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真的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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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三人裏面,炎各是最細緻的。
這傢伙只要稍微撥下,馬上變身猛虎下山,蛟龍入海,掀了遮羞的面紗,他就是最能折騰的牀上先生!
艾勞今晚不想動,乖乖地躺在那裏,白皙如玉的肌膚美得不似人間女子,妖嬈絕的五官同樣張揚着她的美,她不動,依然能挑動男人最熱情的神經!
炎各每每把她當女神膜拜,親吻的時候連她的每一個腳趾都不放過,他隱忍得難受,依然想將最美好的覺留給她。
艾勞隨意地舒展身體,每種姿勢都有令人心跳加速的妖嬈,她伸手,捧起炎各的臉,吻上他的。
炎各總是把所有前戲做足,等她完全釋放了才會深入地佔有。他不懂情愛技巧,他只是照着他的心意在做,他心中的女神,他要把所有最美好最極致的享受都給她!
艾勞是動的,在她眼裏,炎各一直都是愛害羞的小孩子,十六歲的年紀又是家裏最小的兒子,從小的生活可以説是集萬千寵愛與一身。可就是這樣一個驕傲的男子,在她身上,低了高傲的頭顱,吻遍她的全身,用他的舌,給她極致的享受。
他又説,一輩子陪着她,不成家,不要子嗣,她需要的時候,他就出現。
這樣的男子,艾勞能不動?
艾勞突然想開了,來都來了,難道天天哀怨就能穿回去?就算她天天以淚洗面結果還不是一樣?她有愛她的炎各,有甘願為了她自殘的沈煙,還有那個最乖最聽話的清溪,她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別了,她的太子們!
別了,她的二十一世紀生活!
別了,她曾經那些荒唐又讓人刻骨銘心的愛戀!
她的吻突然狂暴,借力把炎各壓在身下,一臉嬌媚:“小炎炎,今,讓姥姥伺候你——”鳥兒的啼叫聲響徹在窗外,太陽的光芒透過窗欞進來,炎各的聲音柔柔地在房間裏響起:“姥姥,起來了,今早上想吃什麼?”艾勞動了動,使勁貼着他的膛:“嗯哼——不起!”炎各的手滑過她的肌膚,光滑細膩的觸每每讓他愛不釋手:“好,不起,不起。折騰了一晚上,餓了沒?我端來給你吃好不好?”艾勞使勁抱着他的:“不!不!”炎各滿臉喜悦,昨夜的情讓他看上去神清氣:“好,好,姥姥説不吃就不吃。”艾勞突然睜眼:“你抱着我去吃。”炎各小心地伺候早上情緒不佳的老佛爺:“好,我抱!來,胳膊抬起來!”艾勞又鬧脾氣:“不穿!”炎各都想給她跪下了,不穿衣服怎麼行:“姥姥,乖姥姥,穿一件,就穿一件!”艾勞又閉了眼,反正不動。
炎各抱着她,又是抬她的胳膊,又是抬,又是抬腿,折騰下來,他一身的大汗!看着懷裏的女人,如果不是昨晚要的次數太多,他真想再把她壓在身下好好地疼愛——算了,她該餓了!
炎各抱着她來到四人專用的餐廳時,真切地受到了沈煙清溪二人的羨慕嫉妒恨。這種覺他很悉,每次姥姥從沈煙或清溪房裏出來時,他也有這種心理。可現在不一樣,他是被羨慕的那個,懷裏的女人,是三個人都想爭相疼愛的對象,但現在她在自己懷裏!
艾勞懶懶地不想動,在他懷裏蹭了蹭臉頰,濛地抬起眸子:“小清溪,早;煙兒,早。”另二人看向炎各的目光頓時有了點怨恨的成分——怎麼一晚上把姥姥折騰成這樣?路也不能走了麼?
炎各冤的,他敢説,他和姥姥做的次數,絕對比沈煙只少不多,但姥姥不想動,他也沒辦法好不好!
