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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7只能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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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大廈頂層的處刑室哩,當我握着舒哲的雙肩,心中陷入巨大的矛盾之時,黑聖嬰不耐煩地命令道:“先送宮彩彩上路!我沒興趣看着他們拖延時間!”眼看着保安隊長舉着注器,喪心病狂地要向宮彩彩的手臂扎過去,我趕忙大喊道:“不要!宮彩彩和這件事無關!你能不殺她的話…就算讓我強`暴舒莎也可以!”話一出口,對面的舒哲大驚失,黑聖嬰和我的對話他方才全都聽見了,黑聖嬰要求我像野獸一樣毫不憐香惜玉地進行強`暴,舒哲可不想成為被這樣對待的對象。

“你真的願意?”黑聖嬰叫停了保安隊長的動作,“事先聲明,如果讓我發現哪怕一點演戲的成分,如果讓我發現你哪裏手下留情…”情勢得我沒有其他選擇,看着玻璃牆對面保安隊長手裏鋒利的注器,以及鋼管椅上已然昏、毫無反抗能力的宮彩彩,我明白自己眼前的路只剩下了一條。

“聽着,裝成你姐姐,以後我會補償你的…”然而舒哲從我越來越像野獸的雙眼當中讀出了不祥的意味,他下意識地作出掙我的動作,並且尖叫道:“我不…”為了不讓舒哲的愚蠢行為害死宮彩彩,甚至害死自己,我狠狠一個耳光過去,沒讓他把“我不是我姐姐”那句話喊完全。

舒哲的半邊臉頰頓時腫了起來,舌頭也被自己的牙齒咬出了血,一時半會無法清晰吐字了。

猶豫不決只能夜長夢多,我在舒哲捱了一個耳光,腳下趔趄將要摔倒的時候,一個箭步衝過去,揪住了舒哲的頭髮。

為了避免穿幫,舒哲的偽娘裝備一向都是高級品,假髮的內部也有很結實的髮箍,我並不擔心這樣會揪掉舒哲的假髮。

“賤女人!居然還敢説不願意!?”我緊接着一拳打在舒哲的小腹,縱然我只使了三分力,也足夠令舒哲兩眼翻白,幾乎嘔出酸水,像條帶魚一樣被我拎着,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咦?”黑聖嬰很吃驚地看着我對“班長”殺伐果斷,處刑室裏的狂信徒也大好奇。

我知道能把他們的注意力多引一秒,宮彩彩就能多活一秒,而我們最終獲救的幾率也會變得更大。

命攸關的時刻,我也顧不了許多,唯一重要的只是讓黑聖嬰滿意,並且讓這個“班長”的冒牌貨身份不被拆穿。

沒辦法了,扭扭捏捏只能把大家害死!我心中這麼想着,便把失去力量的舒哲按在我面前的地板上,使他保持跪姿。

被我了一個耳光,腹部又重重地捱了一拳,舒哲眼神渙散,由於被我揪着頭髮,比任何女孩都要陰柔的臉向上仰起,正對着我的身體中部。

好,舒哲被我打懵了!這下他應該沒辦法説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吧?我空閒的那隻手緊緊握成拳頭,作出“你一旦不配合我就狠狠揍你”的威脅姿態。

“這並不是我想看的,在我看來這仍然是苦計而已。”黑聖嬰催促道,“我要你摧毀的是虛擬班長的幻想!”該死!馬警官和彭透斯還沒有突破霍江東的防守啊!看來我終於要邁出那艱難的一步了!我未來的人生究竟會變得怎樣啊!

“哼哼哼…”我作出一種小人得志的怪笑,“班長,你以為我很尊敬你嗎?其實我只是認為征服你這樣的強勢女生會有快而已!既然現在有了這樣一個機會…我打算展出真實的自己了!”我一邊説,一邊痞氣十足地拉開了褲子的拉鍊。

跪在我面前的舒哲神志稍有恢復,隨着一樣東西映在他的雙眼中,他面發白地開始搖頭。

“不要,不要…”

“沒有你説話的份!”為了避免舒哲説出什麼漏陷的話,我從另一個方向又給他來了一記耳光,打得他淚水漣漣,再也不敢開口了。

他就這麼用楚楚可憐的面容仰望着我,我不得不承認他和班長的基因相似度超過了90%,這部分相似讓我也昂揚起來了。

“動真格兒的啊?”圍觀的狂信徒們瞪大了眼睛,就連對面的保安隊長也向玻璃牆走近了一步。

此時此刻的場景真是荒誕至極,糟糕至極,但是我卻沒有其他的選擇餘地,就算我榨乾剩餘的所有腦細胞,也難以找到另一條路來逃出生天。

“喂,我確實不讓你説話,但也沒讓你緊閉着嘴。”揪着舒哲的頭髮,我以很十分暴戾的語氣對他命令道:“把嘴張開!”一陣顫抖過舒哲的全身,他從我鐵石一樣的眼神中得知我不是在開玩笑,他也不想再遭到和剛才一樣的皮之苦。

於是他着淚遵從了我的命令,而我把心一橫,暴無比地攻入了舒哲的領地。

※※※不能出破綻!不能停!也不能提早結束!

