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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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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真正地站在傳説中“天下第一美少年”的房間時,頓時有了種想把造謠之人先殺再的衝動——是誰説少年靈秀天姿丰神俊朗!是誰説此人神人下凡美豔無方!看這滿臉的膿包!整張臉腫的像豬頭,紅紅點點的疹子密密麻麻地擠在五官之中!別説天姿了,是不是人樣都看不出來!

艾勞最氣的還不是這個,她來是幹什麼的?還不是聽説這小子的媽要死要活地威脅,讓他務必睡了通房丫頭破了處子之身!這麼好的事,肯定是她艾勞接手啊!純情可愛的小雛男可一直是她的最愛!更何況還是“天下第一美少年”!可看着牀上一動不動的身影艾勞恨不得一把火點了這裏——我呸!尼瑪!醜就醜了點!可老子是來享受地!你要死不死地躺在那裏,老子怎麼

但看了一眼被她昏的通房小丫頭,再看一眼牀上半天沒動靜的所謂美少年,她嘿嘿冷笑着靠近——不能讓她白跑一趟!不管怎麼説也是個雛兒,他不能讓她,她讓他就是了!她保證,她會好好地疼他,絕對會讓他的第一次——刻骨銘心!

看了一眼手裏的大紅燭,艾勞笑得很詐——不愧是大貴之家,這紅燭在外面可不好找!看來今要好好地一把了!

牀上的少年緩緩轉醒,慢慢適應了房間裏的昏暗,身上的燥熱讓他想起了他今晚必須要做的事情——他冷笑一聲,他才十四歲,就要開始登上混亂骯髒的政治舞台了嗎?

艾勞早已褪了身上的衣物,光溜溜地站在牀邊:“醒了?”少年雙目一凜——有人在,他竟然沒發覺:“誰?”艾勞呵呵笑得很dang:“還能是誰?奴家是來伺候您的!”少年的呼漸漸深長,良久,開口,聲音冰冷:“還不上來!”艾勞喜滋滋地抬腿上了牀,身形還未穩,那躺着的少年突然一躍而起,猛地把她壓在了身下!

哎呦!可憐地孩子,身上沒有幾兩啊——艾勞趁機捏了一把他的膛,臉上的笑越加yin亂:“説好是奴家伺候您的嘛,您這麼猴急做什麼啊!”少年還訝異於她的大膽,一個分神,身子翻轉而下,瞬間被艾勞壓在牀上!

“大膽!”少年的聲音裏自有一股天生的威嚴:“該死的奴才你——”艾勞突然伸手堵了他的:“爺,您放心,奴家會讓您很的!很哦——”她的聲音很好聽,柔得能掐出水,又帶着一股與生俱來的媚,全身上下,艾勞最滿意的也就是這喉嚨管了。她在他身上動了動,離他這麼近,自然聞到了他身上散發的媚香,艾勞繼續笑——哎呦!難怪一動不動,原來被下了藥!還真是可憐的孩子!不過,玩起來會更,不是嗎?

少年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她的貼近讓他全身似着了火一般,她的聲音,忍不住讓他身體微微地顫抖,她的話,讓他心底升起一股想抑制卻無法阻止的悸動!

艾勞微微用了點力壓着他,一手在他身上划着圈就直奔目的地而去:“爺,您放鬆點,這事咱倆得有默契!”少年在黑夜裏顰了眉,壓抑着身體的異常用僅有的一絲理智質問她:“你是誰?你不是那個奴才!”艾勞笑得更大聲了,手,毫不猶豫地在他身上點火:“哎呦,爺,您真的只有十四歲?”少年更加確定了身上的人不是府裏的奴才,剛想反抗,她的突然襲擊讓他身子猛地一僵,只覺一股熱血直衝大腦,放在她上的雙手情不自地收緊,輕出聲:“哦——”

“啊,真啊!馬上就有覺了!”如果有燈光,艾勞還真想仔細瞅瞅:“爺,您可別急,這才剛開始呢——”少年的呼漸漸重,身體裏從未有過的奇異受讓他不知所措地跟着身上的女人前進——艾勞低了身子,與他的肌膚貼合在一起,在他上咬了咬:“第一次,是很美好的,別緊張,要學會享受——”少年放在她間的手漸漸放鬆——艾勞猛地就吻了上去,另一手牽了少年的手緩緩往下。

味道很清新——這是艾勞的評價,跟雛兒做就是這點不好,不像家裏的幾個妖個個能把她伺候得舒服死!看吧,他的舌動得毫無章法,有幾次甚至差點咬了艾勞的

艾勞本想沿着角往上,可想起他的臉——算了,直接含住耳垂!

