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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何必為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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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慕白那心立即就跟針扎似的,抱着她趕緊哄:“勞兒乖,勞兒不哭了,我不説了,不説了好不好?”艾勞那臉使勁埋在他的膛裏,在哭,聲音卻不大了,淚水很快浸濕了歐陽慕白的衣物,貼着他的膛,讓他真是心疼死了:“勞兒,勞兒,別哭了,我下去把沈煙叫上來好不好?你們別吵,好好説,行不行?”

“不!不!”艾勞哭着搖頭:“別叫他!別叫!嗚嗚…”歐陽慕白也沒轍,能怎麼辦呢,艾勞那話真是太傷人心了,明明是她不對,可她哭得跟淚人兒似的,又讓人心疼,別説責怪了,這會兒就恨不得快點把她逗樂了:“勞兒,説起來,這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去和林子清説,讓他們單獨走…”艾勞拉着他,搖頭:“你別管!不用你管!討厭!討厭!”歐陽慕白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看着她因為林柔然的事這麼難過,他也心疼,能不心疼嗎?被他放在心尖子上的女人哭得稀里嘩啦的,看得他難受死了!

可艾勞説不,他也不敢擅自行動,萬一惹惱了她,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沒辦法,只能哄,説好聽的,當務之急讓她別哭了,那淚水晶瑩剔透跟珍珠似的,一顆顆地往下掉,他看着心疼死了。

不得不説,這女人就是好命。一件絲毫不起眼的小事,偏偏被她折騰得像是世界末了那般恐怖,特別是沈煙那顆被傷到了的心,別提多難受了!

沈煙從車上下來就上了自己的馬,狠狠地拍了馬身,一提繮繩,駕一聲,那馬兒就飛奔出去了,眾人還沒回過神呢,一人一騎就不見了蹤影!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男人們有眼有耳的,都知道,看這樣子,肯定是艾勞那女人生氣了——可生氣了,哄哄就好了,沈煙怎麼一個人走了?

清溪炎各立即就要追上去,幾大護法也按捺不住,老大伸手製止了他們:“我去看看,你們保護好姥姥。”大哥説話了,肯定沒人有異議。

李晨皺眉看着習昇:“就算撞槍口上了,也不至於這麼大火氣吧?”習昇搖搖頭:“可能還有其他的事,這個沈煙——唉,上次也是…”李晨突然嚥了一口口水,開口:“那個,習昇,如果——我是説如果,那個勞兒醒來的時候,我親了一口——只是親了一口,真的,就在上親了一口,沒做其他的,沒進去,也沒多停留——你説,勞兒會介意嗎?”習昇看着他,那眼神裏有無限的憐憫和“你自求多福吧”的意味:“這事,最好還是爛在你肚子裏吧!”李晨猛點頭:“知道!知道!這事不能説!絕對不能説!不能説!”他心裏暗暗祈禱——可千萬別再出什麼岔子了!該來的趕緊來吧!那躺在病牀上的人,已經不是他們的勞兒了,兄弟們撐住啊!

歐陽瀾下了馬車,卻沒看到自家兄長的身影,策馬離去的人,赫然是沈煙!

他轉身又進了馬車。

老大追上去的時候,和沈煙並驅而行:“沈煙!停下來!”墨髮飛舞,衣炔飄飄,沈煙一臉決絕,眸子裏的悲傷那麼明顯地透出來:“大哥,我沒事!”老大掌控着馬匹的速度,再次開口:“沈煙!大哥的話你也不聽了?”沈煙抿着,勒了手裏的繮繩,馬兒長嘶一聲,速度緩緩慢了下來。

老大鬆了一口氣:“沈煙,怎麼了?是不是姥姥説什麼難聽的話了?”沈煙不説話。

老大猜也能猜到,之前龍巧的事,不止對沈煙來説印象深刻,他們也是記憶猶新的:“沈煙,你別想多了,她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點小事,哄哄她就沒事了。”沈煙何嘗不知道,他生氣,他難過,他傷心,並不是生艾勞的氣,只是覺得經過了這麼多事,她竟然還不能確信他的情,説的那些話,每一句,都跟刀子似的戳在他心上,讓他痛不生!

