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到妻管嚴丟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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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木禾試試能不能三更哈,嘻嘻,若是有大約在十點左右吧。
------題外話------姜雲朵還想再説什麼,這時車裏的警示器響起,傳來前面負責開道的姜一的聲音,“大小姐,前面一百米處被三輛裝甲車堵住了,防護和活力暫時不明,請指示!”那個人是誰,不説名字,林玉顏也知道,神情有點無奈,“見就見吧,早晚躲不開的,那人就是…固執了!這些年還是沒變,唉,一個個的都沒變,都是老樣子!”姜雲朵又瞪了兩人一眼,才對着林玉顏道,“媽,我想應該是那個人想要見您。”如今在島上,跟自家過不去的就只剩下高家和呂家了,要是出手的是呂家,絕對不會這樣只是堵了路,説不準早已埋了一路的炸彈了,盧雪蓮可是恨的媽要死!
林玉顏笑着點點頭,“嗯,有你們在,我放心着呢。”
“是啊,媽,有我保護您,保證沒人能傷您一頭髮!”
“夫人,您別緊張,沒事!”她一發話,兩人就都消停了,轉而去寬林玉顏。
姜雲朵夾在兩人中間承受着槍舌戰,外面還沒開火呢,裏面就先不太平了,“都給我先安分點,看看前面的情況再説!”噗!
章四少很欠的一笑,“絕對不會,只是若是你輸了,你也不要撒嬌賣萌的耍賴。”許攸也拿出一把,絲毫不退縮的戰,“比就比,只是到時候輸了可不要再像剛剛那樣弱不風的。”章四少已經挑了一把槍,拿在手裏隨意的撥着,挑釁的看着許攸,“要不要比劃一下?”許攸早已放下了書,打開後排座椅下的一個箱子,裏面竟然滿滿的都是黑亮的武器,“真是太好了,好久沒練手了,今天正好過過癮。”章四少也睜開了眸子,坐直身子看了一眼窗外,冷笑一聲,“有人把前面的路給堵了。”所以這一段才沒了車子。
聞言,姜雲朵眉頭一皺,倒是沒有太大的意外,“看來終究還是有人等不及。”從書院到行宮,這一段路可不近,尤其是書院地處比較偏僻的地方,路上的車子很少,顯得非常的空蕩,尤其是現在,路上幾乎除了他們,再看不到別人,向驥的臉有些凝重,“朵兒,路上有些不對。”這個時間點,雖説不是出行的高峯,可也不至於清冷到這樣的地步,除非有人清場了!
就像是自己和…失去的這二十年,誰能補償的回來?
向驥沒有回頭,像是對這一幕視而不見,就是愛拈酸吃醋的許攸都大方起來,從架子上出一本書漫不經心的看着,林玉顏眸光有些動容,章雲旗的身世她也知道了一些,父母都健在,卻沒有一個盡到撫養的責任,有家不能認,當年的他只是一個渴望親情和温暖的孩子啊,可沒有人給予這些,大人們永遠都有各種的理由來解説那一切,為了家族,為了將來,種種種種,只是失去的那些誰又能補償的回來?
若是先苦才能有甜,若是那些受過的苦才換來有她陪在身邊的甜,那麼他…祈求曾經的那些可以更苦一點,如此,他現在便可以與她更甜,就如此刻,她用她的方式安着自己。
聞言,姜雲朵的手就垂下了,調整了一個比較方便的姿態,讓他靠的更舒適一些,閉着眸子的章四少就笑了,心裏的那些翻滾的情緒也像是退的海水,慢慢的平靜下來,那些過往又有什麼好計較的呢?只要有她在,他的將來只會是開心和幸福,陪伴和温暖!
