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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隔岸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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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領事與人的對話中得知李遠方早就離開了美國,不可能追上了,龜田次郎大叫了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連龜田次郎都有了情況,領事再一次變了臉,語無倫次地指揮着領事館的工作人員和醫生們對龜田次郎進行急救和檢查。龜田三郎則馬上想起當時宋力忠向龜田太郎所作的待,這個時候,他對宋力忠的話是深信不疑的了。心想難道在急氣攻心之下,龜田次郎的傷勢提前復發作了?

在對龜田次郎的搶救過程中,這次率代表團參加國際會議的本政府一個重臣中村,以及自由博擊大賽領隊身份的本軍方高官伊藤,也都趕到了醫院。伊藤估計是屬於進的右翼派別的,看上去還和龜田家有些親朋故舊的關係,一到現場看到龜田太郎的狼狽相後,就動地握着龜田太郎的手叫囂着派戰鬥機進入俄羅斯領空追擊李遠方乘坐的飛機,叫囂着向中國宣戰。在伊藤的鼓動下,在場的許多本人羣情昂,紛紛舉起拳頭大喊大叫。這讓在場的美國醫生和護士們為之側目,心想本人怎麼總是這麼變態,連他們的將軍都不例外。

中村畢竟是經驗豐富的政壇宿將,及時地控制住了局面。向領事和龜田太郎的主治醫生等人瞭解了情況後,對伊藤説道:“我們還是等次郎先生醒來,請示國內後再説吧!”過了一會,龜田次郎醒過來了,看到中村和伊藤都來了,掙扎着要從牀上坐起來,還伸出手想將戴在臉上的呼面罩扯下來跟他們説話,但因為傷重力竭,旁邊站着的醫生也及時阻止了他的行動,只是撲騰幾下,又跌回到了牀上。

讓護士把被龜田次郎扯歪的呼面罩重新戴好,醫生對看上去比較和善一些的中村説道:“龜田次郎先生的肺部出現了一種很奇怪的現象,左邊兩個肺葉中,許多肺泡中的細血管很不正常,如果是其他人的話,早就破裂了。但不知為什麼細血管沒有徹底裂開,而且龜田先生的體質比較好,所以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不過龜田先生應該卧牀休息,而且儘量不要説話,以免造成病情惡化。據恢復情況,我們再考慮是否摘除龜田先生的左邊那兩個肺葉。”跟幾個主要醫生一起走進了醫生辦公室坐下,中村試探着問道:“據目前的情況,能不能作出結論,兩位龜田先生的損傷是由什麼原因造成的?”醫生們還沒有開口,龜田三郎就搶着對中村説道:“事情很明顯,一切都是李遠方乾的,我們直接起訴李遠方追究他的責任就行了。不管按照世界上哪個國家的法律,最次都可以判他終身監!”龜田次郎的主治醫生是個德裔,稟承了德意志民族的嚴謹作風,而且看上去對本人沒有什麼好,冷冷地説道:“法律是要講證據,科學也是要講依據的。兩位龜田先生和那個中國人李遠方的比賽情況,昨天晚上我也看過重播。雖然次郎先生肺部出問題的部位和被李先生踢中的部位基本相符,但龜田先生部的皮外沒有出現任何淤血現象,肋骨也沒有任何損傷,所以不能輕易對此下結論,從嚴格的法醫學上講,也是立不住腳的。從次郎先生的病情來看,他肺部的病變是在比較長的時間內逐漸惡化的結果,不是一朝一夕能夠造成的,至於是細菌染還是別的原因,要等今天上午專家會診後再下結論。目前能立得住腳的只有一點,就是次郎先生在太郎先生的情況的刺下急怒攻心,導致了病情的急劇惡化。但無論如何都不能隨便把責任往李先生身上推,否則就是誣陷!”醫生竟然幫李遠方説起話來,伊藤礙於身份不好發作,龜田三郎卻沒有那麼多顧忌,站起來衝到那個醫生面前,指着醫生的鼻子想破口大罵。雖然美國和本是盟友,但大多數美國人從骨子裏看不起本人,始終認為他們是世界上最卑劣的民族,只是從大局出發,表面上和本人關係很融洽,當年的“靈異事件”後,美兩國民眾間的關係跌到了戰後的歷史最低點,對本人更沒有好了。現在龜田三郎如此囂張的表現,讓在場的所有美國醫生們都被怒了,幾乎所有的醫生都站了起來對龜田三郎怒目而視。

