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H漫還是少看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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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我在少女的襯衫下面並沒有發現硅膠之類的物體,倒是有類似罩的東西。
不管三七二十一,狠命一拉,伴隨着繫帶斷裂的聲音,斷成兩半的罩被我從少女的領口拽了出來。
誒?怎麼會是罩?還是不加襯墊,沒有視覺豐效果的那一種?
我腦子進水地想要再次伸手進去,羞憤加的少女終於忍不住大喊起來:“夠了!!你這個混蛋!再這樣下去我就報jǐng了!”我伸到半途的祿山之爪被她用力打開,還疼的。
慢着,與其關注手上的疼痛,對方的聲音才大有問題吧?如此尖鋭,如此高亢,這不是舒哲的聲音啊!這…這分明是班長的聲音啊!尼瑪大事情了啊!
終於,最後一片拼圖被我找到了!真相只有一個!以我爺爺的名義發誓…卧槽我把班長當成她弟弟給打了半天啊!
不光打了股,還把手伸進班長的上衣裏,扯斷了罩揪了出來啊!不經意間肯定也摸了班長的部了!
可是,可是班長為什麼要穿絲襪和超短裙(我又貪婪地看了一眼),為什麼被我誤會卻從頭至尾不出言辯解,非得到情勢糟到不能再糟才揭真相呢?
班長呼凌亂,眼神憂鬱,帶着後悔不迭的語調説道:“原以為,乾脆讓你誤會到底,認為我是小哲,就不用在你面前丟臉了,沒想到…”我的思維仍然轉得很慢。
“可是…你為什麼要穿這套衣服?”班長幽怨地望了我一眼。
“因為、因為有網友想買這套衣服,但是條件是先讓她看看穿在身上的效果。我不能再讓小哲再碰女裝,於是、於是只好自己穿上拍一張照片發給她了,當然是遮住臉的…”我這才發現對面的書櫃上放着一部數碼相機,擺放角度和舒哲自拍時一摸一樣,大概是班長的房間裏沒有適合擺放相機的位置,所以才會借用弟弟的房間吧?
似乎是擔心我不相信一樣,班長又強調説:“只是、只是為了把衣服賣到才這麼做的!絕對不是因為我沒穿過這種衣服,到好奇才嘗試的!這種輕浮的打扮…”她看了看穿衣鏡裏面黑絲襪配超短裙的自己,羞愧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把臉別開,冷靜了一會之後,班長向我請求:“這件事別跟其他人説,連小哲也別説,行嗎?”因為太丟臉所以要進行填埋處理嗎?可是這件事之所以會發生,完全是你弟弟一手策劃的啊!想瞞過他恐怕沒那麼容易啊!
“沒問題,”我故作大方地答應道,“不過我想要一張你這種樣子的照片…”話沒説完,班長就咬牙切齒地向我揚起了手,但是這個耳光終究沒有落下來。
哼,虧得我還閉上眼睛準備捱打呢!我剛才打了你股幾乎有七七四十九下,只換你一個耳光已經算是撿了大便宜了!
可以想象得到,方才的混亂絕對是消耗了班長的絕大部分jing力,一邊忍受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一邊要考慮扮演弟弟到何時才是盡頭,不想當着我承認打扮成這樣的是自己,但是不肯承認又要受到無禮的對待,如此矛盾的心情烈碰撞,恐怕比一場馬拉松還要累人。
心力瘁的班長不想理會我,可能是不知道該和我説什麼,她再次去搬動沉重的牀頭櫃,結果體力用盡的她不但沒成功,還搞得自己頭疼yù裂,腦部缺血,她踉蹌倒退了幾步,經過這一番從天而降的羞辱,她又累又氣,就這麼把自己絆倒在牀上了。
剛一沾到柔軟的牀墊,她疲乏至極的身體就立即進入了休眠狀態,換句話説,就是昏了過去。
於是房間裏只剩下我們孤男寡女的兩個人,而且班長還穿着那麼誘惑的衣服,以不設防的姿態倒在牀上,綿長的呼聲表示她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睡得不省人事。
我本應該打電話叫舒哲回來照顧姐姐,然後圓潤地離開,但是不知為何我沒有那麼做。
懷着緊張又興奮的心情,我坐到了牀頭,坐到了昏睡的班長旁邊。
跟方才不一樣了,躺在我面前的是貨真價實的少女,我可以沒有負罪地ziyóu欣賞了。
或者説,正因為是貨真價實的少女,我才應該有負罪才對嗎?
從超短裙的下沿看進去,班長的柔部已經完全泛紅了,像是透了的桃子,我不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真是罪過啊!
