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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7撒謊要挨千針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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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到蘇供之後,怕死的陳助教把他所知道的,關於科學幸福教,以及艾淑喬涉嫌囚蘇巧的事情,全都説了出來。

科學幸福教説的比較多,而艾淑喬那方面,大多語焉不詳,就連蘇巧是不是被囚在冬山市,都不能確定,更別説讓他指出具體位置了。

懷疑他沒有全説實話,也不多言,直接就用上了很不人道的“針灸供術”幾銀針紮在特殊位上,把陳助教疼得,求爺爺告,賭咒發誓自己把知道的全説了,要是有一句隱瞞就讓他天打五雷轟。

其實陳助教專注教二十年,把有限的生命奉獻到無限的教事業當中去,當真有神仙的話,早就該打雷把他劈死,所以他的賭咒發誓是當不得真的。

但是蘇對於自己的針灸供術很有自信,教她這門手藝的師傅,想當年在抗戰爭的時候,受到了國民黨和本人的一致拉攏,都想用這一手來從俘虜身上獲取情報,可見威力驚人,不是哥那樣的鐵血真漢子,絕對沒法過這種酷刑。

確認陳助教身上已經挖不出更多情報以後,蘇收回銀針,警告陳助教説:“你別打聽我是誰,也別把我來找蘇巧的事情,告訴姓艾的那個女人,不然的話,今天只試了你三個道,下次可以把師傅傳給我的,七個道一塊用上…”

“別!千萬別!”陳助教磕頭如搗蒜,“姑…不!祖饒命!我只是不入的小騙子,騙點錢花而已!手下開恩!給我留條活路吧!”蘇見陳助教被紮了三個道以後,痛入骨髓半死不活的樣子,覺得恐嚇效果已經達到了,於是讓對方保守秘密之外,還要幫自己打探情報,務必問出蘇巧到底被艾淑喬關在什麼地方。

陳助教害怕挨針,當面一萬個答應,結果蘇前腳剛走,陳助教就——去公安局投案自首了。

縱觀陳助教加入科學幸福研討會之後所做的事,可以得出結論:他是自作聰明,不是真聰明,但人家好歹混成過教骨幹,也不是真傻。在蘇從天而降,對他施以滿清十大酷刑以後,他左思右想,覺得當今之計,只有投案自首,讓警察把自己保護起來,才是唯一靠譜的選擇。

科學幸福教方面,白教授一直不夠信任他,拿他當雜工使用,而且以白教授的智商,説不定已經識破了自己的間諜身份,分分鐘就要殺自己以絕後患了。

雖然科學幸福教至今為止,還沒有使用暴力的先例,但是陳助教作為資深教分子,知道教為了保守秘密,什麼都幹得出來,就算白教授下一秒鐘突然出現,用手槍爆自己的頭,他也毫不奇怪。

更可怕的,是他跟蘇説了很多關於艾淑喬的情報,雖然這裏面有價值的不多,大部分屬於半蒙半猜的垃圾情報,但到底是把艾淑喬的事情吐給了外人,而且很可能是吐給了艾淑喬的敵人。

最初跟陳助教建立聯繫的艾淑喬手下,是原“天牧星光”娛樂公司的資深經紀人付士健,這傢伙被調回美國之後,嫌新職位沒有油水,頗有怨言,在酒後跟人説艾淑喬卸磨殺驢,自己知道公司的多少秘密之類的話…結果第二天,他的屍體就漂在洛杉磯的一條排污河道上了。

陳助教心裏清楚,付士健絕對是艾淑喬指使人幹掉的,如果自己像付士健一樣酒後失言的話,估計會遭到同一下場。

提心吊膽,多不敢飲酒的他,卻撞上了蘇這個魔星,一套“容嬤嬤之針”扎得陳助教死去活來,不得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比酒後失言要嚴重得多。

天地雖大,這下子陳助教覺得自己沒有立足之地了:科學幸福教要剷除叛徒,艾淑喬對不老實的棋子堅決抹殺,蘇那追魂索命的針灸供術,還有四個位沒有嘗試過…

想來想去,陳助教絕望地意識到:只有人民政府能保護自己了。

於是他馬不停蹄地就去公安局自首,説出了自己的本名,還供出了以前自己所在的那個教的全部骨幹名單,希望政府能考慮到他的立功行為,寬大處理。

不過陳助教也不覺得進了局子就萬無一失,所以他供出的,都是東北農村那個,被公安幹警搗毀了的教人員名單,近在咫尺的科學幸福教,他壓沒説半句,以免白教授他們惱恨於他機密,派人混進監獄來殺他。