還是向驥開車,不過這次章四少沒有坐在前面的副駕駛,而是跟着姜雲朵坐在了後面,一上車就把人給半摟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姜雲朵下意識的就想推開,媽還在呢,這樣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只是手一放上,某隻可憐兮兮的聲音就響起來,“姜雲朵,就讓我抱一會兒,我有點累。”比起這裏的傷,車裏的氣氛就有些微妙。
半響,章漢庭一聲無奈而心酸的嘆息,兒子現在一定不會東,也許十年,二十年,如自己這般年紀,便會知道,愛一個人最長長久久的方式便是陪伴和守護,他的心裏永遠都在陪伴和守護着她,就這樣默默的,無需她的回應!
章卓軒頹然的轉身,踉蹌着離去,生平第一次知道什麼是心動,卻是這樣的結局,他的愛還來不及付出便被要求收回,要他怎麼收回?
“沒有可是!你覺得雲朵是那種水楊花、風多情的女子麼?不是對不對?她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姜家,她揹負着那個責任所以才放開了自己的原則,一生一世一雙人誰不渴望?那幾人都是人中龍鳳,為何甘心能與其他人共,不過也是因為那個咒語,他們也才捨棄了自己的原則,可是這是他們的底線了,不會再允許任何人去觸碰和挑釁,所以…他們不會給你機會進中元宮的,雲朵也不會捨得讓他們傷心,更不會再對其他男子動情!”
“可是…”
“因為你是我章家的下一任家主!只能娶,不能進!”章漢庭説的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忍者心痛,繼續道,“卓軒,雲旗已經進了中元宮,中元宮只有十座院子,現在早已經滿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意味着那裏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去!”
“為什麼?我都願意這樣子了還不行?”章卓軒臉慘白的沒有一點血,眸光無助悽楚。
而章漢庭聽得像是針扎一樣,他曾經多麼驕傲的兒子,可如今…“卓軒,即使這樣也不行!”他狠着心,斬斷他最後的奢望和念想。
“為什麼不行?爸,她是將來的家主,她不是你喜歡的人只能一夫,我,我都已經不再嫉妒她身邊的男人了,我也可以做到個別人一起…”每説一句,章卓軒的心就縮一分,他現在才真正的體會到為什麼説愛一個人會低到塵埃裏。
非她不可四個字像是錘頭重重敲擊在章漢庭的心上,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的兒子,心痛又滿是憐惜的道,“卓軒,她不行,你們不行,你知道的…”章卓軒痛苦的搖着頭,“爸,我不知道,我明明一開始是討厭她的,我也不懂為什麼到了後來就…非她不可了。”章漢庭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卓軒,你是不是…”
“那您可以爭取啊!誰的心也不是一成不變的,不是説誠所至,金石為開麼,您…”章卓軒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説什麼,想要表達什麼,一張俊顏急切而痛苦。
章漢庭酸澀的苦笑一聲,“不捨得不甘心又能如何?她的心裏沒有我,便註定了我只能放手。”章卓軒皺皺眉,“您捨得?您甘心?”章漢庭閉了閉眸子,再睜開時,眸底清明而淡然,“不會了,二十年前我就選擇了成全和放手,二十年後我怎麼還會有那樣的想法?”章卓軒終於收回眸光,看向他,“那是什麼?難道您還想要…爭取?”
“卓軒!”章漢庭有些難堪的喊了一聲,瞥見他為情所困的神情,又嘆息的搖頭,“都不是!”章卓軒依舊盯着遠處,意味不明的問,“爸,您如今終於見到讓您想了二十年的人了,是什麼覺?夢醒夢碎還是陷的更深?”章漢庭迴轉身子,才發現自己的兒子…心裏不由的一痛,“卓軒…”在他的身後,還有一人,眸光纏繞着那個身影,即使前方早已是空茫茫一片,他卻走不出來。
章漢庭也明白,雖有些不捨,卻沒有挽留,笑着送一行人到了門口,直到姜雲朵等人上了車離開,他依舊站在同一個位置,望着同一個方向,眼神像是綿延無垠的路,沒有盡頭。
餐後,幾人又坐着品了一會兒茶,姜雲朵便起身告辭了,出來的太久,估計老爸一個人在家能胡思亂想的瘋了。
用餐的廳便在這湖邊上,推開窗子,就能將這一片秀美的湖光山收進眼底,吃着美食,看着美景,每個人的臉上都噙着輕鬆愜意的笑,氣氛十分融洽和諧,章四少也回來了,一個人來的,臉上很平靜,看不出什麼多餘的情緒,姜雲朵也沒問,只是給他夾了幾筷子菜,某隻就像是得了什麼不得了的撫,瞬間圓滿了。
少了章四少在,向驥和許攸默契十足,三人相依相偎,畫面就温馨多了,那邊涼亭之上,二人面對面的聊着,似乎也忘了時間,直到頭升到頭頂,終於有章家的下人走過去,恭敬的詢問要不要開飯,這才讓章漢庭如夢初醒,站起身來,張羅着大家去用午餐。
某隻就心滿意足的走了,關忠跟在後面,離開時對着姜雲朵做了一個大大的揖,恩人啊,終於請動這尊難纏的佛了!
