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7爆炸性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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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巴馬衝着屋外拼命地叫,我們都到很奇怪,於是就全體從飯桌後面站起來,走到屋子外面想看個究竟。
正當晌午,外面烈當空,曬得我頭皮都疼,院子裏風平lang靜,不管是晾衣杆還是班長的自行車,都保持在原來的位置。
“到底怎麼回事?”我懷疑道,“外面什麼都沒有啊!為什麼奧巴馬叫個不停?”
“難道是有壞人摸進來,然後藏在咱們看不見的地方?”大喇叭直皺眉,“現在這年月,無法無天的人太多了!”
“不用怕!不管是哪裏來的妖魔鬼怪,我負責收拾他!”熊瑤月大力拍着自己的脯,“除了我以外,這裏還有小芹和葉麟兩個武術高手,難道還能讓他跑了嗎!”
“人家是女孩子,不擅長打打殺殺啦^_^#”小芹推辭道,“不過葉麟同學會負責保護好我的!”我聚攏神,雙拳緊握,以防有宵小之輩突然從牆後面跳出來偷襲,作為在場的唯一一名男,我是有責任做大家的護花使者的。
然而我們緊張兮兮地排成縱隊,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卻絲毫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這時小芹才猛然提醒大家道:“不好!你們沒發現奧巴馬只是叫了幾聲,頭朝外看,然後就一直躲在屋子裏不出來了嗎?”
“這不奇怪吧?”我説,“奧巴馬一向膽小如鼠,它是害怕外面的危險,才躲起來讓咱們給它當盾吧?”
“它不是想讓咱們當盾,是要搶咱們的吃!”小芹急道,“不信的話,跟我回到屋子裏去!那裏肯定已經一團糟了!”大家半信半疑地跟着小芹回到了屋內,然後就看見了奧巴馬已經跳到了飯桌上,我們還沒吃完的乾煸兔和燉野雞,已經被它打掃得乾乾淨淨了。
尼瑪啊!奧巴馬你成了啊!居然會聲東擊西!我們一屋子的人,包括班長在內,居然被一隻狗給騙了!
“啊!還我的飯來!”熊瑤月抄起一湯勺,就去追酒足飯飽的奧巴馬,一人一狗在屋子裏跑個不停,讓場面更加狼藉。
這次享用野味的聚餐,就這樣混亂地降下了帷幕,我們四個人討論雞、兔、狗哪個能吃哪個不能吃的時候,一條狗騙了一屋子的人,跳上桌吃了盤子裏的雞和兔,給我們上了生動的一課。
※※※酷熱的天氣讓人不願意動,不管是在寢室裏還是在家,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吹空調。
轉眼間進入了八月中旬,開學一天比一天臨近,班長在電話裏告訴我,在開學之前打算到我家裏來,給我和小芹集中補一下課,雖然時間緊不可能取得什麼突破進展,總比沒有強。
説的也是,我在牀上躺了18個月,小芹也照顧了我18個月,落下了這麼多高中課程,我們開學以後絕對要吊車尾了。
這一天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氣温十分涼,甚至有些寒冷,小芹被任阿姨帶着去串親戚了,老爸跟曹導演有約,好像是趁着任阿姨不在,去參加hhh同好會的線下活動。
於是只有我一個人在家,我看着窗外突然下起來的瓢潑大雨,到十分愜意的同時又有點寂寞,過往的回憶如同這場雨,漸漸入了我的腦海。
記得初中的時候,班長髮現小芹理科差,而我文科差,所以建議讓我們一塊温習功課,互相提高,在一次摸底試考以前,還要親自來輔導我們,而地點又定在了小芹的家裏。
當時我還在試圖執行花心大蘿蔔計劃,任阿姨和我老爸還沒結婚,所以我自然也不會跟小芹住在一個屋檐下。
對於把補習地點設在小芹家,班長的理由是:“如果温習到太晚,女孩子一個人回家會不安全。”班長似乎自動忽略了自己也是女孩子,她距離小芹家並不太近,到時候自己回家也得走很長時間的夜路。
我對此吐槽道:“現在變態太多,男孩子走夜路也不安全。”可能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説,當時班長愣了一下,然後眉高高挑起,帶着巨量的鄙視和諷刺説道:“你要是被人強`的話我娶你。”後來這次補習因為一些原因沒能成行,但是每次想到班長對我説的那句話,我都有一種很古怪的覺。
“咔拉拉——”閃電如白的龍紋,氣勢恢宏地浮現在雲端之上,我驚歎於自然偉力的同時,突然意識到:我今天自己在家,屋子裏除了我以外誰都沒有,正好可以搜查一遍,找到被小芹藏起來的擎天柱大哥啊!
雖然答應過小芹,不會強制她把擎天柱大哥還給我,但是我看一看擎天柱大哥總可以吧?就算是犯人也有探視權的!
