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0變態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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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來不及聽陳顧先説那九大高手都姓甚名誰,突然聽到小區的另一方向傳來了年輕女的尖叫。
“…氓,有氓!”一開始聲音很小,後來才牟足了力氣,讓呼救聲傳達到了我們這邊。
保安立刻就扔下了孫羽循聲而去。小區中的女青年被非禮,如果不去及時阻止,那麼後果可能會比小區內的男青年被打要嚴重的多。
我雖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五講四美見義勇為好青年,但是百步之內就發生了耍氓事件,既然作為正義魔人的班長不可能袖手旁觀,那麼跟在保安後面,至少搶在班長之前到達事發地點,才是明智之選。
於是我把陳顧先往孫羽身上一推,撞得他一個趔趄。
“你大哥鞋壞了,做小弟的幫忙扶着點!我先去那邊救人,之後再來追究你的責任,反正你也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孫羽無可奈何地看了我一眼,扶着右腳筋的陳顧先勉強站穩了。
班長自然不用我提醒,雷厲風行地往出事地點趕去,一頭黑髮在身後隨風飄揚。老頭老太太們也集體出動,想知道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傢伙敢在光天化之下耍氓。
我本以為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追上班長的步伐,沒想到剛跑兩步就有點眼冒金星,不由得暗叫不好——我這是短時間內多次使用發勁(也就是浸透勁),導致體能透支了!
果然還是欠練啊!本以為患上病毒心臟病的那段時間,由於我在常生活中都要謹小慎微,不lang費一分一毫體力,因而對陰陽散手的發勁方式有了更深的體悟,不至於像會最早那樣每逢發勁就兩眼發黑,氣血翻湧呢!
沒奈何,現在身體情況不允許,我只能稍微放慢腳步。結果保安和班長都先於我來到了事發地點,我很丟臉地只領先老頭老太太們幾個身位。
果不其然,我趕到的時候無恥**已經溜走了,只留下受害者——穿職業裝的年輕女——恍然無措的站在原地,捂着自己的嘴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不是做實習護士的小趙嗎?”鄭大媽驚詫道,“你遇上什麼事兒了,快跟大家説説,大家給你做主!”
“不錯,**往哪個方向跑了?”保安打起十二分的神問道,“居然揩油敢揩到我們趙護土身上,絕對饒不了他!”鄭大媽口裏的小趙,和保安口裏的趙護土,是一個穿着束職業裝的二十歲出頭的女。她中等身材,五官端正,雖然跟班長一比直接掉了兩個檔次,但也自有一種小家碧玉的綽約豐盈。
此時她的臉慘白(嚇的),不過尚未失去語言能力,反而化驚慌為語速,一隻小嘴像機關槍一樣向大家敍述了事情的經過:“真是沒天理啊!我昨天加班到那麼晚,今天又要到醫院過夜,工資還那麼少,只顧着為人民服務了,誰都遇不上**,怎麼就偏偏讓我遇上了呢?”
“而且這**跟別的**還不一樣,我在地鐵上遇見過喜歡摸姑娘大腿的——這傢伙可好,戴着墨鏡蒙着口罩,大夏天的還穿着一件厚實的白風衣,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離遠一看好像我們醫院穿白大褂的主任大夫似的。我從家裏出來面遇上他,還以為他穿這麼多是因為怕冷,心裏還在揣摩他大概是得了什麼病,沒想到他把風衣往兩邊一敞——風衣底下竟然什麼東西都沒穿!這是故意要給我看呀!”鄭大媽奇道:“他沒有對你動手動腳,反而讓你看他的身體?”勵志成為象棋王的老頭們則紛紛表示自己見多識廣:“這有什麼稀奇?醫學上管這叫陰癖,也叫暴狂。我當年上山下鄉的時候,在江農場就有一個哥們兒喜歡做這種事,把大半夜去上廁所的上海女知青嚇得嗷嗷直叫!”他説這件事的時候帶着發自內心的喜悦,以至於他的老夥伴們不得不懷疑所謂的“我哥們”指的就是他自己,就如同人們經常繪聲繪地説“我同學大便沒帶紙”其實那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慘故事。
我聽到這裏心念一動,護士小趙説的傢伙好像是“體魔人”啊!戴墨鏡,蒙口罩,穿風衣,每每突然跳到年輕女面前出下體,以讓女子發出驚呼,欣賞女子受驚的表情為樂的傢伙,不就是這個變態嗎!
敢情萊茵河小區裏面不光有貓魔人,還有體魔人存在啊!萊茵河小區是魔**本營還是怎麼的?