龜田三郎一衝動得罪了醫生,伊藤慌忙起身過去拉住了他,並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説道:“三郎,快向舒爾茲醫生道歉!”伊藤算起來是龜田三郎的世兄,龜田三郎也清楚這個時候不能得罪這幫醫生,收回了指着舒爾茲醫生鼻子的那隻手,往後退了一步,鞠了個躬説道:“舒爾茲醫生,對不起了!”舒爾茲的眼中現出一絲蔑視的表情,不過隨即變得非常平靜,説道:“沒關係,龜田先生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什麼事都要講個證據。找不到充足的證據,你們想對付哪個小國家的普通老百姓是可能獲得成功的,但想要對付李先生這樣的人,恐怕只會給你們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儘管龜田三郎覺得舒爾茲説的很刺耳,但確實有一定道理,在伊藤的示意下,龜田三郎還是不得不再給舒爾茲鞠了個躬表示謝。

為了便於等會向國內彙報,中村抱着一線希望看着為龜田太郎主治的那個西班牙裔醫生:“迦西亞醫生,以你的經驗和知識,覺得可以向李遠方追究傷害太郎先生的責任嗎?”迦西亞嚴肅地搖了搖頭,説道:“中村先生,太郎先生的情況和次郎先生類似,表皮上沒有任何損傷,所以按照正常的邏輯,太郎先生的狀況不是由外力造成,而是內部發生的逐漸病變。雖然以我目前掌握的知識還不能對病變的原因下任何結論,但按照正常的醫學常識推論,病變開始的時候,應該是在很長時間之前。至於李先生和太郎先生目前病情之間的關係,我個人認為連促進作用這樣的連帶責任都談不上。”兩個醫生都得出了類似的結論,伊藤到非常失望,在龜田三郎的目光的哀求下,伊藤不死心地硬着頭皮説道:“舒爾茲醫生,迦西亞醫生,眾所周知,李遠方是個武林高手,掌握着許多神秘的中國武功,比如在昨天下午的閉幕式上,李遠方就違反所有物理常規地飛行了三十多米飛到賽場上。中國武林中一向傳着一種在通常的科學常識之外的叫‘氣功’的東西,如果李遠方使用的是氣功,外表不痕跡地給太郎和次郎先生造成傷害是很正常的,你們能不能從這方面進行考慮?”舒爾茲這個人除了稟承了德意志民族的嚴謹外,看來也遺傳了德國人的刻板,毫不客氣地打斷伊藤説道:“將軍,科學是嚴謹的,不能靠猜測來下結論。我也承認李先生昨天下午的凌空飛行確實非常神奇,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但對於這種沒有科學理論支持的東西,我除了覺得神奇外,不能為此下任何結論。中國這個神秘的東方國家裏的許多東西,對我來説大都屬於不可理解的玄學範疇。你説的氣功,到目前為止還只是傳聞沒有得到任何一個科學組織的認可,嚴格上也屬於玄學範圍,並不是科學。作為一個科學家,我不可以按照玄學的方式進行思維。對中國人包括那種被稱為‘氣功’在內的和醫學有關的東西,以前我只是有保留地承認草藥的有效,後來則有保留地相信針灸的作用。在這裏我想提醒你一下,在氣功的理論基礎針灸上的研究,李先生目前是這方面的權威,曾經獲得過聯合國衞生組織頒發的首界年度大獎。而李先生將自己作為實驗對象的科學神,得到了包括我本人在內的世界上許多科學家的由衷敬佩。所以,如果你們想從氣功的角度出發追究李先生的責任,在他這個學術權威面前是不可行的!”費了半天勁,反而讓舒爾茲説起李遠方的好話來,伊藤和龜田三郎都氣得説不出話了。中村發現事不可為,只能及時打起了圓場,説還是等專家會診後再説。同時跟醫生們説了不少客氣話,請求醫生盡最大的努力給龜田兩兄弟治療。然後,回到領事館向國內作了彙報。

