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普通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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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不是抱着小芹,而是抱着一個長髮美少女進來,陳穎然先是一愣,隨後出對同道中人理解並支持的笑容,説道:“因為小芹滿足不了你,所以換了一個嗎?也沒辦法,雖然小芹很好學,畢竟先天條件有點差…”我趕緊阻止陳穎然繼續往下説。
“別拿我開心了!我們班長在體育課上受傷了!我是帶她來做應急處置的!”陳穎然狐疑地看了看班長,在醫生面前,一直忍耐的班長終於出了些許痛苦的表情。
遵照陳穎然的吩咐,我小心地把班長放到病號牀上,讓她雙腳懸空坐在牀邊。班長總算鬆了一口氣,恢復了正常的神sè。
陳穎然當起校醫來倒也練,她先使用雙氧水沖洗了班長雙手上的傷口,用繃帶包紮,然後又遞給班長一個蓬鬆雪白的枕頭。
“把枕頭墊在後上,能幫助你放鬆。”陳穎然一本正經地説。
班長剛經過雙氧水處理的雙手不敢碰東西,她看着被放在自己膝頭的軟枕,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個用法。
“誒?是新手嗎?”陳穎然故意出驚訝的表情,“先躺下或者先墊枕頭都行,這樣方便葉麟把你兩腿抬高,辦起事來又舒服又省力啊!”班長臉上本有的血sè也急速離掉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陳穎然,雖然已經陪着小芹來過幾次醫務室,也知道新校醫口無遮攔愛戲人,但是當着我的面被開如此惡劣的玩笑,還是讓她一時間失去了語言能力。
“穎然姐,你別這樣!”我也跟着小芹叫校醫穎然姐。
班長也正sè道:“陳醫生,請別説不符合校醫身份的話好嗎?”陳穎然聳聳肩,去藥櫃拿藥去了。
很快就返回來,左手夾着三棉籤,右手拿着一瓶消毒,沒貼標籤又不透明,不知是紫藥水還是黃藥水。
“膝蓋上也有傷吧?看你這樣子肯定是在cāo場上摔的。”陳穎然用見多識廣的語調説了一句,然後吩咐我把班長的褲腿挽起來。
“不、不行!”班長好不容易擺出的嚴肅面孔又被惶急給取代了,“這種事我自己能幹!”陳穎然翻給班長一個白眼。
“我給你的手指上藥費了半天勁,你要讓我前功盡棄嗎?就算我不嫌麻煩,你的手指不疼嗎?”班長活動了一下被繃帶纏住的手指,似乎因為沾了雙氧水的關係,比最初更疼了。
“那,也不該葉麟幫我挽褲腿,陳醫生你可以幫我啊!”陳穎然翻給班長一個更大的白眼。
“我聽説你是班上視力最好的人,難道沒看見我手裏拿着棉籤和藥水嗎?別磨磨蹭蹭的!呆會血和布料凝固在一起,就有你疼的了!”
“可是…”陳穎然不再理班長,給了我一個“行動”的眼sè,待命已久的我低頭就去拉班長的褲腿。
班長下意識地抬高膝蓋,躲避我的碰觸動作,運動鞋的鞋底差點擦到牀沿。
陳穎然不耐煩地又説了一句:“把她的鞋也了!讓她躺牀上去!我可不想彎着給她治膝蓋!”雖然我認為去女孩子的鞋不太禮貌,但這是遵醫囑,為了避免班長只顧面子,導致傷口和褲子粘黏在一起,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句話也沒跟班長説,蹲下就解她的鞋帶。
班長仍然小幅度地躲避,但是作為一個愛乾淨的強迫症患者,她也不想在潔白的牀單上添一個髒兮兮的腳印,所以投鼠忌器的她,左腳很快就被我握定了。
當我手腳麻利地開始解鞋帶,陳穎然又以醫生的威嚴怒視她,雙手纏滿繃帶的班長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只好任由我們處置。
話説,同樣是運動鞋,為什麼穿在班長的腳上,給人如此一塵不染、甚至有些夢幻的覺呢?
白白的鞋面,軟軟的鞋底,從鞋尖開始向後展開的弧線,如可口可樂的經典玻璃瓶身那樣優美…
啊,不行,我動作有點變慢了,如果不趕在傷口凝固之前,我幫班長鞋就沒有意義了。
於是加快速度下了左腳的鞋,可能是心急所以有點暴,班長哼出稍顯苦悶的聲音,同時也暗含了一種解放的快。
誒?班長你的鞋子是不是有點小啊?身體發育了應該立即買更合腳的鞋子,別給我光想着節約啊!你這個對自己特別摳門的傢伙,不捨得買新鞋的話我給你買啊!
立即又去右腳的鞋子,但是班長的左腳,裹着白sè運動襪的腳,卻總在勾引我的視線。
純棉的質料應該能減少足底承受的摩擦力,但是這種天氣下稍顯悶熱,大概是到了體育課特別換上的吧?