説幹就幹,我擼起袖子打算翻箱倒櫃,可是還沒決定要從哪個屋子開始,就聽見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是誰?”我湊近貓眼去看,卻黑咕隆咚地什麼也看不清,隔着門只傳出一個沙啞的男聲,貌似在自我介紹,但是由於外面的巨大雷聲,我沒聽清。
我藝高人膽大,覺得八成是送快遞查水錶之類的人,就沒問清楚就打開了門,沒想到門剛一開,外面那人就失去了倚靠,渾身無力地向我倒了過來。
“誒?什麼情況?”我下意識地接住了倒向我的黑衣人,然後就看到了他用衣領矇住一半的,已經被毀容的臉。
是鎌倉!?自從帝王大廈事件以後,他被艾淑喬調回美國,接近兩年沒有消息,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鮮血順着鎌倉的衣袖淌下來,他的上半身可能受了傷,不但渾身癱軟,而且體温越來越涼。
儘管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我也不能眼看着鎌倉死掉,我趕緊把他拖到我的卧室裏,讓他仰面躺在我的牀上,然後研究着他那類似特工的一身勁裝,不知道該怎麼解開,以及解開後我要怎麼處理傷口。
“不行,還得叫專業的人來!”我打算用智能電話呼叫鬱博士,但是鎌倉那雙散發着殺手氣息的危險雙瞳,竟然在這個時候猛地睜開了。
“別讓其他人知道我在這,”鎌倉抑制着身體的疼痛,猛力了一口氣之後説道,“我在過來的路上把血跡都擦乾了,就是為了保密…你聽好!艾淑喬正在做的危險研究,必須有人阻止她!”
“誒?你到底是什麼立場?”我詫異道,“你當年被艾淑喬派給我當保鏢的時候,保護我很不盡責,現在又跑過來做二五仔,説艾淑喬必須得到阻止…你是傷重導致出現死前幻覺了吧?”
“臭小子,你給我好好聽着!”鎌倉重傷之下居然還有力量拉住我的衣領,讓我不得已彎下了,和他面對面捱得很近。
“艾淑喬取你的血去研究的不僅僅是超級毒品…她的真正目的,是研究出來能對人進行神控制的藥!現在已經有氣霧型的半成品了!那東西可以讓受害者變成聽從命令的傀儡!我從實驗室中偷出了一小瓶,結果就被自動防禦系統打中了好幾槍…”
“我靠!你都中了槍還這麼能瞎扯啊!”我仍然不肯相信,“神控制不是《紅警戒》裏面的尤里才會的技能嗎!我的血雖然成分特殊,但是也只限於能讓人產生快樂或者痛苦,跟神控制距離十萬八千里啊!”
“蠢貨!”鎌倉對我吼道,“神控制的本質,就是通過腦內的‘獎勵-懲罰’機制,讓人不得不服從命令!控制了人腦裏面的快樂與痛苦,就相當於控制了人類!你已經給艾淑喬提供了所有素材,甚至還有那個通於催眠術的王修武!”我一愣,鎌倉説得頭頭是道,而當年鄭唯尊的保鏢老王同志,的確在事後被艾淑喬收為了手下,這事從頭到尾都詭異的。
“艾淑喬破例讓冒犯她的鄭唯尊活下來,就是要換取王修武的合作,有了他在催眠方面的經驗,神控制物藥已經進入臨牀實驗階段了!”
“啥?鄭唯尊那傢伙居然還沒死!?”我不知道自己的情是憤怒還是驚詫,“艾淑喬不是讓潛逃到加拿大的鄭家全部人間蒸發了嗎!”
“半死不死吧,”鎌倉哼了一聲,“王修武跟艾淑喬合作以保證鄭家小少爺留着那口氣,別管他們了,重要的是關於神控制物藥的情報!我在艾淑喬身邊潛伏了幾年,發現她是不折不扣的野心家!她的胃口可不是一點財富和權勢那麼簡單!她要通過神控制物藥奪取世界的至高權力!”
“你慢着點説,給我時間我消化一下。”我皺眉道,“你剛才完全是奄奄一息的樣子,現在説話又這麼快,我會當成你在迴光返照啊!”
“你才是迴光返照!我雖然中了槍,但是穿着防彈衣!我是被碎裂刀片刺出血來的!我剛才暈倒是長時間在雨中奔跑,身體失温所致!”我仍然半信半疑,“誰能保證你不是艾淑喬派來試探我的?”鎌倉半眯起眼睛,然後突然拉下了自己用來矇住下半張臉的黑衣領,將他被強酸毀容的原本俊朗的面龐全部顯了出來。
我不由得眨了下眼睛,震驚於那些斑駁傷疤的同時,又驚奇地發現我似乎在哪裏見過這張臉。
“葉麟,你給我聽好!我曾經是洛杉磯三合會的中層幹部,因為發生了一些難以置信的事,才會潛伏在艾淑喬的手下…另外,你應該已經猜到了,我就是那個風成的霍振邦的兒子。”我擦!你就是霍振邦和舞女生的霍家大少爺?因為你的存在所以龍叔他們管小芹叫“二小姐”?你是小芹同父異母的哥哥啊!可是你特麼不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