本人前腳剛走,被龜田三郎等人的態度怒並憋了老半天的舒爾茲終於發作起來,當着他的同事的面在辦公室裏破口大罵:“懦夫,簡直是懦夫!同樣是戰敗國,德國首相有勇氣向猶太人下跪,他們本人連曾經發動戰爭都不敢承認,實在是世界上最卑劣的民族。靠着從中國等亞洲國家搶去的大量財富和美國政府的扶持發展起來了,現在仗着有幾個臭錢在世界上到處不可一世,還想成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呢!就他們本人這種檔次,有什麼資格成為常任理事國?”本就沒有顧及到辦公室裏還有一個裔醫生。

舒爾茲的表現,讓那個裔醫生很沒有面子,發現許多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更不是滋味。但他的地位和舒爾茲比起來低了許多,以本人欺軟怕硬的劣,不敢在舒爾茲面前為他的同胞們辯白,匆忙找了個藉口出去了。

其他的醫生都饒有趣味地看着舒爾茲在那裏發作,等裔醫生走出辦公室,舒爾茲也罵完後氣呼呼地坐下,一個在這個醫院進修的英國醫生趁機煽風點火道:“舒爾茲醫生,本人的病情,現在外界還不知道,如果我們通知了媒體,會出現什麼情況?據説龜田太郎在本國內的地位很高,而且比李遠方大了二十多歲,以他的地位和年齡,昨天下午對李遠方下那樣的狠手,最後卻被李遠方傷成這樣,這事要是傳了出去,肯定會對他的家族和本人產生很不利的影響。”舒爾茲是個正直的學者,雖然看不慣本人,但這種事他還是做不出來的,遲疑着説道:“我一直很敬重李先生勇於犧牲的科學神,更是非常欽佩李先生定期開放源代碼的無私人格。但這事要是公開出去,肯定會給李先生帶來很大的麻煩,這是我不希望看到的!”英國人微笑着説道:“舒爾茲醫生,就算你不説,本人也是早晚會借題發揮去找李先生的麻煩的。我認為,現在李先生最大的麻煩並不是這件事,而是怎麼處理‘小男郝件’的後續事宜,但如果利用好了這件事,卻可以分散公眾的注意力,減輕李先生在‘小男郝件’上承受的壓力,這對李先生來説是其實是有好處的。剛才你也説了,從科學角度出發不能追究李先生的責任,而且以李先生目前的地位,就是能夠找到充足的證據,他現在已經快回到中國了,有中國政府保護着,本人能把他怎麼樣?本人並沒有向我們提過不要把這事出去的要求,你早一刻把消息透出去,李先生還可以早作準備,等於幫了李先生一把,你覺得怎麼樣?”舒爾茲在學術上鑽得太深,在別的方面就差了點,聽英國人這麼説,覺得確實很有道理,不住地點起頭來。而在場的別的醫生,從自身的立場考慮,都非雛看到中國人和本人鬥得你死我活,他們的民族好隔岸觀火從中漁利,也紛紛鼓動起舒爾茲來。