班長被黑絲襪緊緊裹住的腳,意外地顯示出一種被束縛的覺,接近sm的風格,那美好的形狀我現在可以靜靜地欣賞了。
從腳背開始,逐步上升的魅惑曲線,最終消失於超短裙的下沿。
我現在的心跳頻率肯定超過了每分鐘120次,對於經常鍛鍊的我來説,這是讓人發瘋的頻率。
側身躺倒,長髮像瀑布一樣鋪灑而開,口一起一伏,臉上掛着疲憊和苦悶的神sè…
我居然把自己罪惡的手,放在了班長的絕對領域上面。
心裏有一位渾身肌的斯巴達在懸崖上吼道:“你不該這麼做!這是墮落的開始!你要被女sè腐蝕了!”但是手指間傳來的觸,好涼,好滑,好柔軟,簡直不像是世間應該存在的東西。
為了這種覺,一定有人甘願出賣靈魂吧?
心中的斯巴達慘叫着跌下了懸崖。
而且班長沒有被我驚醒,任由我糙的手放肆地按在她的大腿上。
受到鼓勵的我,沿着絲襪和腿的分界線,來回摩挲起來。
話説這部分的肌膚真的好奇妙啊!因為絲襪的緊箍而沉陷下去的腿,又在略高的地方恢復成調皮的小山坡,摸起來別有一番趣情呢!
我覺自己的全身都在發抖。
彷彿藝術品一般沉睡的班長,又像是案板上的魚,即使被我摸到大腿也沒有反應。
我可以做更多的事嗎?我應該做更多的事嗎?
無意中看見地板上斷成兩半的罩,這麼説,現在班長的薄襯衫底下,兩朵蓓蕾正在ziyóu地開放吧?
我覺得自己的心火燒火燎,温度堪比失控的核反應爐。視覺罩上了一層紅sè,這覺和“狂戰士模式”非常相似,又有着本質的不同。
我低下頭,驚奇地發現我不知何時,居然伸手握住了班長兩隻腳的腳踝。
絲襪跟手掌摩擦帶來奇特的體驗。
我在幹什麼?難道我想把班長的兩條腿分開嗎?接下來呢?我下腹部的鼓脹似乎已經給了我答案。
可這樣做是錯的!這樣做是犯罪啊!
儘管在心裏如此告誡自己,手裏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一時間我分不清是想象還是現實,此情此景和從前看過的某部h漫重合起來了,某個一閃而過的場景中,我好像已經把班長的腿雙打開到令人害羞的角度,超短裙下面的小內褲在腿雙的縫隙中隱約可見。
正當局勢要變得不可收拾的時候,我的大腿部突然傳來劇烈的震動,把我嚇出一身冷汗,還以為自己的丸爆炸了。
稍一思索,才想起是手機在震動,我時常把手機調成震動模式,以防在執行秘密任務時被手機鈴聲出賣(李連杰電影《給爸爸的一封信》裏面有這樣的情節)。估計是有人給我發來了短信。
掏出手機一看,發信人是小芹。
“。好想念葉麟同學啊!想的睡不着覺!不過明天在片場就能見到了吧!本來想打電話的,但是媽媽監視得太嚴,只好發短信了?”經過這一番驚嚇,我**的yù望降低了不少,掉下懸崖的斯巴達也費力地爬了回來,而班長因為被人捉住腳踝,覺得不舒服而顯出將要醒來的跡象。
我趕忙把班長的腿放回原來的位置(事實上我並沒有把她的腿抬得太高,恐怕之前那個場景只是我大腦充血產生的幻覺),又從衣櫃裏找了一條巾被給她蓋上,免得這幅chūnsè持續不斷地誘惑我。
湊巧的是,我很快就接到了另一條短信,是舒哲發來的:“有沒有和姐姐的關係更進一步啊?”進你妹!夠怪你,我險些做出會進監獄撿肥皂的事情啊!班長絕不會姑息我的,一定會讓我揹着強`jiān犯的罪名鋃鐺入獄的!舒哲你竟然設下陷阱謀害我,看我將來怎麼報復你!
我給舒哲回短信,讓他趕快回來照顧姐姐,他推一番才不情不願地趕了回來。
他第一眼看見在牀上昏睡的姐姐,不但不着急還一臉壞笑地用手肘捅我,我罵了他兩句,他才老實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觀察,覺班長沒有大礙之後,我匆匆地返回了家,連夜處理了一些網購訂單。
後來我聽舒哲説起,班長半夜醒來後,一句話也不跟自己的弟弟説,只是把藏在牀下的獵槍取出來調整一番,確定槍械還在可正常使用的狀態,這才抱着獵槍睡到第二天天亮。
這消息真讓我脊背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