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7你對得起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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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茵:“據我的計算,體魔人有89。25%的可能是徐天明,也就是你常説的徐少館主…”好哇!內衣大盜他重出江湖了啊!
兩年前內衣大盜在冬山市猖獗一時的時候,就有人説內衣大盜的體型跟我很像,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後議論我就是內衣大盜。
經過窄巷內那頭頂內褲的驚天一戰,徐天明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和任阿姨看在他爸爸徐金勝館主的面子上,沒有揭穿他就是內衣大盜的事實。
結果兩年過去後,徐天明你故態復萌了啊!而且變態程度變本加厲,從前還是偷女孩子的內衣,現在直接跑到女孩子面前,把自己風衣裏面的`體展出來耍氓啊!
你對得起你爸和我嗎?你對得起我和任阿姨嗎?你對得起你爸和我和任阿姨嗎?
你對得起你的濃眉大眼嗎?你對得只在《替身俠》裏面演了男二號就獲得這麼高的人氣嗎?你對得起粉絲們稱你為“徐公子”嗎?
我中怒火上竄,但是並沒有立即把這件事跟班長説。
小茵計算出徐少館主就是體魔人,靠的是海量的信息對比和邏輯分析,這其中並沒有可以給警方的確鑿證據。
我當然可以想辦法透消息給紅星俠,告訴他徐天明有可能是體魔人,希望他能夠將徐天明抓現行。
但是其中也有風險,如果打草驚蛇,徐天明説不定會銷聲匿跡一段時間,或者跑到其他城市去作案,那樣就無法將他繩之以法了。
為今之計,我應該讓小茵繼續關注徐天明的情況,爭取獲得切實證據,在那之後再開始行動。
湊巧的是,我從小茵那裏瞭解到,徐天明最近因為拍戲需要在中海文武學校取景,乾脆臨時轉到了中海文武學校就讀,成了那裏的臨時學生。
好哇!搞了半天你這個變態就在我們馬路對面啊!紅星俠現在豈不是你的同學?你等着!我們絕對會揪出你的馬腳!
把班長送到女生寢室樓下我就和她分開了,從夜市收穫的海量獎品是維尼幫忙拿上去的,班長問維尼對玩具布偶不興趣,維尼直接説沒興趣,要送給她布偶不如送給她遊戲點卡呢。
我回到222室之後,趴在牀上的舒哲很關心的問我:“你和姐姐去逛夜市順利嗎?你們之間有沒有什麼進展?”
“你管得着嗎?”我把班長買給他的菩提子手鍊往他牀上一扔,“這個收好,沒事就戴在手上,省得你遭雷劈!”舒哲抬頭看了看,發現樣式並不合他心意,就隨手放在一邊了。
看見我坐在電腦前一臉嚴肅地搜索徐少館主的資料,舒哲誤以為我和班長之間發展的不順利,忍不住吐槽道:“葉麟哥你會不會搞對象啊?你和姐姐在一塊兒一點都不主動,真讓人替你着急!換成是我的話,今天晚上肯定兩個人直接在外面住了!”我擦,你也太盼望把姐姐賣個好價錢了!換成是我和艾米的話,如果我聽説艾米在外面和某個男生過夜,我立即就跑出去空手撕了他啊!青姿高中的人都知道,在我面前就算只是説“艹你妹”這句話也要捱揍的!
有心把舒哲揍一頓,他又趴在牀上叫着肩膀疼讓我給他抹鞭傷油,為了不讓他傷上加傷,我不情不願的給他抹了油。
哼,你等着吧!等到你背上的鞭傷好了,我馬上把你扔給艾米,讓她在天牧星光公司好好調理你,非得讓你做牛做馬不可!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在校園餐廳裏吩咐刑星,讓他把孫羽是貓魔人的情報散佈出去,好讓冬山正義聯盟的人打聽到。
沒想到刑部五虎他們打架不行,傳八卦卻有一手,不出半就把這條消息的幾乎滿城皆知,也傳到了孫羽本人的耳朵裏。
孫羽心知不妙,動物保護組織在冬山市的實力説大不大説小不小,更何況還有動物救亡會這種極端組織存在,自己不採取行動的話,輕則家裏要被砸玻璃,重則可能有生命危險。
於是他主動向警方自首,代了自己殘害lang貓的罪行,同時也獲得了警方的庇護,終於鬆了一口氣。
因為貓魔人孫羽是自首的,所以這既不算我的得分也不算紅星俠的得分,接下來我和紅星俠之間的打賭勝負,只決定於體魔人和喪病魔人被誰捉住了。
事實上這造成了一個bug,如果以貓魔人、體魔人、喪病魔人三個魔人來定勝負,那麼要麼2:1要麼3:0,絕不會出現平局,現在只有兩個魔人,於是就出現了平局的可能。
不過我本來就是打算故意輸給紅星俠的,所以這個bug並不重要。
另外跟體魔人比起來,喪病魔人對社會的危害並不嚴重,雖然這傢伙會半夜裏潛入別人的房間撓他們的腳心,或者在下暴雨的時候穿上連身雨衣,在行人中間蹦蹦跳跳濺大家一身水,奇賤無比喪心病狂,但是所作所為大多沒有超過惡作劇的界限。
估計我和紅星俠的打賭在抓到體魔人——也就是徐天明——的同時就該結束了,喪病魔人就是個譁眾取寵之輩,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今天午休結束之後小芹才返回學校,我問她為什麼遲到,小芹笑嘻嘻地説,昨晚她用bwk讓任阿姨給自己買了高度數位板,今天上午在家等快遞來着。
“bwk能夠生效,説明任阿姨本來就要給你買數位板啊。”我説道,“你可不要辜負任阿姨的苦心,認真提高一下你的畫工,也要對得起支持你的那些讀者啊!”