身下的少年身子猛地僵直,喉嚨裏溢出類似於歡愉的輕

艾勞輕輕地笑:“是不是很舒服?小東西可真啊!”她突然坐起來:“小東西,想不想要?”黑夜裏,只聽見少年重的氣聲。

艾勞滿意地點點頭,還算有骨氣,不像家裏的幾個妖,自己每次這樣問,他們都迫不及待地撲上來!

她重又俯下身子,開始咬少年的頸間。

少年的手瞬間抓住了身下的綢布,身體裏莫名的隱忍讓他不知如何發,他突然坐起來,雙手胡亂地捧住艾勞的臉,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他到處都吻,想發,卻不知如何找到發的途徑。

艾勞有愛地拍着他的背:“慢點,慢點…”他像頭獅子在她身上胡亂啃咬,卻始終不得章法,最後疲力盡地倒下去——艾勞笑得更恣意——看吧,這就是純正的雛兒!不知道怎麼要,不知道如何開始,看來她要好好地調教。雖然費心,但為了以後的幸福,這點犧牲算什麼。再説了,家裏那幾個,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小東西,説了我伺候你,你急什麼?”她彎下,一點點往下吻。少年剛剛停歇的情緒瞬間又高漲起來,隨着她的往下,他莫名的緊張和期盼!

少年全身一繃,雙手緊握幾乎將綢布扯碎,他甚至毫無顧忌地叫了出來——啊!

和雛兒做,只有這一點不好。他的第一次,很快,快得你都不能想象。艾勞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吃一點虧的,讓他進去,自己還沒開始享受呢,他就不行了,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沒關係,這第一次,她自有辦法讓他傾瀉,她對她的技術有絕對的自信!聽頭頂那少年的呻yin就知道了!

受到他的灼熱,艾勞知道時機快到了,她鬆口——少年猛地握住她的肩:“不!”艾勞的手這個時候有了另外一個功能,她還不忘安第一次的小東西:“別慌,這樣也很舒服,嗯,是不是?”少年發出類似於動物嗚咽的聲音,帶着點xing,也有些教人心疼。

可惜艾勞不是慈善機構,他是了,她可還沒嚐嚐鮮呢!

她的手指翻飛,快速地在少年身上動起來,另一手抓了少年的手,直接覆上自己的圓潤的肩。

少年還未從極致的巔峯裏清醒,就再次被帶進了新一輪的wang漩渦!

看着時機已到,艾勞拿出紅燭。

燭光氤氲,有醉人的美。

少年的眸子漸漸適應了那點光亮,睜眼,身上的女子黑髮披散,肌膚如玉,五官妖嬈!記憶裏,哪裏有如此風姿卓越的女子!更何況,府裏戒備森嚴,她是如何進來的:“你——是誰?”燭油點點滴落,艾勞俯了身:“想要嗎?”少年身子再次開始顫抖:“嗯——”艾勞離開他的身子,往後,舉了紅燭細細觀賞。少年的身體依然在顫抖,是‮物藥‬的關係還是他身體的yuwang,無人得知!

艾勞邊一抹笑——這小子資質不錯,培養培養也能是個妖

中了藥的十四歲少年輕:“啊——給我——”艾勞緩緩將紅燭靠近他的後菊,啓,吹滅,輕笑:“給你,也行——”

“啊!”艾勞隨即吻上他的

整整一夜,蹂躪不止,叫聲不歇,情萬分!

微亮,少年臉慘白地倒在牀上。

綢單之上,血跡斑斑。

艾勞伸個懶,一件件穿起衣物,居高臨下地看着少年:“小東西,我走了。”少年猛地抬眸,目光裏有忿恨,有不甘,有憤怒,有痛苦!長這麼大,什麼時候有人對他吼過一句?可這個女人!竟然用如此羞辱的方式對待他的第一次!他發誓,這個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名字!”艾勞心情大好地彎,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小東西,謝謝你陪我過了這麼美好的一個夜晚。哪天想我了,可以來找我。記住,我的名字是——艾姥姥!”------題外話------新文,求收藏,求留言,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