為了滿足黑聖嬰的惡趣味,我一點餘地都不留,讓舒哲一次次處於窒息邊緣,他那張心化妝過、原本秀美的臉已經崩壞得不成樣子。

“真令我到意外。”黑聖嬰帶着暢快而疑惑的語氣説道,“我的因果計算顯示眼前的這種場景發生幾率只有0。3%,難道我在數據收集方面有疏漏之處嗎?”不好,黑聖嬰可能起疑了!我騎虎難下,只能更加兇暴地對待舒哲,希望黑聖嬰不要辨別出這個“班長”的真正身份。

“唔…唔…”舒哲幾次三番地想要嘔吐,但是我令他本就做不到,他只能把痛苦化作更多的淚水。

“賤女人,這回知道少爺的厲害了吧!你不是經常用這張嘴批評我嗎?有本事的話,現在你繼續批評啊!”為了讓我的行為儘量合理化,我把舒哲當成是班長一樣羞辱着,事實上在這種昏亂的場合,我的身體也稍微模糊了班長姐弟之間的界限。

舒哲的口水和淚水不斷地滴落在地板上,但是我絲毫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因為我不知道停下來以後下一步應該做什麼。

馬警官和彭透斯,你們倒是快點啊!你們是故意消極怠工吧!馬警官覺得我是未來的罪犯,而彭透斯未卜先知,知道我在被迫的情況下,正在萬般無奈的和他一起走上哲學之路…

“他好像真的很恨自己的班長…”一個持槍的狂信徒驚歎道,“我在德國的a片裏都沒有看過這麼暴的場面!”好哇,平時居然看德國的a片!這位兄台你的口味很重啊!聽曹導演説,世界上只有兩種a片,一種是給德國人看的,另外一種是給德國人以外的人看的——具體區別我就不多説了,總之手賤去搜索的同學別説我沒有警告過你們。

我真的很慶幸宮彩彩昏過去了,如果她保持着清醒並且被摘下眼罩,就會看見我使用舒哲如同使用一個沒有生命的飛機杯,而且舒哲在外表上還是班長的形象。

五分鐘?十分鐘?還是十五分鐘?我回憶着夢境輪迴當中學到的那些技巧,盡我所能的將時間延長——當然,每延長一分鐘對舒哲都是難以忍受的苦痛折磨,但是我沒有其他辦法,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也不想做這種事。

舒哲的身份絕對不能被拆穿!如果黑聖嬰知道眼前的這個班長其實是舒哲假扮的,那麼他會不怒反喜,極可能會命令手下人用更加殘忍的手段將舒哲凌致死,以此來刺程序黑箱裏面的虛擬班長。

話説,被困在黑箱裏的虛擬班長能看見外面的事物是吧?她認出了被我欺負的人是她的弟弟嗎?她心裏會怎麼想?會怨恨我,還是因為我這樣做是為了拯救宮彩彩和她弟弟的生命,而在一定程度上給予諒解?

就在黑聖嬰饒有興味地欣賞,而舒哲的一張臉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時候,霍江東`突然推門而入。

“黑聖嬰,舒莎這傢伙來追宮彩彩,結果被咱們的人抓住了,你應該是想要…”話到一半,霍江東被我所做的事情驚呆了,而在他後面被推進來的另一個穿青姿高中校服的長髮女孩,面對處刑室裏的場景更是驚訝得無以復加。

“小哲,你怎麼…”不愧是親姐弟,正牌班長只用一眼就認出了假扮成自己的弟弟,但是舒哲對姐姐的呼喚絲毫沒有回應,他漂亮的臉蛋青一塊紫一塊,到處都是口水和眼淚。

“葉麟!你在幹什麼啊!?”班長急怒攻心地大叫道,“你怎麼能對我弟弟做這麼變態的事情!趕快住手!”尼瑪!霍江東我跟你沒完!你早不把班長帶來,晚不把班長帶來,偏偏這個時候把班長帶來!

老子我堅持不下去了!我到極限了!我好不容易克服了身體的貪慾,避免了在慣的作用下繼續蹂`躪舒哲,但是就在分開的那一瞬——除了眼淚和口水以外,舒哲的臉上多了別的東西,他隨之無力地向後傾倒,好像是這些東西增加的重量讓他傾倒一般。

隨着舒哲像被玩壞的布娃`娃一樣倒在地上,班長嘴顫抖,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是真的,而我數次都沒能成功繫好拉鍊的醜陋行徑,更加令她怒不可遏。

“無論是因為什麼你都不該這樣做!”班長用痛徹心扉的語氣喊道,“你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我恨你!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晶瑩的淚水濺灑在地面上,班長想要衝過去幫助弟弟,但是遭到了霍江東和狂信徒的阻止。

班長,別、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知道自己已經是變態中的一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