“沒問題!”小芹抱着裝有數位板的書包答應道,“人家一定會努力的!我一定會畫出美絕倫的少女漫畫,把我和葉麟同學的lang漫故事畫進去的!”小芹一邊説一邊往女生寢室走,大概是急着要把自己的數位板在寢室裏接上電腦,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拍了拍小芹的肩膀説:“bwk應該還有剩餘對不對?把瓶子還給我吧,説不定我還有用。”小芹愣了一下,很為難地向我轉過身來。
“那個…葉麟同學對不起啊!你給我的bwk本來是能夠用五次的,但是媽媽昨晚喝了酒,我噴第一次的時候效果不明顯,於是我不甘心的又噴了一下、兩下、三下、四下,雖然最後成功地讓媽媽答應給我買數位板了,但是bwk也被我噴光了…”説完小芹就好像試考得了鴨蛋一樣,把bwk的空瓶從書包裏拿出來還給了我,並且雙手抱頭楚楚可憐地説:“對不起,我太想要數位板了,一不小心就噴光了,葉麟同學不會打我吧?”我接過空瓶,搖了搖發現裏面果然什麼都沒剩下,哭笑不得道:“用光了也不要緊,鬱博士那裏留下樣品了。問題是你怎麼知道喝醉酒的人就需要更高濃度的bwk噴霧呢?萬一最後還是不見效,被任阿姨發現你在向她噴什麼奇怪的東西,你豈不是要捱揍?”
“當時沒想那麼多啦!”小芹吐舌頭賣萌道,“我能蒙對,大概是因為女孩子的直覺吧!”我不覺得小芹的直覺有多準,但是bwk跟酒有相互作用這個情報應該告知鬱博士。
回想起當初我中了藍閃蝶毒素之後,鬱博士的重要囑咐之一就是不讓我喝酒,然而最後治好我病毒心臟病的偏偏是一種調配準的雞尾酒——看來藍閃蝶系列物藥跟酒還真是有不解之緣。
下午自習課的課間休息時,高二(3)班的同學討論起了關於體魔人昨天在洪福寺夜市現身的事件,班長一開始還緊張的,以為有人會看見自己,後來發現大家專注於討論的是體魔人本身,沒有人提到自己當時也在場,這才鬆了一口氣。
“體魔人這傢伙可真變態啊!”大喇叭敲着桌子説道,“他比當年的內衣大盜還過分!”我心道:他們兩個就是一個人,只不過經過時間的發酵,徐少館主進化得越來越變態了。
“他為什麼要不穿衣服給我們看呢?”宮彩彩茫然道,“被我們看到了身體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熊瑤月以過來人的口氣對宮彩彩解釋道,“這種人叫陰癖,最喜歡把自己的傢伙給女孩子看,然後女孩子越是驚恐越是尖叫,他們的心裏就越興奮!”不知為何,熊瑤月這麼説的時候,班裏的好多人都把目光投向我的位置,好像我就是陰癖的活模板一樣。
幸好熊瑤月很快又接着説道:“我上小學的時候就見過那種變態,當時是在夏天,我和另一名女生站在公車上,我們對面的一個六十多的糟老頭突然對着我們亮鳥自擼,把我的同學都嚇哭了!”
“哼,要不是那時我年紀太小,早就上去一腳爆了他的兩彈一星!噁心死我了!”剛剛結束病假返回學校的莊妮,此時幽幽然地也加入了討論:“彩彩,如果你遇上體魔人那樣的變態,絕對不要因為他打開風衣就驚聲尖叫,而是要不以為然的、超級輕蔑地看他一下,然後嗤笑一聲,説一句‘好小’之類的話,他就會敗興而歸了。”宮彩彩沒有回答,只是瞪大眼睛把頭搖得像撥lang鼓,那意思是:“絕對不行的,我遇上體魔人直接就會進入石化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