姜雲朵有些無語,不過還是點點頭,算是應了。
這話説的就有些柔情萬千了,而且顯得剛剛那一場就像是情侶之間在打情罵俏似的,章四少瞬間覺得找回了面子,身子和心都軟的一塌糊塗,眉梢眼角也盪漾着情,“嗯,那我去去就回,你可不許揹着我跟別人跑了。”姜雲朵嗔了他一眼,“快去快回,我們等着你。”章四少還有些無措,“可是…”可是他還沒有表白呢,他之前就沒搶到好位子,現在倒是好,那兩隻更是壓過他一頭去了。
姜雲朵沒好氣的瞪他,“你什麼你啊!”你就是作死,不過大庭廣眾的,他再作,她還是不忘照顧他的顏面,緩了緩臉,語氣也好了些,“還愣着做什麼,快些去吧。”章四少的心情也鬱堵的很想死一死,“姜雲朵,我,我…”噗!周圍的觀眾簡直是聽不下去了,還能在麻兮兮一點不?考略過別人的心情麼?
許攸更是深情款款的表白,“這是我的榮幸,小朵朵,我還想你管的我更嚴厲一點,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一生為你所差遣。”向驥立刻否認,縱容的輕笑,“怎麼會?我甘之如飴。”姜雲朵又問身邊的兩人,“管嚴和丟臉?”章四少一張俊顏表情就彩了,支支吾吾説不出什麼來,壞了,得瑟的有點沒邊了。
姜雲朵似笑非笑的看過去,“嗯?管嚴是件很丟臉的事麼?”只可惜…
看的十二飛鷹和千絕堂的人都同身受,是啊,四少怎麼能是管嚴呢?太侮辱我們男人的人格了!噗!但願自少這麼虛張聲勢能夠多持續一會兒,給他們男人爭點臉面吧。
姜雲朵還未表態,章四少不樂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事情你去求別人做什麼?難道我自己的事我還做不了主?你把小爺當什麼?管嚴?”説到最後,那神情絕對是一副受了莫大侮辱的樣子!
關忠瞪大了眼,呃?難道聽不出他説的那些只是一種客氣的託詞麼?
“大小姐,您看這…”沒辦法,他只好又拉下臉去求姜雲朵。
“你不清楚?那就等你問清楚了再來請小爺吧。”
“這個麼…呵呵,大公子,在下哪裏清楚,想來一定是很重要的。”關忠覺得有些頭痛了,這個大公子真是太…
章四少眼皮都不抬,“什麼事?”見人家開口幫襯自己,關忠一喜,忙點頭附和,“對,對,看我這記,都忘了説了,老爺子確實是有事要和大公子説的。”姜雲朵輕咳了一聲,看來只好她做這個和事老了,“四哥,既然老爺子想見你,你便去看看吧,或許有什麼事呢。”氣氛一時有些僵滯,向驥和許攸都不説話,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他們不好手。
他是那麼好説話的人麼?
章四少不以為然的冷哼了一聲,就算是有千種萬種的理由藉口也沒用,給他的童年留下的陰影和傷害誰負責?他説見就見,説不見就不見,當自己是什麼?
這話説的意有所指,信息量很大!