清溪喊了一聲:“姥姥,吃飯了。”話裏的意思就是讓艾勞從炎各身上下來。
艾勞懶懶地嗯了一聲:“餵我。”那兩人臉一黑!
沈煙直接問上了:“炎各你什麼意思!姥姥怎麼累成這樣!”他一夜十次姥姥照樣生龍活虎,炎各到底做了什麼?
清溪也相當不滿,照這樣看,今晚姥姥如何進他的房:“炎各你太過分了!”炎各一臉委屈:“我沒有!姥姥就是不想動,其實——”其實什麼?難不成一夜做了幾次要説出來?炎各是真説不出口,索垂了眸,求助的眼光看向懷裏的女子。
艾勞掃一眼沈煙,朝他伸出雙臂:“抱我。”沈煙立即起身,小心翼翼地從炎各懷裏把這女人當祖宗一樣地接過來,隨即緊張地抱好:“哪裏不舒服麼?”炎各頓時覺得身上的壓力沒有了,被兩個男人虎視眈眈地盯着,那滋味絕對不好受!可抬眸,見沈煙一臉寵溺,姥姥偎在他口,立即覺得心裏酸酸的!還不如在他懷裏呢!被他們嫉妒也比吃醋的覺好!
清溪立即覺得委屈了:“姥姥——”艾勞舒服地不想動,每個男人的味道都不一樣,可她都喜歡:“小清溪,你喂姥姥吃,姥姥不想動。”清溪立即喜滋滋地拿了碗筷:“姥姥今想吃什麼?吃點清淡的好不好——”炎各盛了粥過來,放在清溪面前。
三個男人伺候着,艾勞受的理所當然。
付舍被老六攙着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讓人慨萬千的畫面。
老六趕緊低頭,他只是非禮勿視,並非覺得艾勞此舉有多驚世駭俗:“姥姥,付先生有事求見。”沈煙不冷不熱地開口:“六哥,天霸山莊什麼時候如此沒有規矩了?姥姥用餐的時候隨便是個人都會見嗎?”老六也不計較沈煙口裏的不滿,他也知道此時帶付舍過來會惹眾怒,但付舍手裏有他想要的方子,有求於人只能低頭了。
付舍突然跪下:“懇請姥姥收我為徒!”清溪啪地把筷子摔到桌上:“付舍你怎麼這麼厚臉皮!姥姥早就昭告天下再不收徒你這是要壞姥姥的名聲麼!”炎各附和道:“就是,不知道的以為姥姥言而無信!以後天霸山莊威信何在!”付舍看着沈煙懷裏不發一言的女子,堅定地跪着:“姥姥救了我,付舍無以為報,只能一生追隨姥姥,即使姥姥不收我為徒,付舍為奴為侍,也願服侍姥姥!”艾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我一個半老徐娘,你這是何必呢!”清溪撲哧笑了——姥姥説得她自己好像有多老一樣!姥姥才三…他總是忘了姥姥的年齡,原來姥姥都三十五了,可他怎麼覺得她才十五呢!
付舍目光堅定不移:“請姥姥成全。”艾勞原來確實有這份心,付舍氣質卓越,温文爾雅,五官絕,不收了他她心裏真是癢得很。可只能説付舍比較倒黴,姥姥這幾的心情陰晴不定,更加因為懷念從前而對身邊的三個男人有了一點點的愧疚,這個時候付舍還敢當着眾人的面讓她收,她只能説付舍太有自信了。在她身邊的男人,有自信是好事,但過了,就會巧成拙。他現在有自信做自己的男人,有一天,他會要求做她唯一的男人!艾勞勾一笑,答案已在心中成形:“付舍,姥姥説過,姥姥也是一個好人,也有做好事的權利。不好意思,你恰恰是姥姥做過的為數不多的好事裏面的產物。救了你,我只想證明我是個好人。僅此而已。”她説完,自己把腦袋窩沈煙懷裏吃吃地笑:“你們別這樣看家啦!家真滴是好!”本書由本站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