其實,虛空最清楚她為什麼不喜歡騎馬,也不喜歡坐馬車,她那般尊貴的身份,何時受過這樣的罪?

艾勞一聽,那小臉就皺了起來——十幾天?好漫長啊!

老四嘆口氣,低頭吻在她的發頂:“姥姥,從燕京回來,我們就呆在天霸山莊好不好?哪裏也不去,我們陪着你,一輩子!”最關鍵的,呆在天霸山莊,就看不見那些惹人煩的東西——比如説林柔然,比如説歐陽瀾!

現在可以説,這兩個人已經惹起眾怒了,歐陽瀾還好,這些男人只要想到林柔然對艾勞説的那些話,簡直就是恨不得把那女人一掌拍死算了——這些男人裏面,大多數都是經過了重重磨難才和艾勞在一起的,不能説多波折,可也是被她折騰得夠嗆才有了資格站在了她身邊,現在呢,這女人竟然敢挑撥離間!

不錯,在老四他們看來,這女人就是赤果果的嫉妒!見不得艾勞好!那樣的話都能説出來,這女人果真是夠陰險的!

可偏偏,艾勞還聽進去了,讓他們和女人接觸,這不是為難他們嗎?

也就是對着艾勞,這些男人沒有自尊,沒有高傲,把她捧在手心裏那樣疼愛,低下高貴的頭顱,彎下尊貴的身,甘願為奴為僕——可要是換了一個人,他們身上那股傲然風姿,誰見了都會覺得有種高高在上的不真實

反正不管怎麼説,這些男人是把她的話當聖旨那樣看待的,只要她高興,隨她折騰就是。

當然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艾勞那樣説了,他們不一定非得就那樣做,變通一下還是可以的!

聽得老四這樣説,艾勞倒是沒猶豫了,她是真心不喜歡這樣趕路,雖説天下美男多不勝數,可她身邊也差不多足夠了,到時候也該回去享清福了:“好啊!哪裏也不去了,累死了!”老四一聽,真是心花怒放,忍不住就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艾勞抬着頭回應他,這會兒算是知道男人的學習能力其實真是不錯的,至少她身邊的這些,哪一個不是舉一反三的?她只教了一次,剩下的,全部無師自通,把她伺候得是舒舒服服的,哪兒哪兒都覺得痛快!

老四其實沒什麼私心,艾勞睡着那會兒,他仔細想了,他覺得,他最對不起的,就是老五了,搶了人家的位子,越想心裏越難受,這會兒,他本來有機會再吃幾次的,可因為心裏有愧疚,再難受他也忍着!

艾勞還等着他的下文呢,結果這男人吻來吻去的,就是吻,大手也不動,吻得她心裏癢癢的,人家就是沒什麼行動!

艾勞覺察到了,他不是沒反應,那為什麼不動?剛剛還在心裏誇他無師自通了,這會兒莫非又傻了不成?

艾勞那手就不老實了——實在不行,她再教一次!

卻不料,老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開口,聲音已經是的低啞:“姥姥,別…”艾勞頓時眯起了眸子,不高興了:“怎麼了?這都硬了還忍着幹什麼!你能忍,姥姥可不忍了!”這話説得多直白啊,老四聽得是氣血翻湧的,血氣方剛的年紀,本來就受不了撥,這會兒已經在儘量忍着了,偏偏她還説這樣的話來刺他!

艾勞不管他,照着自己的心意來——她想要什麼的時候,誰能忍得住?

老四幾乎是瞬間就舉械投降了——沒辦法,他控制不了自己,她的誘惑,太讓人心動了!

他隨即佔據了主導地位,讓她受他的熱情狂野,但心底,他也在叮囑自己——一次!就一次!後面還有人等着呢!他得快點!

這事能快的了嗎?

事實證明,男人這時候腦子裏想的東西,基本可以忽略不計,瘋狂起來的時候,兩個人本就是忘了世間的所有,天地之間彷彿只有那歡愛的織在一起的身影,那般的奢糜動人!

一次?兩次?三次?

老四記不清了,反正兩個人徹底舒服到了極致的時候,外面已經有聲音在喊他們下車借宿了。

兩個人的午飯都是在馬車上用的,老四下來馬車的時候,真是有種恍若隔世的覺——竟然天黑了!

他們兩個,在馬車裏,竟然歡愛了整整一天!

他隨即轉身把艾勞抱下來,這會兒才想起來老五,心裏更是愧疚得不行,抱着艾勞走了兩步,突然低頭在艾勞耳邊低語:“姥姥,老五想你都快想瘋了。”艾勞吃吃地笑了兩聲,抬眸朝着那呆子看了一眼,果然見他正痴痴地望着自己。艾勞收了目光,問老四:“下一個是老五?”這話問得老四心裏又是一陣自責:“不是,他是最後一個。”艾勞嘖嘖着搖頭:“這可憐的…”

“姥姥,”老四也不知道怎麼説了,這事怎麼説也是他的不對,他一狠心,還是決定和盤托出:“其實,是我偷偷地換了老五的號,本來,我該是最後一個的…”説完,他不動了,薄抿着,視線落在艾勞的手臂上,等着艾勞的發落。

艾勞眨了眨眼,腦海裏又組織了一遍他説的話,開口問:“真的?”老四深一口氣,做好了被她罵的準備,這事的確是他做錯了:“是真的。那天,我們在一起抓鬮,我先看了,是六號,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反正就頭腦一熱,就,就偷偷地換了老五手裏的號…姥姥,是我錯了,我不該…”誰料,艾勞卻呵呵地笑了,勾着他的脖子湊上來,也不管這是在公共場合,對着他的就親了上去:“四兒,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和姥姥好?是不是平裏做夢都想姥姥呢?”這會兒外面其實安靜的,那些人也知趣,見兩個人説悄悄話,都先進了客棧安排去了,所以,兩個人説什麼,也不怕別人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