我和班長問保安這個暴狂是不是小區裏的住户,保安搖頭表示八成不是,因為護士小趙和鄭大媽在小區裏認識不少人,如果她們都沒能從對方的體態中瞧出端倪,那估計就是外來的傢伙。
“今天可真是不太平啊…”保安嘀咕道,“先是唯一的一棵樹倒了,然後又有**進小區來耍氓,看來以後我白天不能睡覺了。”
“本來白天就不該睡覺!”鄭大媽乜斜着眼睛看了保安一眼,“冬山市的變態越來越多了,不但毒死我的貓,還暴下體嚇唬大姑娘!咱們一定得想辦法逮住他們!”在眾人的擁簇下,護士小趙驚魂稍定,她眨着好看的杏核眼,發現了人羣中有我和班長兩個生面孔,目光很快定定地落到了我身上。
“啊!”小趙伸手一指,“**!剛才那個**體型跟他非常像!強壯的程度也基本一樣!尤其是脖子附近的肌,像極了!”大家的目光頓時都落到了我身上,把我給氣個半死。
憑什麼總有變態跟我的體型類似啊!當年的內衣大盜就因為體型跟我類似,讓我在學校同學的眼裏背了很長時間的黑鍋,現在怎麼又有體型跟我類似的變態啊!難道我這種體型的人容易變態嗎?
“喂!這邊是14棟樓,剛才我在9棟樓跟人比武來着!這裏的人都看見了!我還能用分身術過來非禮你嗎?”
“是啊,”鄭大媽附和道,“這個年輕人剛才我們一直盯着來着,不可能過來嚇唬你,而且他是喜歡貓的人,喜歡貓的不可能有壞人。”小趙眼睛瞪大想了一想,點點頭接受了鄭大媽的説法,不過還是奇怪地道:“就算這樣,我也覺得這人面的,好像在哪裏見過。”
“哈,”保安嘴道,“你天天在醫院裏接待病人,見過的人還少嗎?這小夥子説不定去你們的醫院看過病吧?”
“我沒去看過病,”我實話實説道,“不過這位護士小姐,你喜歡看電影嗎?”
“啊!”小趙兩手一拍恍然大悟道,“我在電影院裏見過你!不…不是,我是説你在銀幕裏面,我在銀幕外面!《替身俠》是你演的吧?我的同事都喜歡裏面的男二號,只有我覺得男一號比較酷!你就是吳升對不對?能給我籤個名嗎?”一邊説一邊從小提包裏拿出了一個紅封皮的記本,但是因為一時找不到簽名筆,所以急得滿頭大汗。
“誒?小夥子你演過電影嗎?”圍觀的老大爺們驚奇道,“是武俠片嗎?怪不得會武術呢,原來是武打明星啊!”鄭大媽皺眉道:“剛從我聽你女朋友叫你葉麟,怎麼這一會你又叫吳升了?吳升是你的藝名?”聽鄭大媽這麼説,小趙再次仔細看了班長一眼,頓時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説的也是,吳升先生你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絕對沒道理來非禮我的,剛才我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有那種想法的…”
“我只是他的同班同學,不是他女朋友。”三番五次被誤會的班長有點懶得解釋了,她有氣無力地説道,“而且他也不是吳升,他比吳升要小兩歲,兩個人只是長的比較像而已。”
“不錯,”我點頭説,“我在《血戰金陵》那部微電影當中給吳升做過武打替身,但是並沒有參與《替身俠》的拍攝,護士小姐你認錯人了。”其實大半部《血戰金陵》都是我代替吳升演的,不過因為那部微電影格調太低,所以我寧願自稱只給吳升當過替身。
“誒?居然是這樣嗎?”小趙訝異道,“那你現在和吳升還有聯繫嗎?能不能替我要到他的簽名?”我撓頭道:“吳大哥因為憂鬱症的關係,去瑞士長期休養了,要簽名會很麻煩,不過你可以試着給瑞士的中國大使館寫信,因為他父親是外官,説不定信件最後能送到吳大哥手裏呢。”
“真的!?”小趙喜出望外道,“太好了!今天我加班回來就去查寄信給大使館的方法!我最喜歡吳升他那種憂鬱的眼神了!”
“我有孫羽父母的聯繫方式。”小趙去醫院上班,眾人也相繼散去之後,班長對我説道。
“他貓殺貓的事,他父母一定不知道,殺lang貓在中國雖然不觸犯刑法,但是有違公共良俗,他父母一定會狠狠教訓他,不讓他再做這種事情的。”我不置可否,反問班長:“你在小動物保護協會的同僚們,覺得應該怎麼懲罰貓魔人?其中不會有‘動物救亡會’那種極端組織吧?”班長臉突然一紅,低頭道:“其實,小動物保護協會這次雖然有所參與,但是他們之所以能得到線索,主要還是因為艾米的懸賞——艾米讓手下人建了一個叫做‘正義使者聯盟’的網站,專門鼓勵大家‘戰翻魔人’,因為賞金豐厚,所以響應者眾多——你千萬別告訴艾米我來抓過貓魔人啊!不然她准以為我是看上了賞金才出動的,肯定會在學校裏嘲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