但舒爾茲動心歸動心,還是覺得自己做不出這種事來,猶豫着説道:“我以前很少和媒體接觸,在新聞界沒有朋友,我應該怎麼通知他們呢?”英國人的臉上臉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熱情地對舒爾茲説道:“舒爾茲醫生,我有許多在各大媒體工作的朋友,要不我去向他們透消息,但使用你的名義。當然了,我會待他們在報導的時候不公開你的名字的。”然後笑着説道:“提供這種爆炸的獨家新聞,是能夠拿到一大筆錢的,舒爾茲醫生你到時候一定要請我們吃飯哦!”既不需要自己去面對媒體,不用自己的身份,又可以幫李遠方一把替自己出口氣,還有鉅額經濟收入,舒爾茲何樂而不為?向英國人説了聲謝謝,終於答應了下來。然後心情愉快地説道:“這次和李先生失之臂,真是太遺憾了,如果有機會的話,真想和李先生在一起探討一下氣功方面的問題。”抱着戲的心情,英國人裝出一副真誠的樣子説道:“舒爾茲醫生,李先生的梅山大學裏新開了一箇中醫學院,而你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外科醫生,如果你想到梅山大學進行學術訪問的話,我想李先生會非常歡的。如果你有這個想法的話,我可以通過我的朋友替你跟梅山大學聯繫一下!”舒爾茲此時正在興頭上,一聽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動之情形之於,不過隨即嘆了一口説道:“很可惜我下個月要到歐洲去講學,程一直排到明年四月份,和李先生的會面,只能安排在明年四月份之後了。”接到中村的彙報後,本政府高層一片大譁,誰都沒有料到,龜田太郎這個大宗師親自出馬都沒能把李遠方怎麼樣,反而把龜田太郎賠了進去,而宋力忠竟然沒有正式出手。舒爾茲説得一點都沒錯,在這種情況下,是找不到科學上説得過去的依據去追究李遠方的法律責任的,他們當時派龜田太郎去對付李遠方,何嘗不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呢?更何況,李遠方已經回到了中國,再用龜田兩兄弟的事情大做文章,最多也就是在外上多費點口舌,除了再費進去大量的人力物力外,不可能有任何結果。

開了四個小時的會後,權衡再三,只有通知中村儘快把龜田兩兄弟運回本,由本國內的醫生和武學界的高手對龜田兩兄弟進行處置,看能起到什麼作用不。在美國那邊的會診就算了,免得到時候人多口雜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還要向給龜田兩兄弟檢查的這些醫生待好,讓他們守口如瓶。

於是,凌晨八點來鍾,幾乎一夜沒睡的中村和伊藤又一起回到醫院,準備將龜田兩兄弟接出運回國內。剛走進龜田兩兄弟的病房,向一直在病房中守候的領事通報了國內的決定,領事的衞星電話響了。

聽着電話中傳來的消息,領事急出了滿頭大汗。放下電話後,領事哭喪着臉説道:“中村閣下,兩位龜田先生的情況不知道被誰給了新聞媒體,現在美國的各大媒體都對此事進行了報導,有的還專門發了號外!”事態發展到這種程度,中村知道已經不是自己能夠作主的了,待伊藤留在醫院應付很快就會到來的新聞記者,自己帶着領事又回領事館向國內請示去了。

中村回到領事館的時候,本國內也得到了新聞媒體已經就此事進行報導的消息。除了把中村狠狠地罵了一頓外,指示中村馬上回到醫院去親自處理可能出現的情況。因為他們心裏都很清楚,伊藤是很容易衝動的,搞不好會把事情得越來越糟。

既然事情已經公之天下了,如果不採取點措施的話,他們本人會更沒面子。所以本政府開始在本國內和海外僑民中找起那些夠份量的醫生迅速趕到紐約,和美國的醫生們一起給龜田兩兄弟會診。如果自己這邊的醫生從數量和份量上佔了優勢,在為龜田兩兄弟下會診結論的時候就方便了,哪怕把白的説成黑的都可以。只要能夠控制會診結論,就算到時候中國政府想盡辦法通過別的途徑為李遠方開,他們本人也能占上個“理”字。

