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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結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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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池從布包裏拿出五張紅紙幣,對方一看就瞪大了眼:“這麼老的錢你還留着啊!中間都換了三版了,這不能用了!”她一臉‘你跟我開玩笑吧’的表情。

薛池尷尬的把錢收了回去:“早晨出門拿錯錢了,這是收藏用的,不好意思啊,沒辦法了,下回再來。”她拉着時謹轉身就逃難一般往沙灘上走。

時謹一直神不動,高人風範。突然他雙眼微睜,臉裂了。

薛池察覺有異,扭頭一看,哈哈直樂,原先被幾棵樹遮了目光,現在直接看到了沙灘上,就看到有幾個女人穿着比基尼在沙灘上行走,這可把時謹給震住了。

她拉了拉他的胳膊,讓他附耳過來悄聲説:“這是泅水所穿衣物,不必大驚小怪。”她心中大快,只道不知被他送了多少次“大驚小怪”今終於還了一次了。

她再拉着他往前走,他就垂着眼入定了,怎麼也拉不動了。

薛池咬着牙笑,勉強道:“,施主何不看穿這紅粉骷髏?來來來,走走走!”時謹便側過頭來看她,似笑非笑道:“‘玩火*’四個字怎麼寫,你可知道?”薛池立刻就萎了…沒辦法,這世界上還有一種不是體罰的體罰,算是他的殺手鐧。多年來,她作為一塊被耕壞的地,在關鍵時刻總鬥不過這頭累不死的牛。

既然舊地已經物是人非,薛池也並沒有説死心眼的一定要住進別墅去,她現在琢磨的是怎麼換點新版的錢。來之前也做了準備,她直接帶了二十金條。

領着時謹在附近轉了一圈,硬是沒找着出手的地方,這附近變化大歸大,但所有設施都是圍繞海灘渡假所建,步步都是美食住宿娛樂,卻並沒什麼金店當鋪之類。

難不成她心心念念惦記的現代就這麼對她?讓她帶着老公來睡大馬路?

薛池盯着時謹,大概是她愧疚的眼神太明顯,時謹不由問道:“怎麼了?”薛池尷尬道:“並無此間通行的貨幣,今食宿且沒得着落了。”時謹淡淡的噢了一聲,又問:“可需有路引户籍之類文書?”薛池一跳三丈,把這個忘了,錢都換版了,身份證呢?

她掏出小卡片一看,就算沒換版,也過期了!這次真的慘了!

看她蔫頭搭腦的樣子,時謹於心不忍,像往常一樣用手掌將她的頭壓近一些,輕輕的在她額角親了親:“好了,無妨事,往裏我們也不是在荒郊野外夜宿過。”那怎麼一樣!薛池心道,那都有侍衞燃火堆、搭帳篷,現在卻可能真要找個橋躺着了!

被愛護的女人心智成長都低於年齡,薛池徹底懵了。

反倒是時謹牽了她手道:“此處兑不得金條,我們且先換一處。”兩人身上一個鋼蹦也沒有,薛池跑到停車場問了數輛汽車,才終於找着輛去市區的順風車。

車主見兩人氣質容貌不像一般人,倒特別客氣:“要到市區什麼地方,我一路把你們送到好了。”薛池忙道:“太謝謝了,您一路上看看有沒有當鋪,把我們放下就行了。”車主哦了一聲,識趣的沒有多問。

一路上為了避免別人聽出語言怪異,薛池連話都沒有和時謹多説,悶了一路,將近一個小時才到了市區,車主將兩人放在了一家當鋪門前,互相禮貌客套一番,絕塵而去。

薛池拉着時謹進了當鋪,當金條還是比較簡單的,工作人員拿儀器檢測後稱過重量,直接就開票付款了。

現在的金價大約是八百多,當鋪回收卻只能給近五百一克了,薛池也不敢一下當太多顯眼,只當了兩金條,約50克左右,到手只有兩萬出頭,想到現在的物價,大約也不怎麼經花。

出了當鋪薛池就道:“我們去購物、吃飯!”兩人直接打車,讓司機給送到最繁華的商場。

下了車時謹略有些遺憾的嘆口氣:“若能買一輛回成國便好了。”薛池反應過來他説的是汽車:“不行啊,買車大約也需要身份證,我沒有啊。”兩人手拉着手進了商場,一進去兩人都怔住了。

這司機帶他們來的是座購物飲食娛樂一體的商場,進去就是底層一通到八樓的一箇中通空間,顯得大氣,但這也不足以讓兩人發怔。讓兩人發怔的是懸在半空的一幅巨型廣告——上面的人不是蕭虎嗣又是誰?

冷硬的眼神,披灑的長髮,半|的身體,肌堅實而有力,重重疤痕更是他魅力的象徵。

薛池還想看清是廣告什麼玩意兒的,就被時謹捂住了眼,低聲道:“你看什麼?”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哦,半|的嘛!

“我不看,不看了還不行嘛!快鬆手!”她把頭低下別到一邊,儘量不去看這幅廣告,彆彆扭扭的拉着時謹往裏走,先找了家店吃川菜:“做夢我都想吃這個味,你嚐嚐!水煮片、血旺、夫肺片…”什麼都變了,也就這菜沒怎麼變。

時謹看着這紅汪汪油膩膩的一片不敢下嘴,他素來不吃辣,卻被薛池強了一筷子,嚼了兩下,慢慢的睜大了眼睛。

薛池期待的望着他:“好吃吧?”時謹微微點了點頭,舉起了筷子。

倆優雅而迅速的進食,隔着幾叢人造灌木,就聽見旁邊桌有兩小姑娘在花痴:“蕭天王好帥哦!明明可以手術去疤的,他全都留着,你別説,更帥了,每道疤都是他男人的象徵!”薛池眼角一,不着痕跡的看了時謹一眼,心道蕭虎嗣這些疤還有不少是時謹奉獻的呢。

“就是就是,我死他了,最討厭他的經濟人了,老霸着他,要是他倆像傳聞那樣結婚了,我真是生無可戀!”

“他今年也有三十好快四十了吧,要説結婚也正常…你説他怎麼一點也看不出年紀,每次我看到他,都覺得他就是個充滿韻味的古代男人,那一部《殺手》簡直就是他的本演出…”薛池聽着聽着,忍不住就出一絲笑意,説實話,她心中倒也有萬分之一的猜想,怕蕭虎嗣被時謹給暗中除了,她是萬萬沒想他居然來了現代,還過得這麼好,這樣她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