“我們都知道,她要是生氣了,口不擇言,什麼難聽説什麼——沈煙,她…”

“大哥,”沈煙緩緩開口:“我沒事,真的,等下,我就去哄她。”老大點點頭:“嗯,這就好。沈煙,有件事,你別怪大哥多嘴。”沈煙點頭:“嗯,大哥請説。”

“你也聽習昇説了的,她生氣的時候,你怎麼能跑出來呢?萬一她…沈煙,我也是實話實説,有些事,如果當時沒處理好,越拖延下去,越麻煩。她那子的,你…”沈煙聽了,也沒什麼反應。

看在老大眼裏,也有點奇怪,要説這些人的情,沈煙絕對算最早也最深厚,為了艾勞,不惜放棄家裏的一切,跟在艾勞身邊,最初的時候鬧騰過,可現在是一心一意地跟着艾勞,目光裏對艾勞的愛戀從沒掩飾過——可這會兒,他怎麼沒反應?還是説,艾勞真説了什麼讓人不能接受的話?

老大説的那些,沈煙何嘗不知道?他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心裏難受,哄,肯定還是要哄的,不哄怎麼辦?這輩子,他就栽在這個女人手裏了,看着她難受,自己比她難受一萬倍!

最讓他痛心的,是艾勞説分手。那兩個字,能隨便説嗎?他知道艾勞是氣急了才説出口的,可那也不能…還説他不可靠!説他和林柔然眉來眼去之類的!他要是有那個心,不用艾勞説,他自己就會離開——可關鍵是他沒有啊!他想都沒想過!腦子裏都只有她一個!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説那些話氣他?

他不是神仙,他也有自己的情緒,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被自己的女人懷疑,那是對他的情的一種質疑!

他想一個人靜一靜,想好了,自然就回去——肯定要花心思哄的,可他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哄?他當時難受死了,如果不跑出來他也怕自己説出什麼難聽的話,到時候局面更不好收拾了。

所以,老大説的那些,他是聽進去了的,但他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調整他自己的情緒,要哄她,肯定態度得端正,不然,又會被她幾句話氣死的!

“沈煙?”老大看他的樣子,覺得不放心:“真的沒事?”沈煙苦笑,嘆口氣:“她説要和我分手。”老大也是一驚,但隨即安他:“別想多了,她肯定是氣話。”沈煙點頭,剛剛淚水不能控制地就出來,着風吹,這會兒眼睛又幹又澀,特別難受:“就算不是氣話,我也不可能同意,她想不要我,想都別想!”老大笑了笑:“對,纏着她——她那話不能信,之前她和歐陽慕白説的那些,你不也聽到了?”沈煙也笑了,又嘆口氣:“是啊,可是,歐陽慕白的確惹她生氣了才那樣,我多冤啊,我本就是…”沈煙咬牙:“那個什麼林大小姐,她有病吧!我又不認識她,她好端端的叫我一聲幹什麼啊!還大家閨秀呢,一點不懂禮義廉恥!”老大頗同情他,但事情發生了,也沒辦法:“聽説是姥姥讓他們和我們一路的,明明姥姥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一起呢?”沈煙也奇怪,但這會兒也顧不得那許多了,不過和老大説了幾句話,心裏倒是舒服了許多:“大哥,我也不清楚,但是,有我這個前車之鑑,你們都小心點吧,看得出,姥姥是極其在意的。”老大點頭,這個事,不用沈煙説他們也會注意的:“回去吧,大家都會擔心的。”沈煙呼了一口氣出來,調轉馬頭:“走吧。”兩個人回來,並沒多大影響,悄然入了隊伍,繼續前行。

清溪和炎各立即一左一右上前把沈煙圍在中間。

裏有什麼事,這三人都是一起的,如今沈煙出事了,他們自然着急。

“沈煙,怎麼了?”清溪一臉擔憂。

炎各點頭,也是無比關切:“就是,你跑什麼啊,嚇死我們了!”

“你不會是又惹姥姥生氣了吧?”清溪可沒忘在山莊的時候,基本都是沈煙在和艾勞鬧脾氣:“剛剛那事,你解釋一下就完了,怎麼倒跑出去了?”

“難道還有其他的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本沒有沈煙開口的機會,最後,沈煙索等他們説完了,才開口:“説完了?”清溪白他一眼:“快説怎麼回事!我們這不是擔心你麼!”沈煙笑笑:“我知道,我沒事,就是心裏有點悶。”清溪湊過來:“那個林柔然,有病吧?她叫你做什麼!還是,你認識她?”炎各點點頭:“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沈煙提到這個名字就是咬牙切齒的:“誰知道呢!病得不輕!”其他的護法也有向沈煙靠攏的跡象,一個是擔心沈煙,再一個,也是想知道艾勞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