本人打的是如意算盤,但他們顯然是低估了宋力忠的頭腦,在本醫生趕到紐約之前。在宋力忠的安排下,分別從德國等表面上比較友好的國家以及中國國內趕來了一大批在世界上排得上號的醫學專家,好幾個還有着院士之類的頭銜,份量十足。

本人把李遠方的提前回國看成倉皇逃走,以為李遠方只是躲回國內完事,沒把問題想得太複雜。所以他們的大部分專家都是坐普通航班到的紐約,有的人還一再轉機,只有從本國內出發的專家坐的是專機。宋力忠則是不惜一切代價,財大氣地為所有的專家都包了專機,所以他邀請的那些專家來得又快又多。

美國東部時間十月十八號下午,所有專家為龜田兩兄弟進行了會診,然後對會診結果一直討論到半夜。討論當然是非常烈的,方想盡辦法把責任往李遠方身上推,並找出了種種立得住腳和立不住腳的理由。中方則堅持認為龜田兩兄弟的病其實是早就有之的,只是正好趕在這個時候發作。龜田次郎發生問題的部位和被李遠方踢中的部位驚人地吻合,純屬巧合,和李遠方無關。因為立場的關係,再説也不想得罪任何一方,美國醫生大多采取中立態度,在討論中基本上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甚至於,被宋力忠千方百計請來的外國醫生,也沒怎麼替李遠方説話。

雙方誰也説服不了誰,而且各人的立場已經非常明顯,看樣子繼續爭下去已經沒有什麼實質的意義,在一個本醫生的提議下,對會診結果按人頭進行舉手表決。雖然方那些醫生從份量上不能跟中方相比,但畢竟人家是苦主,中方的醫生也不好對這個建議提出任何意見。

因為舒爾茲是這個醫院的副院長,又是龜田次郎的主治醫生,而且還是世界外科權威,所以會議由他主持。對會診結果進行舉手表決後,除了一部分人棄權外,持兩種不同意見的專家各佔一半,於是所有人都緊張地盯着舒爾茲這個還沒有發表自己意見的主持人。

掃了會場一圈,舒爾茲緩緩地説道:“我還是那個意見,所謂的氣功,目前還屬於玄學範疇,作為一個嚴謹的科學家,一定要注意自身立場,不能輕易去相信,否則很容易造成科學界的一個新醜聞。所以我認為,兩位龜田先生的病變,是他們自身的原因,不能把責任推到李先生身上。因為兩位龜田先生的情況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具有很高的科研價值,我請求方能夠把兩位龜田先生留下來,並邀請在座的所有專家參與研究!”舒爾茲此話一出,方專家們的臉上都出了或失望或憤慨的表情,但這幫人畢竟是學者,素質比一般的本人高得多,對錶決的結果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倒沒有人站起來表示什麼異議。既然結論已經形成,舒爾茲就讓人把門打開,讓一直等在門外的記者們進來,向他們宣佈會診結果。

這兩天媒體對這事炒得很熱,包括龜田家族在內的許多本神道教勢力,都覺得龜田太郎鍛羽而歸這事本來就已經很丟人了,繼續讓媒體將此事炒作下去,就算最後能出現對他們本人有利的結果,光憑龜田太郎在本國內的地位,也是很沒面子的事,實在是得不償失。想為龜田太郎報仇出氣,還是再想別的辦法吧!於是,龜田家族通過天皇向本政府施加了壓力,要求本政府到此為止,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免得繼續丟人。

舒爾茲要把龜田兩兄弟留下來搞研究,當然是更不能讓本人接受的。於是,龜田兩兄弟十九號上午就被運了回去。

本人竟然這麼快就忍下了這口氣,龜田兩兄弟也早早被運回了本,讓那些懷着隔岸觀火心思的國家到很沒意思。然後開始琢磨起應該再給找點什麼事出來好好炒作一下,最好讓李遠方疲於應付,從而影響到華夏系統的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