可能是因為穿在腳上還不到十分鐘,所以就算是經過了體育活動,也聞不到什麼汗味。不過就算有汗味,女孩子的汗水和男人的汗水,氣味也是天差地別的,曹公公説青chūn期少女的汗是酸酸甜甜的,他親自嘗過,也不知是真是假,並且他是從什麼地方搞來的。
因為我鞋時產生的壓力,左腳的白襪上出現了一抹褶皺,對於有強迫症的班長來説,這一個褶皺是能讓她睡不着覺的存在,但是請求我幫她把褶皺拉平,她又無論如何也説不出口。
所以我好人做到底,在下了右腳的鞋子以後,不用班長吩咐,就回去握住她的左腳,捏起襪口,稍一用力,那個褶皺就消失不見了。
“你、你幹什麼!”班長不識好人心,居然還責怪我又回來摸她的腳。
我撇嘴道:“幫你把襪子抻平而已,大驚小怪什麼啊!”其實你上次被我打股,然後又累又氣地昏倒以後,連穿着絲襪的腳都被我摸過哩!(有舒哲的偷`拍為證)現在又小氣什麼!
陳穎然突然説道:“葉麟,你想是嗎?換個時間,現在不是時候。”誰想啊!艾米也問過我想不想她的腳,你們女人就把我們男人的舌頭看得那麼不值錢嗎!
話説回來,小芹似乎表示過願意我的腳,只要我能原諒她欺負我多年的事情----這應該算加分嗎?
再次被校醫調笑,班長為了發怒火,用穿着白襪子的腳在我肩膀上踢了一下,但是完全不疼,反而是班長因為扯到了膝蓋上的傷口,出了痛苦的表情。
“別打情罵俏了,快點躺好!”陳穎然舉着醫療道具催促道。
班長沒有接受我的幫助,自己背靠牀頭坐好,因為牀頭的鐵欄又冰又硬,我把枕頭遞了過去,班長倒是沒有拒絕,給墊在後上了。
眼不見為淨,班長閉上眼睛,任由我去挽她的褲腿。
好緊的褲腿,稍稍拉起來一點,就看見白襪子下面,更加雪白的肌膚,在窗口陽光的照shè下,簡直是光輝奪目的存在。
雖然我儘量不去碰觸班長的肌膚,以免給她造成更大的心理壓力,但是她仍然異常緊張,渾身肌緊繃,導致我的工作很不順利,還先後好幾次把她疼了。
班長帶着嗔怒的表情睜開了眼睛,“連這個都做不好,你以後能有什麼出息!”誒?難道我擅長女孩子的褲子,以後就能有出息嗎!你嫌我不練的話,以後咱們可以慢慢練啊!
在一旁乾站了半天的陳穎然忍不住説道:“你覺得挽褲腿太疼的話,從上邊倒是比較快…但是你有穿內褲嗎?”班長用十分驚駭的眼神看着校醫。
陳穎然自顧自地説道:“當年我上體育課的時候就總不穿內褲,因為會磨疼大腿啊!不過後來被教體育的大叔叫到小黑屋裏去了…”尼瑪別説這種十八的話題啊!是確有其事還是逗我們玩啊!那個sè魔體育老師有沒有得到法律的嚴懲啊!你這個sè魔校醫又打算猖狂到什麼時候啊!
挽褲腿像蛇蜕皮一樣費勁的班長,終於在我的努力下,兩條白得晃眼的小腿暴在空氣中,那模樣像是穿了條瘦身短褲似的。
不過,膝蓋的傷口好可憐啊!破了皮,血都滲到運動褲上了!幸好還沒有完全凝固,否則班長可要疼壞了。
把腿雙曲起來,和牀單呈等邊三角形,△的形狀。班長做好了上藥的準備。
陳穎然把我趕開,自己坐到牀尾,正對着班長膝蓋上的傷口。
她擰開消毒水的瓶蓋,立即有一股極古怪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卧槽,好腥,好臭,好濃烈!班長也皺起眉頭了。雖然知道良藥苦口,但是這特麼是什麼消毒水啊!既不是紫藥水也不是黃藥水,我抻脖子一看,怎麼是ru白sè的?還黏了吧唧怪噁心的,你要拿這東西往班長腿上抹嗎?
陳穎然手一抖,立即又把瓶蓋給蓋上了,轉身去藥櫃的時候還自嘲道:“我靠,拿錯瓶子了,差點滴正太汁上去…”尼瑪不帶這樣坑爹的啊!而且你到底是非禮了多少正太,才攢出這麼多正太汁的啊!而且那裏面不會有舒哲的一份吧?別拿那種東西給姐姐治傷啊!人倫慘劇啊!另外,如果真的有療效的話,我這裏要多少有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