艾淑喬方面的事,更是隻字未提,自己曾經的接頭人付士健已經被幹掉了,陳助教不想步他的後塵。

總而言之,陳助教自投羅網,主要是為了躲過蘇的銀針供,以免自己受不了酷刑,繼續去打探艾淑喬的情報,惹怒艾淑喬,讓自己像一隻臭蟲一樣被碾死。

警察叔叔不知道箇中曲折,只是從網上一查通緝犯檔案,發現果然是這個人沒錯,不喜出望外,直接就把陳助教關起來了,還據他提供的情報,開始全國檢索幾個漏網之魚。

“真是失算,居然把他嚇得投案自首了!”蘇咂嘴道,“早知道這樣,我就只扎他的兩個位,説不定現在還能用得上他。”自從陳助教被公安局關起來之後,蘇就放棄了陳助教這條線,因為想當年蘇的大兒子砍樹蓋房,被林區警察罰過款,所以蘇對警察有一定偏見,認為警察辦事效率太低又喜歡多管閒事,不想跟他們扯上關係。

此後的幾天裏,蘇據自己得到的情報,先是去跟蹤艾淑喬的女兒艾米,後來又試圖竊聽我和彭透斯的談話,中間做了什麼沒有詳説,但總歸是經過分析,認為我也許是一個可合作的對象,於是在我面前現身,這才有了現在我們兩人坐在麥當勞的情況。

“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小孫女救出來的,”蘇沉聲道,“聽説蘇巧在冬山影視城拍戲的時候,你幫她解過圍?”應該指的是蘇巧當龍套演員,演金甲武士的時候,被艾米刁難的那一次吧?幸虧看情況,蘇只打聽到了明面上的一些事,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孫女當晚來找我“潛規則”還不得把當年本人和國民黨都望眼穿的那套供**,在我身上演練一番,以確定我有沒有跟蘇巧上牀嗎?

“那是我應該做的。”我表情不自然地苦笑道,“我妹妹艾米被慣壞了,總喜歡在片場欺負人,蘇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妹妹一般見識啊!”

“哼,我也不是沒動過綁架你妹妹,然後跟你媽媽換人質的想法,”蘇霸氣側漏地往椅背上一靠,“只不過一來沒有太合適的機會,二來她的黑大漢保鏢警惕非常高,三來,老太婆我也不願意欺負十幾歲的小丫頭…”

“綁架我妹妹之類的事情,還希望您老人家千萬別做。”我不卑不亢地表明自己的態度,“一來,艾米的專職保鏢叫彭透斯,有勇有謀,強壯得能和上帝摔跤,武功深不可測。二來,艾淑喬冷血無情,就算您綁架了艾米,她也不會陣腳大亂,這種舉動反倒有可能打草驚蛇。三來,我本人是很願意幫您查找蘇巧的下落的,但是一切要建立在我妹妹不受到傷害的前提下,這是我的底線,希望您能理解。”相比於我之前的謙恭態度,這段話我説得很硬氣,蘇微覺詫異,用眼白很多的眼睛,頗為兇殘地盯了我好一會,見我毫無懼意,反倒笑了。

“我打聽到你特別在乎這個同母異父的妹妹,還真不是假的…好,己所不勿施於人,老太婆我保證不對你妹妹伸手了!不過我離開冬山市的時候,一定得把我孫女帶走!要是正常手段救不出蘇巧,那對不起,我雖然答應不綁架你妹妹了,但不排除綁架你來換人!”

“行!沒問題!”我毫不猶豫地答應道,“只要我妹妹是安全的,你綁架我也不會破壞咱們的合作!只不過我説了,我跟艾淑喬關係不好,到時候她願不願意換人,可兩説着呢…”其實放在以前,艾淑喬肯定不願意換人,但是在現在,艾淑喬把我的血當成是‮物藥‬寶庫的金鑰匙,説不定真的會答應蘇的換人要求。

要不然,乾脆直接跟蘇演一場戲,讓艾淑喬把蘇巧放了?

轉念一想,穩妥起見,還是應該用不那麼烈的手段解決,現在艾淑喬處於跟我進行易的狀態,也許我跟她談判的話,可以兵不血刃地達成目的呢。

雖然有即刻就能讓蘇巧獲得自由的可能,但是我沒有跟蘇説,以免事不如人願,到時候空歡喜一場,於是只答應會盡力幫忙,竭盡所能查出蘇巧的被囚地點。

對於我的表態,蘇比較滿意,她要了我的手機號碼,然後拄着枴,沒讓我送就下樓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之中。

估計今天是所謂的“國際情報”要不然我怎麼會剛剛跟彭透斯完情報,又馬上跟蘇了情報呢?

情報結束後,我的“任務簡報”也更新了:1艾淑喬安排在科學幸福教裏面的間諜,已經投案自首,我打入科學幸福教以後必須獨立潛伏(這也是件好事,畢竟我不想要豬隊友)。

2蘇巧有很大可能遭到了艾淑喬的囚,我最好能通過易讓艾淑喬主動放人,否則就要查出蘇巧的被囚地點,再設法搭救。

3我的血是達成易的關鍵,但是我至今不明白艾淑喬需要我的血做什麼,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不再需要我的血——如果我有更深的瞭解,就可以在易中佔據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